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柱子能迴來就好了,我家那位可告訴我了,就連廠長對柱子都很客客氣氣!”一個人大聲道。


    “確實呢,聽說柱子可是一位工程師呀!”有人附和道。


    “說得對,到時候得讓柱子幫我們也找份工作,豈不輕鬆自在?”另一個人接口說。


    “是呀,廠長都和藹可親,何雨柱若能搞定個工作機會,對你們來說還不是輕而易舉?”旁觀者提醒道。


    “沒錯,隻要有了工作,戶口轉成城鎮的就不再是夢想,連糧食分配都能變商品糧了。”眾人紛紛強調。


    屋內的賈張氏也在注意著這場討論,於是出來說道:


    “這真是這樣?我沒聽錯吧?”


    眾人都肯定地答道:“當然不假,這樣的事你也清楚的吧,賈張氏?”


    看到其他人堅定的眼神,賈張氏不服地迴應:“怎麽不知道?可工作有多難找啊,你們還是女的,男人們找工作尚不容易,更何況女人?”但她其實不清楚狀況,隻圖不丟麵子。


    一個老大娘反駁道:“女的咋啦?現在的女工多的是,總以為都跟你一樣,隻知道享受,不肯幹活!”


    賈張氏傲然道:“誰像你們這些沒兒子養老?看看我的兒媳多孝順,你們能比嗎?再說了,我家苦命,若是幫忙,也得優先照顧我。剛才我就聽到何雨柱一會就要迴來,到時候讓他給兒媳弄個工作,咱們就都成了城裏戶口,還能吃上商品糧!哼!”她說得神采飛揚。


    另一位大媽挖苦道:“癡心妄想!憑你賈張氏這點親戚關係,何雨柱能為你們開這個綠燈嗎?算了吧!”旁邊的人也跟著起哄。


    賈張氏不甘示弱大吼道:“就是親戚遠又能怎樣,但咱畢竟是鄰居。家裏困難,他就該伸手援助,不幫忙就是鐵石心腸!”她嘴巴雖不好使,卻固執己見。


    秦淮茹在一旁,深知自己婆婆這是又要胡鬧了。如果換成賈東旭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但她婆婆這個豬隊友,這事基本沒戲。賈張氏分明想要自己解決。


    想著,秦淮茹無奈地暗歎,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就這樣葬送在一個頭腦簡單的婆婆手裏了。


    別說別人怎麽想,何雨柱徑直來到街道辦事處。這也是他首次踏入這個地方,以往的事都是軍管會處理。如今解除了軍隊管製,市井政權開始接管全局,並管理起諸如他們這四合院這樣的事務。


    到了這裏,一位工作人員迎上前來問道:“同誌,您好,您需要幫忙嗎?”


    何雨柱客氣地說:“同誌你好,我想出租幾間房子,不知該去哪裏申請?”此話剛出口,小年輕的態度頓時有了轉變,因為他們都知道,如今願意出租房子的一般是有錢人家。


    感受到辦事員對資本家的態度有所保留,何雨柱猜到原因。但他仍保持禮貌,笑著指點了正確的部門,“多謝你了。”


    工作人員哼了聲,心想早知你是什麽樣的富人,就不理你了。初來上班,就遇到這種事,真黴透頂。


    何雨柱沒料到這位文書在心底想什麽,徑直上樓去找主任辦公室,抵達時他找到的是主任的辦公地點。


    “篤篤篤!”


    何雨柱上前敲門,並開口道:“請進!”


    走進辦公室,他向主任自我介紹:“主任您好,我是住在南鑼鼓巷75號院的何雨柱,因為家中的何大清無法支付賬款,我想諮詢一些事。”


    街道主任聽見了他的來意,迴應道:“哦,原來是何雨柱啊,我們街道的佼佼者,真是沒想到你能迴到這裏,歡迎之至!話說迴來,你來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何雨柱對著街道主任迴答:“主任您好,我是想……”


    街道主任打斷他說:“何雨柱同誌,我叫王主任,如果你想叫我的全名也沒關係,但如果不過於正式,就稱我為王姨好了!要知道,現今街道辦的權利相比後世可大太多了,能影響司法公正並非誇大其詞。所以我聽著呢,你說你那房子是不是非私產性質?”


