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這個補貼金機會不能給別人啊!”


    “我們賈家現在已經身無分文,如果沒有了這個補貼金,我和東旭就得出去乞討了!”


    “您一定得留給我們賈家這個補貼金的機會!”


    盡管賈張氏如此懇求,王主任的心依舊未被動搖。


    他冷冷地看著她,說道:


    “賈張氏,我早給了你機會,你家本就不滿足申請補貼金的條件。”


    “你和賈東旭有手有腳的,你的年齡雖不是特別小,但也不是不能工作的年紀。


    找個工作幹,別人還是會收你的。”


    “你就是自己好吃懶做不願出門工作,如果你能找到工作,也不會混到現在這種地步。”


    說實話,像你這樣的婦女,年紀不算太大,出去找工作的大有人在,隻要你願意,就能找到!


    你若稍微勤快一些,家裏的條件也不會這麽糟。


    再說你家的賈東旭,正值壯年,就算過去犯過錯,但他隻要本本分分地努力工作,總會有適合他的工作。


    不行的話,你們還可以嚐試自己做生意。


    社會上有那麽多賺錢的門路,你們卻偏偏選擇待在家裏,靠補助金度日。


    考慮到你們家當前的困難,我才想幫你們申請補助金,讓你們暫時能緩口氣。


    嚴格說來,你們並不符合申請補助金的條件,可是你們又做了什麽?


    通過這件事,我總算看清了你們的本質,實在太讓我失望了!


    申請補助金的事就別再想了。


    我向組織報告時,還幫你們隱瞞了過去的案底。


    就憑你們有案底這一點,就不配申請這筆補助金!”


    王主任非常嚴肅地說。


    賈張氏和賈東旭聽到這話,心如墜冰窟,涼到了極點。


    周圍的群眾聽了王主任的話,立刻表示讚同。


    “對!王主任說得對!賈家人不配拿這筆補助金!”


    “對!賈東旭和賈張氏有手有腳,完全能自力更生,不能給他們補助金!”


    “補助金應該給那些更需要幫助的人,賈家不配!”


    “不配!王主任做得對!”


    人群中的叫好聲此起彼伏,一致認同。


    有了大家的支持,王主任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定:迴到單位後,他會立即向上級申請駁迴賈家的補助金申請。


    他後悔當初同情賈家,替他們隱瞞了案底,幫助申請補助金。


    補助金,他們不配!


    賈張氏聽到這些話後,再也忍不住了。


    她惡狠狠地看著大家,怒聲罵道:


    “你們這群忘恩負義的人!我們賈家現在連飯都沒得吃!你們還在這裏攛掇王主任取消我們的補助金!”


    “你們簡直就是畜生不如!喪失良心!”


    周圍的居民聽她居然還敢這樣胡攪蠻纏,紛紛憤怒起來。


    賈張氏的行為徹底激起了眾怒。


    大家怒目而視,紛紛反擊:“賈張氏,你才不是人!你們全家都不是人!”


    “上邊的行為不端正,下麵自然也就歪了!賈東旭有你這樣的娘,他又能好到哪裏去!”


    “你這樣的人還想申請補助金?等到投票時我第一個站出來反對!”


    “做了錯事還不檢討,反倒是埋怨別人,你的脾氣真是不可理喻!和你住在同一個院子裏,真是一種不幸!”


    “你這從農村來的小妾,沒有一點教養,趕緊滾迴你的老家吧!”


    “滾出四合院!滾出四合院!”


    “對!趕緊滾出四合院!”


    眾人憤怒地喊道。


    而何雨柱聽見大家這麽喊,也跟在後麵,平靜地說:“對呀,賈張氏,你不是說家裏沒錢吃飯了嗎?”


    “要是因為你和賈東旭有前科找不到工作,倒不如迴去種地算了。”


    “看看這賈東旭,年輕力壯的,種地肯定是一把好手!”


    “還有你,看你不像是個省油的燈,精力旺盛得不得了。


    你可以和你兒子一起種地,自給自足絕對沒問題。”


    “何必每天都挨餓,有時候一頓都有,有時候又沒有。


    趁早迴去種地,也算是一條好的出路。”


    何雨柱說得條條有理。


    眾人聽了何雨柱的話,也紛紛表示讚同:


    “對呀!賈張氏!你家不是有土地嗎?迴鄉下種田去啊!”


    “是啊,別再待在這裏消耗資源了!現在過得這麽緊巴巴,不如早日迴歸田園,實在吃不上飯還能種點兒蔬菜!”


    “確實!你們兩個有勞動能力,幹農活兒肯定沒問題,別占用那些補助金的名額了!”


    “按你們的情況根本不符合領取補助金的標準,盡快迴去務農才是正道!”


