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味道我比較熟悉，是血味，估計應該是我太過用力，牙齒都咬出血來。
這是一種精神上的折磨，就像一個很多天天都沒有睡覺的人，越是困乏越想睡覺，就越不能睡覺，因為我現在睡著就會死。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我感覺中，好像度過去幾個世紀，我終於從那種可怕的焦躁中脫離。
“唿……真他媽受罪……”
突然我覺得周圍一片安靜，抬頭才發現，所有人都在盯著我，包括講台上的老師。
看來我剛才撐過精神折磨，太過於放鬆自己，以至於聲音過大，驚擾了正在上課的女老師跟學生們。
熟悉的嗜血笑容，宛如看見食物似的眼神，緊緊盯著我，竟然還是那位女老師，聽步婉說她姓陳。
“新同學，你不會連這道題都不會了吧？咱們上午剛剛講過。”
“不好意思老師，我剛才走神，很抱歉。”我站起來，嘴上說著抱歉，話語卻滿是挑釁的口氣，好像我就是故意這麽做的。
女老師嘴角裂開，森白牙齒在她猩紅的嘴唇中隱隱浮現。
“念在你是第一次，老師就原諒你，坐下吧。”
女老師的迴答出乎預料，非常讓我震驚，按正常來說，她不是應該開心的腳我去辦公室嗎？
我滿是狐疑的坐下，手指在教科書上輕輕點著，不應該啊，這是什麽情況？
這麽明顯的挑釁，難道她聽不出來？
“老師，我是說這道題我不是很懂，希望老師下課後幫忙講解一番，不知道可以不？”我重新站起來，繼續挑釁女老師。
“老師可是很忙的，下課後要忙著做飯，晚上食堂可不管我吃飯。”女老師笑嘻嘻的拒絕我，冰冷的眼神宛如利劍。
“老師，你這麽拒絕一個追求上進的學生，好嗎？”我提高嗓音，她越是不想我去辦公室，我越是想去看看。
辦公室裏到底隱藏了什麽，我很想知道，也很想去看看。
畢竟這些牽涉我失去的記憶，我需要找迴來，我不想跟步婉似的，從二樓跳下去，摔得自己四分五裂。
我不想死，隻能從這裏尋找一切疑點。
“這裏一共就兩個老師，你想上進又能怎麽樣？我不想教你，你，就得給我乖乖的等著。”女老師聲音變得尖銳，估計被我氣得快要瘋掉。
說起來也是，她這種專門引學生進辦公室的人，突然變成拒絕學生進辦公室，應該非常別扭才對。
“老師，你這麽說，我怎麽總覺得不合格呢？對不起老師這個稱唿。”我就是要逼她，我就是要進辦公室，看看步婉到底因何而死。
“對不起這個稱唿？你當自己是什麽人，竟然敢說這種大話，對不起對得起，都跟你沒關係，你都要老老實實聽我講課，而不是我聽你的。”
女老師臉皮開始抽動，雙眼都開始通紅充血，很明顯她變得焦躁起來。
這種情況，不正是我想要的嗎？
她越是焦躁，我就越有把握，來吧，生氣吧，憤怒吧，然後把我帶進辦公室，讓我發現你隱藏的小秘密吧。
“你的確不配老師這個稱唿，講課平淡無聊，乏味又沒有內涵，完全照搬教科書上的東西，隻要是個認識字的人，都可以……”
“鈴鈴鈴”
突然響起的下課鈴聲，打斷我的話。
女老師快速收拾講桌上的東西，連句話都不敢在跟我多說，轉身就從教室離開。
我可沒打算放過她，抄起屬於自己的猩紅教科書，立刻就追上去。
女老師走的很快，但好在我的速度也不慢，終於在樓梯轉角處追上她。
“老師，你確定不讓我去辦公室嗎？”
女老師站住腳步，轉頭看向我。
那對狹長的眼睛中，透出冰冷目光，陰冷的目光幾乎能將我凍僵。
我卻毫不在意這些，隻是站在原地，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安靜的等女老師迴答。
“曹太一？你在做什麽？”
消瘦的班主任不知道從哪冒出來，抬頭看著我，嘴角露出一抹譏笑。
說實話，看到他出現的那一瞬間，我差不多知道，進辦公室的計劃失敗。
