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這一席話讓易中海聽得出奇地不知所措
四合院：我變成了吸血何雨柱 作者：安安好好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別胡扯了，我指的是這個嗎？我指的是國家嗎？”
何雨柱接著道：“怎樣？僅僅作為這四合院的代言人還不夠嗎？你還要代替老師的角色，自視為整個國家的統治者？壓迫整座四合院還不夠，還想掌控全國勞動人民嗎？”
眼見易中海的帽子被何雨柱愈扣愈大，聾婆婆無計可施：“柱子，易老是不小心說漏了口，你就不能饒過這次吧。他的本意並不在這裏！”
眾人聽明白了，轉向何雨柱，明白如果不狠狠打擊這些人，往後麻煩隻會更多。“嗬，您這不是那位傳說中的老祖先嗎？易口中所謂的‘老祖先’真是神乎其技，隨口一句話就能摘掉如此大的帽子，實在了不得。是否還得要求割地賠款呀？”
第一百四十八章：街道主任訓斥管事老人 請求訂閱
何雨柱的話如利劍般戳到點子上，暗示聾婆婆是慈溪的老妖怪。
大家怎會不懂個中深意？而聾婆婆可不是簡單的人物，豈會上此當？
何柱子笑而不語：“照顧我？哈哈，難道我要給你們磕頭致謝嗎？我對你們該感恩戴德才對嗎？父親是怎麽離開的，你們不記得了嗎，易中海？他為我和何雨水提供生活補貼，你知道易中海是怎麽說的？他說我們倆容易花錢，若非我師傅庇護，我和雨水不知過得多慘呢！削減我們倆的生活費算‘照顧’？那麽這樣的照顧要不要額外報答兩個？”
易中海忍不住大喊：“何雨柱，別無休無止了，過去的事已經解決，退款也給了。你還總提起這事幹嘛？”
淡淡瞥過易中海，何雨柱迴應：“是你們先提老祖宗的，我才跟著跟進的。如果不談論這些，你們又怎麽會揭我的傷疤呢？若非父親顧忌鄰裏關係，不願衝突加劇，按照我的想法，你和那些鄰居早就在破舊的院子裏靠大夥食團度日，哪還有這份趾高氣昂的權勢。”
聽到何雨柱此番話，易中海大驚失色，竟未想到會 入絕境。“447”對於何大清歸來的喜訊，他頗為慶幸，看來不能再讓何大清離去。何雨柱這小子太過狡猾，盯著易中海的臉色，進一步強調：
“今日來到此，正是針對小食堂的事情。設立小食堂確是件好事，但我和父親已搬離，離開這裏很多年，我們有了各自的新生活圈子。就算開設小食堂，也將是我們現任鄰裏攜手合作，而非與你們共事。偽君子易中海，隻為享樂，每天跑去工廠找父親麻煩，還說我家房子在便想在此設食堂。請問，在座誰在這裏真正有房產？沒房何來理由開設大院小食堂？
”自然，這些都是易某人的一麵之詞，並不是我說的。”
眾人中有人開口問道：“既然涉及到這個問題，小食堂還要辦還是終止？”
“辦嗎？”有人附議。
“但我們沒房子呀？”質疑接踵而至。
“沒有房子，那就違背國家政策嗎？”何雨柱反問。
眼見原本正經討論變為了何雨柱主導的偏離，易中海尷尬不已，幾乎被卷進漩渦。“你說這番話有何居心？想要對抗 ？”他對何雨柱喊道。
何雨柱問道：
\"易中海，你今年幾歲了呀？\"
易中海頓時一怔，無法跟上何雨柱思維的跳躍，轉而反問：
\"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何雨柱對著易中海迴答道：
\"意思嗎？哼，如果你的耳朵聾得沒用了，就隻好像那位老太太，啥也別聽見就算數。我說的是，我們都打算搬出去，要和這邊的街坊鄰居們聯手開個小餐館。
怎麽了？不與你們聯合就不算支持國家的方針？
