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賈東旭現在還能安穩地在鋼廠工作,他又何至於被迫到人力市場找活幹?


    更何況去人力市場攬活的主意也是他出的,挑起與何雨柱的爭端也是他的計劃。


    這一切環環相扣,最終導致了易中海目前的困境。


    易中海之所以陷入今天的困境,一切都是自食其果。


    這一切的一切,皆是他自己造成的。


    何雨柱坐在易中海對麵,聽著警察闡述事情經過,看著麵前這個狼狽不堪的人。


    他的心態十分平靜,沒有絲毫起伏。


    此時此刻,他隻希望能夠快點了結這個鬧劇,不願再與這些所謂的同院居民糾纏不清。


    賈東旭已經提供了證言,這樁案件的結局已是注定,易中海再也無力翻盤。


    當警察向何雨柱和易中海講述了他們在賈東旭處調查的結果之後,王建軍也開始審閱相關“零六七”


    調查記錄。


    看到賈東旭的證詞中明確表示此事與何雨柱無關時,王建軍緊繃的神經才得以完全放鬆。


    現在缺少物證和目擊者證言,易中海也無法說明何雨柱打人的原因。


    綜上所述,這完全可以被判定為易中海一方對何雨柱的誣告。


    沒有任何有力證據能夠直接將事件與何雨柱關聯。


    除了易中海的口頭敘述之外,無任何其他線索。


    在這種情形下,空口白話是難以服眾的。


    若是隨便指責他人就能對其定罪,那社會秩序將會一片混亂。


    每個人隻要有恩怨糾葛,都可以跑到警察局指控對方犯罪,讓人隨意承擔刑責。


    那警察局每天將無所事事,牢房中隻會因互指 ** 而擁擠不堪,無論是真實的 ** 者還是無辜者都難逃一劫。


    既然已查明事件與何雨柱無關,


    王建軍也不再有與易中海爭論的耐心。


    他隨手輕敲桌麵幾下,


    周圍的人注意到了他的舉動,都將目光聚焦在他身上。


    王建軍咳嗽一聲,注視著易中海,語氣強硬地說道:


    “易中海,現在你所謂的證人已經把當時的實際情況全部說出。”


    “這件事根本與何雨柱沒有關係,你誹謗何雨柱的事實必須認清!”


    易中海聽了王建軍的話後心有不甘,眉目間滿是憤懣,大聲爭辯道:“局長!事實並非如此!”


    “賈東旭肯定是受到何雨柱的威脅,所以他才會避實就虛,不講真話的!”


    “那天不隻是我一個人遭到了何雨柱的毒手,賈東旭也是受害者!”


    “一定是這之後何雨柱威脅了賈東旭,要求他閉口不說那天發生的事情,賈東旭並未說出實情!”


    “他沒有說真話,局長大人,警官們,賈東旭沒有說真話!”


    “他的證詞完全無效!”


    易中海焦急不安地說著。


    畢竟賈東旭是他唯一的希望,是唯一的能替他證實事件 ** 的關鍵人物。


    但如今……


    賈東旭非但未為他作證,還堅持稱此事與何雨柱無幹。


    證人稱這件與何雨柱無關,等於證明了他是易中海在誹謗。


    眼見自己的謊言即將被戳穿,易中海徹底亂了陣腳。


    此刻他的腦海中一片空白,除了在這繼續辯解,實在不知還能做些什麽。


    易中海的辯護顯得無力又蒼白。


    在場的王建軍和其他警務人員自然對此並不相信。


    王建軍目睹證據確鑿的情況下,易中海仍不死心地試圖誣陷何雨柱。


    內心憤怒無比,他猛拍了一下桌子,猛地站起來喝道:“夠了!”


    王建軍眼中噴火,怒氣衝衝地質問道:“那些證人是你自己找來的!”


    “現在人家親自出庭作證了,你卻說他們的證詞是假的!”


    “你究竟想幹啥!難道是來這裏消遣我們的!”


    “你知不知道公安局是什麽地方!我們在這裏是為了人民服務,可不是為了陪你胡鬧的!”


    “汙蔑好人,竟然汙蔑到公安機關來了!你是不是把我們都當成愚笨的傻瓜!”


    “易中海,你不要再在這糾纏不清了!”


    “鐵證如山,你提供的人證已經詳細說明了一切,這事兒就是你誹謗何雨柱。”


    “公安局不容許無端的惡意誹謗!我們也不會在這跟你浪費時間,我看這次的事情查得已經十分清楚了……”


    “小趙!這件事直接結案!這個人留在這別讓他走,這人思維不正,我們要把他留下來好好改造!”


    “等他認識到錯誤,再把他放出去!”


    王建軍嚴肅地說。


    聽到王建軍的話,易中海的眼神頓時充滿了恐懼。


    什麽!還要去局子!!!


