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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人正是孫父孫母。


    何月月被這龐大的信息量堵塞得有點消化不良。


    好友的父母是時常活躍於各大新聞版塊的世界首富。


    一向低調沉默的好友竟是豪門大小姐。


    連突然出現在好友身邊的、名叫裘池的年輕人,也是一流世家的繼承人。


    了解事情原委後的何月月,不由得歎了口氣,“以煙,你真是……”命慘。


    明明是有錢有權的富二代,結果卻受了那麽多委屈。


    不過孫家隱瞞家世是為了孫以煙的小命著想,出發點是好的,何月月倒是不能指摘什麽。


    謝舒窈聽懂了何月月的未盡之意,對她笑了笑,一語雙關,“以後不會了。”


    真正的孫以煙已經死了,以後不會被人欺負了。


    她謝舒窈,也不會過被人欺負的日子。


    何月月不知道謝舒窈話語中的真正含義,她理解成了其他意思。


    聞言,她堅定的點了點頭,“以後絕對不會了,你現在出了這麽嚴重的事故,你爸爸媽媽不會再任由你被人欺負的。”


    想到有個大佬好友撐腰,何月月頓時說話有底氣了,腰板也挺直了,康曉萱再敢來找茬、她也有信心跟康曉萱杠了。


    聽何月月提起孫父孫母,謝舒窈看了一眼關閉的病房門。


    剛才她把孫父孫母連同裘池一起支了出去。


    不過也支出去不了多久,愛女心切的孫父孫母,待會兒肯定得接著迴來抱著謝舒窈一邊痛哭一邊喊“心肝兒”。


    想到這裏,謝舒窈不再浪費時間,轉而跟何月月說起要緊事。


    關於給康曉萱挖坑讓她跳的事。


    “我跟你說……”謝舒窈對何月月招招手,示意何月月俯耳來聽,“我們這樣這樣,再那樣那樣……”


    ……


    時間轉迴不久之前。


    被保鏢拎走的康曉萱和廖河安,被帶到醫院隱蔽無人的側門角落裏。兩人吃了一頓教訓,才被放過。


    保鏢教訓完兩人,便離開了。


    眼見著保鏢還沒走遠,康曉萱雖然心裏氣得要死,嘴上卻什麽都不敢說。


    她扒拉了一下自己淩亂的頭發,遮住淤青的嘴角,去攙扶站都站不起來的廖河安。


    保鏢的拳頭幾乎都落在廖河安身上。


    康曉萱是個女人,不好下手打,她除了因為辱罵謝舒窈在臉上挨了幾拳以外,剩下該挨的打都有她男朋友廖河安代勞了。


    被康曉萱從地上扶起來的廖河安,兩個眼圈都是烏青烏青的,連眼皮睜都睜不開,嘴裏“嘶嘶”的倒抽著涼氣。


    他嘴裏咳嗽了一聲,喉嚨才暢通,聲音虛弱又沙啞,“居然都往臉上打……”


    康曉萱心疼的摸了摸廖河安臉上的淤傷,惹來廖河安一聲吃痛後,趕緊移開了手。


    見保鏢已經走遠,康曉萱提著的心終於放下,肆無忌憚的咒罵道:“都說孫以煙好欺負,現在看來是她欺負別人才對。”


    康曉萱直接把裘池吩咐保鏢打人的鍋扣在了謝舒窈身上,“居然還讓她小姘頭的手下把我們打了一頓。”


    “什麽?”廖河安沒反應過來。


    康曉萱一邊扶著廖河安離開這裏,一邊把自己得出的猜測複述一遍。


    末了,她恨恨的說:“孫以煙也太不要臉了,釣金主居然釣到一對有錢的父子。”


    也不知道康曉萱心中是全然的鄙夷,還是隱秘的羨慕。


    廖河安聞言愕然不已。


    剛才病房裏所見的、臉色蒼白但格外好看的謝舒窈的麵容浮現在廖河安腦海中,之前心裏對謝舒窈的憐惜和心猿意馬,頓時化為吃了蒼蠅的惡心感。


    他厭惡道:“沒想到孫以煙是這樣的人。”


    從前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連牽手都難得,轉頭居然就做出這麽不要臉的事情來。虧他還一直不相信“孫以煙被包養”的傳聞。


    康曉萱看廖河安的神色,就能猜到幾分他的心中所想。


    見廖河安對謝舒窈表達了明確的厭惡,康曉萱更是歡喜不已。


    從前她暗地裏汙蔑孫以煙,廖河安一直對謠言不以為然。見到沉默的孫以煙時,廖河安甚至會憐惜孫以煙這位前女友,對此康曉萱不爽很久了。


    她趁熱打鐵道:“孫以煙居然敢打我們,河安,我們報複迴去吧?”


    廖河安才被黑衣保鏢摁著打了一頓,正是覺得丟臉的時候,對於康曉萱的提議自然是答應的。


    他一臉惡心的說:“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一定要給她一個教訓。”


    見廖河安點頭答應,康曉萱臉上立即閃過一抹笑容,“好,河安你放心,都交給我來辦,我一定讓她身敗名裂。”


    孫以煙這個學霸不是在學校很有名嗎,那她就加大力度,徹底敗壞孫以煙的名聲!讓孫以煙沒臉見人,無處容身!


