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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時間:2013-07-08


    這個世道,不僅女人可以被稱之為禍水,男人也行,而有琴珈天更是個中翹楚,萬俟涼都甘拜下風。


    司徒莞竹似乎在有琴珈天的麵前總是不懂得控製自己的情緒,這樣也就導致失控的隻有她一個人,所以在她走之後,萬俟涼好好地端詳了有琴珈天好半天,也沒感覺出來他有丁點的不對勁。


    “完全不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萬俟涼忍不住調侃了一句,結果就看到有琴珈天怪怪的一笑,靠著萬俟涼越來越近,直到把她牢牢地鎖在懷中。


    “聽涼兒的意思,似乎很希望我對其他的女人憐香惜玉?”有琴珈天的手在萬俟涼的後背上輕輕摸索著,帶著些許的挑逗意味。


    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的舉動引起萬俟涼的sisi顫栗,不過在哪一方麵萬俟涼都不是會輕易認輸的人,同樣的方式,隻是略微留長的指甲透過衣服稍稍用了點力氣,從上到下,緩慢而仔細,若是此刻就脫下他的衣服的話,上麵必定留有萬俟涼惡作劇似的痕跡。


    “還要繼續下去嗎?”萬俟涼踮起腳尖湊到有琴珈天的耳邊,說話上口中唿出的熱氣拂過他的耳垂,進一步的誘惑在向他招手,壓製住的**似乎在蠢蠢欲動。


    有琴珈天不甘示弱,手臂倏然收緊,兩個人的嬌軀緊緊貼合,他的胸膛感受著她的柔軟,果真是種不小的折磨。


    比耐性?萬俟涼和有琴珈天都是捕獵的好手,不過**這迴事,往往男人的需求程度要比女人來得猛烈得多,萬俟涼在感知有琴珈天的身體變化之後,便對這點更加得毫無疑問,身體果然誠實得很。


    “好好管住這裏,否則的話我可不介意用點極端的方式幫幫你。”萬俟涼笑得嫵媚,在有琴珈天的唇上印下一記香吻之後,便迅速地離開了有琴珈天的懷抱,警告式地看著他,她說的話可不是能當成玩笑來聽的類型。


    再甜蜜的折磨也是折磨,這個小妖精,欺負他的手段都用到這個上麵了,他要是還不反擊的話,豈不顯得他真得無能了?不過時間地點都不如人意,所以暫時他先放過她,不過遲早是要還的。


    萬俟涼不是沒有看到有琴珈天帶有警告性而又饑渴的眼神,在男性尊嚴方麵他可是一步都不會相讓,所以萬俟涼很識相地立馬離開了牢房,或許她可以順道再去皇宮逛上一逛。


    赫連雲謙沒有和姚芊羽一起迴宮,而是讓侍衛直接護送她迴去,自己也許應該找一個地方靜一靜。


    從他知道有琴珈天的身份,他的世界就變得一片混亂,總是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影響著他,也許之前他會認為這些並不重要,可是比起有琴珈天對情緒的控製自如,他的確有一種挫敗感在其中。


    他從小接受的就是精英教育,在十歲之前,他的世界裏除了書本和偶爾來看看他的父皇,似乎再也沒有什麽應該存在的人或物。等到他再長大一些,父皇才允許他和自己的母後單獨相處,可惜母親這個詞在他的整個人生中都沒有任何正麵的影響。小時候沒見姚芊羽有多疼他,隻是在他前去請安的時候象征性地關心他幾句,長大之後,姚芊羽的真實性格一點一點地暴露出來,正巧那個時候父皇的身體也是每況愈下,他還記得他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母親和別的男人糾纏在一起的時候,自己連續幾天沒有進食,偶爾吃的那點水果也在不經意想起來的時候吐得一幹二淨,從那以後,他就避免再去見姚芊羽,即便是現在,他還能清楚地記得當年姚芊羽臉上的浪蕩表情。


    作為兒子,他不合格;作為父親,他亦是個失敗者,沒有童年的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怎麽和小孩子相處,甚至他到現在都沒有立後,也是有那樣的原因在裏麵,他既然不懂得麵對,逃避也是種選擇。


    所以說赫連雲謙這個人,幸也是不幸的,他所經曆的一切帶來了他今天的人格缺陷,也許他也是個受害者。


    姚芊羽被送迴了坤寧宮,今天即便是她再不知廉恥,也知道這臉是丟大了,可是心靈更深處的**在告訴她,她想要得到有琴珈天,想要得到那個男人,想得她現在迫切地需要一個男人來安慰自己。她早就忘記了自己是從什麽時候變成的這副樣子,也許是在初嚐男人的滋味之後,便讓她欲罷不能,美妙得緊,可是她那個名正言順的丈夫根本滿足不了自己,於是偷歡的滋味就像是毒藥一樣讓人上癮,發展到今天,她始終都沒有放棄對赫連雲謙的臆想。


