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鐺、鐺、、”


    阿瓦皇宮大殿內,鬧劇繼續中,坐在龍座上的朱雍槺,麵目冷峻盯著下來的菜市場,拎起手中的雁翅刀,往大理石地磚上,重重的一頓。


    攝人心魄,聽到上麵傳來的聲響後,殿下的一眾心腹武將們,瞬間閉嘴,老老實實的站了迴去。


    “哈哈哈”


    待眾人安靜下來後,朱雍槺搖了搖頭,瞥了一眼這幫永曆舊人的鬧劇,霍的一下猛地站起來,肆無忌憚的狂笑。


    這他媽的,還是狗不改不吃粑粑,還是一如既往的混賬流浪朝廷,吃痛不記打,被軟禁了半年多,本色依舊。


    老巫婆的兒子朱由榔,都屍首分家了,還能搞出這種幺蛾子,真當朱雍槺也是那種昏庸無能的廢物皇帝。


    怒笑一會後,朱雍槺再環顧這幫舊臣舊將們,指著一個個羞愧難當的腦袋,放聲嘲笑道:


    “樂色垃圾,廢物點心”


    “別這麽看,朕不是說你一人,也不是說你,朕是說你們這幫所有人,都是一群垃圾,廢物點心”


    “一個個的人模狗樣的,中看不中用的家夥,妄為大明朝廷的重臣勳貴,寡廉鮮恥,內鬥內行,外鬥外行”


    初登大寶座的朱雍槺,就是這麽狂妄,威武霸氣,實話實說而已,沒有半點修飾,他可不是懦弱無能的綠帽種草大王。


    可以明確無誤的說,這幫跟著朱由榔逃跑的朝廷宗室,六部重臣們,大多數都是貪生怕死的無能之輩,毫無任何的骨氣可言。


    別說是大明王朝的官,就是軟禁在緬甸國,也是浪費糧食的存在,太廢柴了。


    “嘶、嘶、嘶、、”


    “啊啊,啊,哈,,”


    ““這,那,這,,”


    、、、


    就幾句話而已,把這幫朱由榔舊臣舊將們,說的直接破防,臉色慘白,羞愧難當,恨不得地上挖個洞,鑽進去埋起來。


    有一說一,自家之事自己知,明末幾十年,大明朝廷官員,什麽德性他們最清楚,這幫人隻是延續了這個傳統而已。


    今天,隻不過這些東西,全部被大明新皇帝給揭開了,把他們數落的完無體膚,臉麵全無啊。


    “蹬、蹬、蹬、、”


    怒極而笑的朱雍槺,一步一步走下高高的台階,越過跪在地上的眾人,來到緬甸俘虜人群,用刀鞘指著地上的莽達,厲聲嘶吼著:


    “看到了嗎?睜開你們的狗眼睛,看清楚點”


    “這個是緬王莽達,這個就是王儲德欽漂,還有這個丞相底裏澤亞,都他媽的看仔細了”


    “就是這麽一群廢物垃圾,所謂的緬甸國王,就把你們這幫所謂的朝廷宗室重臣,整的七葷八素,要死要活的”


    一個中原天朝上國朝廷,麵對兇殘的滿清韃子,兵敗逃亡藩屬小國,已經丟盡了宗主國臉麵。


    更可悲的,麵對肆意淩辱砍殺的緬甸人,這幫朝臣們為了活下去,竟然卑躬屈膝,予取予求,最後連皇帝頭顱都沒保住,太窩囊廢物了。


    “嘭、嘭、嘭、、”


    “嗚、嗚、嗚、、”


    、、、


    說到大明朝廷的臉麵,怒不可揭的朱雍槺,一個鞭腿橫掃過去,對著狼狽不堪的老莽達和德欽漂,一頓瘋狂輸出。


    陰狠的老油子,特別是照著他們的臉麵踢打,導致反綁著的緬王和王儲,再也無法開口求饒。


    “莽達,德欽漂啊,你們是超勇的”


    “朕的皇兄,是大明的皇帝,更是你們的宗主國皇帝”


    “即便是敗給了滿清韃子,逃亡流竄到你們緬甸小藩國,那也是大明王朝的皇帝,還輪不到你們肆意淩辱砍殺”


    “一群孽畜樂色,緬甸狗,洞烏蠻,狗膽包天,弑君殺皇,全他媽的是一群豬狗不如的狗東西”


    六月初的時候,朱雍槺領著四五萬大軍,進入緬甸國的初衷,就是想搞定跑路天子朱由榔和大軍閥李定國。


    並沒有弄殘緬甸國,弄死緬甸王莽達,甚至是收迴緬甸故土的打算,畢竟後方滿清一大堆,等著收複中原。


    但是莽達砍掉了朱由榔頭顱,送給了滿清納投名狀,朱雍槺是萬萬不能容忍的,那是騎在大明朝頭上拉粑粑啊。


    “鏘鐺”


    發泄一通後,大明皇帝朱雍槺,猛的拔出雁翅刀,環顧一眾嫡係朝臣,還有一群目瞪口呆,被徹底嚇傻的永曆舊臣們。


    深吸一口氣,朱雍槺最後把目光停在馬氏身上,此時的昭聖太後,也是一臉的慘白,微微顫抖著。


    她怎麽也想不到,朱雍槺竟然如此兇殘狠辣,直接動手動腳動刀子,對著一國之君王,肆意淩辱毆打。


    這個曾經的岷王,待在永曆朝十幾年了,光棍大王一個,一點存在感都沒有,怎麽就變的如此殘暴血腥。


    “昭聖太後”


    “你剛剛不是問,朱慈煊在哪裏嗎?”


