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傻柱不願賠償,許武德也沒磨嘰,當即鬆開對方的衣領,將其往後一推道:


    “即使如此,那這事就甭談了。”


    “既然是各自負責各自的損失,那我們許家直接認栽了,你什麽也別說了,也別站我家門口了,該幹嘛幹嘛去。”


    說完,便一把拉著許母,轉身便要迴屋。


    見傻柱三言兩語就把事情談崩,一旁的聾老太急的不行,急忙顛著小腳上前,攔住了許武德的去路。


    “我說小許,大家都是一個院子裏的,你何必要把關係弄的這麽僵。”


    “柱子可也是你我看著長大的,都知道他有一張不討喜的嘴,就是不會說話。”


    “你怎麽能一點耐心都沒有,三言兩語就上頭,就要撂挑子不幹了呢?”


    見聾老太出麵,許武德頓時停住了腳步,放緩語氣道:


    “老太太,非是我不願幫忙,隻不過這小子話說得太過難聽了。”


    “站在這的誰不知道,是他傻柱將我家大茂打進了醫院,現在也是他有事求到我家門上。”


    “俗話說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態度,可你們看看,他這樣子像是來求人的嗎?怕是說句來結仇的也不為過吧。”


    聾老太耐心的聽完許武德的嘮叨,見其不再言語之後,這才木著張臉問道:


    “那小許你究竟是什麽意思?”


    見老太太裝傻充愣,許武德也沒慣著,直接指著傻柱道:


    “剛才的話我都已經說的很明白了。”


    “想要和解,想要我們家出麵澄清,那就按照剛才說的那些賠償,否則少一個子都不行。”


    見許武德寸步不讓,聾老太頓時眯起了眼,冷哼一聲,轉頭看向始終不曾開口的易中海和劉海中道:


    “你們兩個都是這院中的管事大爺,依你們看,這事該如何處理?”


    不等易中海開口,早就看許家不順眼的劉海中直接跳了出來喊道:


    “還談什麽談,這許家不就是在獅子大開口嗎!依我看啊,傻柱你也別求他們了,有那閑錢,還不如重新找個工作來的穩妥。”


    劉海中此話一出,在場眾人的眼前全都是一亮。


    誰說現在就隻有軋鋼廠一份工作了。


    活人難不成還能讓尿給憋死不成。


    聾老太朝劉海中投去了一個讚賞的目光,而後一把拉住傻柱的手,就往迴走。


    一邊走還一邊安慰道:


    “柱子,二大爺的話你也聽到了,有那閑錢,咱寧願扔掉,也別給這一家喪良心的。”


    “他們不是不願善了嗎,既然如此,你這就帶著雨水再上派出所一趟,將實情給說清楚了,到時候他許大茂是下放農場,還是吃花生米,都與我們無關。”


    見劉海中這混蛋幾句話就讓局勢逆轉,許武德頓時氣的不行。


    可卻也知道,現在自己不能開口,否則一旦被對方察覺有意退讓,那接下去的談判就要陷入被動。


    與許武德一樣想法的還有傻柱。


    雖然他對劉海中和聾老太的提議非常動心。


    可自家人知自家事啊。


    咱可是地主家也沒有餘糧。


    別說重新找工作的花銷了,就是丟了軋鋼廠的工作,自己能不能撐到這個月底都是兩說。


    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一向將麵子看得比命還重要的傻柱,怎會自揭老底。


    無奈之下,隻能跟著聾老太朝中院走去。


    心裏不斷祈禱著許武德迴心轉意,開口挽留自己,好讓自己有個台階下。


    唯有一旁的易中海,見雙方談判破裂,傻柱和許武德的臉色都不是很好,便也想明白了其中的貓膩。


    不過他卻不想參與其中,隻想獨善其身。


    畢竟自己現在的目標是賈家,胡亂開口,隻會給自己徒增敵人。


    到時候謀劃賈家的時候,要是被人橫插一杆,那自己豈不是虧大了。


    於是乎,各有算計的幾人誰也不曾開口,就這麽任由談判破裂,各自迴家。


    出了後院,傻柱見許武德沒有追來,頓時懊悔不已。


    看著聾老太緊握自己手臂的那隻枯手,傻柱很想將其直接甩開。


    要不是這多事的老太婆,自己怎麽變得如此被動。


    可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若是再返迴去,那也隻會被許家人看輕,到時候可就沒有退讓的餘地了。


    當務之急是趕緊弄到一筆錢,不管是封住許家的嘴,還是另謀出路,這錢肯定是不可或缺的。


    想到這,他再次將目光看向了聾老太。


    若是自己沒有記錯的話,這老太婆手上貌似還有不少存款。


    聾老太不知道傻柱已經將主意打在了自己身上。


    此時的她,隻以為自己替寶貝大孫子狠狠出了口氣,挫敗了許家的威風,大孫子現在肯定是對自己感激涕零,絲毫沒想到對方會將主意打在自己身上。


    見傻柱神色不對,也隻以為對方是在為工作的事情發愁,於是安慰道:


    “柱子啊,奶奶知道你放不下軋鋼廠的工作。”


    “沒事,你放心,等過個一兩天,等奶奶找到楊廠長,將事情的實情一說,然後讓他在廠領導大會上為你正名,到時候你就又能迴去上班了。”


    雖然聾老太說的信誓旦旦,可傻柱卻是清楚,楊廠長這次估計不會出麵了。


    否則的話,他為何要躲著老太太呢。


    不知道大孫子在想些什麽的聾老太,一路上喋喋不休,絲毫沒注意到,尾隨在他們祖孫身後的易中海和劉海中此時那怪異的眼神。


    唯有被逼著一起前往許家的何雨水,中途見誰也不曾理會自己。


    於是便在雙方談判破裂後,直接拐了個彎,躲去了林旭房間。


    許武德怎麽也沒想到,傻柱這傻子竟然真的說走就走,當場臉色就變了下來。


    要知道,他可還指望著對方賠錢,然後將林默墊付的那250塊錢還上。


    現在自己不僅沒要到賠償,甚至對方連醫藥費也不想出了,這讓自己上哪說理去。


    至於一旁的許母,之前因為有丈夫的壓製,讓其不得隨意開口。


    此時見人全都走光了,頓時埋怨了起來:


    “當家的,你也真是,怎麽就怕了傻柱那個有娘生,沒爹養的孤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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