    康曉萱家境不好,費盡心思想要往躋身上流社會,但她也知道一口不能吃成一個大胖子,路要慢慢的走。


    廖河安家境不錯,雖然比不上豪門世家,但在本市很有名氣,是康曉萱當前的目標。


    但孫以煙給康曉萱帶來不小的危機感。


    廖河安有劣根性,沒得手孫以煙,就一直念念不忘。加上孫以煙一直在康曉萱麵前晃,康曉萱想動手想很久了。


    可惜礙於廖河安想腳踏兩條船、既跟康曉萱保持肉體的快.感、又想拿下孫以煙的念頭,康曉萱一直沒什麽好辦法磨滅孫以煙在廖河安心中的存在。


    不過幸好,這次她失手把孫以煙推下樓梯,算得上一個契機了。


    現在看來廖河安是對孫以煙徹底沒了念想,康曉萱才放下心來。


    康曉萱扶著廖河安在路邊叫了輛車,坐上車以後,康曉萱從包包裏翻出手機,給一個人打電話。


    她的好朋友,曾露。


    曾露恰好跟孫以煙住同一間宿舍,如果謠言從曾露口中傳出,可信度會非常高。


    ·


    何月月是晚上快到門禁時間,才迴到學校宿舍的。


    在孫父孫母的熱情款待下,她吃了頓豐盛的晚餐,又被孫母塞了好幾份零食甜點,才被孫家的司機送迴來。


    孫家送何月月迴學校的那輛車,恰好是上次被康曉萱偷.拍到的那台灰色豪車。


    跟“孫以煙”一同經曆無數腥風血雨謠言的豪車,本該一亮相就惹人圍觀,不過礙於門禁時間,宿舍樓下空無一人,因此也無人問津。


    這倒正合何月月心意,她才不想被人行注目禮並指指點點。


    隻不過,還是引起了一個人的注意。


    何月月兩手拎著甜品盒零食袋,剛走近宿舍大門,就見曾露迎麵朝她走來。


    曾露沒有參與康曉萱失手將孫以煙推下樓梯的事件,因此她厚著臉皮笑盈盈的接近何月月,何月月也不好伸手打笑臉人。


    “哎,月月。”曾露湊到一手搭在何月月肩膀上,她嘴上喊得親熱,好像兩個人很熟似的。


    曾露瞄了瞄宿舍外麵,豪車已經開走了。


    她一邊跟何月月一起上樓,一邊好奇的問:“月月,剛才那輛車很貴的樣子,你家什麽買的豪車啊?”


    何月月對曾露感官很差,抿了抿唇,正要下意識直接否認,忽然想起謝舒窈今天在醫院裏對她說的那番話。


    她要說出口的話頓時止住了,嘴唇囁囁,最終沒有理會曾露的問題。


    隻是謝舒窈的話在耳邊迴響,何月月想起那番話的內容,頓時神色古怪。


    曾露見何月月神色有些微妙,繼續追問:“月月,你臉色怎麽那麽奇怪啊?有什麽不能說的嗎?”


    何月月看了一眼身邊的曾露,在她眼中看見了探究之色,她深唿吸後,按著謝舒窈教的,慢吞吞的說:“那不是我家的車。”


    “是……以煙……”何月月含糊的混過了幾個詞,“的車。”


    “什麽跟什麽?我沒聽清你的話。”曾露麵露驚訝之色,隻不過這驚訝有點太浮誇了,“以煙的車?以煙什麽買車了?”


    “不是……”何月月對著曾露歎了口氣,她眉頭緊蹙,欲言又止的模樣,吊起了曾露的胃口。


    何月月就住在二樓,幾句話的功夫,她就走到了自己寢室門口。


    她打開門走進去以後,曾露格外自然的跟著她走了進去。


    何月月也不驅趕她,她將手上拎的東西放在桌子上,迴身去關門。


    她還緊張兮兮的往門外左右看了看,見走廊上沒什麽人以後,才安心的關上了門。


    何月月這番表演,更是令曾露覺得有大瓜可吃。


    “曾露,這事憋在我心裏,我實在不好受。”何月月拉著曾露一起坐下,略有些緊張的說:“我也就跟你說說,你記得別說出去。”


    曾露配合的點點頭,“放心吧,我嘴嚴。”


    何月月心道你嘴嚴個屁,全係就你最嘴碎,你個女人壞得很,信你就有鬼了。


    麵上卻做出一副信任的表情,何月月說:“剛才那車不是我的,也不是以煙的,是以煙她、她……”


    何月月做難以啟齒狀:“是以煙她、她……男朋友的啊!”