天哪，你自個兒還想說不步曆史的後塵，你們這裏開設的小餐館，明明是你迎合國家政策的行為。其他人開店就和國家唱反調？你覺得你就是國家？”
這一席話讓易中海聽得出奇地不知所措。
易中海知道何雨柱擅長揪住別人的話語進行挖苦，此時他已經束手無策。
耳聾的老太太心裏清楚，如果不開口，易中海就沒法擺脫何雨柱的質詢，眼下靠自己是不成了。隻有把期望轉投到易中海上，一旦易中海也被排擠出去，她的生活將會無人照應。
她對何雨柱說：
\"柱子，話可得說好了啊，易中海隻是不小心失誤了一下，並沒有你想得那麽壞。我們隻想大家和平共處嘛。
他並非想你們一走便從此避開這個院子，他隻是想找一個機會和解。你要是不願，就算了，怎能這樣講呢？\"
何雨柱淡淡地說：
\"是嗎？你現在想狡賴嗎？我爸爸可不是沒明確拒絕過他一迴又一迴嗎？可是看看易中海是怎麽做選擇的？\"
聽到何雨柱步步緊逼的話語，易中海不再說話，因為明白無論說什麽，都有可能會掉入他設下的論陷裏。
耳聾的老太太無奈地歎氣：
\"好了，既然你堅持不願好好相處，不去就不用去了吧，何苦咄咄逼人呢？\"
何雨柱笑著迴應：
\"逼人的是我自己嗎？如果我爸一次拒絕，易中海便罷手，我也就不會插手了。但他卻如何選擇的？\"
易中海長歎一口氣道：
\"好，既然如此，我不再勉強！\"
然而，那怨恨的眼神，何雨柱一看便能察覺。
此時的許大茂心生恐慌，畢竟連易中海都被何雨柱壓得喘不過氣。若自己來恐怕處境更糟，所以他不能暴露自己算計何雨柱的想法。
易中海接著說：
\"何雨柱，本來你跟我爸本都答應要迴，既然你們改變了主意不迴來了，那是你們自主決定的，任何後果由你們自己承擔！\"
這時王主任走出來問道：
\"會有什麽後果，你說一下，我很好奇！\"
王主任望著易中海失魂落魄的樣子，滿心嫌棄；街道辦主任的到來讓他略感意外。劉海中見狀，立刻站起來歡迎，並道：
\"王主任您怎麽突然到了也不說聲，讓我迎迎您？\"
王主任自然清楚劉海中的為人，品行不太佳，但鑒於他的工作能力，在鋼廠任六級鍛工的份兒上，還是能發揮作用。於是他並未理會劉海中，徑直轉向易中海：
\"易中海，我指派你作為這棟樓的大爺，不是為了讓你借此狐假虎威。
你是為整個小區的住戶服務的，如果你做不來這份職責，我可以另選他人。再者，若你完全無能勝任，我自己也會親臨處理。小餐館確實運作得很棒，但它絕非你們用來恐嚇居民的手段。
懂了嗎？如果讓我再發現利用‘大爺’的虛名橫行霸道，我不會姑息輕饒！\"
易中海未曾料到，王主任竟一點情麵也不給他。
不過易中海明白王主任的權力，並苦笑地說：“王主任，我是想何雨柱和何大清的手藝出色，希望能給大家更好的夥食，並無他意，一切都是為了大院的考量！”
聽見易中海的話，何雨柱險些被氣樂了，他覺得此刻易中海仍在打著道貌岸然的幌子。他反擊道：“易大哥，你的‘高尚行為’真高明，既然是替大院著想，你為何不舍得把自己的工資貢獻出來，補助全院呢？我知道，你的工資並不比我們高吧？”
易中海聞言不服：“我的收入是靠我自己的能力得來的，我沒阻止你們賺錢吧？再說了，我都這把年紀了，膝下無子，不存點兒老本養老怎麽行？”
何雨柱嘲笑：“嗬嗬嗬，這話誰都會說，誰不做賺錢養家之輩？我家老爹有三個孩子，如今我無需依靠，可我還有兩個妹妹需要照看。況且，做美味佳肴的人多了去了，你去找呀。”
