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月在一旁也是連連點頭,說道:“是啊。我們這段時間還抽空離城找個無關緊要的地方試驗了奇毒花種粉的破壞威力,結果不試不知道,一試嚇一跳。一小撮的奇毒花種粉,就能夠破壞小半個城池那麽大的地方!當真是寸草不生,一毛不存,直接成了一片死地。事後,我和小風聯手用火係和雷係魔法在那一片死地上狠狠肆虐了好一會,把那片沾染到毒素的土地都給燒成了一片半琉璃化的焦土才把毒性摧毀。”


    藍風插嘴道:“嗯嗯!就是說啊!要是不小心把奇毒花種粉給擴散出去了,事後再想清理,可就麻煩大了!”


    說到此,藍月諂媚一笑,拉著巴基修斯的一條胳膊撒嬌道:“所以說,還請巴基修斯大哥出馬,給栽種苦水樹果設計個好方案。”


    藍風也抓住了巴基修斯另一條胳膊,搖晃著央求道:“是啊,還請巴基修斯大哥護佑啊!”


    巴基修斯看著藍風藍月的諂媚德行是大感吃不消,趕忙叫到:“停停停!別搖晃了!搖晃得我傷口都疼殺個人呢!我給設計就是了!哼……你們也真是的,這種小菜一碟的事竟然還來麻煩我……”


    聽了巴基修斯的保證,藍風和藍月都是得意一笑,巴基修斯突然緩過了神來,眯著眼逼視道:“我說……你們這酸勁是不是跟胭脂學的?”


    藍風、藍月聞言,神色一愣,齊齊嘿嘿直笑,顯得很不好意思……


    巴基修斯一看二人表情,哪還有不知道的道理,邊抽出藍風月城地圖,邊笑罵道:“哼……學好不容易,學壞一出溜……你們倆也真是的……都這麽大人了,學什麽不好,非得學人家胭脂這個手藝……這要是讓老師看見了……那還了得?”


    一向臉皮很厚的藍風被巴基修斯說得滿臉通紅,低頭不語,倒是一向臉皮很薄的藍月沒事人似的,陪著笑,給巴基修斯準備好紙筆,撒嬌道:“哎呀……人家知道了嘛……巴基修斯大哥您教訓的我們倆都銘記在心,肯定一刻不忘,但是您這麽找借口拖時間,不會是被這城防設計給難住了吧?”


    這話還真讓藍月給說著了,多多林老法師的魔法塔遠在天際的盡頭,任憑多多林多麽強橫的魔法實力,他的魔法也影響不著藍風月城啊!巴基修斯突然大為尋常地提起多多林老法師這麽嚴肅的問題出來,肯定是在找借口拖時間啊!藍月是一經發現,毫不猶豫就給揭穿了……


    巴基修斯臉一紅,一撇嘴心裏想到:“得……被揭穿了……”嘴上卻說:“胡說八道!仔細看清楚了!讓你知道知道你家巴基修斯大哥的厲害!任他奸猾多取巧,我自一筆定乾坤!”說著就抬起了筆,就要繪製苦水樹果的城防栽種圖……可是,筆舉起來,半天都落不下去……藍風月城城防建設接近尾聲,馬上完工的時候藍風、藍月被一個大難題難住了,不得不暫時停工,齊齊來探望巴基修斯,扯了不少閑話之後,總算是奔入正題,藍風、藍月打算借機讓巴基修斯給設計栽種苦水樹的防禦陣線,巴基修斯應承下來卻又顧左右而言他,打著拖延時間好好思考的主意,卻因為言語大違尋常擠兌藍風和藍月,被藍月識破,當場兩句話給巴基修斯嗆住,讓他不得不啟筆,立刻設計栽種苦水樹的防禦陣線圖。


    但是,奈何這如今的藍風月城已經不是當初那一點點的殘城了。占地廣闊,人口眾多,建築、街道也是錯綜複雜,跟發展了好幾十年的卡布裏甲城一比,都絲毫不差。想憑借胭脂提供的那幾顆苦水樹果布置好城防陣線來抵擋奇毒花的侵襲破壞,不得不說,的確是難了點。


