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陣陣狂風吹過。正所謂,雲從龍,風從虎。一陣狂風吹過,一頭碩大的斑斕猛虎出現。猛虎大口一張,一個飛撲,朝著岐歌咬去。


    岐歌也迎來了下山的第一戰。


    岐歌急忙施展《掠波蕩風步》裏的步法,閃轉騰挪。


    見撲空,猛虎虎尾甩動,不斷出擊,攻打著岐歌。


    “總是躲閃也不是辦法,天心指法第一式心壹指。”一指點出,虎妖一個躲閃,再次向岐歌撲來。


    眼見就要撲中。


    岐歌使出了《絕殤拳》拳法第一式:無我。


    有點像王八拳一樣,一通亂打。


    岐歌當初修煉《絕殤拳》拳法第一式的時候,有種在書閣中看到無量拳譜的感覺。但好在亂拳打死老師傅,一頓輸出,打傷了虎妖。


    見狀,虎妖準備逃跑,岐歌再次使出心壹指,虎妖急忙躲閃。


    岐歌幾次連發,終於擊中了虎妖。


    虎妖已覺醒靈智,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假裝倒地不起,打算以命換命。


    岐歌向前查看虎妖,不料虎妖閃身而起,撲倒了岐歌,嚇得岐歌再次使出了《絕殤拳》拳法第一式無我,擊中了虎妖腦袋。


    虎妖中招死了,趴在了岐歌身上。岐歌廢了好大勁兒,才從虎妖身下爬出來。


    岐歌看著地上的虎妖,道:“幸好我下山之前,進入了浮華境,天府中儲存了足夠的靈氣,要不這壹心指使出,一指就能耗費光了大半靈氣。書上記載,血肉可以增強體魄,妖元精華,可提升自身修為。”


    說罷,岐歌就去收拾柴火,準備烤肉。


    架起火堆,油滴答滴答落了下來,火焰一次次暴起。


    岐歌閑著也無事,就吞服了妖元,看看是否如書中所言,可以提升自身修為。


    “陣陣肉香散發,岐歌睜開雙眼。黃金色,變黃金色了。黃金色應該就可以吃了,第一次吃虎肉,也不知道味道如何?口感如何?”


    岐歌猛地咬了一口大腿肉,“哎呦,燙嘴。聞著是香,不過也沒什麽味道。看來下次出門,得備一點調料,到時候味道應該會好一點。”


    岐歌嘀咕了一番,開始慢慢吃了起來,不過這次是小口小口試著,一邊吹,一邊小口咬著,燙嘴……


    一處密室中,白中瀚在丹藥的輔助下,傷勢漸漸恢複。白中瀚不打算再壓製修為了,要晉升辟海境大圓滿,有機會的話,可能還會晉升到夫諸境。


    “我也是白氏子弟,大哥那麽強大,我也要緊緊追趕大哥的步伐。”白中瀚看著手中的白羽玄精果,“這次,靠你了,希望我的精神力能再進一步,精神力修煉太艱難了。如果不提升精神力,那暗中的魔族強者再次在關鍵時刻趁機襲擊,我未必還有上次的好運逃走。”


    隨即,白中瀚將白羽玄精果吞入口中,開始煉化起來。


    這邊,妖族天驕魚落生,正在與一位魔族強者聚在一起。


    魚落生吃了口果子,道:“皇甫前輩,您也曾是人族,為何會化魔?”