王主任決定不多做糾結，直截了當地說：“易中海，此事已是最後一次警告。如有異動，換掉你這個大爺不再是空談。而且，何大清與何雨柱已經離開，你與此事無關。他們迴歸之時，才輪到你介入。還有，我要強調，四合院的管理員無權要求各種利益，隻需調節鄰裏的紛爭，如涉及到法律問題，應由保衛科、街道辦事處或公安處理。最重要的是監控敵情，這你應該清楚吧？易中海、劉海洋、閻埠貴，你們懂了嗎？”
聽完，他們紛紛表示同意：“懂了！”
王主任接著說：“至於小食堂運作良好，但仍需自願，我國是社會主義國家， 決策不容強製。任何企圖獨斷專行的行為，要直接報告街道辦事處。我嚴懲絕不手軟，你們明白了沒？”
大院的人齊齊應聲：“明白了！”
何雨柱看出目標已達成，想要壓製易中海，於是沒再多言，隻說：“既然沒事，我就先走了。”王主任點頭道：“好，走吧。”
沒和眾人商議，主任便帶何雨柱離開了。看著他們的背影，易中海等人麵露不悅。若非王主任決斷處理，恐怕他們現在還是一團糟。易中海說道：“今天的食堂議題暫且放下，過幾天再說。既然王主任支持，我們要製定些規章。待那時，再詳議食堂事宜。好了，會議到此結束。”
眾人相繼散去。剩下賈張氏一臉失落，對於沒能請迴何大清和何雨柱有些失望。如果他們在家，全院就能品嚐肉菜了。
王主任和何雨柱上了車，主任說：“柱子，我不是不願幫你，隻是我們之前討論過的關於易中海的事兒，不易行事。那位聾老太太頗有影響力，關係頗廣。若此舉未果，可能會帶來諸多困擾。放心，類似情況再也不會發生。這是給你一個教訓，好好生活吧！”
何雨柱微微頷首：“明白啦，謝謝你，王主任！”
王主任搖搖頭：“小事，是我的疏忽。不過從今往後，我得更注意那個院子！”
何雨柱點頭讚同：“好的，那我送你迴去！”說著，他發動車輛送王主任迴家。
處理完王主任的事後，何雨柱徑直驅車前往軋鋼廠。
自己處理不了易中海，難道自己就沒這個本事了嗎？
原本他已不想卷入，但易中海偏偏自己主動挑釁。
既然如此，也不必客氣了。原本以為離開那幫人後，就沒有瓜葛了。
多年過去，何雨柱早已不願再與這類人打交道。
抵達軋鋼廠時，保衛科見何雨柱駕車過來，雖然不認識這輛車，仍攔下他敬了個禮問道：“您好，同誌，您來訪有何貴幹？”
何雨柱打量著護衛說：“孫幹事，是我啊，何雨柱。”
孫幹事見到何工，微笑著說道：“這麽久沒來過了啊，何工！”
何雨柱笑著說：“最近確實有點忙。李副廠長在嗎？”在原劇中，人事與後勤都是由李副廠長負責，現在的楊廠長是繼王廠長離去後接手的。
因為老啞太跟新廠長的關係不錯，何雨柱選擇找李副廠長。在這一百四十九章《軋鋼廠調走易中海——訂閱請求》裏：
何雨柱直截了當地找到李副廠長，他知道李副廠長一開始跟何雨柱溝通並不多，主要是王廠長來接待。見到何雨柱的李廠長滿臉喜色，如同盛開的桃花一般熱情：“何工怎麽來了，有事需要我幫忙嗎？”
何雨柱笑說：“李廠長，我有事想找您幫忙，請允許我坐下詳談。”聽到這話，李副廠長大吃一驚，接著笑得像春天的花開：“沒問題，何工盡管說，我會盡量幫您的。”
他親自倒了杯茶，泡好給何雨柱說：“何工，先喝點茶解渴吧。”李副廠長遠知何雨柱的能力若能幫他一把，將來廠子裏若有需要幫忙的時候，就是他還人情的好時機。
何雨柱說起了全國機床普遍升級的情況，並提起了新的工人的招聘需求：“全國都在建新廠，軋鋼廠有否計劃派遣員工去援助國家建設呢？”李副廠長一聽這話題，立刻明白何雨柱是在為某個工人爭取機會，可能是有工人得罪了他。
於是，李副廠長謹慎詢問道：“確實有這個計劃，國家正在尋求高級工的支持。何工若有合適的人選，我願意傾聽和考慮。”實際上，他也已經知道何雨柱提到的易中海曾與他有過節。
