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長,村長帶著人隨小剛前來。


    小剛一看可興、芭比、小麗都不在,隻有可文、薑正義在廢墟空地上,上前小聲跟薑正義交代兩句,就站在一邊。


    看著集齊的村民,薑正義嘴角掛起了微笑。詢問村長是不是都到齊了,村長再三查看點數,確認無誤。


    “大家都知道,最近村子裏被你們口中的邪神攪擾,已經死了十個人了。我們蹲守三天,今天還是沒能救下來下麵壓著的那個光棍,而且那個該死的妖怪還跑了!這樣丟人的事,我們是不能容忍的,所以,我們叫來大家就是要當場破案!把兇手抓獲!”


    “那你們就去抓啊,把我們都叫來,萬一妖怪來了,你們不怕,我們可就全死了!”有個村民聽了薑正義的話,不太買賬……


    “閉嘴,大嘴,就你話多!對大人要像對你爹一樣尊敬有禮貌!知道嗎!”村長臉色一變,急忙訓斥。那個叫大嘴的卻並不認同,一抗脖子,還打算再爭辯幾句,可是看著渾身冒電的可文和眼神陰冷的村長,才響起神廟門前那四截焦炭……後脊梁一寒,連忙縮頭不再言語。


    村長一扭頭,滿臉堆笑說:“嘿嘿……大人,鄉下小子不懂事,您繼續說。”


    薑正義寒著臉,沒了笑容:“嗯。之所以抓不到,是因為那個雜碎躲進了你們之中。”聽得這話,所有人臉色大變。看著他們驚恐慌亂的表情,薑正義很滿意,一絲冷笑掛在臉上,“從光棍被殺,到我們驅散你們各迴各家,再到我們巡邏好幾遍,在魔法的監視下,絕對沒有任何一個人離開村子,如果他會飛也許不會留下痕跡,但是絕對躲不過我們的監視。也就是說,兇手偽裝成了村民!”這一下可是炸窩了,村民之間都互相遠離,狐疑地看著彼此,似乎想在對方身上發現什麽不一樣來確認對方就是兇手。


    “肯定是你!大嘴!一定是你,剛才大人聚集咱們過來,就你有意見!”


    “不是我,我就是笑話他們兩句,電死我四個哥們有能耐,抓邪神沒能耐,過過嘴癮!”


    “衝你那囊膽子,你還敢笑話大人!沒跑了!肯定是你!”


    “少他媽廢話,你也沒少說大人壞話!你還說大人們狗屁不幹又吃又喝兩三天,請迴來一群狗屁不幹的活祖宗!”


    “大嘴!我操你大爺!你血口噴人!”


    “閉嘴!”可文砸下一道厲閃,把倆人都給劈躺下了,他可沒閑心看他們狗咬狗……


    “每個人聽好,兩個人一組,背對背站好蹲下,如果誰動就直接宰了誰。”村長一聽就一通緊忙活,生怕再惹大人生氣。


    “我們勘驗屍體,發覺可能是三人聯手,因為有血液存在問題、腦髓存在問題、內髒缺失三個情況。”薑正義邊說,邊圍繞蹲著的村民踱步。“這三個情況幾乎讓我們走進誤區出不來。還好,發現了沒人出村這個漏洞,嘿嘿嘿……你現在站出來,我就不殺你。你不出來,可就別怪我了。”


    村民們都很安靜,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沒有人站出來……


    “既然說了你就在這,你還存僥幸嗎?”


    突然可文一個膝撞頂飛了一個人,薑正義一個鞭腿迎上去,不過那人身手極其靈活,沒有踢中。一道閃電劈落,正砸在那人後背,一塊土黃飛石,隨著薑正義揮手猛然砸在那人腿上,骨節斷裂脆響,那人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嚎叫。偽裝盡去,一個全身灰石顏色長著利爪的怪物倒在地上不停掙紮,薑正義手上凝聚一根石錐把它當胸釘在地上,緊跟著風刃飛射,硬生生剁下來頭顱,那灰石色怪物四肢一陣掙紮最終無力癱軟下來,化成了一縷飛灰。食屍鬼,善偽裝,死後化灰……


    “那麽,這是第一個。咱們繼續說……”薑正義邪魅一笑,似乎很享受剛才的戰果。


    “剛才說到哪了?對,聯手。三個聯手,實際上並不是。食屍鬼隻吃死後的屍體腦髓,智商不高而且它不會說話,隻能偽裝個麵貌,所以必然不會找幫手。”薑正義眯起眼睛四下掃視,似乎在尋找著破綻……


    “不過,的確有聯手。是一種更聰明,更強大,更快速的東西。也藏在你們之中。”仿佛沒發現什麽特殊,薑正義站在了一旁。


    “嗯哼!”


