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曜沂不由又是想起了,該怎麽和蘇伊諾解釋,雖然她那被年顏夕折磨的限製級畫麵,季曜沂在心中也不怎麽排斥,說起來他倒是有些期待再一次能一飽眼福。


    可想來怎麽著,也不能將自己的桃花,建立在蘇伊諾的痛苦之上呀?


    這以後成就神仙眷女,那還不想什麽時候看,就什麽時候看,甚至自己也學學年顏夕的手法,給她開發開發?


    “呸!跑題了跑題了,可眼下該怎麽和她解釋呢?”


    季曜沂深深的皺著眉頭,絞盡腦汁的想著,怎麽樣才能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來。


    頓時季曜沂不由得眼前一亮,轉而望著李清遠,就好像是發現了怎麽巨大的寶藏一樣!


    “怎麽吧他給忘了,難道這就是他一直不怎麽說話的原因,武功的最高境界,就算是站在麵前,都能無視他的存在,從而達到遁隱的效果?”


    想到了還有李清遠這個頭腦精明,但是有些四體不勤的文弱書生,季曜沂不由是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雖然李清遠看著給人一種,很沒用的感覺,但是眼下的季曜沂不由是想到了,一個絕佳的主意。


    “我為什麽不先讓聶無雙的老爹答應了救祁磊,再讓老李頭去將祁磊和扶桑給接過來,再隻要郭偉等人幫一個忙,在路上照料一下,這樣我和蘇伊諾不就可以不出麵了嗎?”


    望著季曜沂那一臉花癡一樣的表情,並且是看著自己,李清遠的身上,就不由是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來。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如果現在李清遠一定是要對季曜沂這樣的表情,提出什麽意見或是評價的話,這一句話很顯然最是貼切不過。


    當然了,對於季曜沂來說,一定要讓他表現出一種,有事求人的態度的話,他也能是露出一個這樣的表情了。


    隨著季曜沂對著李清遠這個大男人,露出這樣一個表情的時候,四周不由是暴動著一抹,怪異的氣氛來。


    蘇伊諾雖然是感覺到,兩個大男人之間,好像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還是那種,偏向於荷爾蒙爆發的邊緣狀態之外,但好像這種事情,也隻能讓她感覺到一些惡心,並不能讓她明白其中的原因。


    於是蘇伊諾也沒有及時的阻止兩人,隻是抱著一顆好奇的態度,舉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以探索兩性奧妙一樣,在他倆之間,開始細細觀察起來。


    蘇伊諾能不好好觀察嗎?江湖中可早就有傳言,說異性隻是為了繁殖,同性的才是真愛。


    雖然以蘇伊諾的認知,很難理解這樣的一個說法,但是也難以保證季曜沂沒有那樣的想法呀!


    再說了,已經是知道自己可能吞食長生不死藥,很可能以後很長的歲月中,自己就是這樣一個模樣了,連進一步發育都是危險,更不要說和季曜沂能有什麽繁殖了。


    這樣的想法,讓蘇伊諾的心中有些擔心,要是真的說起來,她還是覺得像年顏夕那樣的女人,更加的能引起男人的注意,眼下自己已經是半殘廢的狀態,要是季曜沂再有什麽不良的嗜好,那簡直就是悲催到了極限!


    於是蘇伊諾不得不,很是認真的觀察起了兩人,好在這個時候,凝視著李清遠的季曜沂,總算是開口說話了。


    隻見季曜沂那一雙犯了桃花的眼睛,對著李清遠深情款款的眨了眨之後,便是用一種很是粘膩語氣,對李清遠說道。


    “老李頭,你說平時我、蘇伊諾還有祁磊對你怎麽樣?”


    蘇伊諾直接是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直接的背後一陣陣的涼風,直朝骨頭縫裏麵鑽,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


    而直接麵對這季曜沂的李清遠,很顯然也好不到那裏去,麵對著季曜沂那一臉小胡茬子,著實將李清遠給惡心的不行,幹嘔了好幾聲,最總也沒能吐出什麽東西來。


    於是一邊捂著嘴,一邊對季曜沂像是趕蒼蠅一樣的揮了揮手,口齒不清的對他說道,“有什麽事情,你趕緊說吧,可別再惡心我了。”


    看著他胡亂揮來的手臂,季曜沂顯然也是好像意識到了自己剛剛的樣子有些惡心的感覺,不由是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同時收起了他那犯二一樣的表情,對著李清遠不好意思的說道,“要不我們先想想怎麽讓聶無雙的老爹願意救祁磊吧!”


    季曜沂沒有直接說出自己的全部想法,因為他也不傻,有過經驗的他,其實對李清遠的為人,還是比較清楚的。


    他現在沒有說,並不代表他的心中沒有想法,如果自己現在對他全盤托出,到時候不巧和李清遠想的不一樣,那他一定會不樂意,難免再出什麽幺蛾子。


    雖然季曜沂對於自己的這個計劃,也感覺有些不完善,但是很顯然,眼下自己認為最安穩的才是最隻能重要的。


    別一碗水還沒有喝到,就想著要喝湯,這是不現實的,也說不定會出什麽岔頭。


    而隻要聶無雙的老爹願意救祁磊,那後麵的事情,還不是小菜一碟,可以說李清遠願不願意都不能由他,難道向郭偉這麽大個人,難道還不能找不到人?