想不到多年過去，何雨柱竟還記恨，今後必須謹慎對待這位何雨柱。記得當初他與工業部老大輕鬆交談，廠裏副總理明白像這樣的人物是不屑主動尋求聯係的，也不能隨意攀附。
何雨柱接著道：“怎樣？僅僅作為這四合院的代言人還不夠嗎？你還要代替老師的角色，自視為整個國家的統治者？壓迫整座四合院還不夠，還想掌控全國勞動人民嗎？”
眼見易中海的帽子被何雨柱愈扣愈大，聾婆婆無計可施：“柱子，易老是不小心說漏了口，你就不能饒過這次吧。他的本意並不在這裏！”
眾人聽明白了，轉向何雨柱，明白如果不狠狠打擊這些人，往後麻煩隻會更多。“嗬，您這不是那位傳說中的老祖先嗎？易口中所謂的‘老祖先’真是神乎其技，隨口一句話就能摘掉如此大的帽子，實在了不得。是否還得要求割地賠款呀？”
第一百四十八章：街道主任訓斥管事老人 請求訂閱
何雨柱的話如利劍般戳到點子上，暗示聾婆婆是慈溪的老妖怪。
大家怎會不懂個中深意？而聾婆婆可不是簡單的人物，豈會上此當？
何柱子笑而不語：“照顧我？哈哈，難道我要給你們磕頭致謝嗎？我對你們該感恩戴德才對嗎？父親是怎麽離開的，你們不記得了嗎，易中海？他為我和何雨水提供生活補貼，你知道易中海是怎麽說的？他說我們倆容易花錢，若非我師傅庇護，我和雨水不知過得多慘呢！削減我們倆的生活費算‘照顧’？那麽這樣的照顧要不要額外報答兩個？”
易中海忍不住大喊：“何雨柱，別無休無止了，過去的事已經解決，退款也給了。你還總提起這事幹嘛？”
淡淡瞥過易中海，何雨柱迴應：“是你們先提老祖宗的，我才跟著跟進的。如果不談論這些，你們又怎麽會揭我的傷疤呢？若非父親顧忌鄰裏關係，不願衝突加劇，按照我的想法，你和那些鄰居早就在破舊的院子裏靠大夥食團度日，哪還有這份趾高氣昂的權勢。”
聽到何雨柱此番話，易中海大驚失色，竟未想到會 入絕境。“447”對於何大清歸來的喜訊，他頗為慶幸，看來不能再讓何大清離去。何雨柱這小子太過狡猾，盯著易中海的臉色，進一步強調：
“今日來到此，正是針對小食堂的事情。設立小食堂確是件好事，但我和父親已搬離，離開這裏很多年，我們有了各自的新生活圈子。就算開設小食堂，也將是我們現任鄰裏攜手合作，而非與你們共事。偽君子易中海，隻為享樂，每天跑去工廠找父親麻煩，還說我家房子在便想在此設食堂。請問，在座誰在這裏真正有房產？沒房何來理由開設大院小食堂？
”自然，這些都是易某人的一麵之詞，並不是我說的。”
眾人中有人開口問道：“既然涉及到這個問題，小食堂還要辦還是終止？”
“辦嗎？”有人附議。
“但我們沒房子呀？”質疑接踵而至。
“沒有房子，那就違背國家政策嗎？”何雨柱反問。
眼見原本正經討論變為了何雨柱主導的偏離，易中海尷尬不已，幾乎被卷進漩渦。“你說這番話有何居心？想要對抗 ？”他對何雨柱喊道。
何雨柱問道：
\"易中海，你今年幾歲了呀？\"
易中海頓時一怔，無法跟上何雨柱思維的跳躍，轉而反問：
\"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何雨柱對著易中海迴答道：
\"意思嗎？哼，如果你的耳朵聾得沒用了，就隻好像那位老太太，啥也別聽見就算數。我說的是，我們都打算搬出去，要和這邊的街坊鄰居們聯手開個小餐館。
怎麽了？不與你們聯合就不算支持國家的方針？
天哪，你自個兒還想說不步曆史的後塵，你們這裏開設的小餐館，明明是你迎合國家政策的行為。其他人開店就和國家唱反調？你覺得你就是國家？”
這一席話讓易中海聽得出奇地不知所措。
易中海知道何雨柱擅長揪住別人的話語進行挖苦，此時他已經束手無策。
