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這個雙修之事,晚輩恐怕真的不行!”陳夕額頭上冒出冷汗,連連擺手,一臉無奈,語氣中卻透著堅定。


    薑蘭笑意盈盈地看著他,仿佛貓戲老鼠,帶著三分戲謔七分狡猾:“哎呀,陳判官,我可不是在跟你商量呢。”


    她一步步靠近,步履輕盈,姿態婀娜,渾身散發出如幽蘭般的誘惑氣息。


    “前輩,這真的不合適啊……”陳夕步步後退,嘴裏繼續支支吾吾地推辭。


    白淺和翠兒在一旁看著也是急得不行,連忙幫忙說話。


    “前輩,陳夕他還年輕,這等雙修之事,他確實難以承受!”白淺急急說道。


    “是啊是啊,前輩,這種事情……是不是太快了一點?”翠兒也在一旁幫腔。


    薑蘭聽了兩人的話,忽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她抬起手指,輕輕點在陳夕的額頭上,眼神中帶著幾分戲謔,更多的是挑逗與不屑:“好啊,流州聲名鵲起的鐵麵判官,怎麽連這點膽量都沒有?當初你可是挺敢的啊,怎麽現在成了個膽小鬼?”


    陳夕頓時語塞,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被薑蘭打了個措手不及,心裏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那時候你可沒這般厲害啊!”


    隻是心中腹誹,卻哪裏敢說出口。


    薑蘭見他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心中更是覺得有趣。


    這小子,平時殺伐果斷,行事如雷厲風行,可偏偏在自己麵前就像個笨拙的毛頭小子,毫無章法。


    如此反差,反倒讓她生出了一種別樣的征服欲。


    更何況,陳夕可是她這輩子第一個色誘失敗的男人,這種新鮮感,她可不願輕易放過。


    “罷了罷了,不逗你了。”


    薑蘭忽然長歎一聲,作出一副假裝生氣的模樣,撅著嘴嬌嗔道:“你既然不願意雙修,那也罷了。不過我一個人來到這流州,孤苦伶仃,無依無靠的,你難道不該對我這個弱女子負責嗎?”


    “什麽孤苦伶仃?”陳夕差點被她這話嗆得背過氣去,這女人可是強者中的強者,哪裏跟“無依無靠”扯得上關係?


    可當他抬頭對上薑蘭那雙楚楚可憐的眼睛時,卻隻覺得整顆心都被勾住了,陷入了一種無力的漩渦,最終隻能無奈地歎口氣:“好好好,我帶你,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吧。”


    薑蘭聽了,嘴角一彎,露出滿意的笑容,眼中滿是狡黠。


    她輕輕拍了拍陳夕的肩膀,笑得意味深長:“這才對嘛,陳判官,乖乖聽話就是了。”


    見薑蘭終於消停下來,白淺和翠兒兩人這才如釋重負,齊齊鬆了一口氣。


    她們兩個剛才一直提心吊膽,怕陳夕真的被薑蘭那股強勢勁逼得答應雙修,那可真是天大的麻煩了。


    陳夕好不容易擺脫了薑蘭的糾纏,準備返迴鳳溪城,而翠兒則要迴到流州府衙,向唐婉凝複命。


    臨行之前,陳夕忍不住問翠兒一句:“唐小姐近況如何?”


    翠兒歎了一口氣,神色中透出幾分憂慮:“實不相瞞,唐小姐最近的處境頗為艱難。流州府衙的那些官員,多是陽奉陰違,各懷鬼胎。大部分人表麵上中立,背地裏暗通魔教。為了維持流州的安穩,唐小姐這些日子忙得焦頭爛額,苦不堪言。”


    陳夕聽罷,心中頓時一沉。


    唐婉凝是個有情有義的人,為了流州百姓,耗盡心力而不辭辛勞,而那些所謂的官員在關鍵時刻卻各自為政,實在令人憤慨。


    翠兒接著說道:“不過即便如此,唐小姐仍舊派我來助你一臂之力。這份恩情,陳判官您自是明白的。”


    陳夕聞言,目光一凝,閃過一絲堅定之色:“這份恩情,我陳夕絕不會忘,一定會還的。”


    他沉吟片刻,略作思索,隨即做出決定:“白淺,你先迴鳳溪城報平安。我和翠兒去一趟府衙,看看能否幫唐小姐一些忙。”


    白淺聽了,雖然麵露擔憂,但終究還是點了點頭,柔聲道:“好,公子自己小心,務必保重。”


    話罷,白淺便與三人分道揚鑣了。


    為什麽是三人?


    “薑宗主,你去鳳溪城等我可好?”


    “怎麽?怕你的小情人見到我誤會?我偏要見上一見!”


    陳夕大氣不敢出!


    一路上,薑蘭走在陳夕旁邊,那雙纖纖素手時不時地就往陳夕胳膊上掛,笑容嬌俏,眼波如水:“陳判官,你當真不考慮考慮雙修之事?你看,我這姿色也算不差,這等美人近在眼前,你真舍得拒絕?”


