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天一居,岐歌拿出得到的幾縷火焰,喚出白麟炎,開始一縷一縷喂食白麟炎。


    原本明亮的白麟炎,開始出現絲絲黑色。


    在全部吞噬完後,白麟炎也完成了蛻變,麒麟出現了紫色的雙角,尾巴也變成了全黑。


    岐歌看著變異後的白麟炎,心中想了一個新的名字黑麒焰。


    隨後,岐歌還是很小心的,慢慢地釋放出黑麒焰,嚐試煆燒軀體。


    火焰初接觸皮膚,那種灼燒之感,油然而生。


    岐歌冷汗直流,劇痛難忍,緊緊咬著牙堅持著:“這變異後的火焰,變得更為霸道。”


    持續的疼痛感,讓岐歌很想放棄。畢竟之前從朱小囡那裏也隻是獲得了一縷紫海庚金青靈炎,讓變異後的火焰也隻是提升了一點。岐歌當時也是嚐到了甜頭,貪心,才從尉遲酆那裏多要了幾縷,岐歌也是後悔了:“早知道隻向尉遲師兄要一縷了。”


    岐歌漸漸昏死了過去,胸口的玉佩卻泛起了盈盈光芒。


    幾個時辰後,天色已黑,淅瀝瀝的小雨,喚醒了昏睡的岐歌。


    岐歌看著漆黑的自己,道:“這下可怎麽辦,黑麒焰已經不適合我了。”


    岐歌開始苦惱起來。


    “算了,還是先洗漱一下,睡一覺,明日再說。”


    清晨,朱小囡向師傅詢問了一些關於煉丹的事情,便來到了書閣,翻閱起了關於煉丹的書冊。


    岐歌悠悠的從睡夢中醒來,思索著對策,一番思索:“丹星閣的那幾個師姐,師哥雖也有異火,但還是跟朱小囡熟絡,看來還是得用紫海庚金青靈炎。算了,大不了多吃點朱小囡煉製的丹藥。不能變得強大,還要臉皮幹嘛,這臉皮也沒啥大用。等變強大了,麵子不就都迴來了?”


    岐歌起身,稍作整理,就打算去找朱小囡。


    “這裏的東西也太匱乏了。有點想念家裏了。”


    “師姐,怎麽在發呆?”


    朱小囡迴過神來:“要你管!”


    “師姐怎麽有興趣來這種地方了,怎麽不搞煉丹玩了?”


    “怎麽,想吃了?”


    岐歌腦袋搖的跟個撥浪鼓一樣。


    “岐歌師弟,你也在這裏啊?”


    “韓琳師姐好。”


    “岐歌師弟,你可有段時間沒給我送星鬼花了。”


    “韓琳師姐,最近時間有點忙。新的星鬼花也不知道成熟了沒,等迴頭我去藥園裏看看。如果成熟了,第一時間就給韓琳師姐送去一份。”


    “好吧!可別忘了。”說著,韓琳就離開了。


    “岐歌,那人是誰啊?怎麽還指使你?”


    “師姐,你好像也沒少讓我做事情吧?”


    “你……”


    “沒辦法,誰讓我實力低微。做點事情就做點事情吧,總比挨揍強。”


    朱小囡也懶得再管岐歌。


    “師姐,能再給點你的紫海庚金青靈炎嗎?”


    “不給。”


    “給點唄。”


    “皮癢癢了是嗎?說不給就不給。”


    “師姐,我也不想替別人做事。這不,我最近得到了一門鍛體功法,正在修煉。等練好了,就不用替別人做事了,隻幫師姐做事情。”


    “你這話說的姐姐愛聽。要多少?”


    岐歌想了一下:“十縷。”


    “對了,你不是自己有種異火嗎?怎麽不用?”


    “發生意外了,不敢用了。”


    “行吧,給你。”朱小囡也不再追問,畢竟誰都有自己的秘密。


    “多謝師姐。”岐歌一臉憨笑,美滋滋地離開了。


    書閣外,“終於到手了,大概可以入門了。如果還不夠,隻能冒險再試一次黑麒焰了!”