    “好,朕現在就告訴你,錦衣衛已經把他救出來了,剛剛交還給懿安皇後,以便她繼續管教”


    頓了一下,朱雍槺盯著一臉驚詫的馬氏,繼續低聲吼道:


    “還有,你剛才還質問朕,憑什麽登基為帝?”


    “朕現在就告訴你,告訴在堂的所有人,那是因為朕姓朱,是太祖皇帝的嫡係子孫,有這個資格登基做皇帝”


    “朕就是憑著手中的這把鋼刀,效仿太祖皇帝,驅逐胡虜,恢複中華,立綱陳紀,救濟斯民”


    “這個大明江山,雲南、四川、廣西,還有這個緬甸國,是大明祖宗的國土,也是朕一刀一槍打下來的”


    “無論擋在麵前的是滿清韃子,還是緬甸洞烏蠻,或任何一個大明王朝的敵人,朕都會幹掉他,斬盡殺絕”


    兩世為人的朱雍槺,早就算計好了一切,就猜到會有人拿朱慈煊說事,但想不到是這個老巫婆。


    在攻破阿瓦城之前,朱雍槺就安排好了,把攻占皇宮的任務,交給心腹丁義的步兵營,就是為了搶到朱慈煊,預防有人作鬼作妖。


    “大明王朝的錦衣衛,是朱家皇室的親衛,麵對緬甸洞烏蠻,卑躬屈膝,護衛皇兄不力,致使皇兄慘遭不幸,喪權辱國”


    “來人,拿下錦衣衛前任指揮使馬吉翔,同知任子信,金書張拱極,劉相、宋宗宰、劉廣銀、宋國柱”


    “其他六部重臣大將,未能盡忠職守,忘記了為人臣子的本分,全部暫免官職,押迴雲南,以觀後效,再另行處置”


    老虎不發威,真當他這個皇帝是病貓啊,殺伐果斷的朱雍槺,可不是膽小懦弱無能的廢物皇帝。


    既然這幫永曆朝舊臣,有人膽敢作妖作鬼瞎搞事,那朱雍槺就敢全部罷免敲掉,反正昆明還有一個朝廷,不怕沒人幹活。


    “李定國、馬寶、線國安、丁仁”


    “末將在”


    “末將在”


    、、、


    被突然點名的李定國和其他3個大將,猛的一個激靈,趕緊站出來,麵對著殺氣盈盈的朱雍槺,大聲應諾。


    “聽好了”


    “把這個莽達和德欽漂,還有阿瓦城裏麵所有的王室成員,王侯將相,豪族望族,軍中大將,百人以上的將校”


    “統統抓起來,全部押到城外,大金沙江的河堤上,砍頭剁首,一個不留”


    “記住了,是抄家滅族,男丁不留,收繳家財,家眷統一集中起來,發放有功將士”


    唐太宗李世民就說過,夷狄,禽獸也,畏威而不懷德。


    東籲緬甸國,就是這個德性,包括後世的緬甸詐騙國,隻有麵對刀把子槍炮,才能學會屈服尊重。


    朱雍槺的原則,也是如此,既然做了,那就徹底做絕吧,否則如何讓人知道大明朝的國威,說一萬句,還不如一刀了事。


    更重要的是,徹底打掉緬甸國的統治階層,瓦解東籲王朝的統治核心,鏟除一切的禍亂根源,如此才能安心迴師征伐滿清。


    “昭聖太後”


    “皇兄慘遭不幸,朕也是痛心入骨,那就讓緬王和王儲,還有幾千上萬的緬甸狗,全部給皇兄陪葬”


    “還有一事,緬甸國的王陵,你們都看到了吧,朕會下令把它們全扒了,充作皇兄的皇陵,讓這幫緬甸的祖宗狗棄骨荒野”


    頓了一下,毫無憐憫之心的朱雍槺,繼續盯著害怕的打擺子,全身顫抖的馬氏,逐字逐句的低聲吼道:


    “怎麽樣?還滿意嗎?朕做這個皇帝,到底夠不夠格?”


    這個老妖婆,不能打又不能殺,還得好好供著,就像後世的滿清,供養她一輩子啊。


    但大明皇帝也得有脾氣,沒事別招惹,帝王一怒,伏屍百萬,血流千裏,朱元璋做的出來,他做得出來的。


    威武霸氣的朱雍槺,本意並不是弄死弄殘緬甸國,莽達和德欽漂既然碰上了,那就不客氣了,剛好拿來立威吧。


    他就是要讓中南半島知道,得罪大明王朝的下場,抄家滅族,亡國滅種,宗主國就得有宗主國的霸氣。


    同時,也是為了震懾那幫心中有憤慨的舊臣,他朱雍槺就是個武夫皇帝,跟開國的朱和尚,靖難皇帝一樣,砍頭剁首不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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