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完全歸國家所有了
四合院：我變成了吸血何雨柱 作者：安安好好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他的身份和實力都未達標，不知何一句話可能就會讓他身敗名裂。畢竟那可是職位超越嶽丈的大官。
盡管心中這般權衡，副總理仍道：“同意，何工推薦的人選值得信任，我會稍後將此人的姓名上報！”語氣中充滿了敬重。
然而，何雨柱平淡地說：“這事兒不用著急，待我離開時申報即可。對了，此人後麵有楊廠長撐腰。我家院裏有個老婆婆與楊廠長交好，你若立即報備，可能會引來 。你能妥善處理與楊廠長的關係嗎？”
聽到這話，副總理解了一層含義，立刻迴應：“沒問題，廠長負責生產和技術事務，我管的是人事與後勤，決定時隻要楊廠長同意就足夠了。但請安心，此事我一定會幫你解決！”
“如此就感激不盡了，”何雨柱繼續說道，“如有任何技術需求，請直接找我爸。他的名字叫何大清，讓他來找我會更有利，其他事也許幫不上忙，但技術層麵絕無異議！”
李副總內心竊喜，這樣的承諾正合他的期待。
“明年初首批響應國家建設的工人都要離開崗位，那時你就等著好消息吧！”副總語氣堅定地預告。
對此，何雨柱讚同地點頭：“好，那此事就拜托你了。”
李副總同樣堅定地答道：“放心，這件事一定辦妥當。”
何雨柱微微笑著，告別李副總，起身離開展開下一步行動。離開現場後，他並未返迴住處，而是前往食堂去找何大清。
看到兒子，何大清喜出望外：“柱子，你怎麽來了？”
“先去了咱們原先的老屋，告訴易中海不要再 擾你了。隻要你與宋姨安心生活就是。如果有事找你，就讓宋姨通知我，你處理不了的，就交給我處理。”說到這裏，他又提醒道，“那個易中海不可信賴，我可不想再和他打交道。”
何大清應下：“沒問題，那個家夥心術不正，我才不搭理他呢。”
接著，何雨柱繼續叮囑：“對了，如果家裏有什麽短缺或需求就告訴我，別自行添亂。你目前的生活開銷應該足夠了。但如果確實需要什麽東西，請隨時向我說，宋姨也已經跟我說明我的情況了。我在外麵什麽都不缺，隻是以後李副總如果找我們幫忙，直接通知宋姨到我家來找我就可以了。”
何大清點點頭，關心地問道：“小雨現在好嗎？”
何雨柱答道：“很好，已經是大學一年級了，再有四年就能畢業，大概六二年就會分配工作。”
對於這份成績，何大清欣喜若狂：“太棒了！何家竟然有兩位大學生，真叫人高興啊！”
他對何大清補充：“是的，希望你專心工作，等到退休那天，就把工作機會留給宋姨。我將找人為她安排一個辦公的位置，現在晴晴還小需要照顧。待她長大點後，我手中還有兩個正式工名額可以填空，那時可以留給宋姨一個。”
何雨柱對那些名額的價值並不在意，因此王廠長留下的名額一直都存在。若非今天的事情提醒，他或許已經忘了這事。大清說：
“你還保留著軋鋼廠的名額嗎？”
何雨柱點點頭迴應：“是啊，那是之前王廠長給予的！”
大清心裏明白，鑒於前任王廠長升遷，這個名額依然有效，畢竟沒有人想與前上司為敵吧？於是他高興地讚同：“嗯，那太好了。”
而何雨柱接著說：“恩恩，你在那邊努力工作就好，對了，還有什麽其他需要我解決的事兒嗎？”
大清則搖頭道：“沒什麽了，家裏的糧食都有你的，我和晴晴都常去你那蹭飯，一切安好，不需要麻煩的！”