    薑正義嗖然收迴目光,一臉嚴肅的正人君子模樣。


    “出來吧,喜歡血的閣下……”


    驀然,一人臉色一變,飛快疾掠正要遠去,在遠處一身古樸盔甲亮起,一腳就把他踹了迴來,幾乎踢斷了那人所有肋骨,盔甲之中正是等了半天的可興。


    薑正義緊走幾步,諂媚一笑:“有勞大俠出手了!”說完,拖著那人迴來,伊波娜一見臉色頓時慘白,那被踹迴來的正是她的父親!薑正義看著伊波娜,尷尬一笑。


    低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不住吐血的老頭,繼續說:“我要說的是,那好吸血的不是這老頭。不過既然他願意犧牲自己給打掩護,那麽我就明白了。”轉頭一瞥伊波娜,伊波娜和她母親都站了起來,也蹲在一旁的卡普突然瞪大了眼睛,麵色慘白,表情痛苦不堪……


    可文一瞪眼,剛要砸下落雷,伊波娜母親淒聲大喝:“住手!”可文哪管她廢話,一道不強不弱的厲閃砸下,正給這娘倆劈躺下……


    “我們沒殺人……”這半句說的有點晚……


    原來這一家子中母親本是個血族,這個種族和人類很像,除了喝血也能吃普通食物維持生命,唯一懼怕的就是陽光,吸血的時候控製好吸血量就不會死人,至於屍體中的白色液體是白細胞,被吸血過多時候就會顯得血液發白在可興探測下有熒光反應的是在吸血時從刺牙上釋放的抗凝血劑。


    她原本也是個徹底的異族,但是自認識丈夫後被收服,就不再傷人,隻在虛弱的時候喝一些丈夫的血,而且她融入人類社會很多年,早就沒了異族的習性。雖然她沒吸血,但是她丈夫誤以為是自己夫人忍不住鮮血的誘惑,又出去傷人。在最初死了幾個人的時候,還曾經詢問過妻子,她當然矢口否認。現在眼下很可能已經敗露妻子是異族的事實,百口莫辯下,丈夫決定鋌而走險,替妻子掩護。可惜對手太強,又準備充分,沒跑成。


    “說說吧,伊波娜。”薑正義無喜無悲的語氣讓伊波娜渾身一激靈……


    ……


    “哈哈哈哈……沒什麽好說的,你們動手吧!人是我殺的!”伊波娜臉色蒼白,雖然表現的無所畏懼,可是卻在不停地顫抖。


    “你不願意說,那就我說吧。”可興自遠處走過來,全身包裹在戰甲中。


    “你看中了卡普,可對?”


    “對,卡普天性善良,待人真誠、有禮,我本希望能像母親一樣,找到像父親這樣的男人……”


    “你父母逼迫你嫁給村長的兒子,可對?”


    “不錯……”伊波娜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眼角含著淚光……


    “不錯,我吸完血可是沒殺人!”


    “當然,因為是村長殺的。”可文很給力,一道厲閃,村長哼都沒哼一聲就暈了,這倒也省得他再搞動作多生事端。


    “村長也是血族的,他兒子也是,自然感受到你這個處女血族的誘惑,先威脅你母親,這倆是禍根,所以才出來這麽多事。而且你吸血很少,難道你就沒懷疑怎麽會把一個大活人吸成人幹呢?你前腳得手,他後腳跟進,所以那些屍體脖子上才有那麽細密的刺牙痕跡,而且那家夥是個變態,想必你也體會過……”


    “你們怎麽知道!”一大段話可興說的連貫,娘倆聽的震驚!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


    “魔法的神奇,在感知下,所有人說什麽做什麽,我們都一清二楚。要不是偶然機會,根本就無法察覺這個老狐狸的詭異,我檢查屍體的時候發現過一顆刺牙,他吃飯的時候突然牙疼,我才發現他的牙有問題。而且,在我們剛到時,他到神廟這一路上轉變太大,我們被他繞了三天才發現他的問題。本來還懷疑是你們一家子的。”


    “謝謝您在我們死前為我們證明清白。求您放過我父親,他是無辜的。”


    可興眉頭一皺,似是不願意,伊波娜趕忙跪地就要再求。可興一擺手,打斷她的求情,說:“你們都是無辜的,有罪的是村長和他兒子,一個已死,一個伏誅。給你們個戴罪立功的機會。薑正義!”