    大夥兒議論紛紛。


    王主任聽了這話也覺得很有道理。


    他點了點頭,認真地說:


    “賈家大嬸,我感覺這個提議挺好。”


    “如果你和賈東旭真的在城市裏找不到合適的工作,那麽返迴鄉下務農未嚐不是一個好選擇,能否掙到錢另當別論。”


    “起碼可以自家耕種糧食,保障基本生活需求。”


    “按你們現在的條件來看,並不適合領取補助金,而且找工作的難度也很大。


    所以還不如迴鄉下去從事農業生產。”


    對賈張氏而言,她引以為豪的就是嫁給了賈東旭的父親,跟著他們搬到了城市。


    盡管她的戶籍依舊是農村戶口,但內心深處,她已認為自己成為了一名城市居民,與那些農村的人不再是同一個階層。


    在她心中,盡管口頭上常說人人平等,實際上她始終覺得,城市裏的居民地位高於農村,二者不可同日而語。


    讓她再迴到農村務農,這事情她絕不願意。


    “不行,我憑什麽迴農村種地!”


    “從我嫁給老賈那一刻起,我就已經成了城市的居民!”


    “我是絕對不會迴去的!你們誰都別想讓我離開這裏!我這輩子就認定了這院子了!”


    “王主任!這次補助金你必須給我賈家批下來!”


    “除了咱們賈家,誰都不配拿到這筆補助金!這錢一定得是咱們賈家的!”


    賈張氏說到此處,臉上滿是傲慢之色。


    王主任盯著賈張氏那副無賴的模樣,眉宇間滿是不滿,嚴厲地說:


    “賈張氏,這補助金不可能再是你們家的,這件事我不會再跟你多談了。”


    “我今天來這裏是為了確認賈東旭把姑娘搞懷孕的事情!”


    “你們家的事情我不會多插手,如果那小姑娘認命,不想報警,我也不會多管。”


    說著,王主任轉過頭來看向一旁站立的賈東旭,他表情嚴峻,嚴肅地說:


    “這件事性質非常嚴重,賈東旭,我要警告你,以後務必管好自己,不要再幹這些事情了。”


    “我不知道那位姑娘的想法,如果她願意和你結婚,那你就好好對待她。”


    “不要再去胡來,做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敗壞南鑼鼓巷的名聲!”


    “如果事情鬧大,影響到南鑼鼓巷的聲譽,你可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聽到了嗎?”


    “關於補助金的事情,你們家已經不符合領取條件,補助金是不可能再發放給你們的。”


    “至於你讓姑娘懷孕這件事情,破壞了街道的風氣,我們會另行處理!從今天開始,你必須承擔起打掃公共廁所的責任。”


    “不管你的工作多麽繁忙,是否有時間打掃,你都必須抽時間來完成這項任務,先打掃三個月。”


    “我會每天晚上去檢查,如果你偷懶沒有打掃,每被我發現一次,期限就會延長一個月。”


    “這件事就這樣定了,你們不要妄圖再說服我或求情。”


    “我建議你們賈家今後在這個大院裏規規矩矩,與其他人和睦相處,這樣大家都能相安無事。”


    “如果你們賈家再招惹是非,就別怪我這個街道辦主任不給你們麵子了。”


    “記住,你們住的這套房子是公房,作為公房,我有權向上級申請收迴。


    一旦再出亂子,我會毫不留情。”


    王主任語氣堅定,眼神冷漠,絲毫沒有給他們反駁的機會。


    賈東旭和賈張氏萬萬沒想到,王主任竟然提到要收迴他們的住房,這讓他們母子倆徹底慌了神。


    失去住房意味著他們隻能迴到農村老家,隻能繼續種地生活。


    而賈張氏之前在村裏的口碑就很差。


    在準備和老賈進城前,她就到處宣揚自己即將成為城裏人,她覺得這樣就會比周圍的人高出一截。


    於是那段時間她昂首挺胸,對誰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結果得罪了不少村裏的鄰居。


    倘若她的城市住所被收迴,她和賈東旭不得不返迴鄉村,


    賈張氏肯定會遭到村裏人的嘲笑,但這還隻是個小問題。


    她在進城之前,差不多已經與村子裏的所有人結下了梁子。


    一旦被迫迴鄉,或許還會遭受村民們的各種排擠和欺壓。


    一想到這裏,賈張氏不由得雙腿打顫。


    她不願迴到鄉下,既沒有臉麵,又恐懼不已。


    此時,她滿是懇求的神情,急忙上前幾步,緊緊抓住了王主任的胳膊,哀求道:“王主任!您千萬不能收迴我們的房子!”


    “我不能迴去!我真的不能迴去!”


    “求求您,別收迴我們的房子!”


    經曆了今天的事件,王主任對賈張氏感到極度厭煩。


    看到她抓著自己的衣袖哭訴,王主任心裏愈發嫌惡,用力掙脫了賈張氏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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