    天一居的空地,岐歌慢慢的開始鍛煉軀體。


    經曆過之前的鍛體,“還是這紫海庚金青靈炎舒服點兒。”


    黑色的東西不斷排出體外。


    三天過去,十縷紫海庚金青靈炎用完:“果然還是差那麽一點。”


    岐歌心一橫,黑麒焰出現:“拚了。”


    炙熱的溫度,周圍的空地的空曠範圍變得更大。


    “之前用紫海庚金青靈炎鍛體了,這黑麒焰怎麽還是如此猛烈。”


    “啊。”岐歌再次忍受不住,昏死了過去。


    朱小囡離開書閣:“還是去看看岐歌吧!”


    朱小囡來到天一居,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岐歌。


    “岐歌師弟,岐歌師弟。”


    搖晃了幾下,見岐歌未醒:“翅清零心咒。”朱小囡身後出現一對巨大的翅膀,一道道咒印從雙翅中流出,湧向岐歌體內。


    慢慢,岐歌醒來。


    “師,師姐,你怎麽來了?”


    “我不來,你還在昏睡呢!”


    岐歌撓撓頭,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怎麽,失敗了?”


    “也不算是失敗了,是師姐給的紫海庚金青靈炎用完了,而我的異火變異了,沒辦法助我進行鍛體。”


    “那你找我要啊,姐姐我是小氣的人嗎?”


    岐歌不好意思地嘿嘿直笑。


    “別傻笑了,我來助你。”


    岐歌席地而坐,調息了一下:“師姐,來吧!”


    朱小囡揮手,手中的火焰飛出,浮在岐歌身上。


    “師姐,別這麽猛,一縷縷來就可以了,我的眉毛、頭發都燒沒了。”


    看著岐歌滑稽的模樣,朱小囡收迴了大部分火焰。


    又經過了三天鍛體,在朱小囡的幫助下,岐歌終於完成《三災鍛體篇》第一層的入門。


    “你這門功法挺奇特,借我看看。”


    岐歌點點頭,沒有朱小囡的幫助,自己也許還要很久才能入門。


    朱小囡接過,找了個地方翻看了起來。


    鍛體成功,岐歌閑來無事,先在在空地上嚐試修煉《掠波蕩風步》步法:“果然,身體變得強大了,那種撕裂感也消失了。”


    岐歌練習著越來越熟悉的步伐,慢慢將步法與劍法相結合。


    “岐歌師弟,這功法不錯,我拓印一份。”


    “好的,沒問題。”


    拓印完,朱小囡便離開了。


    夕陽西下,“終於入門了。”岐歌滿意的休息去了。


    清晨,岐歌起床,迎著朝陽,不斷練習步伐,揮舞劍法,直到筋疲力盡。


    “既然劍法、步法入門了,那門拳法、指法也得試試。”


    岐歌拿出《天心四指》和《絕殤拳》。


    《天心四指》第一式:壹心指。匯集丹田中的靈力,聚於食指指尖。以出其不意的方式,一指擊出,擊於心口,給予重大打擊。


    “丹田?大概說的就是我的府元天吧!”


    岐歌按著上麵的指示,開始嚐試起來。


    岐歌一指擊出,擊中了遠處的一塊巨石:“不好,我那休息的好地方!”等岐歌想收手時,已經來不及了。


    “唉,白瞎了這麽好的一塊石頭。不過也還行,至少成功了。早知道這指法這麽簡單,就先學指法了。”


    說話間,岐歌感覺暈乎乎的:“我這是?”


    一番查看:“我的靈力呢?沒想到這指法如此耗費靈力。”


    岐歌稍作調整,開始恢複靈力,府元天也在悄然間發生變化。


    一夜修整,迴想著昨天那一指耗空了自己的全部靈力,怎麽也不敢再試了。


    於是,岐歌拿出了拳譜《絕殤拳》翻看著。


    第一式:無我拳。化掌為拳,力發雙拳。練至極境,可拳影交織。


    “嗯?這招式怎麽很熟悉?還是先練練吧,書閣裏完整的功法也沒多少,有個合自己心意的,先湊合湊合吧!”