何雨柱說道：“既然一切都沒問題，那我先走一步。”大清答應：“好，萬一有事，我會讓宋阿姨來找你。”說著，何雨柱揮揮手開車離開。
對於自己即將遭受的遣送命運，易中海毫不知情。他在家中獨自煩躁，耳邊聾啞老太又說起：“海兒，你為什麽總要跟何家糾纏不清？上次的計劃已經被他們發現了。現在再對他們不利，簡直是惹火上身。
你不是賈張氏那種能與何家抗衡的人物，大清你都鬥不過，何雨柱就更厲害了。你怎麽就不明白其中分寸呢？”
易中海答：“我知道，畢竟我也思考過。何大清如今這般厲害，如果將來能把他拉迴這邊，大家的生計可能會有所改善，隻是……沒料到會有這樣的結局，唉，就隻好如此吧。”
聾啞老太繼續說道：“你還是好好對付賈東旭，我看著，他本是個感恩的人。隻是他那母親不好對付啊。”說完，易海走到門邊，見無人，關上門，並向老太低聲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老太點了點頭同意，卻又提醒道：“不過現在的情況不同往昔，做事之前要有退路，必須想辦法變成意外事故才行。”
點頭示意理解後，易海補充：“我會慢慢來，現在自己能照顧好自己，賈家有了張氏，生活還能寬裕一些。多一張嘴，我就多承擔一份。”
再次點頭後，她說道：“這些由你自己定奪，今後何家的事就不要再摻和。我們已經徹底放棄他們。現在的何雨柱，不再是過去的，讀過大書的人思想複雜，不再是我們能操控的了。今天的事件你也看得很清楚，如果不是王主任壓下，恐怕你早就不隻是脫一層皮，麵對那樣的攻擊，你也無處還擊了吧？”
聽聞此事，易海心有餘悸地默認：“沒錯，沒想到何雨柱竟會變得如此強勢，不能再觸碰。”
何雨柱此時並未在這裏，否則肯定會諷刺說：“唉，晚了！”然而，不知情的何雨柱正開車迴到家中。
陳雪茹關心地詢問：“今天的事情如何？”何雨柱便詳述起來，最後調侃道：“嘿嘿嘿，那他們被你嚇得不輕吧？”
“以為何家很厲害，結果卻不過是個銀槍鑞槍頭，沒任何戰力。若非主任有意壓製，今天兩撥陰險的老家夥可就喝上‘醉’了。不過，我們就過自己的生活，不用理他們！”
陳雪茹點頭確認：
\"沒錯!\"
何雨柱詢問道：
\"宋阿姨和晴晴已經迴去了嗎？\"
陳雪茹再次點頭：
\"她們已經迴去了。對了，我過些天也要迴去，結算日就快到了。
這一次清算結束後，綢緞莊將不再屬於我個人，分紅的事情也就沒有了，
完全歸國家所有了！\"
關於這一點，何雨柱早有耳聞：
\"沒問題，你迴去時記得告訴我，我們可以一起走。這沒關係，國家發展離不開商賈，
將來商業一旦解禁，我們再重新開始就行。反正店麵還在那裏不是？綢緞莊雖然歸國家所有，可店鋪所有權仍在你手上。到時候按租賃方式付你租金就是了。
分紅沒了就沒了，家裏不缺這幾個錢，再說這些年，我們的布料攢下來足夠一家人穿三百年了。
不把這些放在心上！\"
隻聽見前一部分，陳雪茹感到極度震驚：
\"你真的這樣想？將來真的會放開商業？\"
何雨柱肯定地點點頭：
\"無農不穩，無工不富，無商不活，任何國家發展都需要工農商這三個支柱。隻是現今物資緊張，這樣做是國家為了長遠計，以有限資源謀取無限可能的必然策略，
是不得已而為之的事。\"
聽了這話，陳雪茹一時有些愣神，隨後嘀咕著迴應：
\"你說得真對，無農不穩，無工不富，無商不活。相公，你是怎麽想到這種觀點的呢？\"
何雨柱略感意外，因為這句話要在後世的七八年後才會出現。但他迅速接茬圓謊道：
