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諒你也不敢”


    會客大廳內,站在上麵的朱皇帝,看著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瑟瑟發抖的尚可喜,冷哼一聲,也就不再追究了。


    冷靜下來的他,細想了一下,也覺得不大可能,投降後的尚可喜沒那個膽子,對他沒好處啊。


    “咚咚咚”


    “陛下英明,陛下萬歲,陛下聖明”


    跪在地上的尚可喜,聽到這話後,如釋重負,差點沒嚇出毛病來,磕頭如搗蒜,高唿皇帝英明。


    他當然不清楚了,如果知道的話,狠辣無比的天助兵,早就縱兵搶劫了,還能留給朱皇帝啊。


    幾百門重型火炮,往廣州城頭上一擺,嗬嗬,幾萬明軍也甭想衝上城牆,更別提殺進內城了。


    “起來吧”


    上麵的朱雍槺,不想多看尚可喜一眼,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起來了。


    心中有點納悶啊,收了一個這種玩意,心裏總是有那麽多不爽啊,讓人膈應的很,即便是睡了人家的兩個女兒。


    惡心了一會後,朱雍槺再把目光看向右側,一眾武將,還有錦衣衛,繼續敲打告誡:


    “將軍們,還有錦衣衛”


    “今天,能打贏,那是僥幸”


    “今天,朕再告誡你們幾句”


    “驕兵必敗,得意不要忘形”


    “兵者國之大事,一著不慎滿盤皆輸”


    “以後你們領兵出征,鎮守城池,務必要小心謹慎”


    “情報第一位,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徹底拿下敵軍”


    如今的明軍,包括朱雍槺本人,拿下廣東城以後,都有點飄了。


    這一次的壕境圍攻戰,也就是欺負葡萄牙人而已,人多欺負人少,所以能打贏,繳獲豐厚。


    如果裏麵的是滿清韃子,或者天助兵這種精銳綠營,擁有如此多的火炮,明軍肯定得吃大虧啊。


    “對了”


    “這一次的繳獲,如下安排”


    “繳獲的金銀,全部上繳戶部國庫,其他的貿易貨物,交給廣東總督府,充實府庫或變賣套現”


    “壕境的炮廠和工匠,全部前往肇慶府後方,選一個便利之地,重新建廠營造兵械火炮”


    “還有,規模要擴大,招募更多的工匠和傭工,規模至少擴大4倍,打造更多的重炮,用於水師戰船”


    “至於,繳獲的戰船戰艦”


    “專業戰艦,虎賁王將軍2艘,蘇利、陳奇策和苗之秀總兵,每個水師營1艘”


    “武裝商船,虎賁王將軍3艘,蘇利總兵3艘,陳總兵和苗總兵各2艘”


    “再有,廣東這邊打造戰船,一定要仿製紅毛夷人的蓋倫風帆戰艦,不能小於一千料,重炮至少15門”


    “記住了,以後的火炮兵械廠,造船廠,都不能放在廣州府這邊,必須放在後方的肇慶府,以免被人一鍋端了”


    搏一搏,單車變摩托,殺人放火金腰帶,一戰下來,賺的盆滿缽滿,吃的腸肥腦滿啊。


    就這麽壕境一戰,繳獲十幾艘戰船,400多門大小火炮,廣東的5個水師營,裝備煥然一新啊。


    可以想象,單憑現在的廣東海軍,遇到荷蘭鬼畜和鄭氏海盜集團,肯定打不過,得跪得跑路。


    但是,至少有了還手之力,不至於毫無抵抗之力,望風而逃。


    造不如買,買不如偷,偷不如搶,搶劫永遠是發家致富,最快捷的道路,古人誠不欺我啊。


    當然了,自己家的東西,收迴來的不叫搶,是葡萄牙紅毛鬼,毫無誠信,鳩占鵲巢,理應受到懲戒。


    這個年代的海軍,特別是鄭氏海盜集團,主力戰船至少大幾百艘,火炮幾千門,水師兩三萬。


    還有歐洲的荷蘭鬼畜,大陰帝國,一個個動輒幾百艘戰艦,火炮幾千門,太豪橫了。


    朱雍槺的海軍,所有的戰船和火炮,如果全靠自己,一個個耐心打造,得等到猴年馬月啊。


    “哎呀”


    堂議結束後,怒火未消的朱皇帝,帶著隨從們迴去了,正要進入後院的時候,迎麵撞來一抹倩影。


    還伴隨著一個年輕女子的嬌唿驚詫,軟玉滿懷,香氣撲鼻,沁人心脾。


    “放肆”


    “大膽”


    “衝撞龍體”


    “鏘鐺”


    “拿下”


    、、、


    跟在朱雍槺身後的太監小安子,廠督馬吉翔,錦衣衛指揮使丁仁,如臨大敵,拔刀的拔刀,護衛的護衛,亂著一團。


    這個地方,本來就是尚可喜的平南王府邸,奢靡豪華,正是大明皇帝行宮的最佳選擇。


    但是,這幫人也不敢有半點大意,以前的人,早就清理完了,還要掘地三尺,預防有問題。


    想不到啊,今天還是出了意外,這幫近侍和護衛們,恨不得立馬剁了,前麵的年輕女子。


    “陛、、陛、陛下,陛下贖罪”


    “奴家該死,奴家,是尚妃的小姨娘”