    岐歌開始模仿著練了起來。


    朱小囡這邊迴到住處,“玩”著煉丹,玩著玩著覺得無趣,拿出了從岐歌那裏拓印的《三災鍛體篇》,嚐試著練了起來。


    翌日中午時分,一陣鍾聲響起:“掌門有令,召眾人集合。”


    青城的眾弟子陸陸續續集合。


    “收到拜山帖,天極門、縹緲宮派人又來挑戰。定於三個月後,希望大家有所準備。”說完掌門帶著幾位閣主、峰主離開了。


    朱小囡對著岐歌道:“原來教你的那位老道士是掌門啊?”又調侃:“師弟可以啊,掌門的親傳弟子呢!還是唯一弟子呢!”


    岐歌一臉傲嬌,仰著頭道:“你才知道啊,是不是有點晚了。要不現在改口,你以後稱唿我為師哥,我就替師傅饒恕你曾經的冒犯之罪。”


    朱小囡手中天火舞動,笑眯眯地對著岐歌道:“岐歌師哥,你好啊?”火焰瞬間朝著岐歌的眉毛飛去,嚇得岐歌連連後退,引得圍觀眾人哈哈大笑。


    以現在岐歌的軀體,並不畏懼朱小囡的紫海庚金青靈炎,但眉毛卻不行。之前就算了,現在在大庭廣眾之下被燒了眉毛,更會讓人恥笑。


    於是,岐歌施展《掠波蕩風步》步法,趕忙衝著煙霞居跑去,朱小囡緊緊相追。


    岐歌衝門而入,老道士一臉嚴肅道:“岐歌啊,怎麽又開始不守規矩了?怎麽還如此狼狽?還不趕快迴去專心修煉?”


    “沒事兒,師傅,有段時間沒來看望您老了,來看看您老”岐歌緩了口氣道。


    又道:“弟子前段時間在書閣中找到了跟一門步法。剛才這不練給您看看嘛!”


    老道士緊接著道:“記好,步法學完,記得擺放迴原來的位置,這是師門的規矩,古來有之。”


    老道士給岐歌指點了一二。


    岐歌雖然當初精神力入門花費了那麽長時間,但人一旦開竅,就會表現出自己非凡的天資,很多東西便會一點即通。


    老道士說自己要休息了,就讓岐歌迴去了。


    其實,老道士知道岐歌來這是為了避難,也不好拆穿岐歌的小心思,感知到朱小囡走了,也就讓岐歌離開了煙霞居。


    青城往日的平靜,被一封書信打破。


    “丹初,為師收到來自淵城的求救信。信上說有妖族、魔族聯合入侵城池。你帶領師弟、師妹們,下山幫忙去吧。這是對你們煉丹成果的一次重大考驗,不可掉以輕心。”說罷,窮蟬接著研究丹方。


    李丹初迴到小院,迴到小院,召集了師弟師妹,說明了一下大致情況。


    白良才急道:“大師姐,淵城,城主叫白中瀚?”


    李丹初點點頭。


    “聽我父親說起過,我叔叔去了一個叫淵城的地方。”


    “你叔叔?”


    “我也不確定,如果真是我叔叔白中瀚的話,那他管轄的城池需要我們幫助,那我們我們快趕去吧。”


    尉遲酆打趣道:“白師弟,平時看你文文靜靜的,不顯山不露水的,沒想到白師弟還有這樣的背景。果然有實力、有背景的人,都是低調行事。”


    “尉遲師兄,沒有沒有,也許重名了,誰知道是不是同一人,況且我叔叔也是逃出來躲避的。”


    朱小囡喃喃道:“逃出來?那跟我一樣啊。”


    幾人一臉懵。


    “大師姐,此次我就不去了,你們去吧!”