    隻是這樣一來,李扶桑不免會橫生枝節,不明真相的他,難免會和接人的郭偉鬧上些不愉快。


    當然了這些都是小事,根本就不值得一提,隻要給李扶桑一件信物,她一定會同意跟隨而來。


    當那個時候,五人又可以聚在一起了,一同闖蕩江湖,一同去落霞穀與蒼岩山。


    一想到這些,季曜沂不由是心中一陣得意,真心是沒有想到,自己原來可以這麽的聰明,即使沒有李清遠,以後遇到什麽問題,也完全樂意自己想辦法。


    “智商呀,真特麽的是爽!”


    季曜沂心中無比的高興,因為就是他這麽義正嚴詞的說話,就是李清遠也不得不承認,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讓聶無雙的老爹願意救祁磊才行。


    兩人不謀而合,而將這一切都是看在眼中的蘇伊諾,卻是有些不明所以的樣子,真心是你沒有明白,就是這麽一個簡單,而又沒有爭議的問題,季曜沂為什麽要對李清遠出賣自己的色相?


    蘇伊諾自己去想,估計這一輩子也不會想明白這個問題,而就當她想對季曜沂問出這一個問題的時候,那老頭,也就是聶無雙的老爹卻是迴來了。


    望著他氣宇不凡的走了過來,三人皆是像見了鬼一樣,在臉上露出一個非常震驚的表情。


    這一會兒,三人都是明白了,這老頭急急忙忙找水源幹嘛了,原來是自己都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了,去洗洗澡,收拾打扮去了。


    還真別說,這人靠衣裝佛靠金裝,這話真心是沒有說錯,這老頭一收拾,還真就精神了不少。


    身上的衣服,還是破破爛爛,但是明顯幹淨了不少,顯然他是連衣服也是一起洗了,估計又是用內功,將濕漉漉的衣服給烘幹了,看上去也不是那麽的肮髒。


    那勾勒的身軀,也是提拔了起來,倒是不顯得矮了,很是精神的樣子,頭發也是精心的梳理過,挽了一個發髻垂在腦後,看來這老頭還是一個挺講究的人。


    隻是那臉上卻是看不出白淨,沒有了泥汙之後,還是很黝黑的樣子,想來那也是屬於歲月的痕跡,是沒有辦法洗掉了。


    看著老頭精神奕奕的走了過來,臉上雖然沒有什麽表情,但是當他的目光落在三人身上的時候,尤其是看著三人身後,那巨大的木桶上的時候,卻是不自覺的露出一抹的慈愛來。


    見這老頭也沒有什麽不高興的樣子,蘇伊諾不由是在盯著他那變得直挺挺的腰板上,看得有些發呆。


    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樣,直到那老頭走到身邊之後,又是仔仔細細的打量一下之後,這才驚訝的對他問道。


    “老伯,你這是大夫,還是變戲法呀,怎麽就愣是腰板都變直了呢?”


    蘇伊諾自然隻是處於好奇,這才問出了這一個問題,但是落在了老頭的耳中,卻是像是變質的西紅柿一樣,讓他不由是覺得有些惡心的皺起了眉頭。


    感覺像是,這一點點的小問題,都能將他給難住了,那簡直就是對他的侮辱一樣,不由是橫了蘇伊諾一樣,語氣有些生氣的對她嗬斥了一聲。


    “你將老夫當成是江湖騙子了嗎?老夫的腰又不是什麽大問題,當然隻被老夫治好的了!”


    蘇伊諾頓時就沒話了,這老頭是誰,她上哪知道去呀,她雖然是知道一些江湖秘密,可又不是什麽阿貓阿狗都能有資格被她知道的,更何況你就杵著一張老臉,還癡呆了那麽多年,讓人上哪知道去呀!


    季曜沂見蘇伊諾被那老頭兇的腦袋一縮,不由是走出來打圓場,老頭到底是個什麽身份,他還真心的不在乎,隻要能答應救祁磊就行。


    有求於人,季曜沂不由又是露出了剛剛看著李清遠的那一副眼神,隻不過這一次季曜沂也是收斂了一些,畢竟和這個老頭還是不熟,免得給他惡心到了,不答應救祁磊,那可真就得不償失了。


    季曜沂對著那老頭露出了一個自以為很是親切的笑容,但是落在蘇伊諾的眼中,卻是完完全全的一臉奴才樣,真心是覺得,季曜沂還真是一個能屈能伸的‘大丈夫’!


    不由是恨恨的白了他一眼,也是為自己居然能看上他,而覺得心中有些不值檔。


    很顯然,季曜沂可不這麽看,正所謂有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還有事情要求這老頭,為了萬無一失,他這可是叫做忍辱負重。


    季曜沂沒有耽擱,對著那老頭獻媚的笑了兩聲之後,便是對他笑著說道,“都說醫者不子醫,老前輩這一身精湛的醫術,真是令在下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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