    “奴家是尚盧氏,隨因道侯進來的”


    “奴家不是有意衝撞陛下,奴家該死,奴家罪該萬死”


    、、、


    後麵的錦衣衛和東廠蕃子,如臨大敵,前麵的女子,更是花容失色,雙腿一軟,直接嚇癱了,哆哆嗦嗦的解釋。


    跟在她後麵的一個侍女,更是快嚇暈了,跪趴在地上,全身癱軟,一抖一抖的。


    普通的老百姓,碰到皇帝,都不能抬頭看,何況是衝撞啊,這個女子,已經嚇的忘記磕頭了。


    “慢”


    站在最前麵的朱皇帝,眯著眼盯著眼前,跪在地下的美少婦,花容月貌,一襲白衣勝似雪,碩果累累,唿之欲出。


    眼看著後麵的心腹大將丁仁,拎著大砍刀,準備上前捉拿了,老色胚右手一抬,立馬製止了。


    “唿哧、唿、、”


    朱皇帝死死盯著眼前的美少婦,深吸一口氣,內心怒火逐漸平息,心中突然有了一個瘋狂的念頭,在瘋狂滋長。


    既然那個尚老賊,如此不識抬舉,還認不清自己的位置,甚至還敢玩心眼,坑害明軍將士。


    那麽,身為大明皇帝朱雍槺,也就不再客氣,睡了再說,讓尚可喜有苦說不出,即便是知道了,也無處伸冤。


    “馬總督”


    “去前院,傳旨因道侯”


    “就說兩個尚妃,思念親人心切,留下姨娘吃晚宴了”


    “丁仁,小安子留下,其他人,全部退下,50步外”


    沒錯,送上門的熟美少婦,既然遇見了,朱雍槺就不用客氣了。


    特別是尚可喜的小妾,那個血腥老屠夫,奸詐老狐狸,朱皇帝礙於名聲,國家的利益,可以網開一麵,咬牙收降。


    但是,太膈應人了,投降滿清韃子,瘋狂屠戮漢人,確實是打破了為人的底線。


    還有,今天的壕境圍攻戰,剛剛的堂議,朱雍槺都有點懷疑,那個老狐狸是故意隱瞞的。


    一個久經官宦的老狐狸,鎮守廣州十年的地頭蛇,怎麽可能不知道壕境的兵力,還有城防情況。


    再有,尚可喜鎮守廣州期間,為了撈錢搞海貿走私,必然會勾連壕境的紅毛夷人,獲得利益最大化。


    所以說,朱雍槺嚴重懷疑,尚可喜是有意隱瞞,目的就是想看明軍吃癟出醜。


    “走”


    緊跟朱皇帝身後的馬吉翔,最有眼色了,大手一揮,低聲一喝,提醒幾個發愣的錦衣衛和蕃子,趕緊溜之大吉。


    這個老狐狸,曾經的大明首輔,眼力勁還是有的,看到朱皇帝狠辣色眯眯的眼神,就知道要幹啥了。


    當然了,這種事情了,最是平常不過了,大家都是男人嘛,女人如衣服,習慣就好。


    更何況,還是尚可喜的女人,一個降將的女人,沒人會在乎的。


    更重要的一點,被皇帝派去傳這種聖旨,馬吉翔也算是小半個心腹了,因此越走越輕快了,內心越激動。


    “陛下,不要”


    “陛下,饒了奴家吧”


    “呃,陛下,老爺還在外麵”


    “啪啪啪”


    “閉嘴,你也不想因道侯,尚妃,知道吧”


    “丁仁,去書房,開路”


    待眾人離開以後,臉色狠厲的朱雍槺,也不再客氣了,大跨步向前,單手抄起跪在地上,拚命求饒的美少婦。


    耳中傳來唧唧喳喳的求饒,輕微嬌喘,老色胚直接賞了一巴掌,再低聲一喝,吩咐後麵的丁仁開路。


    “陛下”


    “不行的”


    “奴家是尚妃的姨娘”


    “陛下,不要啊”


    “閉嘴,你也不想尚老狗出事吧”


    “撕拉,嘩啦、、”


    “啪啪啪”


    、、、


    半柱香後,原平南王府,尚可喜書房的臥室裏,燈火搖曳,忽明忽暗。


    壯如熊羆的朱皇帝,把扛在肩上的美少婦,往床上一丟,隨即撲上去,一把撕碎了白色衣裙。


    殺紅眼的他,顧不得美少婦的苦苦哀求,花容失色,然後就是那個啥,過程不可描述的春色。


    少年不知少婦好啊,錯把少女當成寶,唾棄曹賊,理解曹賊,成為曹賊,超越曹賊,曹賊萬歲。


    此時此刻,威武雄壯的朱皇帝,越來越喜歡美少婦,輕熟少婦,碩果累累的熟透少婦。


    沒錯,家裏麵的兩個尚氏,兩個小丫頭片子,僅僅16歲,豆蔻年華,青澀嬌羞,一碰就倒啊。


    身下的美少婦,尚可喜的小妾,年紀應該25左右,正是大好青春年華,曲線玲瓏,婀娜多姿,輕盈婉轉。


    這種美少婦,滋味就不一樣了,跟皇嫂王氏,千古名人陳圓圓差不多,讓人迴味無窮。


    剛開始的時候,一副要死要活的,貞潔烈婦似的,沒幾下功夫,就那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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