    得知自己將要入局,易中海整個人都嚇懵了。


    他的腦袋仿佛嗡鳴不停,眼前瞬間天旋地轉。


    在批評完易中海後,王建軍的目光轉向了何雨柱。


    看著何雨柱時,他的眼神變得柔和了一些,語氣也比先前溫和了許多,輕聲說道:


    “小何,這件事跟你沒關係,你可以離開了。”


    “至於易中海的處理,我們會負責的。


    他對你的詆毀,我們一定不會放過,讓他明白不能再做這種事。”


    何雨柱聽罷,露出微笑點頭答道:


    “謝謝王局長和各位警務同誌,辛苦了。”


    何雨柱說著從椅子上站起身來。


    他走到王建軍麵前,伸出手來,希望與王建軍握手。


    王建軍見到,微笑著將手伸向何雨柱,緊緊握住。


    兩人握手對視而笑。


    握完手後,何雨柱笑著向王建軍道了聲再見,轉身準備離開。


    就在這一瞬間。


    易中海坐在桌前,一見何雨柱準備離開,立刻站起身,想上前阻攔。


    他知道,何雨柱一走,這事就再無轉圜餘地!


    然而,易中海剛站起,還沒等行動,幾名公安人員迅速反應,飛快衝到他的身邊,緊緊按住了他。


    “別動!”


    其中一位高聲喝道。


    另外兩名公安,一人製住易中海的一條胳膊,厲聲說道:“不要亂動!”


    被抓住的易中海使勁掙紮,試圖掙脫束縛。


    他一邊掙紮,一邊對著何雨柱大喊:


    “何雨柱,你給我站住!不準走!”


    “公安同誌,你們弄錯了!你們應該抓住的是何雨柱!不是我!”


    “何雨柱打了我!我身上的傷確實是何雨柱造成的!別讓他蒙蔽你們!”


    “賈東旭在撒謊!他肯定是被何雨柱威脅了!不敢說實話!”


    “同誌們,你們要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千萬不能讓壞人跑了!”


    易中海拚命掙紮,聲音幾近嘶吼。


    然而,他的話並沒有得到任何迴應。


    在這個時代,沒有21世紀那樣的全麵監控,隻有證據才能說明問題。


    而易中海缺乏物證,唯一的人證賈東旭又否定了與何雨柱的關係。


    相反,何雨柱這邊有確鑿的證據表明是易中海在汙蔑。


    “安靜點兒!”


    擒住易中海的公安厲聲說道。


    他握緊易中海的胳膊,力道更加加重。


    易中海掙脫不開,看到即將離開的何雨柱,心中無比焦急。


    絕對不能讓何雨柱離開!


    他不顧公安的訓斥,繼續掙紮著大聲喊道:


    “公安同誌!請你們一定要查明 ** !”


    “我沒汙蔑何雨柱!是何雨柱在誣陷我!”


    “我身上的傷確實……”


    易中海正說著,不知何時,一個公安已經手持 ** 出現在他的背後,猛然朝他背部揮了一棍。


    易中海幾天前剛被人市場的幾個人揍了一頓,身上滿是淤青,此時輕輕一碰都疼得厲害。


    這一棍下來,他幾乎無法承受那種劇烈的疼痛。


    先是麻木的疼痛,隨後是劇烈的刺痛,讓他麵部扭曲,雙膝一軟,幾乎站立不穩。


    這一棍使易中海頓時乖順了不少。


    疼痛令他呲牙咧嘴,已經無法開口。


    見易中海安靜下來,持棍的公安厲聲喝道:


    “讓你老實點兒你不聽話!”


    “再不安分,大唿小叫的, ** 就來招唿!”


    王建軍對這類事情早已司空見慣。


    每有被判定違規行為的人到他們這一邊來,必定會上演一場同樣的戲碼:聲稱自己受到了冤枉,指責他人別有用心。


    這樣的說法,讓王建軍幾乎都要聽得厭煩了。


    王建軍完全不顧及易中海的大聲哭喊。


    見何雨柱因易中海的叫聲停下了腳步,他主動走近何雨柱身邊,禮貌地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並且微笑著說道:


    “小何,來吧,別理他,我帶你走吧。”


    說罷,他伸手攙扶著何雨柱,領著他走出了調解室。


    離開了調解室,何雨柱對王建軍的稱唿也由原先的局長變迴了親切的王伯。


    “王伯,今天的事情真的讓您費心了。”


    走出門外後,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作為公安局局長的王建軍,通常不會涉足這樣的瑣事。


    何雨柱心裏清楚,這次王伯親自出麵幹預,


    完全是出於對自己放心不下才如此費神。


    王建軍本該忙於自己職責範圍內的大事,卻還專門為他奔波,處理這種小事。


    何雨柱因此感到頗為過意不去,因此特意表示了歉意。


    看到何雨柱如此禮貌,王建軍急忙揮手示意不要介意,態度溫和地說:“小何,你怎麽能這麽見外呢。”


    “這哪裏算是費事呢,你叫我一聲王伯,那就是一家人了。”


    “既是一家人,看到有人對你施以不公,我怎可能袖手旁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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