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緊張,等下就完事了。”林安看著坐立難安的張大膽說道。


    張大膽聽到林安的話,瞬間就放鬆許多了,不過林安接下來的話,卻讓他怒火中燒。


    “對了,你背後的那隻鞋子是譚老板的,而譚老板正是這一切的幕後推手。”


    林安覺得是時候把真相告訴張大膽了,畢竟清官還難斷家務事,張大膽的家事隻能由他自己解決了。


    林安給張大膽提個醒,也是讓他提防譚老爺,要是一個不小心,說不定就要命喪黃泉了。


    “難怪之前譚老爺……難怪那個雜碎之前跟我說了那麽多,原來是想讓我發現之後,不要聲張。”


    張大膽突然想起譚老爺之前跟他說的話,才恍然大悟譚老爺的用意,雖然張大膽恨不得現在就把譚老爺大卸八塊,但是一想到兩人的差距,又有些喪氣。


    “我該告訴你的都告訴你了,等這件事了結,我和徐來差不多就要走了。”林安說道。


    “這麽快,明天我請你和徐道長吃飯,作為報答和餞行。”張大膽有些吃驚,想到林安和徐道長都幫助過他,於是想在明天為他們餞行。


    “再說吧,看看門中長輩的安排。”林安想了想說道。


    與此同時,玉真子和徐來已經來到譚府的門口,徐來說是來找他師兄的,下人先把他們迎進來,然後去稟報譚老爺了。


    錢開知道這件事情之後,諮詢他們是否有帶什麽東西來,再知道他們沒有帶任何東西,錢開便放心了,在他的認知裏麵,法壇越高,勝利的機會越大。


    而徐來並沒有帶法壇,那麽優勢在我,想到這裏的錢開,便讓他們過來。


    等他們進來的時候,錢開發現自己的師弟居然不是領頭的,領頭的居然是一個老者,心中頓時有些不祥的預感。


    他以為下人說兩個人,一個人是他的師弟,另外一個是張大膽,結果居然是一個白胡子道士。


    要知道有三種人不能惹,分別是道士,和尚和女人,更別說是白胡子道士了。


    “福生無量,不知道怎麽稱唿你?”錢開對著玉真子,恭敬的說道。


    “還算有點眼力見,貧道玉真子,是茅山的執法長老,還要麻煩你跟我走一趟。”玉真子微微一笑道。


    錢開聽聞,愣在原地,他本以為玉真子最多就是修為高深的道士,最多就是來幫忙的,沒想到居然是來清理門戶的。


    錢開自然是知道茅山的規矩,他現在違背了茅山的戒律,自然不會束手就擒。


    錢開催動體內的靈力,默念口訣,一道火焰朝著玉真子兩人襲來,隻見玉真子揮了揮衣袖,那火焰瞬間就消失,而玉真子下一秒也不見了蹤影。


    “艸,貧道好生的跟你說話,你給貧道來這套,還想燒我,要是燒到貧道的胡子,你就死定了。”


    錢開的耳邊剛剛傳來玉真子的話,下一秒就感覺一陣劇痛,直接飛了三米遠。


    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玉真子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隨之而來的就是狂風驟雨般的拳頭。


    錢開絲毫沒有還手之力,隻能死死的抱緊自己的頭,減少對自己的傷害。


    “馬拉個巴子,貧道本來好好的在山上修身養性,沒想到居然碰上你這麽個玩意,讓貧道多年來的修行全沒了。”


    “一想到你居然還是貧道師弟的弟子,更加生氣了,要不是要把你帶迴茅山,老子一記奔雷掌直接讓你灰飛煙滅,省的看著我糟心。”


    玉真子一邊說著話,一邊揍著錢開,讓一旁的徐來瞪大了眼睛,他實在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


    至於譚老爺和他的師爺早就跑到一旁躲著,瑟瑟發抖,生怕玉真子看他們不爽,也給他們鬆鬆筋骨。


    半晌,玉真子長舒了一口氣,有些感慨道:“好久沒有動手了,真爽呀。”


    而錢開已經麵目全非,鼻青臉腫,要不是在場的人看著錢開被暴打,根本就認不出來這個人就是錢開。


    錢開受的傷基本上都是外傷,對錢開來說問題不大,但是他的心已經如同死灰,他知道自己算是完了。


    “徐小子,把你師兄帶著,我們要連夜趕迴茅山,讓掌門發落。”玉真子說道。


    徐來聽聞,連忙來到錢開的身邊,把他扶起來了,隨後跟著玉真子的腳步離開了譚府。


    “對了,你給平安傳音,說已經擺平了,還有別讓他忘記準時到茅山。”玉真子又說道。


    徐來聽聞,點了點頭,把錢開放在一旁,拿出符籙,默念口訣,把事情跟林安說了之後,便啟程了。


    “好了,事情已經結束了,至於吃飯的事情,隻有我有口福了。”林安舒展了一下筋骨,笑著對張大膽說道。


    林安說完,便把符籙收起來,隨後把僵屍燒毀之後,張大膽和林安約好時間後,就和林安一起迴去了。


    之所以之前不燒,是為了迷惑錢開,為了防止錢開逃跑,現在錢開已經被抓住了,那麽僵屍也沒有用了,自然要摧毀,省的以後出現什麽變故,危害鎮上的人。


    就在僵屍歸於天地的時,正路上的錢開突然吐出一口鮮血,隨後發出無比淒慘的聲音,緊接著全身焦黑,最後倒地不起,全然沒有了氣息。


    “艸,居然把自己的心神和僵屍徹底的連接在一起,死了也是活該。”


    玉真子看著眼前的一幕,原本平息的怒火又旺盛起來了,但是錢開已經死了,沒有人能出氣,隻好暫時壓抑著。


    “徐小子,把你師兄找個地方安葬吧,再怎麽說都是出自同門。”玉真子說道。


    徐來看著完全焦黑的錢開,心中十分的痛苦,無論錢開怎麽樣,他們倆始終在一起都生活了許多年。


    等徐來把錢開安葬好之後,玉真子就帶著徐來迴茅山了。


    與此同時,譚老爺正在和他的師爺商量接下來怎麽辦,現在錢開已經被帶走了,隻能找其他辦法解決張大膽了。


    畢竟張大膽的存在,始終是他競選鎮長的唯一變數,於是師爺給了譚老爺一個主意,得到同意後,便離開譚府了。


    雖然林安告訴那個鞋子是譚老爺的,但是他現在還不知道怎麽辦,該如何對待自己的老婆,畢竟自己還是愛她的。


    就像之前福伯一樣,想要原諒她的老婆,當做這件事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隻可惜兩人都是相同的境遇,但是處境和人心不同,結果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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