    見魚落生哪壺不開提哪壺,皇甫中天漫不經心地道:“來到這裏有段時間了,是不是該離開了,白家那位還是不要再惹了為好。”


    “白家?遠水解不了近渴,我父王也不是好惹的。我曾在一處深海洞府,獲得一絲龍族精血。待服用之後,不日應該就可以進入夫諸境了。到那時,加上前輩暗中的配合,必可拿下那白中瀚,將其吞噬。那白家人的血肉,應該很是美味。”魚落生舔了舔嘴唇,朝外麵走去。


    皇甫中天看著向外走去的魚落生,心裏道:“白家之人也敢碰,真是不知死活,我還是準備點兒保命的手段比較好,以備不時之需。”


    岐歌來到了魏蘭城,拿出師傅給的京翎璧,交了上去,便被放行了。


    岐歌找了個住處,打開窗戶:“這麽貴,師傅隻給我二百京翎璧,轉眼一百京翎璧沒了,這京翎璧也太不經花了。”岐歌望著窗外,一臉鬱悶,在思考如何經受師傅說的曆練。


    一番思索,岐歌決定還是先修煉,再提升一下自己的修為。魏蘭城種族繁雜,還是有點保命的能力比較重要。


    “明日,蘭亭台,每月一次的比武將會開啟。比試三天,隻限同境界比試,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一隊士兵滿大街吆喝著。


    聽著外麵的吆喝聲,岐歌決定明日去試試,畢竟自己的京翎璧已經消失大半了。


    在魏蘭城這裏花銷還是不小的,岐歌還是很需要京翎璧的。


    岐歌起身關上窗,準備繼續修煉。


    腦海中:我才浮華境初期,吸收的天地靈氣,都歸於府元天。上次書籍也沒仔細看,也不知府元天到底什麽?有幾個?別人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樣擁有府元天。、?那書中所講的靈氣儲存到丹田中,丹田是否指的就是元府天?如果能多開辟幾個元府天就好了,就不怕靈氣不夠用了。算了,還是繼續吸收靈氣吧,明天還要參加戰鬥。可惜,精神力境界好久沒有提升了。


    氣相境對普通修士來說,可能幾年都無法達到。岐歌才七歲,還嫌棄自己的精神力增長不夠快速。不過,對比於朱小囡來說,岐歌的精神力境界確實低了許多。


    “終於煉化這白羽玄精果了,精神力終於有了進步了,沒有白白浪費從大哥手裏搶的東西。果然,能被大哥看中的東西,都是好東西。我的精神力,終於來到了定守境初期,修為也壓製夠久了,該去突破一下了。”走出修煉室,看著正在專心煉丹的幾人,白中瀚沒有打擾他們,靜靜看了會兒就離開了。


    白中瀚在城外,四處尋找,終於找了一片不易被人發現的無人之地,開啟了自己的辟海境大圓滿的晉升之路。白中瀚還是怕因晉級異動驚擾到妖魔,就布置了一個陣法,隔絕感知。


    白中瀚飛到空中,烏雲聚集,雲中雷電交鳴。白中瀚定睛一看,那雷劫越看越像是動靈三千化雷劫。


    頃刻間,天雷一轟而下,白中瀚差點沒接住。


    白中瀚心裏還納悶:“自己有這麽強嗎?隻是要晉升辟海境大圓滿而已,怎麽還召喚出了雷劫,沒必要這麽對自己吧?難道自己的資質很強?未來能超越大哥?”


    就在白中瀚納悶的時候,一道道天雷轟下,白中瀚開始支撐不住,拿出丹藥服下。


    又幾道天雷轟下,白中瀚被擊中,被轟到了地上。白中瀚躺在深坑中,周圍一片焦黑。


    白中瀚剛爬起來,九道雷劫同時劈下,白中瀚再次被劈倒在地。


    白中瀚體內隱藏的血脈之力被激發出來,一頭九霄玄明虎衝出,直接衝散了劫雲。雖然血脈之力被激發出來,境界不夠,提前被動激活血脈,不知對白中瀚來說是福是禍,但目前來說是很大的福。


    劫雲漸漸散去。


    白中瀚感知了一下自己的境界:“原來是我突破大境界了,達到夫諸境了,難怪會引來雷劫。”