    這不,巴基修斯胳膊都舉酸了,還是沒想出個頭緒來。


    巴基修斯沒有托大,要是他隨心所欲瞎劃拉一氣倒是能暫時保住臉麵,但是真等到強敵圍城的時候,受苦的可就是城內的百姓了。


    想了想,巴基修斯又把舉了半天的胳膊放下了。扭頭看了看藍風和藍月,皺眉問道:“胭脂有把握在半個祭期內把苦水樹培育成功嗎?”


    藍月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問題我也詢問過胭脂了,他說這個苦水樹生長極其緩慢,別說半個祭期培育成功,就是讓樹果發芽長成幼苗都很難。”


    巴基修斯一手端著胳膊,一手摸著下巴,皺著眉頭自語道:“那豈不是說……這苦水樹根本就不能在圍城戰中起到作用了?”


    藍月聞言,搖了搖頭說:“也不能這麽說,隻要讓樹果成功培育成活,長出樹苗來,那麽我們哥倆就可以聯手施法催生。這樣不用太久就能夠讓這批苦水樹起到禦敵的作用。”


    巴基修斯微微搖頭,說道:“話雖如此,可是催生出來的又不是穀米,苦水樹經不經得起催生都還不知道。萬一像催生穀米一樣,結個種子就枯萎了,那豈不是虧大了?”


    藍月一愣,眨巴眨巴眼,迴道:“這個……這個問題,我還真沒想過……”


    正在巴基修斯哥幾個愁眉不展之際,從靜室門外傳來了一陣嫵媚動人的聲音,說道:“大人不比擔心,苦水樹是一種很特殊的物種,並不會枯萎,也沒有生長周期,都是結果自然熟,一祭年能生長出一段苦水樹藤,一段樹藤結一個苦水樹果,然後順著苦水樹果的藤枝會生長出新的枝藤然後再結出新的苦水樹果,如此循環往複不斷。所以說,即便大人能夠催生樹藤十祭年,也隻會長出十段樹藤,結出來十個樹果,而不會導致苦水樹枯萎破敗。”


    巴基修斯眼前一亮,驚喜道:“那豈不是說,隻要現在栽種,那麽很快就能把樹果拿到手了?”


    聽了這聲音,眾人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胭脂來了。


    胭脂看著幾乎快流出哈喇子的巴基修斯不禁掩嘴一笑,說道:“大人啊,這苦水樹果必須得在苦寒之時種下才能生長出來幼苗。要是在其他的時間種下樹果,隻會白白浪費樹果。”


    巴基修斯大為詫異,但是不等他問,藍風就先開口問道:“這個是怎麽迴事啊?”


    胭脂詳細解釋道:“苦水樹果能夠生根發芽,一是靠樹果內的果蜜,二是靠有足夠的水。直接埋進土裏,樹果脫水之後,果蜜會滲透樹果的外殼,流到土裏,導致樹果營養不夠還缺乏水分,就不能發芽。但是如果把樹果直接泡在水裏,隻會把樹果泡爛,也不能發芽。所以,如果在凍祭將樹果埋進含冰的土裏就能完美解決這個問題了。”


    “哦……原來如此啊!”巴基修斯哥幾個齊齊發出了恍然的感歎,當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


    有了胭脂提供的這個信息,巴基修斯心裏就有了盤算了。好好籌劃一番,這手頭的樹果雖少,卻並非不能夠護佑全城……


    巴基修斯正思索間,突然看了看胭脂,問道:“對了胭脂,你怎麽有空到靜室這來了?”


