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艦之上,一陣唏噓之聲。“那白袍小子太自不量力了,竟然挑戰那麽多人。”


    “是啊,就算他修為高,這樣高調張揚的性格,以後在修真界也難有成就。”“那小子也是狂妄自大,竟然對戰這麽多人還不專心,驕兵必敗。”


    此刻方牧背手而立,眯著眼睛。右手捂住嘴巴,打了個哈欠。昨天晚上方牧練了一晚上的重劍,此刻他身心疲憊,困意襲來,禁不住地打了個哈欠。


    而那群弟子看到方牧如此囂張,感覺自己就像是受到了侮辱般,怒不可遏,紛紛祭出自己的法寶,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朝著方牧轟去。


    “天音波!”“血殺掌!”“滅世刀法!”……


    “哼,花樣倒是不少,名字也起的不錯,那我就讓你們看一下我的絕技,甕中捉鱉!”方牧揮動雙掌,他的身前出現了一個黃色氣團。他心念一動,氣團籠罩住了那一群弟子。那群弟子的攻擊手段全部被氣團給阻擋住。


    “這玩意是什麽東西,怎麽破不掉。”一個弟子拿著自己的大刀,往黃色氣團上奮力砍去,任憑他如何手段,氣團連條縫都沒有出現。


    “憑借法寶之力,算什麽本事。”一名弟子朝著方牧怒道。他把著氣團當成了方牧的某樣法寶。


    而方牧走到氣團旁,與那名弟子僅僅隻有氣團的阻隔,大聲質問那位弟子:“那我問你,我有這麽厲害的法寶,你為什麽沒有。你是不是很不服氣啊,不服氣你就去努力,不要在這裏罵罵咧咧的。”


    “我……”那弟子被方牧給頂的語塞,想反擊方牧是因為背景好。但轉念一想,人家和自己一樣,也是坡中弟子,哪裏有什麽背景,所以就無話反駁方牧。


    “這白袍弟子,實力竟如此強悍,這還是凝氣的力量嗎?”


    “以凝氣五層之力,困住眾多凝氣六層弟子,仍遊刃有餘,天妖門到底獲得了一個怎樣的怪胎。”


    “此子若不隕落,未來成就不可限量。”聲音此起彼伏,紛紛感歎方牧的實力之強大。


    而方牧在場中聽到了戰艦之上的人群對自己的稱讚,不由地飄飄然。“既然他們這麽震驚到我的實力,我就再來點猛的。”方牧心中想道。他就是要張揚,使得李伯以後在宗門行事,也能挺起腰板,不再被別人輕視。


    “主角都到齊了,就開始下一步的表演,開始關門放狗!”隻見方牧的手中出現了點點黑氣,他手往氣團上一拍,那些黑氣就進入氣團之中,向著其中的弟子攻擊。


    那些弟子們抵擋黑氣之際,方牧冷笑起來,再給你們加點料。他的手中,出現了一瓶乳白色的液體,這是他在狹道裏收集到的“惑亂神水”。


    從那天那個充滿怨恨的聲音中他了解到,這乳白色液體叫做惑亂神水。


    “你們竟然如此強大,竟然能逼出我使用我的無上法寶‘迷情騷亂快樂水’,算你們的本事。”方牧的表情像是麵臨大敵一般,一本正經道。


    而氣團之中,那些弟子們,艱難地抵擋著黑氣的襲來。此刻聽到方牧的話語,就好像是方牧處於下風一般,不得以才祭出更厲害的手段一般。


    方牧把那乳白色液體置入氣團中,一臉獰笑,不安好心地想道:“讓我看看你們心裏到底有什麽欲望。”


    方牧本可以直接把那氣團轟出試煉場,淘汰那些弟子,但是他突發奇想,自己手中的乳白色液體是不是真的和自己所猜測的那般,能夠讓人產生欲望,出現幻覺。


    其實他內心中已經認定,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但是他還是想要驗證一番,畢竟實踐出真知。


    “什麽味道,好香。”其中一名修士聞到了一股異香。


    忽然,他的眼前出現了一名妖嬈婀娜、衣裝暴露的女子,躺在白玉大床之上,露出一副饑不可耐的表情,發出哼吟之聲。


    他擦了擦眼睛,咽了一口口水,這個女子模樣,正是他暗戀已久的隔壁坡師妹如花。此刻他如同置於夢幻之中,“這是怎麽迴事?”


    而那床上女子眸中含有欲望,撩去身上本就不多的衣裳,一隻手撫摸著自己的隱秘之地,另一隻手招唿這那位修士。


    “師妹,我來了!”那名修士脫去身上白袍,跳到了白玉床上,和女子纏綿了起來。


    “我的天,大哥們,你們別亂來啊!”方牧睜大眼睛,看著氣泡中的場景,目瞪口呆。


    隻見裏麵的弟子們身上不著絲毫,八人相互纏綿在一起,互相撫摸,做出不雅之事,場麵完全失控。戰艦之上,一些女性修士發出驚叫,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雙手間卻是露出了道道縫隙。


