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州城內,曾經的平南王府,如今的大明皇帝行宮,奢華的書房裏,寬敞的床榻上。


    房間內,剛剛經曆了半個時辰的鏖戰,滿屋的春色,盧氏美少婦的嬌喘,終於平靜下來了。


    隻是空氣中,還彌漫著的異味氣息,男女之間散發出來的荷爾蒙,久久揮之不去。


    “嘿嘿”


    “爽了吧”


    身心俱爽,徹底放鬆的朱雍槺,撫摸著懷裏玲瓏嬌軀,全身發軟的尚盧氏,色眯眯的嘿嘿一笑。


    隻有深通床笫之道的老色胚,才能深切體會其中的奧妙,床上的美少婦,是什麽貨色,一通就知道。


    身材高大魁梧,壯如熊羆,繃緊的肌肉,體質異於常人的他,一波輸出猛如虎。


    懷裏的美少婦盧氏,很快就敗下陣來,從反抗到抵製,再到放棄,最後是抵死纏綿。


    很簡單,尚可喜不行了啊,隔壁的老王,就容易乘虛而入,很快徹底拿下盧氏美少婦。


    尚可喜,今年56歲,征戰沙場四十載,滿身傷殘,又好色如命,身子骨肯定早就掏空了。


    “呃”


    “陛下威武,莫要取笑妾身”


    懷裏的美少婦盧氏,嬌豔欲滴,軟趴在朱雍槺身上,一聲嬌唿,滿臉通紅,美豔不可方物。


    自己事自己知,正值青春年華,空曠了多長時日啊,如今遇到壯如牛犢的朱皇帝,上癮啊。


    老賊尚老狗,有23房小姨太,早就把他榨幹了,能剩下一成體力就不錯了。


    平時實在躲不過去的時候,尚可喜寧願睡書房,也不敢去後院,一個個如狼似虎,兩眼冒綠光的嬌妻美妾,有心無力啊。


    “嘿嘿”


    “說吧”


    “來行宮什麽事?”


    朱皇帝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伸手挑起盧氏的嬌嬌顏,嘿嘿一笑,隨口問了一句。


    睡了就是爽,爽了就得認,不能拔d無情,更不能提褲子不認賬,那不是大丈夫所為。


    心中豪爽無比啊,大名鼎鼎的三順王,那又能怎麽樣,穿越而來的朱雍槺,還不是照樣給他種一片綠色森林。


    “迴陛下”


    “是這樣的”


    “妾身是潮州人氏,家裏世代經商”


    “家父在廣州城,有幾間鋪子,專門經營海貿貨物,跟壕境的萬奴商行,有不少的貿易往來”


    “前段時間,陛下的大軍,兵臨城下,城內外也是人心惶惶”


    “壕境的紅毛夷人,奸詐無比,有幾批貨物的尾款,一直扣押在手,不願意結清”


    “妾身今天來,就是想托她們兩個,想想辦法,誰知道、、、”


    說到這裏的時候,懷裏的盧氏,滿臉羞紅,聲音越說越小了。


    禁忌啊,內心的悸動,更是焦躁發熱,仿佛有一股邪惡的欲望,在內心蠢蠢欲動。


    她是尚可喜的小妾,躺在身下的壯漢,是尚可喜兩個女兒的夫君,禁忌之歡,讓人欲罷不能。


    沒辦法啊,這也許就是命吧,有一就有二,梅開三度,大四喜,五五大順,嚐過了就永遠忘不掉。


    按照以往的慣例,她們家的生意,如果出現了問題,基本上都是尚可喜,打一聲招唿,就夠了。


    但是,今時不同往日,尚可喜徹底失勢了,迫不得已之下,盧氏隻能迴到以前的平南王府,求助兩個尚氏兒女。


    “哦?”


    聽到這裏的朱雍槺,眉頭一挑,深以為然,哦了一聲,心中有了個大概。


    難怪啊,如此美豔的一個美嬌娘,竟然敢帶著侍女,闖進大明皇帝的行宮,原來是家裏的生意啊。


    做生意嘛,商人都是如此,把貨物買過來,再轉手賣出去,賺取其中的貨物差價利潤。


    但是,大部分的商人,都是用身家壓進去,盡可能的增加交易量,賺取更多的差價。


    一旦貨款迴收出問題了,那就完蛋了,不死也是半殘,甚至是血本無歸,何況盧氏家的,還是幾批貨物。


    “海貿,貨物”


    “紅毛夷人,尾款”


    躺在床上的朱皇帝,溫香軟玉抱滿懷,嘴裏喃喃自語,手上的功夫,也沒有絲毫的停頓。


    沒錯,朱雍槺對海貿交易,也是非常感興趣,極度的有想法,潑天的利潤啊。


    如今是17世紀中葉,大航海時代進入了尾聲,更是海貿大發展的爆發時期,他可不想錯過。


    這個年代,後世的大陰帝國,還處在崛起階段,帝國的雛形,都沒有見到。


    歐洲的海上車馬夫荷蘭,剛好和英國鬼畜,進入打生打死的階段。


    兩世為人的朱雍槺,來到了這個好時代,當然要插一腳進去,分一杯肉羹。


    “嗯,不錯”


