焦元南拿著東風三,砰!!照著王維利的肩膀頭子就打了過去。


    王維利都沒想到他身邊這麽多人,還有兄弟拿槍呢,焦元南竟敢動手。


    這一槍打偏了,打在王維利肩膀上,王維利一捂肩膀。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張軍一瞅焦元南動手了,張軍這人就是這樣,焦元南一動手,他肯定也動手。


    張軍站起來,蹦起來!!拿著斧子照著王維利的腦袋就砍了下去,“我操你媽!”!!


    這一下可夠狠的,直接砍在王維利腦袋上。該說不說,這斧子砍在腦袋上,“幫”的一下子,王維利腦袋被砍出一道口子。


    旁邊有幾個小子一瞅,“哎呦,操,幹大哥了。哎,快快快快!!


    那幾個小子剛要動手,王福國、林漢強還有焦元南幾個人一瞧,焦元南一抬頭,怒喝一聲:“去你媽的!”!!


    王福國見狀,心想:“我南哥都動手了,我能慣著他們?照著拿槍那小子,砰!!一下就把對方的家夥事兒打掉了。


    緊接著,麵對那些拿刀拿棒子的人,王福國霸氣地說道:“誰來動一下子,今天我就他媽打死他。”


    王福國也下地了,就他們這五六個人,把家夥事兒都端著,然後對著那幫小子吼道:“咋的?不服氣啊?他媽說你呢,把家夥事兒扔下。”幾個小子瞅瞅屋裏,心裏犯怵。


    那屋裏劈裏啪啦的,一看拿槍的都被打了,更別說拿刀的了,於是都乖乖地把家夥事兒扔下。


    屋裏焦元南拿著一把槍,福國拿著一把槍,林漢強拿著一把槍,老棒子拿著刀,張軍拿著斧子。別看他們人少,可當時就把對方都給鎮住了。


    這時候,王維利坐在地上,捂著腦袋,肩膀處還在流血。


    張軍拿著大斧子走到跟前,怒罵道:“你媽的!咋的?挺牛逼嗎?這迴還硬氣不了?還硬不硬氣了?”


    王維利捂著肩膀,瞅著張軍,嘴硬道:“你別他媽跟我倆整這出,我告訴你,你個他媽小偷子,你能咋的我?我他媽不服!哎喲,我操。”


    張軍一斧子又砍在王維利肩膀上,把鎖骨都幹碎了。


    王維利痛苦的趕緊求饒:“服了!服了!服了!,你牛逼,別整了啊。”


    這時候老棒子趕緊一攔張軍勸道:“軍哥!哪有那麽大仇啊!行了行了,軍哥!!


    張軍,你大斧子掄起還要磕呢。


    焦元南一擺手,“行了,別整了,別整了。”張軍拿著斧子,指著王維利罵道:“你媽的!給你們慣的!我告訴你,你不用不服氣。火車站的張軍就是我,這我們老大焦元南,不服氣,隨時隨地你來!聽明白沒?你不牛逼嗎?牛逼你就過來。媽的,2 萬塊錢一分都不給你,趕緊滾蛋!再不走,拿你當包子餡兒給你剁了。”


    王福國也跟著吵道:“你他媽打聽打聽,我大哥焦元南,我二哥張軍,都他媽銷過戶,你還上這來裝逼來了?你迴去好好打聽打聽。”王維利滿臉痛苦,“哎呀呀,我走了行吧,妥了,我走了走了。”


    林漢強喝道:“滾!”


    這不嘛,王維利的兄弟有兩個受傷的,還有幾個沒受傷的,互相扶著王維利,還有那倆手下,來時雄赳赳氣昂昂,現在則灰溜溜地,“快走快走,快走。一個扶一個。


    門口,老板被兩個小子看著,他們本以為樓上的事兒都能控製住呢。一瞅王維利他們這副慘樣,趕緊喊道:“哎呀媽,大哥,哎大哥,這咋的了?