    說起這個,胭脂的表情就突然變得古怪起來。說不好是尷尬?是窘迫?是害羞?是憤慨?還是別的什麽,總之是很複雜的表情。


    巴基修斯看了看胭脂,莫名其妙地搖了搖頭,見他好像也不打算說什麽,就重新拿起筆,和藍風、藍月他們哥倆重新看向了藍風月城的地圖,開始實際規劃設計如何布置苦水樹的防禦網。


    胭脂低著頭揉了揉衣角又擺弄了一會手指,最後好像下了莫大的決心一樣,才抬起頭來,紅著眼圈開口說道:“巴基修斯大人,您能不能不要把邢高和我安排到一個房間裏?”


    巴基修斯聞言一愣,是大感詫異,不禁一挑眉毛說道:“啊?你這話是……從何說起啊?”


    此時,藍風的表情很是尷尬,撓了撓後腦勺,嘿嘿一笑,說道:“嘿嘿……巴基修斯大哥,這話是我跟胭脂說的。您不是說隻要邢高提供了足夠重要的信息和資料或者對藍風月城做出足夠的貢獻,就能把他和胭脂安排到一個房間裏住嗎?”


    巴基修斯一聽完,更詫異了,眨巴眨巴眼,結結巴巴地反問道:“我……我說過這話嗎?”


    藍風一聽,可炸窩了,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鄙視,好像很為巴基修斯說話不算話的行為而感到羞恥似的,撇著嘴說道:“您不是才跟人家邢高說的嘛?他隻要提供足夠重要的的資料或者信息,對藍風月城有足夠的貢獻,就能夠把他和胭脂安排住到一個房間去?所以我才跟胭脂說啊,讓他提前有個心理準備。免得到時候邢高來的太突然,他再一時接受不了……”


    巴基修斯聽了這話,才想起來是怎麽迴事,一拍腦門很是無奈地說道:“你這個缺心眼的家夥啊!我就是隨口一說,舉個例子!舉個例子懂嗎?我那原話意思是,他邢高要是真的能為藍風月城做出非常傑出的貢獻,那麽讓我去給他幫忙找胭脂協商讓他邢高和胭脂住在一個房間裏都行。我可沒說一定就給他安排。而且我還說了,這個隻是個可能,想實現第一個條件就是人家胭脂同意他邢高一起住才行啊!”


    這迴藍風傻眼了,他當時可沒聽這麽仔細啊!一聽見巴基修斯跟邢高說要把他和胭脂安排在一起住,隻需要對藍風月城做出貢獻……就立刻想當然的以為巴基修斯是打算拿胭脂當籌碼用來引誘邢高去了。結果還沒聽完就一蹦三尺高,屁顛屁顛地找藍月傳閑話去了,結果人家藍月根本就不信,哥倆爭執不下,藍風沒過癮還生了一肚子氣,就去找胭脂,把他聽到一半的這事說與胭脂知曉……


    這迴一聽人家原版的解釋,跟他和胭脂說的驢唇不對馬嘴,完全是兩迴事。當場藍風呆若木雞,丟人現眼了,而胭脂卻是破涕為笑……


    胭脂自聽了藍風傳達的消息,就一直滿腦子心事,吃不好睡不著的。他無論如何也不相信巴基修斯會把他作為籌碼,當成可以交易的貨物來和人交換條件。但是聽了藍風城主那言之鑿鑿的話,又不得不相信。不管怎麽樣,人家藍風城主的話總是有幾分可信度的吧?所以,不禁是垂淚漣漣,傷心得幾乎以淚洗麵。於是才有了這一次胭脂隨著藍風、藍月哥倆借著布置苦水樹果一事為借口,一起前來質詢巴基修斯。


    來的路上,胭脂垂淚漣漣,藍月看了直嘬牙花子,就在旁邊一直在說藍風:“你是吃飽撐的,沒事傳閑話挑唆城內不和,人家巴基修斯大哥怎麽可能會這麽辦呢,肯定你是聽錯了!”


    藍風不服啊,咬緊了牙,就是一再肯定巴基修斯說了!