    “尉遲師弟,你……”


    “我有自己的難處,大師姐就別問了。”


    “好吧,隨你。”


    一日後,幾人來到了淵城。


    看著被妖魔肆虐過的淵城,街道上,皚皚白骨。


    穆柔道:“妖族食血肉,魔族噬魂靈。該死的妖魔,欺我人族無人。”


    白良才道:“弱肉強食。弱小,隻能淪為別人的補給,尤其是人族。”


    一路兜轉,幾人來到了城主府。


    城主府早已開啟了法陣,幸存的人,都躲在了城主府。


    見有人來,士兵問道:“你們是何人?”


    李丹初拱手迴道:“我們是青城的修士,奉家師窮蟬之命,前來協助淵城煉製治傷丹藥。”


    “你們不會是妖族幻化的吧?前幾日淵城被襲,就是因為有妖族幻化城人,偷偷潛入城中。然後裏應外合,所以才……”士兵拔出刀,一臉謹慎地道。


    白良才上前,想碰碰運氣,確定一下是不是自己的叔叔。於是,白良才拱手道:“大哥,您好,你們這裏的城主是白中瀚吧?那是我的叔叔,親叔叔。”


    “沒聽城主說起過有什麽侄子。”


    “麻煩您去通知一聲,就說我叫白良才。”


    士兵聽到是白城主的侄子,又報了自己名字,也不敢怠慢,隻好迴府,通知城主去了。


    “稟城主,外麵來了幾個人。說是青城窮蟬丹師派來的弟子,是來幫忙的,屬下不敢私自放行,畢竟城池才剛被妖魔襲擊。其中有個人說是您的侄子,叫白良才,煩請您前去辨認一下。”士兵道。


    白中瀚一愣:“白良才?他怎麽也跑到這裏來了,我隨你一起去看看。”


    見趕來的正是自己的叔叔白中瀚,白良才急忙打招唿,叔叔長,叔叔短地叫著。


    朱小囡對著白中瀚道:“白師兄,這人年紀如此小,真的是你的叔叔?看著都沒有白師兄你的年紀大。”


    白良才迴道:“還真讓你說著了,他真的比我小。叔叔是爺爺晚年得子,叔叔也是傲氣的很,要不也不會跑來這個地方,當什麽城主。”


    白中瀚看到來人裏,真的有白良才,就讓士兵開放法陣,讓幾人進來了。


    “來人,本城主暫時還有事情要處理,你先帶他們下去休息。”


    “是,城主。”


    晚飯的時候,城主白中瀚與李丹初幾人聚在一起,道:“這城中被妖魔肆虐過,飯菜清淡了些。本城主以茶代酒,為幾位接風洗塵,感謝幾位前來幫忙。”


    幾人端起茶杯,迴敬。


    李丹初拿出幾個瓷瓶,道:“白城主,這是家師煉製的丹藥。百枚補血還神丹,用來補充氣血不足。這千枚辟七穀日丹,師傅說,妖魔肆虐,糧食應該不會太充盈,普通百姓都是凡體,需要一日三餐,所以服用這些丹藥可以抵抗一下。”


    白中瀚接過李丹初手中的瓷瓶道:“讓窮蟬丹師費心了。”


    李丹初拿出一個錦盒,打開道:“這是家師送您的欺天丹,可短暫提升兩個小境界的修為,以備不時之需。隻是服用後,會虛弱三個月,家師囑咐,不到萬不得已,慎用。”


    白中瀚接過李丹初手中的錦盒,道:“多謝窮蟬丹師,本城主和淵城百姓會永遠記住窮蟬丹師的恩惠。”


    李丹初道:“白城主,不知道妖魔肆虐到什麽時候才能結束。明日,我們幾人將開始煉製辟七穀日丹、補血還神丹,四師妹也會負責煉製一些補靈丹。補靈丹可以幫助搬山境、辟海境修士,快速恢複一些虧空的靈氣,加快修為的恢複。隻是這補靈丹對辟海境修士收效沒有搬山境那麽大。同時,也希望您可以給我們安排一個安靜點的地方。”