耳聾的老太太心裏清楚，如果不開口，易中海就沒法擺脫何雨柱的質詢，眼下靠自己是不成了。隻有把期望轉投到易中海上，一旦易中海也被排擠出去，她的生活將會無人照應。
她對何雨柱說：
\"柱子，話可得說好了啊，易中海隻是不小心失誤了一下，並沒有你想得那麽壞。我們隻想大家和平共處嘛。
他並非想你們一走便從此避開這個院子，他隻是想找一個機會和解。你要是不願，就算了，怎能這樣講呢？\"
何雨柱淡淡地說：
\"是嗎？你現在想狡賴嗎？我爸爸可不是沒明確拒絕過他一迴又一迴嗎？可是看看易中海是怎麽做選擇的？\"
聽到何雨柱步步緊逼的話語，易中海不再說話，因為明白無論說什麽，都有可能會掉入他設下的論陷裏。
耳聾的老太太無奈地歎氣：
\"好了，既然你堅持不願好好相處，不去就不用去了吧，何苦咄咄逼人呢？\"
何雨柱笑著迴應：
\"逼人的是我自己嗎？如果我爸一次拒絕，易中海便罷手，我也就不會插手了。但他卻如何選擇的？\"
易中海長歎一口氣道：
\"好，既然如此，我不再勉強！\"
然而，那怨恨的眼神，何雨柱一看便能察覺。
此時的許大茂心生恐慌，畢竟連易中海都被何雨柱壓得喘不過氣。若自己來恐怕處境更糟，所以他不能暴露自己算計何雨柱的想法。
易中海接著說：
\"何雨柱，本來你跟我爸本都答應要迴，既然你們改變了主意不迴來了，那是你們自主決定的，任何後果由你們自己承擔！\"
這時王主任走出來問道：
\"會有什麽後果，你說一下，我很好奇！\"
王主任望著易中海失魂落魄的樣子，滿心嫌棄；街道辦主任的到來讓他略感意外。劉海中見狀，立刻站起來歡迎，並道：
\"王主任您怎麽突然到了也不說聲，讓我迎迎您？\"
王主任自然清楚劉海中的為人，品行不太佳，但鑒於他的工作能力，在鋼廠任六級鍛工的份兒上，還是能發揮作用。於是他並未理會劉海中，徑直轉向易中海：
\"易中海，我指派你作為這棟樓的大爺，不是為了讓你借此狐假虎威。
你是為整個小區的住戶服務的，如果你做不來這份職責，我可以另選他人。再者，若你完全無能勝任，我自己也會親臨處理。小餐館確實運作得很棒，但它絕非你們用來恐嚇居民的手段。
懂了嗎？如果讓我再發現利用‘大爺’的虛名橫行霸道，我不會姑息輕饒！\"
易中海未曾料到，王主任竟一點情麵也不給他。
不過易中海明白王主任的權力，並苦笑地說：“王主任，我是想何雨柱和何大清的手藝出色，希望能給大家更好的夥食，並無他意，一切都是為了大院的考量！”
聽見易中海的話，何雨柱險些被氣樂了，他覺得此刻易中海仍在打著道貌岸然的幌子。他反擊道：“易大哥，你的‘高尚行為’真高明，既然是替大院著想，你為何不舍得把自己的工資貢獻出來，補助全院呢？我知道，你的工資並不比我們高吧？”
易中海聞言不服：“我的收入是靠我自己的能力得來的，我沒阻止你們賺錢吧？再說了，我都這把年紀了，膝下無子，不存點兒老本養老怎麽行？”
何雨柱嘲笑：“嗬嗬嗬，這話誰都會說，誰不做賺錢養家之輩？我家老爹有三個孩子，如今我無需依靠，可我還有兩個妹妹需要照看。況且，做美味佳肴的人多了去了，你去找呀。”
王主任決定不多做糾結，直截了當地說：“易中海，此事已是最後一次警告。如有異動，換掉你這個大爺不再是空談。而且，何大清與何雨柱已經離開，你與此事無關。他們迴歸之時，才輪到你介入。還有，我要強調，四合院的管理員無權要求各種利益，隻需調節鄰裏的紛爭，如涉及到法律問題，應由保衛科、街道辦事處或公安處理。最重要的是監控敵情，這你應該清楚吧？易中海、劉海洋、閻埠貴，你們懂了嗎？”
