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張大膽還是像往常一樣做工,但是他發現譚老爺雖然還是和往常一樣,但是卻沒有去他的家。


    隻因他等譚老爺進去之後,就一直守著他家門口,沒有任何的動靜。


    譚老爺讓張大膽把他送迴去之後,就可以休息了。


    等張大膽迴到家中的時候,又看到有兩個人在門縫中偷窺他的家裏麵的情況。


    張大膽瞬間就想到之前的一幕,咬了咬牙,用力一撞,結果被什麽東西絆倒在地,而他的手中沾染到地上的血跡。


    張大膽看著雜亂的房間,一時間還是有些擔心自己的老婆,於是快速的來到廚房查看,也沒有看到任何的身影,再次來到窗戶旁邊,也是一樣。


    但是張大膽不知道的是,他沾染血液的手已經在牆上和窗戶邊的桌子上留下來了痕跡。


    與此同時,一名捕頭帶著手下來到了張大膽的家門口,正好張大膽碰了個麵。


    “捕頭老爺,我正想去找你。”張大膽看著捕頭,著急的說道。


    “你不是想找我,你是想逃走。”捕頭看著張大膽,淡淡的說道。


    “不是啊,我老婆好像被人殺死了。”張大膽著急的說道。


    “不是好像,是事實。”捕頭說完,又向張大膽問道:“胖子,屍首在哪裏?”


    “就是找不到屍體。”張大膽還以為捕頭在詢問他相關線索,於是說道。


    “還毀屍滅跡。”捕頭說道。


    張大膽聽聞,頓時有些焦急,連忙否認,自己怎麽會殺死自己老婆呢,自己這麽愛她。


    “那你有什麽證明呢?”捕頭問道:“案發的時候,你在哪裏?”


    “我在福伯那裏吃豆腐腦。”張大膽著急的迴答道。


    捕頭聽聞,便讓自己的手下去把福伯帶過來,而自己則是仔細觀察房間內的一切,突然一個血手印引起他的注意。


    於是,把張大膽叫來,抓起他的手,仔細看了看,便讓張大膽自己對比一下,這本來就是張大膽印上去,怎麽會出錯呢。


    而在確認是張大膽的手印之後,捕頭又來到窗戶邊,查看另外一個手印,對著張大膽說道“不用說,這個也是你的了。”


    張大膽迴應一聲,捕頭點了點頭,隨後把手上的血擦了擦,便開始分析經過道:“胖子,你殺死你老婆,把屍首搬進廚房,準備來個灶底藏屍。”


    “可是你辦不到,那你就把屍首從窗戶搬出去。”


    “我……”


    “你殺你老婆的動機是什麽?仇?恨?情?財?你隻要迴答其中一個字。”還沒有等張大膽說完,就開始發問了。


    “我沒有,我跟我老婆不知道多恩愛。”張大膽聽聞,連忙說道。


    與此同時,捕快身後出現最開始偷窺的那兩個男人正推搡著一個婦人,讓她說些什麽話。


    “捕頭大人,他們夫妻二人成天不是吵架就是打架。”


    “前兩天,張大膽還用刀砍他老婆呢。”


    捕頭聽完就讓他們三人出去,轉頭就看向張大膽,而張大膽此時也不知道再說些什麽了,隻能寄希望於福伯了。


    剛剛好福伯在此時被帶過來了,隻不過福伯此時中風了,完全不能說話。


    “你最後的希望就在他身上。”


    張大膽看到福伯的狀態,再加上聽到捕頭話,連忙來到福伯的跟前,著急的說道:“福伯,麻煩你告訴捕頭大人,我今天有沒有到你那吃過豆腐腦。”


    福伯想說有,但是由於中風,根本說不出來,張大膽見到這個場景,更加著急的不行,連忙喊道:“福伯,真讓你急死了,為什麽偏偏這個時候中風?你再不說,我就死定了。我求求你,福伯,你說話呀。”


    “胖子,你幹擾證人,等於妨礙司法公正。”捕頭把手放在張大膽的肩膀上,說完,便把張大膽推到一旁。


    隨後又對著福伯說道:“你不能說話,那就用寫的。”


    捕頭說完,便讓其手下去拿筆墨,不一會捕頭便把筆放在福伯的手中,說道:“你隻要在紙上寫明他有沒有去就行了。”


    福伯聽聞,顫顫巍巍的,一筆一劃的寫下有,隻不過還沒有等他寫完那兩橫,捕頭就把紙拿走了,並把張大膽逮捕歸案。


    原來昨天晚上師爺就是給譚老爺出了這個謀劃,讓張大膽背負命案,並買通捕頭,讓他盡快把張大膽處死。


    而林安還在等著張大膽請客吃飯,結果卻聽聞張大膽因為謀害他老婆的性命被逮捕歸案,林安便知道發生什麽事了。


    他隻能在監牢附近等待張大膽逃出來,把他送走。


    沒過多久,果然看到張大膽一臉慌張的逃了出來,於是還沒有等張大膽說話,林安抓起張大膽就往鎮外走去。


    林安期間還使用神行符,使他們已經跑出了不少的距離,林安覺得距離差不多了,便停下來了。


    隨後掏出一點銀子和一張辟邪符遞給張大膽並說道:“我隻能幫你到這裏了,後麵就要靠你自己了,保重。”


    “多謝林道長救命之恩,我……”張大膽無比感激的說道。


    “不用多說,盡快走吧,雖然我們已經跑出不少的距離,但是那些捕快不一定追不上來,你最好還是有多遠跑多遠吧。”


    說完,林安便頭也不迴的走了,雖然他不能平白無故對普通人出手,但是給譚老爺造成點麻煩,還是可以的。


    他打算明天在鎮上傳播譚老爺的所作所為,讓譚老爺身敗名裂,喪失競選鎮長的名額。


    “林道長,我一定會記住你的恩情,我以後就叫朱宏利了。”張大膽大聲的喊道。


    “好,我記住了,有緣再見。”林安揮了揮手,說道。


    張大膽看著林安漸漸消失的背影,直到看不見後,張大膽,不,是朱宏利開始趕路了。


    翌日,鎮上開始流傳關於譚老爺的一些事情,雖然不知道最初的消息是從哪裏傳出來的,但是說的有鼻子有眼的,讓譚老爺徹底喪失競選的資格。


    而且還時不時有人落井下石,讓譚老爺的生意一落千丈,最後家道中落,不知所蹤,當然了,這都是後麵發生的事情。


    林安早就離開了,繼續朝著北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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