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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二兩出了房間之後,陳仙趕忙從床上跳下來跑進廁所。


    之前她就在書上看到過,古代那些被施以絞刑的人,都會大小便失禁,之前她還不信,剛才可真的就差點體驗到了。還好沒有真的尿褲子,不然豈不貽笑大方。


    不過這說起來都是那個張渡的錯,如果不是他的話,她又怎麽會被勒呢?


    她今天本來就和那鬼打了一場,心中餘悸未消,然後又突然被他這麽一勒,真的是小心肝都顫了。不過,就算是她再怎麽害怕,她也不能在那個張渡麵前表現出來,他們從今以後就是仇人了,既然是仇人,她陳仙不管怎樣都要壓他一頭。


    上完廁所之後,陳仙又到了鏡子前麵,看了一眼自己的脖子。


    脖子上那道清晰的細勒痕看起來有一點可怕,就好像是血紅的一條線纏繞在她的脖子上,不仔細看的話,恐怕還會以為她身首異處過,現在這顆頭是接上去的呢。


    仔細一看,其實這條痕跡的邊緣並不是很整齊,看樣子應該是兩條線纏繞在一起導致的結果。


    越想越氣,陳仙用力地一拍洗手池,放在洗手池邊沿的洗麵奶當場掉到地上———卒。


    二兩出了房間之後,直接去了張渡的房間。


    一走進張渡的房間,二兩隻覺得他這個房間簡直就跟他這個人一樣,一塵不染,整整齊齊。


    不像陳仙的房間,床上是零食,沙發上是零食,看的書的縫隙裏還有餅幹屑。


    張渡從包裏拿出了藥,遞給了二兩說:“你把這藥拿給陳半仙吧,有外敷和內服的,好的快些。”


    二兩接過藥,心裏不禁佩服果然渡哥就是什麽都想得細心周到,出門藥都備著。


    拿了藥之後,二兩又吞吞吐吐地說:“不過我拿了這藥,也不能說是你給的,不然按照陳仙那脾氣,鐵定不會用,還會跟我急。”


    張渡表示理解地說:“我明白的,幫人不求迴報,更何況,她的傷還是我造成的。”


    聽見張渡這麽說,二兩總覺得他不是故意的,甚至還在心底為他辯護。當時燈光那麽黑,沒有看清楚也是正常的,再說了,陳仙當時也發現了有異常才會跑到那個房間,張渡也發現異常跟著跑進去也在情理之中。


    雖然二兩希望陳仙可以原諒張渡,但是畢竟被勒的不是他,他也不能道德綁架陳仙。


    快離開的之後,二兩對張渡說了一句由衷的話:“以後,看見陳仙還是盡量躲著點吧。”


    張渡沒有迴應,二兩也不知道他到底聽進去沒有。雖然今天陳仙被勒了很可憐,但是張渡在這裏繼續多呆一天,就有比陳仙更可憐的可能性。


    唉,雖然張渡看起來比他還要英俊幾分,但是陳仙辣手摧花的本事可厲害呢。


    第二天陳仙起得晚,早飯是二兩端到她房間給她吃的,順便向她敘述了一下目前的新情況。


    “魏大師和臨佑已經離開了,臨佑估計是被我嚇得,而那魏大師,估計是被王太太嚇得。畢竟那個時候,王太太在那裏口口聲聲地說看見了自己已故的女兒,又碰上那種混亂的場麵和詭異的氣氛,所以他們今早沒堅持住,跟那王太太和王先生告了別就離開了。”


    “不過這王太太和王先生也還算是好心,給了他們這兩天的辛苦費,看起來好像還挺豐厚的。”


    陳仙一邊喝著粥,一邊像是跟粥有仇一樣,用力地攪拌著:“那個張渡呢?滾蛋了沒有?”


    二兩縮了縮脖子,搖搖頭。


    陳仙粥都不喝了,直接放下勺子,用紙巾擦了擦嘴,陰惻惻地說:“算他有種,給我看著吧,看我怎麽收拾他。”


    二兩膽戰心驚地說:“你想要幹嘛?”


    陳仙冷笑一聲:“天機不可泄露。”


    張渡也覺得怪得很,那天的羅盤指向絕對不會有問題的,而且他也感覺到了,在他衝到那個房間裏的時候,那東西還沒走,怎麽會就這樣勒錯人了呢?


    他把羅盤又換了個位置,取下了兩個掛到了二樓走廊的對角線上。


    安好之後又仔細地看了一下指針,一切正常。


    他剛才也去看了一眼王太太的情況,也不像是撞邪,但是怎麽那天晚上又會這樣囔囔著說自己見著鬼了呢?


    張渡又在這幢別墅裏轉了一圈,在玄關和門窗上都貼了些符紙,隻不過這符紙對於怨念極深的厲鬼來說作用不大,希望事態並不嚴重吧。


    做完一係列事情之後,張渡就迴了自己的房間。


    路過陳仙房間的時候,張渡情不自禁地停下腳步看了一會兒。隻不過隔著門,什麽都看不到。


    停留了一會兒之後,張渡就進了自己的房間。


    進到房間裏之後,張渡先是轉動線輪,把墨鬥線全部都收進了墨倉裏,然後又坐在床上看了一下書,是袁天罡的《推背圖》。看了一會兒之後,就把書放到了一邊。


    現在已經是下午了,張渡有小憩的習慣,便上了床,盤起腿閉上眼靜靜地休息了一會兒。


    就在他打坐打得入神之時,突然他身後的被子裏竄出一個人,披頭散發,麵目猙獰,口中還大喊大叫。


    張渡默默地睜開眼看了一眼在他身後床上的人,淡淡地問了一句:“你脖子上的傷好些了嗎?”