聽完，他們紛紛表示同意：“懂了！”
王主任接著說：“至於小食堂運作良好，但仍需自願，我國是社會主義國家， 決策不容強製。任何企圖獨斷專行的行為，要直接報告街道辦事處。我嚴懲絕不手軟，你們明白了沒？”
大院的人齊齊應聲：“明白了！”
何雨柱看出目標已達成，想要壓製易中海，於是沒再多言，隻說：“既然沒事，我就先走了。”王主任點頭道：“好，走吧。”
沒和眾人商議，主任便帶何雨柱離開了。看著他們的背影，易中海等人麵露不悅。若非王主任決斷處理，恐怕他們現在還是一團糟。易中海說道：“今天的食堂議題暫且放下，過幾天再說。既然王主任支持，我們要製定些規章。待那時，再詳議食堂事宜。好了，會議到此結束。”
眾人相繼散去。剩下賈張氏一臉失落，對於沒能請迴何大清和何雨柱有些失望。如果他們在家，全院就能品嚐肉菜了。
王主任和何雨柱上了車，主任說：“柱子，我不是不願幫你，隻是我們之前討論過的關於易中海的事兒，不易行事。那位聾老太太頗有影響力，關係頗廣。若此舉未果，可能會帶來諸多困擾。放心，類似情況再也不會發生。這是給你一個教訓，好好生活吧！”
何雨柱微微頷首：“明白啦，謝謝你，王主任！”
王主任搖搖頭：“小事，是我的疏忽。不過從今往後，我得更注意那個院子！”
何雨柱點頭讚同：“好的，那我送你迴去！”說著，他發動車輛送王主任迴家。
處理完王主任的事後，何雨柱徑直驅車前往軋鋼廠。
自己處理不了易中海，難道自己就沒這個本事了嗎？
原本他已不想卷入，但易中海偏偏自己主動挑釁。
既然如此，也不必客氣了。原本以為離開那幫人後，就沒有瓜葛了。
多年過去，何雨柱早已不願再與這類人打交道。
抵達軋鋼廠時，保衛科見何雨柱駕車過來，雖然不認識這輛車，仍攔下他敬了個禮問道：“您好，同誌，您來訪有何貴幹？”
何雨柱打量著護衛說：“孫幹事，是我啊，何雨柱。”
孫幹事見到何工，微笑著說道：“這麽久沒來過了啊，何工！”
何雨柱笑著說：“最近確實有點忙。李副廠長在嗎？”在原劇中，人事與後勤都是由李副廠長負責，現在的楊廠長是繼王廠長離去後接手的。
因為老啞太跟新廠長的關係不錯，何雨柱選擇找李副廠長。在這一百四十九章《軋鋼廠調走易中海——訂閱請求》裏：
何雨柱直截了當地找到李副廠長，他知道李副廠長一開始跟何雨柱溝通並不多，主要是王廠長來接待。見到何雨柱的李廠長滿臉喜色，如同盛開的桃花一般熱情：“何工怎麽來了，有事需要我幫忙嗎？”
何雨柱笑說：“李廠長，我有事想找您幫忙，請允許我坐下詳談。”聽到這話，李副廠長大吃一驚，接著笑得像春天的花開：“沒問題，何工盡管說，我會盡量幫您的。”
他親自倒了杯茶，泡好給何雨柱說：“何工，先喝點茶解渴吧。”李副廠長遠知何雨柱的能力若能幫他一把，將來廠子裏若有需要幫忙的時候，就是他還人情的好時機。
何雨柱說起了全國機床普遍升級的情況，並提起了新的工人的招聘需求：“全國都在建新廠，軋鋼廠有否計劃派遣員工去援助國家建設呢？”李副廠長一聽這話題，立刻明白何雨柱是在為某個工人爭取機會，可能是有工人得罪了他。
於是，李副廠長謹慎詢問道：“確實有這個計劃，國家正在尋求高級工的支持。何工若有合適的人選，我願意傾聽和考慮。”實際上，他也已經知道何雨柱提到的易中海曾與他有過節。
想不到多年過去，何雨柱竟還記恨，今後必須謹慎對待這位何雨柱。記得當初他與工業部老大輕鬆交談，廠裏副總理明白像這樣的人物是不屑主動尋求聯係的，也不能隨意攀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