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好官僚的劉海中,在接到領導的指示後立刻堆出笑臉迴應道:“王主任,您說的在下都聽到了!”


    “這就派人拉架!”


    話音未落,他立即扭頭向自己的兩個兒子喝道:“劉光天、劉光福,還在那兒幹什麽!”


    “沒聽見王主任說了嗎,快去拉架!”


    “別愣著,趕快行動!”


    說完,劉海中抬起手,在劉光中和劉光福的頭上各輕拍了一記。


    這兩個小夥子剛還沉浸在看熱鬧中,猝不及防地吃了兩記。


    隨後遭到父親的一番訓斥。


    盡管感到委屈,兩兄弟還是急忙跑出去幹預爭鬥。


    而閻埠貴方麵,在聽命於王主任後,同樣快速地指派自己的兩個孩子參與進來。


    這種時候,又怎能少了何雨柱的身影?


    即便沒人直接交代,何雨柱也毫不猶豫地加入人群。


    但他的意圖並不單純是為了製止暴力。


    賈張氏這潑婦說的話太過令人心煩。


    剛剛站在一旁聽到了不少荒誕之語的何雨柱,內心異常不適。


    如此惡劣之人如果不稍微懲戒,怎能解恨?隻是,在場有幾位壯漢已動手上陣,王主任正密切關注。


    既然他已不住南鑼鼓巷,自然不會在上司麵前動手打人,這樣很容易給對方留下不良的印象。


    不過,現在既然主任讓去拉架,他也就有了一個可以掩飾的機會,雖然名義上是在拉架。


    但實際上,他打的是另一番主意——趁著亂勢給賈張氏一點顏色看看。


    何雨柱小跑步前往人群之中。


    接近目標位置後,他假裝抓住一個壯漢,安撫地說:“兄弟息怒,咱們不要動手。”


    然而,在眾人紛亂的目光之外,他迅速地給了賈張氏一腳。


    為避免被王主任和賈東旭發現,他特別挑選了一個死角,僅那名壯漢察覺到他這暗中的舉動。


    後者見狀,向何雨柱投以感激的一瞥。


    盡管手腕被何雨柱控製著,這位壯漢還是用力踢了賈張氏一下作為迴報。


    兩人就這樣互相掩護著對方,對著賈張氏連踢了幾腳。


    周圍響起賈張氏無力的 ** ,當幾個壯漢都被何雨柱和其他人阻止時。


    何雨柱和那個他抓著的壯漢立刻停止了行動。


    \"娘!”


    見此情形,懦弱的賈東旭哭喊著奔向倒在地上的賈張氏,一把將她扶了起來。


    剛才,賈張氏被幾個壯漢壓在地上狠揍了一頓。


    大多數拳腳都落在她的後背。


    不過,可能是由於那幾位壯漢用力過猛,不小心打到了她的臉。


    此時,賈張氏臉上有兩塊深紫色的淤青,這大概是因為誤傷所致。


    那些壯漢主要攻擊的是她的背部,所以可以想象,此刻賈張氏的後背已經布滿了淤青。


    接下來的幾天,她恐怕難以安眠了。


    “娘,你沒事吧!”


    “哪裏疼?需不需要去醫院看看?”


    盡管賈東旭口中這樣說,但心裏其實並不打算真的帶賈張氏去醫院。


    他們家連吃飯都成問題,哪有錢去看病呢!不過,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他還是得表現得非常關心。


    看到賈東旭滿臉的擔憂,賈張氏以為兒子是真的心疼她,心中感動萬分,臉上依然保持著痛苦的表情。


    她緊鎖著眉頭,疼得冷汗直冒。


    “渾身都疼啊!”


    賈張氏說完,目光轉向了王主任。


    她想,這是訛錢的大好時機!


    剛才這些人打了她一頓,不趁機訛點錢真是太虧了!賈張氏心想。


    她可憐兮兮地望向王主任,淒慘地喊道:“我怎麽這麽命苦啊!”


    “我和東旭,孤苦伶仃的兩個人,我年紀也大了,沒想到還會在大院裏被人欺負!”


    “哎呦!哎呦!疼死我了!這身子骨實在受不了!”


    “王主任,您可得給我們賈家做主啊!”


    “那些打我的人應該受到嚴厲的懲罰,賠我錢!”


    “我已經年紀不小了,身體也不好了,他們那麽用力打我,我能挨得住嗎?”


    “真是太欺負人了!”


    賈張氏一邊哀求一邊說。


    王主任聽到賈張氏的哭訴,皺眉看著她,冷冷地說:“賈張氏,你被人欺負是事實,但也得想一想他們為什麽要打你。”


    “究竟是他們欺負你,還是你自己做了錯事才受到這種對待。”


    作為負責調解社區矛盾的主任,王主任自然能夠分辨是非。


    賈張氏之前口出狂言,詆毀大院的人,被大院的人揍了一頓,這是她自找的。


    知道什麽是正義的王主任,對這種情況毫無同情心,絲毫沒有幫忙的意思。


    賈張氏見王主任不肯幫忙,眼睛中閃過兇光,高聲叫道:“王主任!您可是街道辦的主任啊!”


