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你笑得嘴角都合不上。」


    傅戎抬手就捂住了嘴巴。


    「這樣就看不到了吧。」


    因為捂住了嘴巴,所以聲音變得悶悶的。


    殷或被他這個小動作給逗得一笑。


    「你笑了就好,剛才就板著臉,我可自責了。」


    「醉鬼,睡覺。」


    殷或不想再搭理醉鬼了。


    時間不早了,你迴去也早點睡,別跟什麽不三不四的人亂出去晃。


    這裏除了傅戎殷或外,剩下的人就是陸嚴了。


    他怎麽聽不出傅戎就差點指名道姓了。


    「傅戎,我的個人提議,你以後最好還是少喝點酒。」


    殷或忽的轉頭,他不會覺得陸嚴這是在關心傅戎,不如說是在警告傅戎更好點。


    讓傅戎別因為喝酒,鬧出點不好看的事。


    「謝陸爺關心,我喝的再醉,都有人會照顧我。」


    「不像你,你怕是想喝醉也沒那個時候。」


    兩人一個躺著,一個站著,卻針鋒相對,誰也不讓誰。


    殷或還以為自己能夠安寧點,沒想到又快吵起來了。


    他該阻止嗎?


    隨便他們吵好了。


    陸嚴剛就被傅戎的種種獨占殷或的行為給刺激到了,這會傅戎終於躺下,如同是在報復傅戎般,他來到殷或的身後,伸手摟在剛傅戎碰過的地方,他環著殷或纖細的腰肢。


    哪怕摟的姿勢一樣,可兩人表情可不同。


    陸嚴眼神根本就是在說,我和殷或的關係,比你十多年近的多,你能吻他嗎?


    最多就摟抱一下,那這些來刺.激挑釁他,他根本不在意。


    在不在意,不是說的,而是做的。


    要是真不在意,就該無所謂,就不會這麽快,門都沒出去,就要摟著殷或了。


    傅戎伸出一條胳膊,和殷或擺擺手。


    「早點睡,晚安。」


    「晚安。」


    殷或點點頭。


    他和陸嚴走了出去,關門那會陸嚴同公寓床上的傅戎眼神最後交匯。


    誰都不低頭,今天的過去了,還有明天和後天,到時候遇到了再來整個高低輸贏。


    走到電梯,殷或示意陸嚴拿開他的手。


    陸嚴緩緩移開了胳膊。


    電梯門打開,殷或進去後就靠在了冰冷的牆壁上。


    「想做什麽?」


    殷或問陸嚴,這個點真不早了,他今天忙碌了一天,剛又照顧過傅戎,似乎傅戎的困意傳遞給了他,他也想打個哈欠了。


    但又強行止住了。


    「我送你迴家。」


    殷或挑眉,隻是送他迴家這麽簡單。


    「送你的禮物你還沒打開?」


    「沒時間。」


    他這會才空下來。


    「一會可以打開。」


    陸嚴語氣和眼神都平淡,起碼這會殷或是猜不到他送了他什麽。


    禮物一直裝在他的衣兜裏,在坐上陸嚴的車後,他把禮品盒拿了出來。


    特別精緻的小盒子。


    「打開看看。」


    陸嚴示意道。


    殷或拿起盒子,緩緩打開。


    當看到裏麵放置的一枚戒指後,他蓋上了盒子。


    「追求人不是這樣追的。」


    「不是情侶戒。」


    「隻有這一款。」


    因為看到這款戒指好看,臨時讓人定做了。


    他不會戴同款。


    「我以為是情侶戒。」


    「不是的話,那到還好。」


    殷或重新打開,把戒指拿了出來。


    他戴在了左手中指上。


    這個手指似乎寓意是熱戀中。


    那是情人間的寓意,對單身人士而言,想戴哪裏就戴哪裏。


    「還挺合適的,謝謝。」


    殷或舉起了手,舉到眼前看了看。


    他的手下一秒被陸嚴給拉了下去,然後陸嚴低頭吻在了殷或佩戴的戒指上。


    前麵司機專注開車,後麵正在發生什麽他不看,也看不見。


    殷或視線從陸嚴的眼睛往下,落到了他的嘴唇上。


    男人嘴唇比較薄,不是那種厚的嘴唇。


    但即便薄,似乎吻起來感覺不錯。


    殷或一把拽住陸嚴的衣領,把人拉過來,他低頭就吻了上去。


    不是蜻蜓點水的一個吻,而是帶著熱度的熱吻。


    陸嚴由著殷或親了會他,他的手在某個位置按了一下,車輛中間有擋板升了起來。


    前後空間隔開,陸嚴也就不再多控製了,他早就想這麽做了,將殷或給控製在自己懷裏,然後撬開他的嘴唇,品味他嘴唇裏的氣息和味道。


    那讓陸嚴身心靈都在急迫地渴求著。


    殷或眼底微微由水光閃爍,陸嚴指尖已經遊移到了殷或的衣擺下,觸及到了蠱惑他的細.膩和柔軟。


    車裏空間寬闊,殷或跨坐到了陸嚴的懷裏,他低著頭和男人互換著彼此的唿吸和氣息。


    他好像有點喜歡這種體溫纏綿的感覺了。


    太充實了,充實到好像靈魂都再也放不進任何的東西了。


    殷或額頭滴了幾滴汗。


    這個發展還別說,起碼在傅戎那裏照顧他的時候,殷或是沒有想到的。


    隻是為什麽到了陸嚴的車上後,沒過多久就成了這個樣子。


    殷或隻能歸咎於是陸嚴的眼神太燙了,好像那股熱度,可以從表皮一直蔓延到殷或的身體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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