    進門前三人就商量好了,藍風、藍月先進去套話,胭脂在門外等候,要是消息屬實他就進去來一個一哭二鬧三上吊,好好折騰折騰巴基修斯……三人還一個勁警告薑戈不許給巴基修斯提醒、打眼色,要是敢偷偷傳訊,決不輕饒……人家薑戈嗬嗬一笑,完全就沒把這事當迴事,本來他打算替巴基修斯辯解一下的,但是看著這三位這麽想出醜,竟然還聚在一起,費那麽大勁算計巴基修斯想讓人家出醜。薑戈心裏就有點不舒服了。


    薑戈心裏暗想到,既然如此,那他就好好看個好戲,畢竟幾位大人出醜的機會可不多。而且,薑戈認為,值此外患圍城之際,兩位主子還猜忌城內高層首領,實在是不應該。更覺得應該讓這位好玩笑的藍風主子,好好出個醜,才能讓他收收心,以便全力應敵。


    此時,藍月促狹地嘿嘿笑著,看著丟人現眼的藍風,胭脂也賞了藍風一連串的大白眼……


    巴基修斯有些某明奇妙,不明白到底發生了啥?而藍風恨不得找個地縫把自己埋進去……藍風低著頭轉悠了兩圈找個借口尿遁了,藍月才把前因原由說與巴基修斯聽。聽完了藍月的講述,巴基修斯險些鼻子都氣歪了,恨不得把藍風抓迴來狠狠打上幾下屁股。


    正氣頭上的巴基修斯瞪著眼直跺腳,在藍月和胭脂忙著平複巴基修斯怒火的時候,突然瞧見靜室門口有個腦袋探頭探腦的,正是藍風聽見巴基修斯的怒吼而一副做賊心虛很怕怕的樣子,瞧見這小子的德行,不禁給巴基修斯氣樂了。


    巴基修斯眼珠子一轉,手裏大筆一甩,正給躲在門外的藍風甩了滿臉的墨汁,眾人被巴基修斯這突然的舉動給嚇了一跳,但是看著遭逢偷襲沒躲過去的藍風,還眨巴眨巴眼愣在那的窘迫樣子,是惹得大夥一陣哈哈大笑,而藍風反應過來,掉頭就跑……


    這貨可是再也不敢亂傳閑話了……


    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像藍風總是那樣沒遛,畢竟大敵當前,笑鬧過了就要趕緊幹正事。


    巴基修斯並沒有花費多少時間,動了動腦筋,就想出了辦法。站在桌前,刷刷幾筆就畫好了幾幅草圖,轉身交給龔功樂,命其按照示意草圖,帶人去盡快燒製陶管和盆罐,又在地圖上的透紙上刷刷點點,繪製出一副分布圖,藍月接過來一看就明白了,這是按照苦水樹的樹藤生長特性,分別在藍風月城的六個角落設置下了互相連通的陶管和盆罐,讓苦水樹能夠直接在罐子裏生長,這樣不僅方便管理培育,還能方便挪移,能夠輕易重新布局。而且由於預先在盆罐邊設置了陶管,苦水樹一旦新長出來樹藤就可以直接放進陶管裏預先限製好生長方向。真可謂是一舉數得。藍風看了是連連拍手叫好,喜不自勝,就連不知道什麽時候跑迴來的藍風都是不住稱讚,渾然忘了方才的尷尬。


    想到就要做,想法能夠實現才是硬道理。


    巴基修斯設計出來的盆罐是最先製作出來的,因為龔功樂手下的工匠早就有製作各種罐子的經驗,雖然巴基修斯設計的盆罐有些怪異,但是在那些工匠們看來卻並不難實現。


    這個罐子很特殊,能夠同時裝水和土,卻不是將水直接澆在土裏那麽簡單。通過裏麵設置好的上下三層格柵能夠將水和土完美分開,卻又能使土壤隨時保持足夠的濕潤。說白了就是采用了連通器的原理。而且不僅如此,由於陶製品本身就是透水透氣的,所以這個陶管的效果會非常好,至少胭脂一瞧龔功樂拿給他看的樣品就喜歡上了,一個勁稱讚這個東西是最適合培育苦水樹的培養器皿了。