不知道為什麽，我對消瘦班主任有種古怪的畏懼，但對女老師就沒有那種感覺。
“我有道題不會，想跟老師一起去辦公室研究研究。”
“什麽題不會？不能明天再問嗎？現在都已經放學，屬於你們自己學習的時間，別老是打擾老師的休息時間，好嗎？”
嘴裏說著詢問詞，但那個語氣，是非常確定的告訴我，不要打擾老師的休息時間。
算是很明確的告訴我，想去辦公室，沒門。
我遲疑一會，然後後退一步道：“對不起老師，是我太著急。”
“新同學，不了解學校的規矩也正常，希望你引以為戒，下次有什麽事，最好在課堂上直接問。”
消瘦班主任說完話就離開，跟那位女老師一起走的。
從開始到我道歉，女老師始終都沒有說話，也沒有離開，就站在樓梯轉彎處看著我，眼神中隱隱閃著兇狠光芒。
我冷冷一笑，轉身離開，心裏已經非常確定，辦公室絕對就是步婉遭受變故的地方。
這次進不去，卻給下次進去打了個好基礎。
女老師絕對已經記住我，等我下次故意挑釁的時候，依照她的性格，絕對會忍不住讓我進去，到時候就算我不想去，也肯定不行。
我走進班裏，發現所有的學生都在。
除了被我砸過腦袋的豪哥他們，所有的學生都在教室，而且分成幾波，涇渭分明的坐著。
“你們這是什麽情況？”
我有些不太理解，不是已經放學了，都不走坐在這地方，想幹什麽？
三個陣營？
我有點懵，馬權益那邊有五個人，正對馬權益的則是另一個陌生人，其實也不算是陌生人，之所以感覺陌生，那是因為我第一次看到他的麵孔。
這人長得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看著他的臉，你剛記住一個模樣，轉頭在看，卻又發現他其實長另個樣。
我連續轉三次頭，發現這人竟然連續換了三種臉型，每種都有令人眼前一亮的特點。
我在班裏的這一天，他都在座位上趴著睡覺，不論是班主任，還是哪位姓陳的女老師，卻都裝作沒看見。
這是一種精神上的折磨，就像一個很多天天都沒有睡覺的人，越是困乏越想睡覺，就越不能睡覺，因為我現在睡著就會死。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我感覺中，好像度過去幾個世紀，我終於從那種可怕的焦躁中脫離。
“唿……真他媽受罪……”
突然我覺得周圍一片安靜，抬頭才發現，所有人都在盯著我，包括講台上的老師。
看來我剛才撐過精神折磨，太過於放鬆自己，以至於聲音過大，驚擾了正在上課的女老師跟學生們。
熟悉的嗜血笑容，宛如看見食物似的眼神，緊緊盯著我，竟然還是那位女老師，聽步婉說她姓陳。
“新同學，你不會連這道題都不會了吧？咱們上午剛剛講過。”
“不好意思老師，我剛才走神，很抱歉。”我站起來，嘴上說著抱歉，話語卻滿是挑釁的口氣，好像我就是故意這麽做的。
女老師嘴角裂開，森白牙齒在她猩紅的嘴唇中隱隱浮現。
“念在你是第一次，老師就原諒你，坐下吧。”
女老師的迴答出乎預料，非常讓我震驚，按正常來說，她不是應該開心的腳我去辦公室嗎？
我滿是狐疑的坐下，手指在教科書上輕輕點著，不應該啊，這是什麽情況？
這麽明顯的挑釁，難道她聽不出來？
“老師，我是說這道題我不是很懂，希望老師下課後幫忙講解一番，不知道可以不？”我重新站起來，繼續挑釁女老師。
“老師可是很忙的，下課後要忙著做飯，晚上食堂可不管我吃飯。”女老師笑嘻嘻的拒絕我，冰冷的眼神宛如利劍。
“老師，你這麽拒絕一個追求上進的學生，好嗎？”我提高嗓音，她越是不想我去辦公室，我越是想去看看。
辦公室裏到底隱藏了什麽，我很想知道，也很想去看看。
畢竟這些牽涉我失去的記憶，我需要找迴來，我不想跟步婉似的，從二樓跳下去，摔得自己四分五裂。
我不想死，隻能從這裏尋找一切疑點。