    “看來啊,你們家的生意,不錯啊”


    “規模不小吧,跟你這一對,差不多哈”


    “嘿嘿”


    “說說看”


    “朕也想聽一聽海貿的事情,詳細點”


    沉思了一會,朱皇帝繼續嘿嘿直笑,色眯眯的樣子,看著媚態橫生的美少婦,開口詢問了。


    如今的航海大時代,歐洲的海上總貿易量,他不是很清楚。


    但是,壕境的葡萄牙死鬼們,朱雍槺還是能猜出一二的,畢竟繳獲了一百多萬,還有不少的貨物。


    一個小小的豪境,每年的租金500兩,納稅2萬兩,再加上各處的打點,至少5萬兩,甚至是10萬以上。


    葡萄牙紅毛鬼,整整幾千人,不遠萬裏的跑過來,並不是為了拜菩薩,那都是為了錢財。


    可以肯定的是,一年的利潤,要是沒有100萬兩,人家不會跑的,甚至是幾百萬,上千萬。


    因為,海貿的風險和成本太大,幾萬裏的航道上,各個港口都要補給,都要消費繳稅。


    還有,水土不服,傷病傷殘,衝突打仗,那都是海貿的風險,成本不是一般的高。


    甚至是,在航海行舟的途中,也可能遇到海盜和風暴雨,一不小心就全軍覆沒,血本無歸。


    這個年代,整個歐洲,戰船幾千艘,商船十萬艘,海貿從業人員,更是數不勝數。


    後世有人統計過,單單海貿一項的收入,大航海先驅西班牙,就有幾億白銀的收入。


    如今,歐洲的荷蘭人,大陰鬼子,比當年的西班牙規模更大,其海貿利益,也是一個天文數字。


    “呃、、”


    趴在朱皇帝強壯身體上的尚盧氏,櫻桃小嘴發出一聲嬌吟,微微抬起俏臉,風情萬種的白了一眼。


    太強悍了哈,壯如熊羆,久曠之身也有點吃不消,沒完沒了的要,十足的永動機似的。


    不過,美豔的盧少婦,很快撇掉腦海中的羞澀動畫,挺起傲人的本錢,露出精明能幹的表情。


    “迴稟陛下”


    “妾身家裏,從嘉靖年間開始,就經營海貿牙行,已經有了百年經曆”


    “在廣州和潮州,也算是小有名氣,家中的生意,遍布雲貴川、湖廣和南直隸”


    “家中的老父親,一直待在廣州城,負責居中聯絡壕境的紅毛商人,收取一成的定金,簽訂貨物合約”


    “家中的兄弟姐妹,親朋族老,則是帶著大小掌故,奔波各省州府,聯絡各地的商販,簽訂合約,預付三成定金,備齊貨物”


    “最後,在合約規定的時間內,把所有的貨物,轉運到壕境城,完成與紅毛商人的交易,拿到尾款”


    不愧是商人世家出身的大家閨秀,秀外慧中,說起生意來,美目漣漣,慧心妙舌。


    大明朱皇帝,要強幸她,一個小女子,肯定是無力抵抗,又能樂在其中。


    但是,朱皇帝要是對生意感興趣,那就好了,這可是她的強項啊,畢竟再漂亮的鮮花,也有保質期。


    廣州的海貿生意,在中國有很長的曆史,唐宋元明,四個朝代,各領風騷數百年。


    但廣州府,僅僅是一個港口城市,生產的貨物非常少,這就催生了一個行業,叫牙行,也就是中介服務。


    當然了,這些從事牙行的人,本身就是家底殷實的商人,充當官府和外國夷人的中介,驗貨、定價、報稅等等。


    “嗯”


    躺在床上的朱皇帝,望著春光乍泄而不自知的盧氏,大車燈潔白如玉,點了點頭,了然於心。


    “這就對了”


    “你們這就叫走私咯,明目張膽的中飽私囊”


    “你們的貨物,來自其他省,再轉手賣出去,賺取利潤”


    “進入廣東的時候,沒人管,進入壕境的時候,也沒人管,廣東的市舶司,全都是睜眼瞎”


    “嘿嘿”


    老辣的朱雍槺,說到這裏的時候,色心大起,伸出大鐵手,又是掏了一把雪峰,嘿嘿一笑,繼續點頭說道:


    “胸脯半斤,膽子更肥”


    “朕要是沒猜錯的話,你們的走私生意,後台就是尚可喜吧”


    “說說看,這種殺頭的買賣,尚可喜占幾成,你們家又占幾成,總不至於白忙活吧”


    難怪尚可喜那麽有錢,平南王府如此奢華,跟昆明的皇宮有的一拚啊。


    原來貓膩在這裏,弄一個白手套,專門搞走私生意,中飽私囊,損國家肥了自己。


    這就典型的官商勾結,商人世家聯姻藩王,或封疆大吏,玩命撈錢,置國家利益而不顧。


    當然了,這種情況,明朝很多,滿清很多,後世也不少,沒有一個幹淨的朝廷。


    可以想象出來,一個地方的鎮守藩王,都是大撈特撈,下來的官員,會是什麽鬼樣子,稅收就是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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