    王維利沒時間搭理他,快點的,趕緊上車,快快快送我上醫院。”


    於是,他們把王維利抬車上就往醫院送。


    等他們都走了,招待所的老板二胖瞅著這場景,無奈地搖搖頭:“我這啥地方,這一個月不收拾兩個大哥都怪了。我把房子租給他們也倒黴了,三千塊錢一年,這總免費看武打片。”


    二胖進屋,沒多大一會兒,不到十分鍾,劉雙迴來了。


    雙哥吹著小口哨,一進屋,底下的老板二胖就打招唿:“哎呀,雙迴來了啊。”


    胖哥啊?!!


    哎,對了,剛才樓上來了他媽得有二三十人呢,跟你南哥他們幹起來了。”


    劉雙問:“啊,怎麽樣啦?”


    “咋樣?來的時候雄赳赳氣昂昂,走的時候抬著走的,抬走好幾個呢,那些人都受傷了。”劉雙一聽,趕緊上樓。


    一上樓,一進屋看到張軍、焦元南還有老棒子他們還在那喝呢,都沒當迴事兒。


    打這一仗,就像平常吃頓飯似的。


    “來,喝酒!


    老棒子以後記住了,以前偷完包,留倆月留仨月不敢花,怕人來找,現在認識焦元南他們了。


    這買賣是咱們的,怕啥呀,以後偷了就花。當天就分,誰包就告訴他不知道,就說過路偷的,不承認,省這些麻煩事兒。


    老棒子一瞅,應道:“行,知道了。”


    小雙進屋了,“南哥,軍哥。”


    張軍一瞅他:“哎,你他媽掐點兒迴來的,剛打完仗你迴來了。”


    小雙說:“什麽叫掐點兒迴來的呢?你們又給人幹了?。”


    劉雙這小孩,南哥都不說他,張軍卻說他。不過劉雙也沒當迴事兒,他們沒當迴事兒,但他們確實惹了麻煩了。


    當天晚上王維利就被送進醫院了。


    1993 年有千萬資產,那在當時可相當厲害啦,跟現在過百億身價差不多。


    王維利住院了,等王維利和他兄弟縫合好傷口,取好子彈,打上針,麻藥勁兒都過去之後,已經是午夜時分,半夜了。


    王維麗能咽得下這口氣嗎?他憋著一肚子氣,心想:“現在小偷這麽猖狂嗎?偷我兩萬塊錢,我上門去要還把我幹成這逼樣,還拿槍,還拿炮來的。我他媽找社會人,收拾收拾他。”王偉麗躺在病床上就拿電話,很快就撥了出去。


    王維利就打給了當時道裏區的一位社會大哥。“哎,哥呀,跟你說個事兒,我是王維利。”


    “維利呀,咋的了?”


    “哥,我讓人給幹了,一幫小偷子幹的。”


    “小偷給你幹了?不能吧!真事兒啊,咋迴事兒,。


    你聽我說,我這不昨天尋思出去溜達溜達,我跟我媳婦出門,結果把包丟在了火車站。然後我就找人,發現是火車站一幫小偷偷的。我打電話過去,人把包還我了,但是錢沒了。我說這不是差事兒嗎?我就去打電話理論,結果給我一頓臭罵。我氣不過,就帶了二三十人過去,結果到火車站,那幫小子真狠呐,又是動槍又是動刀的,把我給磕了。哥,你看能不能幫我收拾收拾他們?”


    “你說咋的?你在火車站被磕的?”


    這位大哥一聽,“那小偷叫啥名兒啊?”


    “一個叫焦元南,一個叫張軍,都小逼崽子小孩,不到 30 歲,20 多歲。”


    “誰?火車站的焦元南跟張軍?”


    “對啊,哥,我尋思我花點錢,我他媽得收拾他們,我花十萬八萬我也收拾他們。”


    “老弟呀,你咋不早點給我打電話呢?這個焦元南跟張軍你不了解啊。”


    “我上哪了解他們去?咋的他們咋的啊?”