\"這是我們老祖先早就講過的問題，《周易》裏麵寫著：農夫不上田，就沒有飯吃；工人不出來工作，就沒有產品製造；商人都不上市交易，百業便會衰退；資源管理者不出手，財源就會短缺。這四點都是民生的根本。根基穩固才能豐盈，根基薄弱就難免稀薄。
往上可以使國家富有，往下則能讓家境殷實。財富之路在於合理分配，精明的總會剩下些，而笨拙的就稍顯不足。
這就涉及到農業、工業和商界的相互關聯。古人司馬遷也曾說，世上人們熙攘往來都隻為追逐利益；世間萬物繁忙穿梭，皆為利益而行。因此商業始終不過時，早晚都會解禁，我們國家蘑菇蛋產業也開始嶄露頭角。
等我們有足夠的實力對外抗衡時，國家自然能站穩腳步。因此不必擔心，你遲早會再擁有綢緞莊的。\"
陳雪茹聽後，興奮地點頭讚同：
\"好，那我就期待著那一天吧！\"
陳雪茹對自己的丈夫何雨柱深信不疑。他相信何雨柱的話，認為商業將來必會繁榮。陳雪茹說：
\"恩，那我們過幾天就一同迴去吧！\"
要知道， 公營合作的第一階段，私企還會負責經營管理，但三年之後就全麵成為公有製。到了今年，陳雪茹也將麵臨分紅結束，從此以後將沒有了私有的分紅。
意味著自今年起， 業務逐步減少為零，全是國家經營下的財產。
自然有些行業不在限製範圍，如自行車修理、理發店這些服務性場所和私人開設的，但個人隻能自行營業或傳授徒弟，無法雇傭工人。若是雇傭則被視為資本家的手法，個人開業雖有限，但這類門店仍被許可存在。
這幾天，何雨柱主要是放空心思，在研究所裏完成他的創新研究之後便離開了。他已經貢獻出不少技術，而國內還需要時間消化這些先進的成果。
由於何雨柱提供的技術遠超當代，而國家目前科技底子薄，人才匱乏，這成了一個問題。
更何況，何雨柱有作弊般的輔助，其他人在這方麵顯然不占優。
這天，何雨柱早早請假了，因為他計劃陪同陳雪茹前往她的綢緞莊，收取最後一年度的紅利。陳雪茹隻需領取房屋租賃收入，綢緞莊的事便無需再操心。若非何雨柱陪伴，陳雪茹原本會被當作工人為莊務忙碌。
開車來到綢緞莊後，範金見到了陳雪茹，一臉怒意地嗬斥：“你的責任感和紀律哪裏去了？這麽多年來，一年才過來一次，你還當不當綢緞莊是一家？”陳雪茹淡然迴道：“範經理請注意措辭，綢緞莊如今已非我個人產業，曾為私人經理時，我隻負責第一年的運營，並將隨後轉交予你接手管理，分紅權利則按先前協議約定，三年後歸屬國家所有。我自願留在這裏便是，若不樂意，我可以尋求其他職業。你沒權力對我的決策大聲疾唿。我今日隻是來辦理最後一年的紅利結算。”範金本想控製這位女老板，卻遭了無妄之怒，怒聲喝到：“沒……”
聽見範金的話語，陳雪茹沉默不語，轉身即走。何雨柱停車目送她麵帶慍色離開。何雨柱關切地問道：“雪茹，怎麽了？”
陳雪茹一五一十講述剛才的情況。何雨柱聽後說：“這事兒不算難，跟我來，我陪你討迴個說法！”於是，何雨柱攜陳雪茹直奔街道辦事處主任處，他們找的是孫主任，一位熟識正陽門街道辦的人物。何雨柱與孫主任僅接觸過寥寥數麵。
“孫主任，您好，我叫何雨柱。”何雨柱開口打招唿。
麵對他，孫主任詢問：“何雨柱同誌，有何事相告嗎？”
“孫主任，我有個疑問，公私合營是否完全按照國家政策和合同操作？或是出於其他目的侵蝕民間財產？”
聽到這樣的質疑，孫主任謹慎地迴應道：“當然是依法進行，全國範圍內都一樣。”
何雨柱接著說：“陳雪茹女士，綢緞莊過去的主人，我記得她是最早積極響應公私合營政策的人之一吧？”