    至於陶管可就不好做了。因為巴基修斯設計的這個陶管是可以嵌合組裝的,陶製品在燒製過程中都會或多或少有些變形,而且陶器都是手工製作的,每一個匠人手型、大小都不一樣,所以製作出來的肯定都不一樣,更何況,即便是一個人製作的,恐怕都會大小不一。


    麵對這個問題,工匠們可愁壞了,苦思無果之後,不得不派人向巴基修斯進言,工匠的代表跟隨龔功樂一起來到了藍風月城的魔法塔頂層靜室,恭敬地行大禮,低頭說道:“稟告城主大人,屬下等無能,特來請罪,求大人責罰”


    巴基修斯設計完圖紙和防禦圖後,就把眾人趕出了靜室,尤其藍月,很是招了不少巴基修斯的白眼,因為他一來就跟巴基修斯搶水喝……


    方才巴基修斯一直站在窗前,認真思考著,滿腦子都是考慮如何處置邢高這個問題……


    這個邢高在巴基修斯心裏重新獲得了很高的地位,因為巴基修斯覺得,這個邢高的利用價值可能會遠遠超過大壯和胭脂,如果利用的好,甚至會超過大壯和胭脂所創造的價值總和……因為,這個邢高缺心眼的同時卻還很癡情,這倆特點單獨看,不可怕,但是放一起可就要命了。所以,巴基修斯打算欺負欺負老實人……


    正思考中,突然聽到有個陌生的聲音在身後行禮高聲請罪。先是一愣,遂轉過神來,一迴頭正看見龔功樂陪著一個工匠衣著的人站在身後。


    巴基修斯心裏疑惑,不知這罪從何來,又是如何無能了?遂問道:“這問老先生是?”


    龔功樂趕忙躬身行禮答話:“迴大人,這位老先生是匠組的代表,工匠們對如何製造大人設計的陶管似乎是產生了分歧,商量許久卻仍然有些束手無策,所以派來一位代表前來請罪,向大人求助。”


    巴基修斯聽了這話,腦子才迴轉過來,前後想了想,灑然一笑,扶起仍然行禮不起的工匠先生,說道:“先生不用行如此大禮,有什麽困難,還請講出來,大家一起探討探討,也許會有解決的辦法。”


    工匠代表見巴基修斯沒有怪罪,心裏可算是鬆了一口氣。來之前他可是萬分忐忑,就怕遇上個像以前一樣的主子,動不動殺人放血的……


    巴基修斯拉著工匠來到桌邊,坐下說話,工匠再三推辭,是既不敢踩上城主的地毯,又不敢坐上人家幹淨的凳子。不過,龔功樂一把提起工匠就給直接按坐在凳子上,這個工匠先生先是一驚旋即老實認命,這才不再推辭。


    這個工匠不是不敢坐也不是不想坐,而是因為自己身上肮髒不堪,實在不好意思讓泥水弄髒了城主那幹淨華麗的家具和地毯。工匠坐下了,巴基修斯又命龔功樂給倒水,工匠這迴可是惶恐了,說什麽也不敢接。這坐下說話,還可以說是城主大人仁慈,體恤下情。可是這水,這個工匠先生卻是萬萬不敢喝的。巴基修斯見工匠實在推辭,也就不再強求。又吩咐龔功樂去請藍風和藍月二人,時間不大,眾人齊聚,落座靜室,巴基修斯這才正式接下話頭。


    工匠正色說道:“城主大人,陶管的製作難度,咱都可以先放在一邊,可是這成功率和製作尺寸卻是最難掌握的。這陶器,一人做一樣,樣樣不相同,就算是出自同一人之手,恐怕也沒有完全一樣的成品。所以大人您的設計恐怕是難以實現啊。而且這陶管還要管管相連,嚴絲合縫。這個難度恐怕不下於登天取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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