    “我和你說,火車站原來最早小偷不是他們,一個叫劉萬龍的,劉萬龍知道吧?後來劉萬龍讓這個叫焦元南的給幹死了,膝蓋都砸稀碎,最後失血過多死了。還有後來有個叫周國峰的,南崗大哥不服氣去了,也給磕服了。前兩天剛把一個叫羅軍的給幹銷戶了,那都是火車站跟前的社會流氓。說這個張軍,手老黑了!據說張軍拿著家夥事兒頂羅軍腦袋,直接把腦袋都轟碎了。還有南崗區大哥杜海明都讓他給磕服了。就前兩天,別的不說,樓外樓老板你知道嗎?


    那不孫德林嗎?


    對!孫德林膝蓋都讓他們都幹碎了,就是這幫逼養的幹的,他們老狠了。而且你想想,孫德林跟那個南崗區的史光那局長關係嘎嘎的吧?那都白扯!!


    王維利迴應:“我知道,德林他們,史光他們是哥們發小。


    那孫德林都被弄成那逼樣了,人家這幫小子還啥事兒沒有?你想想吧。第一,他們兇狠,還敢下手,銷戶兩三個了,還打傷好幾個了。而且人家能進去,還能出來,那說明黑白兩道都通吃。你說你惹他們幹啥呀?你早點跟我說呀,你說你?我都告訴你不能去,兩萬塊錢不犯不上嗎?”


    這時候王維利多少有些後悔,“你媽的,這幫小子咋這麽猛啊?整了半天銷戶好幾個了都。早知道早點問問那些道上大哥好了。操,晚了。


    行行行,哥,那我那我知道了。


    老弟啊!聽大哥一句話,別扯了,你這沒咋地的話,就這認了得了。


    啊,行行行,我知道了。”電話一撂。


    說是認,可王維利這身份地位,他能就這麽認了嗎?就他這個身價,趕上現在那也不是一般人。


    王維利這逼又拿電話打聽了幾個人,都是社會上的,基本上說話的內容都差不多,“招惹他們幹啥呀?幹劉萬龍,幹周國峰,幹那個杜海明,又幹毛子,前兩天又幹樓外樓的老板孫德林,那他他幹銷戶兩三個,而且幹殘多少個,犯不上。


    我知道了啊,哥!!


    兩萬塊錢?你就別說兩萬,二十萬你也別扯這蛋。哥勸你。


    好!我知道了。”打了能有五六個電話,基本上大家的說法都是一樣的,說可別扯這淡了,真犯不上了。


    這給劉維利當時整的,腦袋挺他媽難受。


    但有人說這事就打住為止唄,你說他要打住還哪有今天的故事了?


    還有就這些有錢大哥,咱別說他任性,本身這事他就有理,他錢包被偷了,他去要錢被人給打了,明白不?他不是偷錢包的,整了半天,好像他偷錢包似的,反正劉維利是咽不下這口氣。


    但沒辦法,在醫院裏麵躺了十天。剛開始他還尋思認了。


    但是十天之後,他的頭上被斧子砍的,包括肩膀還沒全好利索,王維利就出院了。


    出院的當天,王維利的維多利亞娛樂城裏麵,吃喝娛樂一條龍,有飯店,有住宿,能洗澡能唱歌。


    就在他這個飯店一個單獨的貴賓包間,王維利安排了一個大哥,就他倆吃飯,大概談話的內容是這樣。


    王維利腦瓜子上還戴著個像絲襪那種頭套。


    “李哥,今兒來找你吃飯,就是想訴訴這腦袋上傷的苦,我都他媽窩囊死了,窩囊得要死了。”


    “咋的了?你跟我說說,我聽聽。”


    “李哥,我前兩天跟你弟妹出去溜達,上火車站還沒等檢票呢,包讓人偷了。我去找人把包要迴來,結果這幫逼小子不給,我去找他們,電話裏還被罵了。我尋思去把包要迴來,結果一進屋,這幫小偷子又拿槍又拿炮的,給我一頓磕,大斧子掄我腦袋上了。真他媽氣人啊,丟老人了。小偷現在咋那麽猖狂,還拿槍了。”


    “咋那麽猖狂?誰呀?”