孫主任知道陳雪茹是早期參與者。當政策發布之初，許多商人猶豫，而陳雪茹直接要求並簽下了合約。何雨柱問道：“那今年為何最後一筆紅利消失了呢？”
盡管心中這般權衡，副總理仍道：“同意，何工推薦的人選值得信任，我會稍後將此人的姓名上報！”語氣中充滿了敬重。
然而，何雨柱平淡地說：“這事兒不用著急，待我離開時申報即可。對了，此人後麵有楊廠長撐腰。我家院裏有個老婆婆與楊廠長交好，你若立即報備，可能會引來 。你能妥善處理與楊廠長的關係嗎？”
聽到這話，副總理解了一層含義，立刻迴應：“沒問題，廠長負責生產和技術事務，我管的是人事與後勤，決定時隻要楊廠長同意就足夠了。但請安心，此事我一定會幫你解決！”
“如此就感激不盡了，”何雨柱繼續說道，“如有任何技術需求，請直接找我爸。他的名字叫何大清，讓他來找我會更有利，其他事也許幫不上忙，但技術層麵絕無異議！”
李副總內心竊喜，這樣的承諾正合他的期待。
“明年初首批響應國家建設的工人都要離開崗位，那時你就等著好消息吧！”副總語氣堅定地預告。
對此，何雨柱讚同地點頭：“好，那此事就拜托你了。”
李副總同樣堅定地答道：“放心，這件事一定辦妥當。”
何雨柱微微笑著，告別李副總，起身離開展開下一步行動。離開現場後，他並未返迴住處，而是前往食堂去找何大清。
看到兒子，何大清喜出望外：“柱子，你怎麽來了？”
“先去了咱們原先的老屋，告訴易中海不要再 擾你了。隻要你與宋姨安心生活就是。如果有事找你，就讓宋姨通知我，你處理不了的，就交給我處理。”說到這裏，他又提醒道，“那個易中海不可信賴，我可不想再和他打交道。”
何大清應下：“沒問題，那個家夥心術不正，我才不搭理他呢。”
接著，何雨柱繼續叮囑：“對了，如果家裏有什麽短缺或需求就告訴我，別自行添亂。你目前的生活開銷應該足夠了。但如果確實需要什麽東西，請隨時向我說，宋姨也已經跟我說明我的情況了。我在外麵什麽都不缺，隻是以後李副總如果找我們幫忙，直接通知宋姨到我家來找我就可以了。”
何大清點點頭，關心地問道：“小雨現在好嗎？”
何雨柱答道：“很好，已經是大學一年級了，再有四年就能畢業，大概六二年就會分配工作。”
對於這份成績，何大清欣喜若狂：“太棒了！何家竟然有兩位大學生，真叫人高興啊！”
他對何大清補充：“是的，希望你專心工作，等到退休那天，就把工作機會留給宋姨。我將找人為她安排一個辦公的位置，現在晴晴還小需要照顧。待她長大點後，我手中還有兩個正式工名額可以填空，那時可以留給宋姨一個。”
何雨柱對那些名額的價值並不在意，因此王廠長留下的名額一直都存在。若非今天的事情提醒，他或許已經忘了這事。大清說：
“你還保留著軋鋼廠的名額嗎？”
何雨柱點點頭迴應：“是啊，那是之前王廠長給予的！”
大清心裏明白，鑒於前任王廠長升遷，這個名額依然有效，畢竟沒有人想與前上司為敵吧？於是他高興地讚同：“嗯，那太好了。”
而何雨柱接著說：“恩恩，你在那邊努力工作就好，對了，還有什麽其他需要我解決的事兒嗎？”
大清則搖頭道：“沒什麽了，家裏的糧食都有你的，我和晴晴都常去你那蹭飯，一切安好，不需要麻煩的！”
何雨柱說道：“既然一切都沒問題，那我先走一步。”大清答應：“好，萬一有事，我會讓宋阿姨來找你。”說著，何雨柱揮揮手開車離開。
對於自己即將遭受的遣送命運，易中海毫不知情。他在家中獨自煩躁，耳邊聾啞老太又說起：“海兒，你為什麽總要跟何家糾纏不清？上次的計劃已經被他們發現了。現在再對他們不利，簡直是惹火上身。