    關於這個情況,街道辦事處了解得清清楚楚,因為何大清建國後在婁青山買了房產,之後成立的街道辦事處還有相應的產權登記。軍管時期還有何大清購房記錄在案,而且作為街道辦的負責人王主任明白四合院私有房產的人寥寥可數。


    聞言,王主任確認道:“我知道那個事,有什麽問題嗎?”


    何雨柱接著說道:“五十年前我拜了個師父,師父在離開前把房子過戶到我名下,是個二進小院。我家與院裏的易中海、賈家人之間有些糾紛。正好年前見到師父弟弟,我二叔對房產並無興趣。如果他們不要,我會讓他們收去,但我二叔迴絕了,我計劃先讓我爸媽居住。


    而關於四合院的部分,我希望找個時間租出去。你知道,我現在已屬正式組織成員,自然不能違反組織紀律。我準備私下租房,但可能會為街道辦事處添麻煩。租賃人身份不明,若是敵特,那將給四合院的鄰居們帶來災難。因此,我信任您能幫我決定租予誰不租誰,您在這方麵的專業意見至關重要,我隻拿月租金。”


    王主任聽完後讚歎:這就是大學畢業生的見識!“”


    何雨柱沒有接茬,繼續說:“然而,房子租出去要有租期。我父親何大清又娶了個夫人,這事您應該有所耳聞吧。”


    “這樣啊,他們二人生了個女孩,雖不是我妹妹,但她的確是我父親親生女,血脈親人是無疑的。”何雨柱補充道。


    王主任對此表示肯定:“確實,親情天經地義。”


    接著何雨柱說明了房子出租的情況:“所以我的租期是二十年,到期後無論如何我都要收迴。房子我會贈予我妹妹。王姨您到時候需與租客說明這一點,並且要訂立協議以避免任何誤解。我不想我家房產將來變為是非之地。”


    王主任聽完理解何雨柱的憂慮,點頭表示同意:“沒問題,這要求不過分!”


    何雨柱試探性問:“王主任您要不要親自去看房子?”


    王主任爽快答道:“好主意,我家何叔剛剛搬出去,有些雜事還沒整理,多謝諒解。”


    王主任明白這是尋常事,淡淡地說:“沒關係,這很正常,到時候誰住就由誰打理吧。”


    “對了,你有什麽計劃來布置這座房子呢?”


    何雨柱說:


    “主屋月租五塊,側屋兩塊,這就是我定下的價碼,其實已經算相當便宜了。


    而且,二十年內房租不變,二十年後就必須要搬出去了!”


    聽到這話,王主任點頭迴應:


    “好的,沒問題,就照你說的辦!”


    何雨柱高興地說:


    “那真是多謝王主任了!”


    王主任微笑著搖搖頭:


    “不用謝,這是我們職責所在。我會在合同上標明的,


    你不用擔心房子會被弄丟!”


    何雨柱點頭確認:


    “行,那就跟我迴去看看我家房子吧!”


    於是,王主任跟隨何雨柱迴到四合院。閻埠貴見狀,問道:


    “主任,這是怎麽迴事啊?”


    王主任解釋:


    “沒事,隻是來看看。柱子想出租他的房子,所以找我們申請許可唄。”


    得知原委,閻埠貴一臉驚訝:


    “真的嗎?不是柱子自己搬迴來住,要出租給別人嗎?”


    何雨柱讚同地點點頭:


    “對,出租,但我們不知道租給誰,所以今天我先把房子送到街辦。租給誰就交由王主任篩選啦!”


    聽了這些,閻埠貴並沒有表示是否出租,而是轉而詢問租金問題:


    “那房租是多少?”


    王主任迴答:


    “主屋月租五塊,側屋兩塊,這價格已經接近市場行情。


    何雨柱的這間主屋是主體建築,寬敞采光好,五塊錢不貴;側屋雖小,但采光也不錯,兩個一塊也合理。”


    閻埠貴計算起來:


    “那一個月總得是七塊了,一年將近九百塊呢!真不便宜了!”


    接下來,閻埠貴又試探性地問:“你打算把房子賣掉嗎?”要知道,當時多數人都租賃而非購房,閻埠貴自家倒是購置了一套,包括閻解成居住的後廂房。


    在何雨柱看來,出租為別人謀取財富,而擁有則是自我成就。於是乎,他對房子的態度讓閻埠貴看到了買房的希望。


    何雨柱否決了他的猜想:“不賣,即使是出租也要租二十年。到時候,不論怎樣都要搬出。


    房子是要留給我的妹妹的!”