    “哎呀,別提了,我聽他們說,這幫小偷子還有人命呢,咱也惹不起呀,認了得了。”


    “認了?你李哥我不知道的時候,行,你認了。你就不吹牛逼,多大的大哥,多大冰城的大流氓子見你李哥他不得給麵子啊。咱他媽是專門收拾小偷子的,專門收拾流氓的,專門收拾那些社會殘渣的,你說說吧。”


    咱說這人是誰呀?說話這麽狂!!


    這個大哥是道裏區當時警局的一個副局長,他倆關係嘎嘎好。


    這不嗎?這大哥說,咋的,他媽一個小偷的,都弄槍弄炮的,還不明搶嗎?你說吧,你李哥跟你出去,你說哪嘎達,我抓他去,還有人命一起收拾。”


    “李哥,這夥人在南崗區火車站,然後有個招待所,常年在這樓上二樓,一個叫焦元南,一個叫張軍,就這麽兩個人,反正還有其他團夥成員,我不知道叫啥名兒。”


    老李一聽,“我知道了。你這麽的維利,這事你不用管了,我他媽派人收拾他,你放心,肯定給你個交代。”


    當時王維利特意擺那飯局,老李當時就答應了。


    焦元南他們根本不知道麻煩即將來臨,還以為這事兒已經過去了十來天,就這麽過去了。


    這一天,焦元南挺倒黴,小雙不在家,小雙去站前派出所跟李姐織毛衣去了,李姐還給他量量三圍啥的,小雙就配合著,兩人聊聊天,在派出所嗑嗑瓜子、喝喝茶、吹吹牛、打打撲克下下棋。


    小雙把派出所當第二個家了,天黑吃完飯,他就陪著派出所值班的人扯扯閑篇。


    林漢強也不在家,他處了個女朋友出去約會去了,其他人基本都在家。


    那個李局長派手下一個姓黃的隊長,帶著幾個人去抓人。


    “你們幾個去把站前招待所裏麵一個叫焦元南的,還有一個叫張軍的給我抓過來,要是有其他人跟他們在一起,全給我抓過來。”


    於是他們開著四輛車,十五六個人,這些人開的不是警車,車牌也是普通的地方車輛車牌,他們穿的也不是單位服裝,而是很普通的衣服。


    這些人開著車來到了站前,在鐵路街派出所門口一停。


    招待所老板二胖在門口呢,還有服務員啥的。


    剛黑天5 點多鍾,焦元南他們在樓上喝酒呢。


    車往門口一停,下來十五六個人。


    招待所老板當時就懵了,心想這咋又來打仗了?這又是哪來的人啊?這些人的氣質有點像流氓,但仔細看還是能感覺到他們身上有股正氣。


    一下車,他們就瞅著老板問:“樓上是不是有一夥兒叫焦元南、張軍的,在沒在這兒?”


    老板瞅瞅他們,尋思這是哪來的流氓呢,老板沒看出來。


    “那個……是,他們在我這樓上住,你們是……”留個人看著老板,怕他報信打電話,然後剩下的人就往樓上走。


    十五六個人往樓上這麽一上,焦元南跟張軍正扯閑篇呢。


    焦元南說:“張軍,你說你搶毛那個項鏈給我帶兩天,你總他媽往迴搶。你不之前都有項鏈了嘛,杜海杜項鏈你都帶上了。”


    張軍說:“不是,這我倆項鏈我換著戴,我心情好啊。你總他媽搶我項鏈幹啥?你願意相中你再搶一條唄?”正嘮著呢,門口“啪”地被推開,一進屋十五六個人。


    屋裏麵有焦元南、張軍、王福國、老棒子四個人。


    人家這十五六個人一進屋,焦元南他們一抬頭,“誰呀,這是?”


    王福國他們也都抬頭看,尋思這是誰呢。


    就在這時候,這些人開始問:“誰是焦元南?誰是張軍?”