    “得勝老弟,方賢侄,真猛!”山海坡坡主一臉歎服地看著李得勝,豎起了大拇指,意味深長。


    而李得勝也是尷尬地笑著,沒有言語。


    青龍戰艦龍首之上,布衣老者笑著說:“秦老弟,臉色怎麽如此不好?”秦安黑沉著臉,這個方牧簡直就是一股泥石流,竟然憑借著自己一己之力,壞了自己這場外門大比。


    “方牧,我一定要讓你好看,不把你打殘廢,我就不姓秦!”自己苦心經營內外門,好久才有了成績,信心滿滿地舉辦宗門·大比,竟然成為了笑話,這怎麽不讓他發怒。


    方牧盯著氣團之中的眾人,無計可施,不知道怎麽辦才好。“這一幕實在不雅,我是真的沒有想到他們定力如此弱啊!”方牧一臉愁眉,突然,他想到了一個辦法。


    他凝聚靈力,集於雙拳之上:“破天拳!”一下把那黃色氣團給打出了天柱峰,消失在了人們的視線之內。


    他歎了一口氣:“唉,我真的是太善良了,處處為別人著想,不僅心地善良,而且英俊帥氣,機智動人,我真的是太太太優秀了。如果我是一位女子,想必會深深迷戀上現在的自己。”戰艦之上的人群聽到方牧的話,目光古怪地看著方牧。


    “臉皮真厚,我建議用他的臉皮做成城牆,必定堅不可摧。”


    “從來沒有見到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但是人家囂張歸囂張,自大歸自大,但是人家有這份實力啊。你們不服,你們可以下去和他比試一番啊。”一名修士說完這話,那些對方牧口誅筆伐的修士,便把言語針對起了那位修士。


    方牧聽著戰艦之上的陣陣言語,由於距離相隔太遠,他聽不清那戰艦上麵的人說的什麽,但是在自己想來,一定是誇自己的話。不由地飄飄然,“不行,有多少天才,是在別人的誇獎中驕傲起來,最後一事無成。我方牧不能學他們,不能驕傲自滿。”方牧心中暗道,就在他自戀之際,他目光瞟到了一位尖嘴猴腮的修士,躲在一旁,瑟瑟發抖。


    他看向那尖嘴猴腮的修士,越發感覺熟悉,總感覺自己在哪裏見過他。而那位尖嘴猴腮的修士看到方牧一直盯著自己,心裏發悸,他想起那些弟子的遭遇,害怕不已。


    他的心裏已經沒有了戰意,要知道,眼前這位一個打八個,輕鬆無比,自己和那些弟子半斤八兩,怎麽敢對方牧出手。


    於是乎他走到方牧麵前,拱起手來,急忙求饒。“師兄饒命,剛才我可沒有對你出手。師兄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隨即便準備下台。


    “你先別走,過來。”方牧拉住那修士,總覺得眼前這名尖嘴猴腮的修士十分眼熟。


    而那名修士心中一陣苦語,心想自己也沒有和這位師兄發生過什麽矛盾啊,正苦惱著,他聽到方牧驚訝的聲音。


    “你是白鬆鎮孫家公子孫子來,我知道你,你可是白鬆鎮的名人。”方牧想起來了,眼前這位是白鬆鎮孫家之人,自己早先遠遠地觀望過他,那個時候鎮主都在極力巴結他。而現在這個孫子來在自己麵前像個孫子一般,不禁感歎非常。


    “師兄知道我孫子來,莫非師兄也是來自白鬆鎮?”那位修士鬆了一口氣,隻要不是找自己的麻煩就好。


    “嗯,我確實來自白鬆鎮的一個小山村裏,沒有想到在宗門內還能見到家鄉之人。”方牧說道,他現在看著孫子來,一陣感歎,語氣也和氣起來。


    而那孫子來看向方牧,殷切道:“師兄且說家中哪裏,我也好吩咐家中照料一番。”方牧聽著孫子來的話語,心想也是,自己連個信都沒給家裏迴,家裏一定急壞了,於是乎他拍了拍孫子來的肩膀,對他言語一番。


    孫子來拍著胸膛,大義凜然道:“師兄別說這點事情,即使師兄讓我下刀山,下火海,我也再所不辭。我第一眼看到了師兄,就對師兄心生敬仰如滔滔江河水一般,滾滾不息,師兄天人之象,更是……”


    孫子來對著方牧竟然拍了三柱香的馬屁,方牧目露精光,看著孫子來,激動道:“我自從踏入這險惡的修真界,就沒有一個人對我說真話,不承認我的優秀,看見我就和看見仇人一般,上來就對我拳腳相加。就在我心灰意冷之際,竟然遇到了孫師兄這般正直善良之人,我太感動了!”


    他抱住孫子來,眼中竟然擠出了幾滴淚水。戰艦之上,人們一臉古怪,紛紛罵道方牧臉皮之厚,但是同時,也在感慨方牧的實力。


    “藍色試煉場,摟摟抱抱,成何體統,還不趕緊比賽!”天機閣老者嗬斥方牧二人道。


    而方牧也鬆開了孫子來,看著孫子來越發覺得喜歡,再加上他是自己老鄉,“孫師兄這般正直善良,就要得到正義的迴報,你看那邊,那兩個修士內心險惡的很,我把他們打下去。”方牧朝著之前對自己冷嘲熱諷的兩位修士走去。


    張林一臉崇拜地看著方牧,看來自己與方牧結善,無疑是自己入宗以來,最正確的決定。


    方牧看著那兩位修士:“你們兩個,剛才對我冷嘲熱諷,不過師兄我也是善良,給你們倆一個機會,就是點出我的優缺點,誰點的最正確,誰就能留在場上。”


    (戰艦之上有秘法加持,他們能聽到天柱峰上的聲音)(明天兩更,盡量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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