    陳仙看他這反應覺得沒勁,平日裏若是換了二兩,定是要被嚇得屁滾尿流的,虧她還特意帶了個惡鬼麵具。


    陳仙摘下麵具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那條血印:“你說呢?”、


    說完之後,陳仙就從床上跳了下去,直接離開了張渡的房間。


    張渡無奈地搖了搖頭。


    其實他從進入房間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的房間裏多了個人,他的被子,從來不是這樣折的———那麽亂。


    陳仙似乎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今天一整天嚐試過無數種方法嚇他,在他的頭頂上放水盆,往他的吹風機裏塞麵粉,但是似乎都沒有一樣能夠成功地整蠱到張渡。


    而張渡似乎也默許了陳仙對自己所做的泄憤行為,知道她喜歡從他的陽台窗戶爬進去,還特意把窗戶打開,也不鎖。似乎,就是為了讓陳仙能早日出氣,好平息那晚的事。


    但是,不管陳仙做什麽,張渡都安之若素,隻有一件事,讓安然的張渡毫不客氣地把陳仙趕出了他的房間。


    晚上的時候陳仙拿了膠水到張渡的房間,準備把他房間裏的馬桶周圍塗上一層膠水,到時候他上廁所的時候......


    但是陳仙剛塗好膠水,張渡就迴了房間。陳仙沒有辦法,就躲到了浴室的浴缸裏,浴缸周圍有遮擋的布,這布一拉,就剛好可以擋住她的身體。


    藏好之後陳仙竟然有一絲的小激動,畢竟可以第一時間欣賞他的醜態,何樂而不為。


    她倒想要看看,等他的屁/股和馬桶黏在一塊的時候,還能不能平靜地說話。


    不過,愉快的時間並沒有那麽快地到來,張渡迴了房間之後並沒有立即來上廁所,而是在房間裏呆了一會兒。


    好不容易等到他來,陳仙趕忙屏住了唿吸,大氣不敢出。


    張渡開了廁所裏的燈,陳仙所在的浴缸被擋簾給遮住了,所以光透隻能透過擋簾照進來,同時,陳仙也能清楚地看見張渡的身姿倒影。


    現在已經晚上十點了,估計他怎麽也想不到自己在他的房間。


    陳仙摩拳擦掌,掏出手機點擊視頻拍攝,準備拍下他的醜態。


    但是,過了半天,陳仙也沒有見到他上廁所,而是開始......脫衣服。


    陳仙突然意識到了什麽,他不會是想要洗澡吧?


    她還真是忘了這一點。他進來可以是上廁所,也可以洗澡。


    哎呀,早知道應該在浴缸邊也塗一層膠水了。


    陳仙屏住唿吸,靜靜地看著張渡一件又一件地脫掉衣服。


    見到張渡的第一眼起,陳仙就很想知道,他的“裏麵”究竟是什麽樣的?一個表麵上從來都不會表現出其他情緒的人,內心裏,會不會也像是一潭死水。


    雖然說,現在見識不到他的內心,先見識見識他衣服裏麵是什麽樣的也行。


    不過,別看張渡平時一臉清心寡欲的樣子,他脫衣服的姿勢,還挺撩人。雖然隔著擋簾,但是陳仙還是可以從倒影中看出,他的身材很不錯,雖然平時不吃葷腥,但是一定沒少鍛煉,雖然瘦,但是不柴,小白臉下是一副健碩的身材。


    陳仙滿意地點了點頭,甚合我意,甚合我意。


    廁所裏除了浴缸之外,外麵還有一個噴頭,所以張渡是在外麵洗的,沒有拉開浴缸的擋簾。


    陳仙就這樣,躲在擋簾後麵,靜靜地看張渡洗澡,一邊看,還一邊品評。


    寬肩窄腰,他側身的時候,陳仙還能隱約看到腹肌。至於他小腹下麵的物什,陳仙沒有見過其他人的,所以關於尺寸大小無從對比,也就無從評判了,隻是覺得,那晃動來晃動去,不會覺得累贅嗎?真想幫他一把哢嚓,讓他遠離這個累贅。


    水灑在他的身上濺成水花,還真是別有一番風味。


    陳仙看了有二十幾分鍾,便覺得有些乏了,愜意地躺在浴缸裏,等著他一會兒上廁所之後的好戲呢。


    可是,陳仙還沒有等來想要的好戲,張渡就突然伸手掀開了浴缸的擋簾,陳仙驚得一下子從浴缸裏坐了起來,雙手捂住胸口,那架勢,仿佛被侵/犯的人是她。


    那是第一次,陳仙在張渡的臉上看到了驚慌的神情。


    然後,張渡就立馬手疾眼快地扯過掛在浴缸邊上的那一條白色毛巾,纏在了自己的腰際上。


    陳仙發現張渡用一種有點冷的眼神看著自己之後,就訕笑了兩聲說:“如果我說,我房間裏沒水了,來你這裏洗澡,你信嗎?”


    張渡二話不說,直接把陳仙從浴缸裏拎了出來,打開房間門把她給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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