    當時一說誰是焦元南、誰是張軍,焦元南這一輩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挺怕警察。


    他感覺這些人的氣場不一樣,雖然他們沒穿警服,但焦元南就覺得像警察,所以沒吱聲。


    可張軍沒看出來,張軍直接把枕頭底下的斧子薅出來了,他以為是哪個流氓團夥來複仇呢,畢竟他幹的人也比較多,又幹這個又幹那個的。


    張軍拿著斧頭喊:“咋的啊,欠砍呐,操,我他媽張軍,他是焦元南,咋的?啥意思啊?”焦元南一瞅,“哎呦,我操,你媽傻逼呀,你這是虎啊!”


    張軍還不服氣,“咋的!報號哪夥兒的?報個號。”


    警察們都氣壞了,一個警察直接把槍掏出來,後麵那小子把手銬拿出來,“道裏區刑警隊的,來跟我們走一趟。”


    哢,就把手銬扣張軍手上了。


    張軍也懵了,上去把焦元南一摁,哢哢的,老棒子直接把手伸上去靠牆上了,劈裏啪啦把這四個人都給銬上了。


    手銬一帶,十五六個人抓他們幾個,兩三個抓一個太輕鬆了。


    不用說別的,刑警隊直接把他們扣上,下樓的時候衣服往腦瓜上一套,手銬一帶,摁著脖子就給往樓下整。


    他們被帶到樓下後,行動非常迅速。


    旅店老板一瞅,我操!這一個一個腦瓜子都被衣服扣上,手銬銬著,完了!被警察抓走了,上車直接就消失了。


    他們剛剛被抓走大概 10 分鍾左右,小雙迴來了,7 點多鍾,小雙吹著口哨一進屋,胖子趕緊說:“哎呀媽呀,你可算迴來了,出事啦!。”


    劉雙問:“咋的了?”


    “你那個南哥,還有張軍他們被抓了。”


    小雙驚訝道:“啥時候的事?


    就剛才一幫警察,十來個人,三四輛車,就給都摁著腦瓜子,手銬都帶上帶走了。”


    小雙問:“哪抓的?


    不知道啊!


    小雙一尋思,估計不應該是站前小派派,我剛從小派派那出來呀,如果站前小派派我嚴哥那抓,那我能不知道嗎?不可能。”


    小雙又問:“誰抓的咋迴事?說都誰被抓了。”


    一問才知道除了林漢強其他人都被抓走了。小雙第一個電話打給林漢強:“漢強啊,你千萬別迴來了,出事了,他媽的南哥跟軍兒哥他們都被抓走了,哪兒抓的不知道,我現在出去打聽打聽去。”


    小雙直奔當時的火車站,先到嚴哥那派出所,問有沒有啥消息,說南哥他們被抓走了,也不知道被誰抓的。


    老嚴一聽:“你南哥他們是不是又惹事兒了?”


    小雙說:“我不知道啊。


    小雙這事多,和劉維利的事都10 多天了,他沒尋思往這方麵想。


    老嚴說:“那肯定不是我們小派派了,我給你問問局裏邊兒吧,是刑警隊呀,還是哪個派出所吧?”


    焦元南就這麽消失了,這次消失,焦元南被羈押了好長時間,這裏麵有很多精彩的故事在後麵。


    焦元南他們當時就被刑警給抓走了,是被道裏區的刑警隊給抓走了。


    有人說了,刑警隊當時有權利跨區抓人嗎?有!!


    有人說那玩意兒要是沒定性,是不是 24 小時放出來了。


    現在可能法律越來越健全了,但是在早些年,比方說這個居家日三天或者 24 小時、48 小時,相對有啥權利呢,就是給你抓迴去,不帶到他單位都行,給你整到哪個賓館裏麵審你啥的咱就不多說了。


    焦元南這一羈押,沒扔看守所裏麵,當年在刑警隊待了多長時間,待了他媽得有兩個多月了,得有小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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