    好在白中瀚布置了陣法,要不這震動,必定引來妖族、魔族之人,那時白中瀚便會很被動。他們隻需等白中瀚渡劫結束,氣息孱弱,就會成了他們的囊中之物。


    白中瀚坐在地上,稍微調息了一下,撤除陣法,急忙趕迴城主府去了。


    白中瀚離去沒多久,一位黑衣男子出現在了白中瀚渡劫之地。


    晌午時分,蘭亭台報名開始,在契約上,一一簽下自己的名字,拿著屬於自己的令牌。


    離塵境:


    贏,獎勵:京翎璧一千枚


    浮華境:


    贏,獎勵:京翎璧三千枚,炙心溢神果三顆


    搬山境:


    贏,獎勵:京翎璧五千枚,輔助精神力修煉的丹藥一枚


    辟海境:


    贏,獎勵:聚氣丹一枚,助力氣海開辟


    夫諸境:


    贏,獎勵:最強者,第二天有一次城主切磋的機會。勝,則成為新任城主。敗,則歸順城主。


    魏蘭城有個大商會分部駐紮,所以並不在乎這些東西。


    看著獎勵,岐歌也不怎麽動心,沒經曆過太多世事,隻覺得夠用就好。


    看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報名結束,魏蘭城城主納蘭衍出現在高台座位上。納蘭衍揮手示意,一道宏亮的聲音響起:比試現在開始。


    蘭亭台上很高,分為四層,可以讓四個境界的人,同時上台比試。


    契約一簽,生命不息,戰鬥不止,至死方休。


    簽訂契約者,一批批上台比試,雙方也都拚盡全力。


    有人拿到獎勵,有人也因此送命。沒辦法,身後沒背景,修煉資源隻能靠自己爭奪。別看岐歌每天修煉,吸收靈氣。但天地間遊曆的靈氣,終歸是稀薄的,沒有師門裏那樣靈氣充盈,所以資源、強大的功法不可缺。否則,修煉一天,還未必有一顆普通的靈果中蘊含的靈氣多。


    岐歌有時在想,自己能獲得一門大量吸收靈氣的功法該多好。


    終於輪到岐歌上台了,站在岐歌對麵的,是一個十三四歲樣貌的和尚,一身破爛衣衫,腳上穿著一雙爛草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苦行僧。


    和尚雙手合十,道“我佛慈悲,小僧初到此地,法號:荼焒。聽說此地可以‘切磋’比試,還有獎品可以拿,所以小僧就報名參加了。有幸與施主切磋,是貧僧的幸運,請出招吧。”。


    和尚穿著讓人覺得邋遢,但話語讓人覺得和尚很有禮貌。


    不過,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是倆人準備切磋。可這生死契約都簽了,哪來的什麽切磋啊!


    “荼焒,禿驢?”


    岐歌笑到道:“禿驢師傅,您是出家人,怎可打打殺殺。況且,這生死契約都簽了。怎麽能叫切磋呢?您這算是欺負我年幼吧?”


    荼焒迴道:“我輩修士,時有能逆境伐上者。若小施主沒有點兒能耐,怎敢浮華境初期修為,就敢報名參加這樣的比試呢?”


    岐歌無奈道:“我是身上京翎璧不足,缺京翎璧,這也是被逼的沒有辦法啊,還望禿驢大師手下留情。書上說,佛門慈悲,一心向善,渡化世人,從不殺生的。”


    荼焒笑道:“切磋而已,你也年幼,我們不必分生死!”


