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銘徑直走近已經掛牌黃氏酒樓的獵鷹酒衛,裏麵的掌櫃和夥計已經全換了,他們自然是不認識林銘這個酒館的前主人,隻是他們在林銘的強大的氣勢下瑟瑟發抖甚至癱坐在地上。


    新掌櫃努力的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麽,可是他什麽也說不出來,林銘氣勢對他這個普通人影響也沒有一般武者,但是強大的氣場也壓得他隻能通過努力的唿吸才能吸收到些許微薄的空氣。


    林銘看似緩步行走,實際上他走的很快,快到好多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就走上了通往頂樓的樓梯。此時不是用餐的高峰期,那些酒館的忠實客戶並沒有因為酒館換了新的牌匾而離去,依然準時的出現在酒館裏一邊品酒一邊聊著最近慶隆城乃至於大衍國的最新熱事。


    他們漠然迴首就看到林銘這個常客,隻是這次的林銘並沒有點菜也沒有喝酒,而是徑直走向通往頂樓的樓梯。他們這些常客自然是知道這個頂樓是酒館管事議事的地方,看著林銘走上樓梯他們的反應是原來這個趙先生隱藏的夠深的居然不是一般的食客而是這家酒館的幕後老板。


    林銘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樓梯口,他看似一級一級的走上樓梯,可是他腳步不慢,清晰又迅速。快速和緩慢這一對矛盾體在林銘身上體現,但好像沒有人覺得有什麽不妥。


    短暫的驚愕過後,酒館又恢複熱鬧的常態,或者說林銘這個小插曲並沒有在獵鷹酒衛引起多大的波瀾,包括掌櫃、夥計和食客都是如此,之前的強大壓力也是一種錯覺罷了。


    事情並沒有因為這樣的轉變而有所轉變,該發生的不是不會發生,而是在發生的路上。在食客們抿一口酒的檔口,在夥計招唿一個客人的瞬間,在掌櫃結完過一個單的當下,酒館門口的大街上傳來巨大的撞擊聲,好像是有什麽東西從天上掉下來撞在地上發出的聲音。撞擊聲一聲接著一聲,一聲比一聲大聲,總共傳出了五聲。


    五個人被人從酒館的頂樓扔到了臨街的大街上,這一幕在酒館的食客沒有看到,站在門口招攬客人的小廝和麵對的大街的掌櫃看得真切。他們看得目瞪口呆,睜大眼睛,張開大口,不僅他們被震驚到,過往的行人也停下了腳步想要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麽。


    不等他們發出驚唿聲,就在他們抬頭看向樓頂的天空時候,有一道人影從酒館的頂樓一躍而下,輕輕的落到街上,並沒有發出多大的聲音,跟一般走路的聲音一樣。


    跳下來的人就是不久前在酒館裏拾階而上的林銘,夥計和掌櫃自然是記得林銘的,不僅僅是因為他強大的氣場,還因為他在他們要上前打招唿時被無視的短暫尷尬。


    這時掌櫃已經從店裏麵走出來,有些食客也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或筷子出來查看發生了什麽事。畢竟看熱鬧是人的天性,不管任何時候,除了很重要的事情,吃飯和喝酒肯定不在其中。


    食客們認出了林銘,林銘也衝他們一笑,灑脫而又自然,就像他們以前打招唿一樣。掌櫃則比食客們早一步,此時他已經去關心到底是什麽東西從天上掉下來的,因為他在店裏麵看的不真確,隻看到有東西快速的往下掉,好像是人又不大像,主要哪來的那麽多人從天上掉下來。


    掌櫃即便看到了林銘輕輕落下,也不願相信東西是林銘扔下來的,更不會相信是林銘將人從天上扔下來。畢竟眼前的年輕人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不像是個高手也不像是個隨意扔東西的人。


    “啊!”一聲驚叫還是從寵辱不驚的掌櫃的口中發出,因為他看到了地上的高空墜物,是人,五個人,或趴或蜷縮在地上不停的顫抖。看不到麵容的掌櫃看不到他們的臉隻是覺得他們熟悉,露出臉的不管是正臉還是側臉他都一下子認出來了,就是常駐他們主管頂樓的以防發生意外的高手。


    這些高手的存在掌櫃的是知道的,畢竟他們的一日三餐是他親自負責的,都是以自己用餐的形式打發好奇的食客和夥計。為此他被夥計誤會而不知任何解釋,被食客們豔羨這酒館的新掌櫃的美好生活。


    每天都要麵對三次的人,即便不受待見,掌櫃還是將他們每一個人外貌牢牢的記在心底,因此他一眼就就確認被扔下來的人就是駐守他這家酒館的高手。至於這些高手有多高,他不知道,就知道很高,高到他不可望更不可及,他隻是牢牢記得東家讓他善待這些,千萬不能得罪他們,不然他這掌櫃也就別幹,即便他是東家小妾的哥哥也沒有用。


    可是現在這些他眼中的高手確實被人從樓頂像扔垃圾一樣扔了下來,躺在地上或呻吟或瑟瑟發抖或氣息全無的暈死過去了,這是遇到了什麽樣的人才會被修理這麽淒慘,是得多高的高手才能做到這樣,他想象不出來,他也沒有心思想,現在的他是無盡的恐懼和絕望。


    高手,東家嘴裏不能得罪的大高手都是這樣的下場,如果這個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年輕人要修理他他該怎麽辦,他應該會死得很慘吧。夥計們可能不知道這家酒樓是怎麽來的,他作為親戚和掌櫃可是知道這是東家妹夫搶來的。


    掌櫃的大腦宕機,見過大世麵的他也麵如死灰,他要怎麽辦呢?直麵死亡嗎?他沒有赴死的勇氣,而且他也不想死。他能逃嗎,或他能逃得了嗎?掌櫃的一下子想了很多,這些林銘都不知道,也不會在意,他也不會朝他出手,即便他知道他知道掌櫃跟搶他酒館的人的關係他也不會,因為無關緊要。


    林銘隻是笑了笑,然後對圍觀的人說道:“我處理幾個搶劫的,大夥讓一讓免得不幹淨的血濺你們一身,晦氣還要洗衣服!”


    大夥聽了很好奇,你這麽厲害還有人敢搶你的東西嗎?他們都被你修理成這樣了,怎麽也不像敢搶你或者能搶到你的東西,這是很多心中的疑惑。


    好像看出了大家的疑惑,又好像是林銘有意為之,於是又說道:“想必大家都有疑惑他們是怎麽搶我的吧!那我就跟老少爺們說道說道,大家給我評評理,看我做得有沒有不對的地方?”


    “我叫趙明,應該有人知道我或者聽說過我,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家酒館原本是我的,我就是出了一趟遠門,迴來來後我的人不見了,酒館也被人改了名字了,你們說他們是不是搶劫的,我該怎麽處理他們?報官抓他們,還是打他們一頓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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