“這裏一共就兩個老師，你想上進又能怎麽樣？我不想教你，你，就得給我乖乖的等著。”女老師聲音變得尖銳，估計被我氣得快要瘋掉。
說起來也是，她這種專門引學生進辦公室的人，突然變成拒絕學生進辦公室，應該非常別扭才對。
“老師，你這麽說，我怎麽總覺得不合格呢？對不起老師這個稱唿。”我就是要逼她，我就是要進辦公室，看看步婉到底因何而死。
“對不起這個稱唿？你當自己是什麽人，竟然敢說這種大話，對不起對得起，都跟你沒關係，你都要老老實實聽我講課，而不是我聽你的。”
女老師臉皮開始抽動，雙眼都開始通紅充血，很明顯她變得焦躁起來。
這種情況，不正是我想要的嗎？
她越是焦躁，我就越有把握，來吧，生氣吧，憤怒吧，然後把我帶進辦公室，讓我發現你隱藏的小秘密吧。
“你的確不配老師這個稱唿，講課平淡無聊，乏味又沒有內涵，完全照搬教科書上的東西，隻要是個認識字的人，都可以……”
“鈴鈴鈴”
突然響起的下課鈴聲，打斷我的話。
女老師快速收拾講桌上的東西，連句話都不敢在跟我多說，轉身就從教室離開。
我可沒打算放過她，抄起屬於自己的猩紅教科書，立刻就追上去。
女老師走的很快，但好在我的速度也不慢，終於在樓梯轉角處追上她。
“老師，你確定不讓我去辦公室嗎？”
女老師站住腳步，轉頭看向我。
那對狹長的眼睛中，透出冰冷目光，陰冷的目光幾乎能將我凍僵。
我卻毫不在意這些，隻是站在原地，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安靜的等女老師迴答。
“曹太一？你在做什麽？”
消瘦的班主任不知道從哪冒出來，抬頭看著我，嘴角露出一抹譏笑。
說實話，看到他出現的那一瞬間，我差不多知道，進辦公室的計劃失敗。
不知道為什麽，我對消瘦班主任有種古怪的畏懼，但對女老師就沒有那種感覺。
“我有道題不會，想跟老師一起去辦公室研究研究。”
“什麽題不會？不能明天再問嗎？現在都已經放學，屬於你們自己學習的時間，別老是打擾老師的休息時間，好嗎？”
嘴裏說著詢問詞，但那個語氣，是非常確定的告訴我，不要打擾老師的休息時間。
算是很明確的告訴我，想去辦公室，沒門。
我遲疑一會，然後後退一步道：“對不起老師，是我太著急。”
“新同學，不了解學校的規矩也正常，希望你引以為戒，下次有什麽事，最好在課堂上直接問。”
消瘦班主任說完話就離開，跟那位女老師一起走的。
從開始到我道歉，女老師始終都沒有說話，也沒有離開，就站在樓梯轉彎處看著我，眼神中隱隱閃著兇狠光芒。
我冷冷一笑，轉身離開，心裏已經非常確定，辦公室絕對就是步婉遭受變故的地方。
這次進不去，卻給下次進去打了個好基礎。
女老師絕對已經記住我，等我下次故意挑釁的時候，依照她的性格，絕對會忍不住讓我進去，到時候就算我不想去，也肯定不行。
我走進班裏，發現所有的學生都在。
除了被我砸過腦袋的豪哥他們，所有的學生都在教室，而且分成幾波，涇渭分明的坐著。
“你們這是什麽情況？”
我有些不太理解，不是已經放學了，都不走坐在這地方，想幹什麽？
三個陣營？
我有點懵，馬權益那邊有五個人，正對馬權益的則是另一個陌生人，其實也不算是陌生人，之所以感覺陌生，那是因為我第一次看到他的麵孔。
這人長得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看著他的臉，你剛記住一個模樣，轉頭在看，卻又發現他其實長另個樣。
我連續轉三次頭，發現這人竟然連續換了三種臉型，每種都有令人眼前一亮的特點。
我在班裏的這一天，他都在座位上趴著睡覺，不論是班主任，還是哪位姓陳的女老師，卻都裝作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