    萬俟涼輕車熟路地找到了坤寧宮,結果就看到姚芊羽一個人坐在那裏笑得一臉……淫&蕩,她承認自己並不喜歡這個形容詞,但是卻找不到更合適的語言來描述,或許她現在應該好奇一下她腦海裏出現的男人會是哪個。


    真不知道這個年紀的女人或者說特指姚芊羽怎麽會這麽不安分,好好的太後做著,偏偏要搞出點事來證明她的存在感,然後這個時候萬俟涼就又想到了赫連雲傑,難為他對這個老女人還有性致。


    說起赫連雲傑,那邊監視他的人一直都說沒有什麽動靜,明明經過今天的事赫連雲謙恨不得直接殺了有琴珈天,能夠給赫連雲傑準備的時間一下子少了很多,他卻還是毫無動作,這看起來並不符合常理,難道是他背後的人又開始出謀劃策了嗎?


    萬俟涼一直對赫連雲傑身後的人很好奇,總感覺是有什麽環節被她漏掉的,可卻完全想不起來,她倒是懶得強迫自己,可是等事情發生之後再做補救不就晚了嗎?


    萬俟涼著急,其實赫連雲傑更著急,他隻是聽著吩咐來了新唐,之後卻一直都沒見那個人有什麽動作,他除了知道要拉攏有琴珈天之外,其他的一無所知,而且甚至不惜用各種方法打探有琴珈天的消息,隻要一想到他和那個老女人發生過關係,他就由衷地感覺惡心。


    一切似乎看起來既正常又不正常,處在漩渦的中心,漸漸的每個人心裏都有一種被擺布的感覺,那感覺並不好,至少萬俟涼從來不喜歡。


    赫連雲謙不知道從哪裏逛了一圈,終於是在未時左右迴了皇宮,他想了想,還是先去坤寧宮一趟得好,可是他看到的聽到的又是什麽?


    不間斷的呻吟聲和粗喘聲,換做十歲的時候也許他還停留在無知的階段,可現在他不用想都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麽。他的母後果然是一刻鍾都不消停,連腳扭傷都毫不影響地在完成這件事。


    所謂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是不是一直都太放縱姚芊羽的所作所為了?才會造成今天這種局麵,既然這樣的話,他也應該采取點措施不是嗎?那麽就從明天開始,讓坤寧宮裏不再出現任何一個雄性好了,免得姚芊羽色心大發,對什麽東西都不放過。


    萬俟涼一直都在坤寧宮沒有離開,對於眼前完全不養眼的場景她沒有興趣去看,但是看到赫連雲謙的出現還有他臉上憤怒卻隱忍不發的表情,看來他對這種事情也早就是見怪不怪了,難道是她太過保守所以才感覺接受起來意外的很有難度?


    赫連雲謙迴到宣辰殿,桌子上一摞一摞的奏折除了礙眼還是礙眼,他很想放火把它們全都燒掉,每天批閱那麽多也沒見其中有幾本重大事件,赫連雲謙不是第一次厭倦皇帝的位置,可是要讓他拱手讓人卻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應該盡快地永除後患才是硬道理,大筆揮下,一道聖旨橫空出世,有琴珈天的罪名足夠他下地獄,不需要他再虛擬什麽,可是說實話,無論怎麽樣除掉有琴珈天,他都不會覺得安心,那家夥給他的感覺就從來都沒有安心過。


    萬俟涼自然是看不清楚聖旨上都寫了什麽,但是想來和有琴珈天應該脫不了幹係,否則赫連雲謙的臉上也不用露出那麽惡心的笑容,明明是一國之君,此時此刻的猥瑣表情看起來真是不協調。


    有琴珈天幾乎從來都沒有對赫連雲謙起過殺心,尤其是在自己迴來,有琴珈天的身份一層層揭開之後,萬俟涼能夠明顯感覺到他沒有再像以前那樣冰冷,可是赫連雲謙卻實在擔心得太多,隻有除掉有琴珈天才甘心,這樣的糾結下去,不好過的一定是赫連雲謙,她不擔心,隻是事情多多少少有些失了趣味,或許她應該在那張聖旨上麵動些手腳,不過她可沒有什麽臨摹字跡的能力,所以還是趁著有機會一睹為快得好。


    萬俟涼等到赫連雲謙睡熟才展開那道聖旨看個究竟,內容和她猜測的沒什麽差別,不過這種死法還是意外地安逸了一點,完全不像赫連雲謙做出的決定,按理來說,有琴珈天要是越不得好死,他才應該更開心才對,不過既然他自己下了決定,那麽就希望他能如願以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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