    “現在您應該幫我們這些受欺負的人,而不是站在打人的那一邊!”


    “我哪裏招惹這幾個家夥了,他們無緣無故打我!您得管一管這件事!如果您不管的話,我會上告,說您包庇他們!”


    王主任聽賈張氏這麽說,眉宇間的皺紋愈發深沉。


    正當他在思考如何迴答時,旁邊忽然響起了何雨柱的聲音:


    “賈張氏,這話說的就不對了。”


    “你自己好好想想,大院裏這幾個人是不是故意欺負你的?”


    “依我看,好像最早是你先罵我們的,說什麽‘畜牲’、‘活該早死’這樣的話。”


    “你現在落到這個地步,完全是咎由自取。”


    賈張氏一聽何雨柱的話,眼睛瞬間怒視著何雨柱,聲音嘶啞而惡毒:


    “何雨柱!你少廢話!你早就不是大院的人了!這裏哪輪得到你插嘴!”


    “我不過多說了兩句,他們就對我動手!這不是喪失天良,欺負我是啥?”


    聽著賈張氏胡攪蠻纏,何雨柱冷冷一笑:


    “行,你說你隻說了幾句。”


    “那我也給你提個醒,你這克夫的賴婆子,你家裏個個都是早死鬼。”


    “你嘴上不留情,老賈也是被你這張毒舌害死的!”


    “老賈還在的時候,你不替他積福。


    現在老賈不在了,你也不給兒子積福,賈東旭隻怕也是個短命鬼。”


    賈張氏聽何雨柱這樣一說,情緒頓時崩潰。


    她顧不上身上的傷痛,猛地撲向何雨柱,意圖用爪子抓他。


    何雨柱眼神冷漠地盯著賈張氏,見她站起來,張牙舞爪地撲向自己,絲毫沒有慌亂,迅速抓住了賈張氏伸向他的手。


    何雨柱看著賈張氏那企圖打他的模樣,冷冷笑道:


    “賈張氏,我說了幾句,你就來打我,欺負我?”


    “王主任,賈張氏欺負我,這老婦人欺負我一個孩子,真是喪失天良!這件事您可得主持公道啊!”


    何雨柱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賈張氏一聽,意識到何雨柱是在學自己說話,氣得麵紅耳赤,臉色猙獰。


    “何雨柱!你……”


    賈張氏麵目可憎,怒視著何雨柱,正要破口大罵,何雨柱卻毫不猶豫地伸出一隻手,抓住了賈張氏剛剛想撓他的手腕,另一隻手猛地扇向她的臉。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何雨柱的一巴掌重重打在賈張氏的臉上,打得她臉上肥肉都在顫抖,頓時浮現出一個明顯的掌印。


    “啊!”


    賈張氏感受到臉部的劇痛,忍不住尖叫一聲。


    何雨柱猛力甩開了抓住賈張氏的手,強大的力量使賈張氏踉蹌後退幾步。


    反應過來自己被扇了一巴掌後,賈張氏更加憤怒。


    她眼神淩厲地射向何雨柱,伸出一隻手指對著他,牙齒緊咬,惡聲道:“傻柱,你這個畜生!”


    “你敢打我,今天非撕了你不可!”


    賈張氏憤怒地說著,仿佛要撲上去一樣朝著何雨柱進攻。


    看到賈張氏的樣子,何雨柱後退了一步,雙目如鷹般盯著她,顯然在找時機給予反擊。


    這時,


    王主任看見賈張氏要去揍何雨柱,便嚴厲地喝止:“賈張氏!給我住手!還沒完沒了了?”


    “你們家的行為已經嚴重影響了社區的秩序,我還在這裏對你進行教育,你還敢如此囂張!你家不想再拿到補貼了嗎?”


    “這個補貼的機會應該給院子的其他人了!”


    王主任的話語中充滿了警告的意味。


    之前賈張氏滿腦子都是攻擊何雨柱,但一聽到關於補貼的事,她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


    現在的賈家幾乎已經到了貧困的極限,吃飯常常是一餐有一餐沒。


    賈張氏與賈東旭,甚至會為了一個玉米餅而分八塊來吃,他們的鍋早已冷卻多日,一日三餐無非是硬邦邦的玉米餅搭配簡單的醃菜。


    那個用最便宜的高粱麵粉製作的玉米餅,甚至在農村是用來喂豬,連豬都會嫌不夠好的。


    補貼金對賈家來說,簡直是最要緊的事情。


    一旦失去了補貼金,他們很可能會走 ** ,成為流浪乞討者。


    聽到王主任說要將補貼金的機會轉讓給院子裏的其他居民,賈張氏立刻溫順下來,站直身子轉而麵向王主任,滿臉哀求與不甘。


    何雨柱住了很久的大院裏,還從未見過賈張氏展現出這般柔弱的形象。


    不隻是何雨柱,其他住在院子的居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賈張氏。


    眾人目睹著這個昔日橫行無忌的女人現在顯得如此落魄,心中不由得感到幾分奇異的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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