你不是賈張氏那種能與何家抗衡的人物，大清你都鬥不過，何雨柱就更厲害了。你怎麽就不明白其中分寸呢？”
易中海答：“我知道，畢竟我也思考過。何大清如今這般厲害，如果將來能把他拉迴這邊，大家的生計可能會有所改善，隻是……沒料到會有這樣的結局，唉，就隻好如此吧。”
聾啞老太繼續說道：“你還是好好對付賈東旭，我看著，他本是個感恩的人。隻是他那母親不好對付啊。”說完，易海走到門邊，見無人，關上門，並向老太低聲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老太點了點頭同意，卻又提醒道：“不過現在的情況不同往昔，做事之前要有退路，必須想辦法變成意外事故才行。”
點頭示意理解後，易海補充：“我會慢慢來，現在自己能照顧好自己，賈家有了張氏，生活還能寬裕一些。多一張嘴，我就多承擔一份。”
再次點頭後，她說道：“這些由你自己定奪，今後何家的事就不要再摻和。我們已經徹底放棄他們。現在的何雨柱，不再是過去的，讀過大書的人思想複雜，不再是我們能操控的了。今天的事件你也看得很清楚，如果不是王主任壓下，恐怕你早就不隻是脫一層皮，麵對那樣的攻擊，你也無處還擊了吧？”
聽聞此事，易海心有餘悸地默認：“沒錯，沒想到何雨柱竟會變得如此強勢，不能再觸碰。”
何雨柱此時並未在這裏，否則肯定會諷刺說：“唉，晚了！”然而，不知情的何雨柱正開車迴到家中。
陳雪茹關心地詢問：“今天的事情如何？”何雨柱便詳述起來，最後調侃道：“嘿嘿嘿，那他們被你嚇得不輕吧？”
“以為何家很厲害，結果卻不過是個銀槍鑞槍頭，沒任何戰力。若非主任有意壓製，今天兩撥陰險的老家夥可就喝上‘醉’了。不過，我們就過自己的生活，不用理他們！”
陳雪茹點頭確認：
\"沒錯!\"
何雨柱詢問道：
\"宋阿姨和晴晴已經迴去了嗎？\"
陳雪茹再次點頭：
\"她們已經迴去了。對了，我過些天也要迴去，結算日就快到了。
這一次清算結束後，綢緞莊將不再屬於我個人，分紅的事情也就沒有了，
完全歸國家所有了！\"
關於這一點，何雨柱早有耳聞：
\"沒問題，你迴去時記得告訴我，我們可以一起走。這沒關係，國家發展離不開商賈，
將來商業一旦解禁，我們再重新開始就行。反正店麵還在那裏不是？綢緞莊雖然歸國家所有，可店鋪所有權仍在你手上。到時候按租賃方式付你租金就是了。
分紅沒了就沒了，家裏不缺這幾個錢，再說這些年，我們的布料攢下來足夠一家人穿三百年了。
不把這些放在心上！\"
隻聽見前一部分，陳雪茹感到極度震驚：
\"你真的這樣想？將來真的會放開商業？\"
何雨柱肯定地點點頭：
\"無農不穩，無工不富，無商不活，任何國家發展都需要工農商這三個支柱。隻是現今物資緊張，這樣做是國家為了長遠計，以有限資源謀取無限可能的必然策略，
是不得已而為之的事。\"
聽了這話，陳雪茹一時有些愣神，隨後嘀咕著迴應：
\"你說得真對，無農不穩，無工不富，無商不活。相公，你是怎麽想到這種觀點的呢？\"
何雨柱略感意外，因為這句話要在後世的七八年後才會出現。但他迅速接茬圓謊道：
\"這是我們老祖先早就講過的問題，《周易》裏麵寫著：農夫不上田，就沒有飯吃；工人不出來工作，就沒有產品製造；商人都不上市交易，百業便會衰退；資源管理者不出手，財源就會短缺。這四點都是民生的根本。根基穩固才能豐盈，根基薄弱就難免稀薄。