    “到!大俠您瞧好吧!”說話間凝聚金猴身,手中棍棒一點躺在地上吐血昏過去的可憐人。不息間,臉上痛苦消散,一個翻身坐了起來,臉上還有些迷糊,四下掃視才知道方才不是夢,趕忙跪地磕頭,幾下就頭破血流,大叫人是他殺的,事是他幹的,與自己家小無幹。妻女兩人,淚流滿麵,上前擁抱。那男人一愣,聽自己妻子簡單解釋才明白過來,喜不自勝,趕緊又是大禮謝恩。這一幕又一幕給蹲在地上的村民看的是一個個體如篩糠,哆嗦個沒完,尤其那幾個在伊波娜身上下狠手的流氓暴民。


    芭比、小麗本來還有些迷糊,可興這是要演什麽戲,問薑正義也不說,這下子全明白了。全是恨的壓根癢癢,連番風刃水箭就向著地上的老村長招唿過去,誰想到,這老家夥一直在裝暈,本想找機會開溜,可是芭比小麗說打就打,一見危險知道不能再等立馬彈身而逃。那哪能讓他逃掉,五人緊緊在後追趕圍攻。那老家夥還真快,這麽追真就追不上,他倒是得意的很:“小崽子們,我兒子讓你們宰了這個仇算坐下了,你們有本事再宰一個啊,女娃肚子裏還有我的種呢!哈哈哈……!他可是會把今日牢牢記在心裏的!等著吧,我會迴來報仇的!哎呦!……”


    “你報給我看看!”一隻土黃色的大龜揮著著火的大拳頭一下子就把老雜碎拍倒在地,也是他活該,往前跑不看路,非要迴頭囂張一把,這迴完蛋了,腦袋都快砸碎了。


    解決了那老雜碎,該說正事了。


    伊波娜肚子裏的玩意不處理不行。對此,伊波娜倒是表現的很光棍,願意一死!按她的話說,自己看上的男人已經配不上了,不如一死。卡普是萬分痛惜,神情比死了爹沒了媽看著都痛苦,這男女之情,威力真大。


    後患不除肯定不行,但是這姑娘還算是個好人,受淩辱都不殺人,罪不應死。而且,這個村子的破事大都是那老雜毛村長幹的。小法師們可是善惡分明的人,對這個麻煩真是一籌莫展,深感棘手。


    可文說:“或許,我能試試。”


    眾人一聽,都是疑惑。


    薑正義問:“你能幹什麽?”


    “伊波娜沒魔力,也許我能讓她退迴去幾個月前……”


    還別說,這辦法還真也許奏效。既然有了辦法那就抓緊時間。


    薑正義揮手遣散了驚魂未定的流氓暴民,讓他們各迴各家,等了結眼前的事再收拾他們。蹲了這麽半天,都有些手腳發麻眼發直,嘿嘿……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那老雜毛當了這麽多年村長,可把這些人可帶壞了不少,不整治整治他們,法師們說什麽也不會離開的!


    這他娘的可是意外之喜啊!這個意外之喜怎麽跟卡普說啊?


    可興說:“我先去探探,你們在這等著……”


    一出門就看見卡普在門外‘轉腰子’,看他那百爪撓心的德行真有意思。可興擺出一副談心的架勢:“卡普啊,剛才那老雜毛的事你都看明白了嗎?”


    卡普真上道:“我都看明白了,她是被人脅迫,不是自願的。我錯怪了她……”


    “卡普,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雖然她有和你一同生活的意思,但也保不齊是想借著你隱遁於人中,不受外來強者追殺。就像她父親,再恩愛還是會懷疑妻子妄殺,卻也為救妻子挺身赴死。不過我們幾個沒什麽異族就必須死的想法,所以就當看不見,放過他們了。你不是伊波娜,又怎麽會知道她心裏的真實想法。”


    卡普皺眉思索良久才說:“您說的是。但是我願意相信她,隻要她不害人,我就願意守護她。”


    “我本就想把這裏交給你來守護,她們是個不小的麻煩,尤其她肚子裏還有個雜種。”


    “我可以不娶她,那小雜種在我看守下絕對不會讓他作惡為禍。”


    “你不想娶她嗎?”


    “不是,她曾經是我麵對未來的希望,但是,就像您說的,我不希望當接盤俠,尤其是我並不知道她對我如何。我覺得能守護她一輩子也好……”


    “她要是願意嫁你呢?”


    “那我就認了,孩子不是我的我也認了!”


    可興仰天感歎:“哎……老實人什麽時候能不背這鍋……”卡普很是尷尬,他覺得這樣是不是太沒誌氣了,人家願意嫁就什麽都認了,會不會讓聖者們看不起啊……


    “不折磨你了,伊波娜願意嫁給你,而且在魔法下迴複原璧,之前又還學了不少玩法和花招,你以後可爽了……”卡普一愣,聽得‘願意嫁’、‘迴複原璧’差點美得鼻涕泡都樂出來,這他娘的是天上掉下金餡餅啊!