    “那大師接招。”岐歌直接使出天心指法第一式心壹指,荼焒揮掌還擊。


    荼焒直接近身,與岐歌纏鬥在一起。二人你來我往,鬥的不相上下。


    荼焒一個閃身,與岐歌拉開距離。


    “《般若龍象掌》第一式金龍問世”,靈氣幻化出一頭金龍,向岐歌衝來。


    岐歌施展《掠波蕩風步》步法躲避,然後一拳轟出。這是《絕殤拳》拳法第二式裂心,修為足夠,一拳擊出,可使人心爆。


    這《絕殤拳》拳法第二式的練成,也是岐歌敢下山的底氣所在。


    二人衝向對方,又開始一輪交鋒。


    “禿驢師傅,您也太厲害了。”


    “彼此彼此。”


    說話間,岐歌使出了《絕殤拳》拳法第一式無我,荼焒使出《般若龍象掌》第二式蠻象衝鋒,抵禦岐歌進攻。


    看著對麵的拳法,一通亂打。荼焒使出了金蟬指,岐歌未來得及躲閃,被荼焒一指擊中了胸口,岐歌直接後退,口吐鮮血。


    好在岐歌有修煉煉體術,否則這一擊,可能會要了岐歌小命。荼焒可不是小小的浮華境修為,真正的修為,或許城主納蘭衍都比不上荼焒。


    荼焒雙手合十,道:“出家人,不造殺虐,施主可服?”


    岐歌舔了舔嘴唇,道:“禿驢大師好厲害。不過,我還能有再戰之力。”


    岐歌催動黑麒焰,一頭火焰麒麟出現在岐歌手掌中。


    荼焒眼中滿是貪婪之色,道:“小施主,機緣不小啊。”雙手揮動,一顆舍利出現,隨後金色的火焰從舍利中升起,形成了一尊寶相尊嚴的金佛,出現在荼焒頭頂。


    有人道:“那和尚頭頂的是大相骨佛宗的五利舍金禪炎!怎麽會出現在一個浮華境後期的和尚手中,難道兩年前五利舍金禪炎失竊是真的?”


    兩大火焰相撞在一起,四周的溫度再次升高。


    納蘭城主道:“這兩人的機緣真不小,那小子的異火卻從沒聽說過。不過,那個衣衫破爛的和尚身份應該不簡單,比武結束後,你去接觸一下。”


    “這麽不看好那個小子?”


    說話的人是來自嵫湖隴商會。


    一看來人,納蘭城主嗬嗬一笑,繼續觀看比試。


    本來被壓製的岐歌,瞬間反製。


    台下觀戰的人也懵了,有人道:“吞噬了五利舍金禪炎?這怎麽可能,是有可以吞噬異火的火焰存在,但這小子使用的火焰也沒聽說過啊?”


    吞噬了五利舍金禪炎,荼焒本來就有傷在身,遲遲未曾治愈,如今遭此反噬,瞬間口吐鮮血,急忙喚出一座金鍾護體。


    納蘭城主心中升起疑問,道:“明心宗功法《大力五幻金鍾》,這和尚到底是何人?難道是那位?”


    嵫湖隴商會的人道:“是的,如你所想。不過那和尚貌似有舊傷未愈,通過某種秘法,壓製了修為境界。萬一那和尚解開禁製,那對戰的小子必死無疑,但也會壞了蘭亭台的規矩。”


    納蘭城主咬了一口靈果,道:“再觀察一下,那和尚真要破壞規矩,本城主再出手也不遲。如果這和尚真是那人,這懸賞可是很誘人的。”


    嵫湖隴商會的人道:“納蘭城主,即便是真的,你敢要那些懸賞嗎?”


    哈哈哈哈哈哈,“納蘭城主?你可是第一次這麽稱唿我,看來我得留心了。”


    久久破不開金鍾,岐歌拿出木劍,《歸九劍衡術》第一式輕靈。


    此招式岐歌也是勉強入門,修為不足,強行使用,反噬是必然的的。


    台下人木然:“一把破木劍破了金鍾?”