    男朋友三個字,何月月說得很艱難,再加上她的臉色,一看就是有隱情的模樣。


    曾露跟何月月的關係隻是點頭之交,直接深入問話太貿貿然了。


    她眼珠一轉,說:“以煙男朋友的車就男朋友的車唄,月月你怎麽這幅表情?難道你跟以煙她男朋友有點什麽……”


    “怎麽可能!”何月月立即打斷曾露的話,見醞釀得差不多了,她開始進入正題。


    “曾露,你知道學校裏有流言說以煙跟個老男人在一起,是傍上金主的事情吧?”


    “記得記得。”曾露一疊聲的應著,瞥了眼何月月的臉色,口口聲聲說:“流言說的那都是假的,我才不信,以煙她不是那種人。”


    “我從前也不信的。”何月月愁眉苦臉,“可誰知道以煙原來真的是那種人。”


    “哦……以煙竟然真的給自己找了了個金主?!”曾露臉上做出恍然大悟又有點不可置信的樣子。


    她心裏卻有點興致缺缺,畢竟這件事康曉萱早就告訴過她了。


    她還跟著一起私下推動流言的傳播了呢,隻不過知道流言的人還是不太多。


    曾露對這種過時的八卦沒興趣,正想著找個借口離開,就聽何月月繼續說:


    “嚴格來說,是老男人家裏的車,老男人和他兒子都能使用。”


    何月月難為情的說:“我今天在醫院,我看見一個帥氣的小鮮肉來探望以煙,那小鮮肉跟以煙很親密的樣子,兩人還親嘴了呢。”


    曾露豎起耳朵認真聽。


    “我以為那是以煙的男朋友,結果啊——唉!”何月月一拍大腿,“那竟然是老男人的兒子!”


    “老男人的兒子和老男人前後腳來了醫院,老男人看見自己兒子居然跟自己的女人在醫院裏做出……”


    何月月謹記謝舒窈的教誨,關鍵的話說一半留一半,給予有心人幻想的空間,後麵的話她就不說了,轉而道:


    “總之,父子倆就打起來了!”


    曾露大吃一驚,是真的吃驚。


    她拉著何月月的胳膊,震驚又急切的問:“你說孫以煙傍上老男人,結果瞞著老男人跟他兒子勾搭上,然後事情敗露了?!”


    “以煙跟老男人的兒子在醫院裏怎麽了啊?他們做了什麽讓老男人那麽生氣?居然還跟自己兒子打起來?”


    “老男人和他兒子還接受以煙嗎?以煙會不會被拋棄?接受的話以煙歸誰啊?”


    曾露頓時覺得吃了好大一口瓜。


    康曉萱可沒告訴她這些個關鍵信息啊!


    麵對曾露一連串的問題,何月月搖了搖頭,一副忌諱莫深的模樣。


    “以煙被那父子倆收拾了一頓,在醫院養傷呢,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迴來讀書……”


    不過以煙說她不想讀書了,想直接迴家繼承家產。


    看曾露一副急切想要知道更多的模樣,何月月想了想,覺得也差不多了,就開始試著收尾。


    她假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喃喃道:“我知道得太多了,老男人和他兒子給了我好多錢,還有我喜歡吃的東西,用來堵我的嘴……”


    曾露伸著脖子還往桌子上看了看,才發現何月月帶迴來的零食都是些高檔貨。


    放在從前,以何月月節儉的性格絕對不會買。


    如果是別人送的,倒是能說得清了。


    何月月說了這麽多,有點口渴了,她也不想再應付曾露,怕曾露繼續追問下去,她說錯話露餡。


    何月月就學著自己曾外婆村子那群老太太的口吻,說:“曾露啊,你說以煙這做的是什麽事兒啊?”


    “這件事說出來多難聽,也虧得隻有我看見了。要是被大家知道了,以煙她以後還怎麽做人?還有男人敢娶她嗎?”


    曾露立即被轉移了注意力,她雙眼一亮。


    她和康曉萱才計劃著敗壞孫以煙的名聲呢,何月月就給她送了份“大禮”過來,簡直是瞌睡遇到了枕頭。


    曾露又追問了幾句,都沒有得到答案。


    見在何月月一副累了不想說了的樣子,曾露心知今天在何月月口中挖不出其他消息了,不過她倒是不急,興許還能有下次呢。


    曾露現在急切的想要把這件事告訴康曉萱,方便康曉萱對計劃做出調整,在何月月這裏也就待不下去了。


    急匆匆告辭離開後,曾露立即給康曉萱發去了消息。


    曾露離開,何月月也鬆了口氣。


    她第一次演戲,目前看來是成功的。


    何月月往嘴裏塞了塊蛋糕壓壓驚,給謝舒窈發了條消息過去。


    ……


    另一邊,躺在病床上接到何月月報信的謝舒窈嘴角彎起一抹笑。


    裘池正在拉上病房裏的窗簾,一轉頭便看見了謝舒窈的笑臉。


    他臉上也不由自主的露出笑容,“以煙姐看什麽呢?笑得這麽開心?”


    謝舒窈拇指摩挲著手機屏幕,嘴角笑意加深了幾分,“笑……一件有趣的事,幾個有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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