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留在這裏,很可能一無所獲不說,更也連那至寶的模樣都沒有機會見到,這不由是讓人感覺到悲傷的事情。


    可以這麽說,哪有人願意,已經是可看著盡在支持的寶物而失之交臂。


    要說著跑得快的有肉吃,跑得慢的死無全屍,還真不是一般的有道理。


    更何況還有兩幫人馬,同時將這個消息聽在了耳朵裏,這不由變成了一個競爭的局麵。


    誰都不想落後,也不能落後,同樣的消息,第二個直接便可以不用再說,沒有了價值。


    這是不爭的事實,誰都是了然於心,於是便出現了一個,很是奇怪,卻又在情理之中的畫麵。


    沒有人願意落後,皆是爭先恐後年的向憶藍山莊中,飛奔著跑了過去。


    一個接著一個,麵前這些個,原來並肩作戰的兄弟,這一刻不由的成了,生命中最大的勁敵。


    由於局麵再清晰不過,倒不至於有人不明所以,而這一局麵的出現,最大的獲益人,不由落在了蘇伊諾一群人的身上。


    眼下已經是有了寒玉床的消息,一個個皆是生怕落後一樣去搶功,哪裏有人顧忌他們。


    這戲劇性一樣的一幕發生,不由的讓幾人大眼瞪小眼,感覺到腦袋有些不過用。


    而就在眾人愣神,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李清遠卻是一個箭步,翻身上馬,也管不了,那些還沒有走遠的兩幫人馬。


    對著還呆愣著,像是在看戲一樣。眼下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的幾人,喊了一聲之後,便是率先策馬揚鞭,向遠處奔逃而去。


    “還愣著幹嘛,快跑呀,再不走就沒有機會啦!”


    不得不說,直到現在,眾人這才反應過來這一切原來都是李清遠算計好的,看來他真心是能將所有人的心理,都給算計在內。


    沒有了田堂主或是弈月門長老,這兩位元首的帶領,這些人居然是像一盤散沙一樣,各自隻顧著自己的利益。


    全然是沒有一點,分工合作的概念,虎頭蛇尾一樣,一心去表現自己的功勞,生怕落後。


    有了這樣好的機會,眾人哪裏還敢怠慢,不由的雙腿用力的踹這馬腹,駿馬感覺到疼痛,隨即撒開四蹄,不要命一樣向前衝了過去。


    駿馬奔跑如風,眾人眼下唯一的心思,就是能快點離開這裏,越快越好。


    這生存的念頭不可謂不大,不由是讓他們和那為了功勞,而將周圍的所有人,都當成了競爭對手一樣來。


    隻不過,一個是向憶藍山莊內跑去,而一麵卻是向著相反的方向逃命。


    真要是說起來,李清遠的智謀,絕對是到了一個新高度,想來從一開始,蘇伊諾每一個不靠譜的想法,以及那兩幫人馬的心思,皆是在他的計算之內。


    要不然少了哪一個個環節,逃出來都不可能有怎麽順利。


    可真要說,兩幫人馬,將近二十人之中,難道都是同樣一個想法,就沒有想要安貧樂道,不為眼前的功勞蒙蔽雙眼的人?


    那顯然是不可能,而恰恰就是有那麽幾人,可能是想到了後果,也可能是知道自己的腿腳,在那一群人中,討不到好處。


    與其費勁心力,也毫無成果,還不如就待在原地,倒不至於出了什麽大的差錯。


    這樣的人的確是有,但為數卻是不多,也不管到底是什麽原因,但是這幾人的實力,卻不敢恭維。


    又豈是早已騎在馬上,一個動作就沒能讓駿馬飛奔出去幾十米的蘇伊諾等人,能夠放在眼裏的?


    而當他們反應過來,也隻能對著一路絕塵幾人,一臉厭惡的吐著口水,一邊騎上駿馬,開始追擊。


    就這樣,隨著一逃一追的展開,憶藍山莊的門前,不由是安靜了下來,而碩大的看起來一片死寂的山莊內,卻是洶湧的暗潮湧動。


    先是來到那供奉著將軍的小樓前,弈月門的長老,便是心中驚異了起來。


    要說這根本就沒有一個下人的憶藍山莊,看起來的確有些詭異,原本應該是身中暴雨梨花針的聶無雙,已經該是死了不能再死的屍體。


    但那本應該留著她屍體的地方,卻是空空如也,別說是聶無雙的屍體,就連一滴血,都是沒有。


    而那堆在小樓前,那一堆堆被李清遠、李扶桑和祁磊,拋棄的不知名而又身著黑衣的屍體,不由是怎麽看,都覺得滲人。


    遠遠的望著這一幕,弈月門長老的心中,不由是咯噔了一下,心中不由是感覺到了一絲的恐懼。


    要說在天下武林之中,有人能夠破解暴雨梨花針的,那絕對是有人在,而且就武林的頂尖勢力而言,也不在少數。


    可這其中,絕對沒有聶無雙,而且他是親眼看見聶無雙身中數十枚鋼針倒地。


    而當下的情況,不由是在清楚的告訴他,聶無雙絕對是在身中暴雨梨花針後,而不死的武林第一人!