    荼焒被劈飛了出去,岐歌也遭到了反噬,體內氣血開始逆流。


    荼焒咬了咬牙,道:“小施主實力很錯啊!”開始解開身上的禁製,使出了《般若龍象掌》第三式天龍地象,幻化出的一龍一象浮現在荼焒雙臂之上,荼焒順勢衝向岐歌。


    見荼焒解開禁製,城主納蘭衍放下手中的靈果,站身起來,準備出手救下岐歌。


    岐歌直接被荼焒一拳擊中,五髒六腑收到巨震,心口溢出的鮮血被護心鱗吸收。


    頓時,岐歌心口的護心鱗被激活,開始主動護主。瞬間金光四溢,一道白光從岐歌心口飛出,直擊荼焒。


    荼焒急忙緊了緊身上的破爛衣衫,進行抵擋。可惜還是未擋住這道攻擊,荼焒被擊倒在地,大口吐著鮮血。


    “這浮華境就擁有這麽強異寶護身?”說話之人舔了舔嘴唇,表現出了與荼焒一樣的貪婪。


    “怎麽,你想奪取?”


    “沒沒沒。”說話之人連連擺手。


    “沒有就好,以前也有人生出壞心眼,最後卻被納蘭城主派人千裏追殺,尋迴寶物。”


    似有所感,先前說話之人望向高台上的納蘭衍,正好與納蘭衍四目相對,嚇得冷汗直流。


    荼焒掙紮起身,身體搖搖晃晃,荼焒也感覺到自己身體的不妙。


    嵫湖隴商會的人道:“這和尚雖解開了禁製,是術法、寶物,層出不窮,但那小子也是不俗,那和尚的身體狀況也不樂觀。看來用不著納蘭城主出手了。”


    岐歌再次使出《天心指法》第一式心壹指,荼焒急忙使出金蟬指與岐歌對拚,可舊傷再次發作,兩眼一黑,也被被岐歌擊中,荼焒直挺挺地倒在了擂台邊緣。


    岐歌強撐著自己,施展《掠波蕩風步》步法,靠近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荼焒,對著荼焒胸口使出《絕殤拳》拳法第二式心裂。


    荼焒被再次轟飛。荼焒大口吐血,徹底昏死過去。


    不是荼焒弱,而是荼焒有傷在身。


    荼焒用佛門秘法壓製境界到浮華境,想趁機“撈點好處”,順便恢複一下傷勢,沒想到遇到了身懷異寶的岐歌,隻能自認倒黴。


    岐歌稍作調息,看著倒地的荼焒還是不起身,就向前查看,順便把荼焒搜了一遍,拿走了荼焒的《般若龍象掌》。看著荼焒破衣衫,爛草鞋,岐歌也看不上眼。但就是這麽不起眼的玩意兒,曾經救了荼焒一次又一次。如果不是舊傷遲遲不愈,一時衝動強行解開自身禁製,也不會被岐歌打成這樣。


    岐歌沒有取荼焒性命,也沒管荼焒死活,便晃晃悠悠地下台去了,荼焒也被士兵抬了下去,避免妨礙下一輪的倆人比試。


    岐歌隻打了一場,領了京翎璧三千枚和輔助精神修煉丹藥一枚,離開了蘭亭台。畢竟自己傷挺嚴重的,不宜繼續戰鬥。


    岐歌找了個高處,坐在那裏再次調息了一下,道:“觀看高手之間戰鬥,還是很有必要的。這辟海境、夫諸境的戰鬥確實很強,各自也都有不少戰鬥經驗,值得我好好學習一番。咦?那使用的寶貝不錯,貌似可以拘禁別人的靈魂。雖然手段不好,但也算是自身的本事。”


    “小弟弟說的不錯,每個境界的修士,都有自己的強弱,看低任何人,都可能會付出生命的代價。同樣,偏門修士雖然劍走偏鋒,但也是為了自己能活下去。”


    岐歌扭頭一看,一個麵戴薄紗,約莫十五六歲年紀的女子,向他走來。


    這女子就是先前與魏蘭城城主納蘭衍對話之人。


    岐歌迴頭,笑道:“姐姐好,地上多雜石,小心硌到腳。”


    女子嫵媚一笑,坐在岐歌身邊,與岐歌一起觀看台上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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