    陳夕強定心神,努力讓自己不去看那雙如同秋水般的眼睛,可耳邊的呢喃聲依舊撩得他心頭火熱。


    “前輩,這些事情真的不合適。”


    他忍不住暗暗吞了吞口水,連忙移開目光。


    薑蘭見狀,忍不住嬌笑出聲:“你這人,怎麽這麽可愛?說你膽小吧,可是剛才在黑牙山,你又那樣勇猛,真是讓人著迷呢。”


    陳夕隻能苦笑,不停地告訴自己要冷靜,冷靜。


    要不是旁邊還有翠兒這個外人在場,陳夕懷疑薑蘭這女人根本就不會給他說“不”的機會。


    翠兒看著這一幕,時不時尷尬地咳嗽一聲,盡量假裝自己在看路,盡量不去看那充滿曖昧的場景。


    但她心中也有些不安,薑蘭這位合歡宗宗主,明顯不按常理出牌,誰也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來。


    到了府衙,遠遠地就看到唐婉凝站在門口,似是在等候什麽。


    當她看到陳夕和翠兒歸來時,眼中頓時閃過一絲喜色。


    但很快,她就發現了陳夕身旁挽著他胳膊的薑蘭,那雙喜悅的眼睛一下子黯淡下來,隨即一股淡淡的酸意湧上心頭。


    “陳夕,這位是……?”唐婉凝目光定定地看著薑蘭,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但心裏卻已經暗自生出些許敵意。


    薑蘭不慌不忙地走上前,輕輕挽起了自己額前的發絲,挺了挺那傲人胸脯,笑意盈盈:“我叫薑蘭,是陳小兄弟的朋友。”


    那挺起的胸脯猶如兩座小山一般,把唐婉凝看得一愣,心中竟生出一股淡淡的自卑之意,她悄悄低頭看了看自己,眼中閃過一絲苦澀,隨即恢複了平靜。


    “薑蘭……朋友?”唐婉凝微微挑了挑眉,臉上的笑容依舊得體,但語氣中卻透著幾分探究。


    “是啊,朋友。”薑蘭一邊說著,一邊微微傾身,靠向陳夕的肩膀,那姿態無比自然,卻充滿了挑釁意味。


    唐婉凝眯了眯眼睛,嘴角掛著笑,但那笑容卻有些冷:“原來如此,看來這位薑蘭姑娘與陳夕關係非比尋常呢。”


    陳夕站在兩人中間,隻覺得這空氣中充滿了一股無形的火藥味,心裏叫苦不迭。


    他硬著頭皮幹笑了一聲,連忙說道:“唐小姐,這是薑前輩,她……她也是來幫忙的。”


    薑蘭挑了挑眉,滿是得意:“小兄弟說得對,我自然是來幫忙的。而且嘛,既然是幫忙,那就要好好相處,對不對?”她說著,目光曖昧地掃了唐婉凝一眼,顯得無比自信。


    唐婉凝聽到這話,心裏自然明白薑蘭是在挑釁她,心中不由得怒火中燒,但麵上卻依然維持著平靜,隻是冷笑一聲:“既然如此,那請薑姑娘一同進來吧。”


    三人隨即走進府衙,在府衙的正廳坐下。


    陳夕坐在中間,左邊是薑蘭,右邊是唐婉凝。兩女各懷心思,一時間,氣氛顯得格外微妙。


    薑蘭坐下後,見陳夕正襟危坐,臉上露出幾分玩味的笑意,忽然伸手在陳夕肩上輕輕一拍,然後又不老實地順勢摸了一下他的手臂:“陳判官,別那麽緊張嘛,放鬆一些,今天可是來享受美好時光的。”


    陳夕頓時僵住,隻覺得心裏一陣狂跳,忍不住閉上眼,深吸一口氣,開始默念清心咒,試圖壓下那股突然湧上來的邪念。


    唐婉凝看在眼裏,眉頭微微一皺,冷冷地瞟了薑蘭一眼,語氣中帶著譏諷:“薑姑娘倒是很懂得享受呢,真是讓人佩服。”


    薑蘭聞言,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反而更加得寸進尺地靠向陳夕:“那當然,人生在世嘛,圖個自在。而且,和陳判官在一起,自然是很自在的。”


    唐婉凝聽了這話,麵色一冷,似笑非笑地說道:“那恐怕得看陳夕願不願意了。”


    陳夕在中間,兩邊的氣氛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他幹笑了一聲,連忙岔開話題:“唐小姐,我聽翠兒說,最近府衙中的情況不太好,我這次來,也是想看看能否幫上些忙。”


    唐婉凝這才收迴目光,正色道:“確實,最近流州的情況越來越複雜,很多官員都在暗中與魔教勾結,為了百姓安危,我們必須盡快采取行動。”


    薑蘭聽到這裏,眼中閃過一絲興趣:“哦?魔教的人?真是有趣,看來這流州還挺熱鬧的。”


    她說完,挑釁似地看了唐婉凝一眼,“唐小姐,你看,要不咱們也讓陳判官幫幫忙,如何?”


    唐婉凝微微一笑,點頭道:“自然是要請陳判官幫忙的,隻是希望薑姑娘這次能放下你那些不必要的‘興趣’,不要再為難陳夕了。”


    薑蘭笑得更加燦爛,眼神中滿是挑逗:“哎呀,唐小姐誤會了,我可從來沒想為難陳夕啊,我隻是喜歡看他緊張的樣子罷了。”


    陳夕看著兩女你來我往,互不相讓的樣子,隻覺得頭大如鬥。


    自己這趟來府衙,真是上了修羅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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