    伊波娜推開門,滿含眼淚,一下子撲進了卡普懷裏!這可是她設想的最好的結果!


    “伊波娜,機會給你了,你可要把握住。以後好好守護一方,萬不可像之前那老雜毛一樣作死。不然我們會過來把你們一家大小全給化為灰燼。”可興嚴肅警告道。


    “我們這段時間還有些小事,現在時間先交給你們了,我們去神廟,你父母在這,卡普家修好了,該幹什麽知道吧?”芭比眼含笑意說道。


    薑正義促狹地笑著說:“嘿嘿……我說,你們倆啊……”一隻大手伸過來捏住了薑正義的耳朵,不用問就知道是芭比:“說什麽說,給老娘迴去!”


    其他幾個小法師麵色複雜地看著芭比,顯然她也注意到了剛才自己說的話有些問題,趕忙解釋道:“不是,我是說,不要打擾人家那啥……”


    “那啥?”小麗臉上掛著複雜的微笑說。


    “哼!不跟你們說了!老娘迴去睡覺!”芭比臉上一紅,氣哼哼地就大步迴神廟。


    “哎!芭比,等等,我跟你一起迴去睡覺!”薑正義趕忙說,他可不想錯過這示好的機會。


    “滾犢子,誰跟你一起睡!”芭比臉皮還真薄……


    卡普、伊波娜,相擁一笑,往自己的小窩走去。也許一會可有得忙了……


    第二天一醒來,六個法師都頂著對黑眼圈,實在是睡不好,習慣了釋放感知來預警,有的時候想睡都睡不著了,尤其,精力旺盛的卡普體力還不錯,柔韌嬌媚的伊波娜技巧也很好,兩個人又互訴衷腸得償所願,**的燒了很久,嗯,久到生出黑眼圈……


    六個法師本來打算盡快處理完後續的問題就立刻返迴藤蔓林宮殿。不過那個該死的老村長著實留下了一大堆的問題。他和這個村子裏不少女人都有不錯的“交情”,而且血脈牽引下,他把怨恨在臨死前也完全留了下來,要是放任不管,他的後裔肯定會引來不少事端。六個小法師都不是善良得過頭的傻子,既然有危險就要扼殺在搖籃裏,正所謂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自然他們也不想等著日後有人背後捅刀子。值得一提的是,有了兩個現成的血族作為研究對象,對於如何識破血族的偽裝很快就有了突破性進展,不過,這辦法好像僅僅是一個人的專利:可興這個發現讓他覺得很是奇異,在他的感知領域覆蓋下,血族整個人都會呈現出微弱的熒光反應,自動暴露自己,就好像螢火蟲一樣,盡管微弱,但是如同黑夜裏的燭光那麽顯眼。這下子躲藏起來的禍害們可無所遁形了,都是少男少女。這些人被集中起來的時候還不停地罵罵咧咧,很是不服不滿的樣子。按他們的話說就是,沒來由的討厭這幾個法師,恨不得把他們生吞活剝了。可惜沒那機會了。


    處理辦法很簡單,告訴他們,他們都是老村長的血脈留下來的餘孽後裔。為了宇宙的和平,為了保護世界不會被破壞,善良、和平的化身,將以莫大的決心匡扶正義,擊毀邪惡,所以請他們去死。當然,沒一個願意的,也沒一個承認是老村長的後裔,包括他們的母親都極力否認。畢竟誰都沒有好辦法光憑肉眼辨別沒有覺醒的血族和普通人的區別,為了避免誤判,使無辜孩子的生命不受威脅,所以伊波娜的母親提議,請他們的父母為孩子流下一點點血液來給他們強製覺醒,普通的孩子自然毫無反應,血族後裔就隻會暴露出尖利的刺牙。事實勝於雄辯,這不僅完全暴露了老村長的殘留後裔,使他惡毒的詛咒和報複計劃徹底落空,還讓那些後知後覺,甚至不知不覺的丈夫們了解到自己的腦門有多綠。所有被證實是血族的少年都被捆縛押解在村子西邊的墳地裏,在六個人的感應下又有伊波娜的母親看守,倒也不怕他們敢逃跑。這迴可炸窩了,要不是受法師們的壓製和管束,有些人恨不得當場就爆發家庭戰爭,可是再睡覺的時候,不大的村莊裏,壓抑不住的憤怒還是讓十幾個人家打成了一鍋粥,眼看著就要出人命了,搞得那麽大聲勢,法師們不得不起床分頭去調解,經過老長的時間才暫時平複了這場鬧劇。


    麵對還沒有犯下什麽罪行的這些少年,小法師們不忍下手屠殺,但是又不能釋放留下後患,按照伊波娜母親的建議:讓猛烈的陽光來替大人們解決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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