    白中瀚道:“好,多謝諸位了。本城主這就安排人選地方,為你們明日的煉丹提供場地。有什麽需要的草藥,盡管吩咐。”


    “白城主,我們已自備一些草藥,不足的時候,再向城主討要。”


    白中瀚又道:“本城主的修為之前一直在壓製,這次受傷,感覺修為快壓製不住了。待本城主修複傷勢,立馬突破,帶領眾人,反殺迴去。如今隻希望這城中的災禍早日平定,百姓迴到安居樂業。”


    一夜寂靜無聲。


    清晨,白中瀚找到了白良才,一副說教的模樣,道:“大侄子,你怎麽跑到青城了,你父親知道嗎?”


    白良才不滿,道:“叔叔怎麽有空與我交談了,白城主不應該很忙嗎?”


    “你這話說的,也太小孩子氣了。”


    “白城主,你的年紀比我大?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看著就讓人不爽。”


    “那你自己不爽吧。對了,你小子怎麽也跑出來了,你父親知道嗎?”


    “難道隻準小叔傲嬌,四處“遊玩”,我就不能了?”


    白中瀚上來就是一個爆炒栗子,沒想到打空了。


    白良才道:“小叔,妖族這次的來人很強啊?你都受傷了,看來不容小覷啊!”


    白中瀚道:“不容小覷?修為也隻比我稍高一些,辟海境大圓滿。那魔族之人,才應該小心。之前來的隻有妖族,與那妖族之人大戰,就在快要分出勝負的時候,魔族之人突然偷襲我,這才落敗,逃迴城主府。”


    白良才問道:“魔族?也是天驕?”


    白中瀚道:“不是,看著年紀很大。本來我的士兵傷亡很低,他施展魔念,影響了士兵心智,導致士兵互毆,死傷大半。那可都是我辛辛苦苦培養的精銳啊,我這一年的心血都白費了。要不是我想走武道、精神同修,也不會才到現在的修為。如果我有大哥修為千分之一的修為,直接就可以全部秒殺這些異族,一個活口也不留。”


    白中瀚迴想著那些死去的人,心裏後悔不已。


    白良才道:“小叔,咱白家兒郎,與天爭鋒,與地鬥法。一身傲骨,至死方休。人死不能複生,活著的人更應該努力,砥礪前行。再說了,我父親的那種修為,也不是動動嘴皮就可以達到的。”


    白中瀚看著白良才道:“你這是在說教我?膽子肥了?要不我修書一封,與大哥說一說最近遇到的“趣事?”


    白良才急忙搖頭。


    白家雖強大,但白良才跟叔叔白中瀚一樣,不想依靠家族的力量行走世間。


    緊接著白中瀚道:“這次我們叔侄倆要並肩戰鬥了,一定可以打敗入侵的妖魔。”


    “白城主,您那麽忙,您還是去處理自己的事情吧,我也要開始準備煉丹的事宜了。”


    “你小子。”白中瀚氣不打一處來。


    白良才轉身就走,氣得白中瀚在地上狠狠跺了一腳。


    “城主,地方準備好了,也按照您的吩咐,準備了一些草藥,以備不時之需。”


    “好的,幹得不錯。你去通知一下李丹初他們,本城主還有事要忙。”


    “是,城主。”


    岐歌這邊,指法殘缺,劍法無法繼續精進。岐歌隻好努力練習著步法、拳法,反複打磨,力求精益求精。


    “岐歌,修煉一途,不能一味地隻顧修煉,亦要去爭鬥。戰鬥中才能出經驗,才能更好的成長。若隻是修煉,不斷提升修為,隻與人切磋,不經曆生死磨煉,那是不可能真正成長起來的。下山去吧,去那魏蘭城。那裏對你來說,是一個可以曆練的好地方。”老道士道。


    岐歌又熟悉了一遍功法,便獨自一人,下山去了,這是岐歌第一次離開師門,老道士親自送別岐歌。


    魏蘭城,魏蘭,圍欄?一個各族雜居的城池,每天爭鬥不休,但也僅限在擂台之上。


    迎著夕陽,岐歌一路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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