    這個想法,讓他心生恐懼,有一種多一秒,都不願意在這憶藍山莊,待下去的感覺。


    可是武林至寶就在眼前,哪能那麽輕易的放棄?


    一邊警惕著身邊的田堂主,弈月門長老便是甩開心中不好的想法,率先進入了那獨立的二層小樓。


    可是一進來,他便是發現不對勁了,一眼便能將其中的布局。看得清楚,顯然是一個靈堂的模樣,哪裏有寒玉床的半個影子。


    這樣的局麵,不由是讓弈月門長老和田堂主,麵麵相覷了起來,大大的感覺到,一種被欺騙了的怒氣。


    不過眼下這種環境,還真心是不好發作,要說起來,眼下兩人同樣是為了寒玉床,不可避免的走到了對立的位置上。


    既然是敵人,那麽誰又會輕易的認慫?


    都是不願服輸,可直到兩人帶著手下,將整個小樓徹底的翻查一遍之後,還是不可否認,兩個玩鷹的老手,玩了一輩子的鷹,今天倒是真就被一隻,毛都沒長齊的小鷹雀,給啄瞎了眼睛。


    心中羞怒交加,不由是讓他倆同時浮現出了一抹,想要找個地洞鑽下去,無地自容的感覺。


    可是想來正主可還在手裏,當即便是想要折迴去,找到蘇伊諾,給她一個不得好死的下場。


    這樣勞師動眾,興致勃勃而來,敗興而去,兩人的臉色自然不怎麽好看,而就在這個時候。


    那些得到寒玉床在一個機關之內的消息的兩幫人馬,不由是前來報信。


    望著兩人皆是難看的神色,不由的已經是大概猜到了因為什麽事情。


    這樣正好,正是表現的最佳時機,你想呀,當領導都無計可施,正在火急火燎想要殺人的時候,這個時候,你卻有辦法將難題迎刃而解。


    那麽以後,領導一定會對你刮目相看,被委以重任,以後在同僚心目中的地位,那還不是到達了一個被崇拜的境地。


    心中這樣想著,那幾人的心中,不由是暗爽了起來,有些迫不及待的上前耳語。


    這麽私密的事情,當然得是耳語,盡管每一個人,都到消息都是一個字不差。


    但為了顯得獨一無二,而不被領導嫌棄,這是必然的事情,這也就好像,兩人想法一樣,而耳語,更是顯得和領導之間的關係,不同一般起來。


    不得不說,幫領導解決問題,這是每一個作為下屬的責任,但是也要看是什麽樣的領導,更要主意在什麽樣的一個環境下。


    很顯然,眼下絕非是一個好時機,尤其是在這個,不管是弈月門長老,還是田堂主都處在氣急敗壞的時候,這就相當的危險了。


    原本兩人還不覺得有什麽不對,按照來人的敘述,想來應該是那幫小鬼,受不了了死亡的壓迫力,這才窩裏反,將實情給說了說了出來。


    聽到寒玉床的真實下落,本來應該死一件皆大歡喜的事情,可是本就不屬於一個陣營,而兩家卻又同時知道了這一個消息。


    這不不由又是將,空氣中的**味,給彌漫了起來,兩人對視一眼,便是看出了對方的想法。


    氣氛頓時便緊張了起來,當即便有些劍拔弩張的架勢,之所以沒有立刻動手,主要原因,還是在心中不太相信蘇伊諾,這個小丫頭片子的為人。


    能有第一次,也難保不會有第二次,還是覺得先看見了寒玉床,再做具體的計較。


    要不然還真心是讓別人看了笑話,可正當兩人,怎麽看對方都覺得不順眼,正準備再迴去找寒玉床的時候。


    頓時便覺得不對勁了,要說來報信,來是同一個消息,有一個人前來,便已經是足夠了。


    可兩幫手下,前前後後一共來了十二三個人,這不由是讓兩位領導,看出了一些端倪。


    不用多想,也是知道了大事不好,這一幫為了顯耀功績的小雜魚,是中了圈套。


    如果這一個消息有假,那麽再想處置那丫頭片子,估計眼下已經找不到她的人了。


    而一開始就沒指望放過蘇伊諾與季曜沂的弈月門長老,不由是眼角抽抽,氣了個鼻子歪。


    這麽明顯的計謀,難道就沒有人發覺?


    眼下估計趕迴去,已經不可能再找到人,而如果現在離開,卻同樣嚇得很是傻逼。


    如果那丫頭這一次沒有說謊,那豈不是便宜了那老蛤蟆,不費吹灰之力,便能的到寒玉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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