    閻埠貴聽聞這話後有些愣怔,因為如果真的租房,二十年間足以購買兩套這樣的房屋。


    正屋在市麵上值個五百,偏房就算便宜三百,如果急需資金周轉也能成交六百。但這並不意味著房子便宜,市場價格就是這樣。一年九百塊足以讓他自己買一套房子。


    因此,聽了何雨柱的決定,閻埠貴的租房念頭也打了退堂鼓。


    這時,賈張氏出現了,看到何雨柱,大聲催促道:“何雨柱,你必須為我女兒秦淮茹找份工作!”


    看著氣勢洶洶的賈張氏,全院子裏的人都驚愕不已,誰也沒料到她會有這樣的勇氣。但何雨柱很快恢複了理智;


    \"賈張氏,你聽清楚了嗎?我給他介紹了哪種工作?咱們之間也沒啥交情。\"


    賈張氏振振有辭地反駁:\"王主任,你看啊,他上了大學,成了工程人員,軋鋼廠的老總都很看重他。而我們家隻有東旭一個勞力,城市戶口就這麽個。其它人全是鄉下來的農村戶,連口糧都難保,你不給我們安排個工作,我們要餓死的!幫何雨柱讓我們有個司機崗位,哪裏錯了?\"


    何雨柱聽得心頭火起,世上哪有這樣強人所難的,簡直匪夷所思。他迴答道:\"賈張氏,我聽錯了吧?你想讓我為你們家找工作,我又不是你爹,跟你們家也沒什麽義務。再說,我跟軋鋼廠隻是同事,廠長對我賞識是因為我專業能力強。還有,戶口這事兒和我有多大關係?至於餓不死還是餓得死,世界多苦難家庭,我一個人能救所有嗎?最後,你自己四肢健全才五十出頭,整天端老太太架子不做事。你要餓死不冤,居然還想讓秦淮茹給我找差使!\"


    賈張氏聞言,氣焰高漲:\"大家都一個院裏住的嘛,你怎麽能忍心不管呢?反正我們鄰居一場,你有理由幫忙嗎?\"


    聽到她的這番言論,連主任王也一時語塞。看著沉默的王,賈張氏越發咄咄逼人:\"我是說錯了?何雨柱那麽能幹,我們一家求個幫襯怎麽了?說白了就是一句事兒。一句好話,就讓一家人生路?你怎麽不幫!問問主任,我說的對不對?\"


    原本想打個圓場的秦淮茹見王不語,就沒插話。萬一他頭腦發熱,聽婆婆的話呢?


    王主任此刻恨不得一巴掌扇上:“那賈張氏,你怎麽能要求何雨柱幫忙?他的現在是靠自身努力掙來的,憑什麽他要幫你?”


    這轉折讓賈張氏如遭當頭棒喝,原本以為會譴責何雨柱,結果卻變成這麽一番話。她呆住了,不知如何接應。何雨柱則滿含不屑地說:


    “賈張氏,做人的眼光要長遠,那時我爸離開我們娘倆,你怎麽迴應的?你怎麽做抉擇的?我記得很清楚,懶得跟你多費口舌。


    畢竟當時你做得不錯,作為一個鄰裏,給予同情即可,不必為陌生人搭上自家的前程。


    還不如把這些資源用到自己人身上,多享樂些呢,是吧?


    現在 子轉好了,而你們家中情況不佳,或許不如從前。可這並非是我們非得幫扶的理由。若你真有心幫,為何不舍得自己享受一下這些財物與人際關係?


    你們家的困境是誰造成的?你自己說說清楚!”


    一時間,賈張氏愣在那裏,這些話她自己也想過。但怎會被何雨柱如此明確道破?


    錯啦!這個小子竟然 了!


    “哼,何雨柱你算什麽?你不僅毫無憐憫,更是品質敗類。居然 別人談話!那些話明明是我獨自在家講的,你怎麽會知曉?


    你個品質卑劣的小子,如果敢不給我們家安排工作,我要把你的醜行揭露出來!”賈張氏的話語震驚了周圍所有人,這都怪她嗎?在這個場合說出這般話語!


    王主任也無法忍耐賈張氏的無禮:


    “賈張氏,你的胡言亂語適可而止,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如果不是看在孤寡和有親人在廠裏的份兒上,我早把你送迴農村老家。


    這裏可不是你能任性胡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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