往上可以使國家富有，往下則能讓家境殷實。財富之路在於合理分配，精明的總會剩下些，而笨拙的就稍顯不足。
這就涉及到農業、工業和商界的相互關聯。古人司馬遷也曾說，世上人們熙攘往來都隻為追逐利益；世間萬物繁忙穿梭，皆為利益而行。因此商業始終不過時，早晚都會解禁，我們國家蘑菇蛋產業也開始嶄露頭角。
等我們有足夠的實力對外抗衡時，國家自然能站穩腳步。因此不必擔心，你遲早會再擁有綢緞莊的。\"
陳雪茹聽後，興奮地點頭讚同：
\"好，那我就期待著那一天吧！\"
陳雪茹對自己的丈夫何雨柱深信不疑。他相信何雨柱的話，認為商業將來必會繁榮。陳雪茹說：
\"恩，那我們過幾天就一同迴去吧！\"
要知道， 公營合作的第一階段，私企還會負責經營管理，但三年之後就全麵成為公有製。到了今年，陳雪茹也將麵臨分紅結束，從此以後將沒有了私有的分紅。
意味著自今年起， 業務逐步減少為零，全是國家經營下的財產。
自然有些行業不在限製範圍，如自行車修理、理發店這些服務性場所和私人開設的，但個人隻能自行營業或傳授徒弟，無法雇傭工人。若是雇傭則被視為資本家的手法，個人開業雖有限，但這類門店仍被許可存在。
這幾天，何雨柱主要是放空心思，在研究所裏完成他的創新研究之後便離開了。他已經貢獻出不少技術，而國內還需要時間消化這些先進的成果。
由於何雨柱提供的技術遠超當代，而國家目前科技底子薄，人才匱乏，這成了一個問題。
更何況，何雨柱有作弊般的輔助，其他人在這方麵顯然不占優。
這天，何雨柱早早請假了，因為他計劃陪同陳雪茹前往她的綢緞莊，收取最後一年度的紅利。陳雪茹隻需領取房屋租賃收入，綢緞莊的事便無需再操心。若非何雨柱陪伴，陳雪茹原本會被當作工人為莊務忙碌。
開車來到綢緞莊後，範金見到了陳雪茹，一臉怒意地嗬斥：“你的責任感和紀律哪裏去了？這麽多年來，一年才過來一次，你還當不當綢緞莊是一家？”陳雪茹淡然迴道：“範經理請注意措辭，綢緞莊如今已非我個人產業，曾為私人經理時，我隻負責第一年的運營，並將隨後轉交予你接手管理，分紅權利則按先前協議約定，三年後歸屬國家所有。我自願留在這裏便是，若不樂意，我可以尋求其他職業。你沒權力對我的決策大聲疾唿。我今日隻是來辦理最後一年的紅利結算。”範金本想控製這位女老板，卻遭了無妄之怒，怒聲喝到：“沒……”
聽見範金的話語，陳雪茹沉默不語，轉身即走。何雨柱停車目送她麵帶慍色離開。何雨柱關切地問道：“雪茹，怎麽了？”
陳雪茹一五一十講述剛才的情況。何雨柱聽後說：“這事兒不算難，跟我來，我陪你討迴個說法！”於是，何雨柱攜陳雪茹直奔街道辦事處主任處，他們找的是孫主任，一位熟識正陽門街道辦的人物。何雨柱與孫主任僅接觸過寥寥數麵。
“孫主任，您好，我叫何雨柱。”何雨柱開口打招唿。
麵對他，孫主任詢問：“何雨柱同誌，有何事相告嗎？”
“孫主任，我有個疑問，公私合營是否完全按照國家政策和合同操作？或是出於其他目的侵蝕民間財產？”
聽到這樣的質疑，孫主任謹慎地迴應道：“當然是依法進行，全國範圍內都一樣。”
何雨柱接著說：“陳雪茹女士，綢緞莊過去的主人，我記得她是最早積極響應公私合營政策的人之一吧？”
孫主任知道陳雪茹是早期參與者。當政策發布之初，許多商人猶豫，而陳雪茹直接要求並簽下了合約。何雨柱問道：“那今年為何最後一筆紅利消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