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誤以為將要挨揍,急忙後退。可何雨柱走近後隻是提起石頭,輕鬆挑起。石頭尚未落迴原地,他已輕飄飄揮出一拳。石塊破碎之聲瞬間響徹。所有人都愕然注視何雨柱。即使是賈張氏,也無法忽視這一畫麵,那是她親自動手找來的,如今卻被何雨柱毀了。淡淡地道來:“就是這樣一塊石頭,我也輕易碎掉。”


    “賈張氏,那是教訓,如果我想教訓這個兔崽子,他早趴在地上起不來了!”何雨柱的動作利落,言辭犀利,賈張氏、秦淮茹和棒梗都被他的威懾力震住了。


    何雨柱接著說:“我隻是輕描淡寫地打了棒梗一下,我都明白,對孩子不能動粗。不相信就讓這小姑娘帶棒梗去醫院驗個明,隻要有丁點兒損傷,我賠十倍的錢給你們!”


    聽了這話,秦淮茹原本以為何雨柱真的未曾用多大力氣。畢竟她深知自己這個兒子被賈張氏寵溺得太嬌氣,隻要稍不如意就會誇大事實告到賈張氏那處,導致她受到責罰。


    可事實真的如此嗎?何雨柱又真的會輕易放過棒梗?


    當然不會。棒梗是真的疼,他委屈巴巴:“媽媽,我真的很難受,嗚嗚嗚~”盡管他哭喊著疼,可賈張氏和秦淮茹都難以置信——賈張氏知道孫兒本性如何,她也瞧見了何雨柱對石頭出手的情形,若真動手了,棒梗早就躺下了。


    因此賈張氏知道何雨柱惹不得,一邊安撫棒梗:“好了棒梗,不要淘氣了!”一邊對何雨柱投以擔憂的目光。


    何雨柱冷瞥棒梗一眼,威脅道:“下次再敢碰我妹妹一根毫毛,我就打斷你的頭!”這句話像 般讓五歲的棒梗心知肚明,他意識到眼前男人並非說說而已,真能做出那種事。


    他捂著頭不再出聲,忍受著疼痛的煎熬,何雨柱隨即一把抱起晴晴問宋子語:“宋姨,我爸今晚會迴來嗎?”


    宋子語點了點頭:“嗯,他說過了,他要去升遷,今後主要負責宴會工作,大鍋飯的事情不再需要做,因為已經是食堂副主任了。可能一會兒就迴來了,進來坐坐。”


    何雨柱擺擺手:“不用了,我要等我爸迴來有點兒事交代後就走,外麵呆一會就行了。對了,旁邊的那間房不用留著?這裏不太寬敞嗎?”


    宋子語解釋:“很好,你爸爸留給你弟弟的。他說留給雨水。”何雨柱接著對她說:“迴去跟他說一聲,不必再留著了,等雨水大些,我給他買一套房。你們就先慢慢享受吧,等晴晴大了,住一起也不合適。”


    聽見何雨柱這番話,秦淮茹內心泛起了羨慕之感。自家的房子比不上何大清家寬敞,何大清他們夫妻與孩子的相處空間更為充足,連她婆媳間的交流都更便利。而每當和丈夫進行夫妻活動時,隔牆都能感受到鄰居何大清的氣息,令秦淮茹感覺很尷尬,但這已是日常生活的接受範圍。


    不過在傾聽何雨柱和宋子語聊天時,秦淮茹仍然對宋子語羨慕萬分,如果不是賈東旭對自己足夠好,這種生活差距恐怕早已使她無法忍受。當初從鄉村移居城市是為了更好的生活,可現狀卻遠低於期望值。盡管何大清年齡漸大,但他還能有生育能力;而宋子語在身邊,夜裏也能分享夫妻之歡。


    或許是因為年齡的差異,宋子語過得更為滋潤。何大清的能力和賈東旭不分上下,隻是他的外表和歲數不饒人。


    125 高峰時期的何大清雖然賺得較多,因此何家的生活條件相對優越,基本每天都能夠享受細糧和肉類。


    自家則不然。之前由於賈張氏擔心經濟問題,未曾為家人辦理戶籍,所以包括何大清夫婦、兩個孩子在內的家人都保留農村戶口。如今這種戶口不是輕易能靠花錢獲得的,特別是未成為帝都戶口的賈家,如果沒有穩定工作,是不可能擁有正規戶口的。


    這樣一來,僅憑賈東旭的定量糧食是遠遠不夠填飽全家人的,每月不得不把細糧換算成粗糧以度日。否則,光吃那些就足以讓日常生活陷入困境。


    再加上賈東旭會額外從易中海邊討些粗糧支援,即使他們在四合院內看起來風光,實際上在外部的經濟情況並不樂觀,往往需要補充一些外購的食物來維持。


    身為未見大場麵的賈家婦女——賈張氏和秦淮茹,由於害怕出頭而從未敢去買食物。於是乎,賈張氏每天都會怨天尤人,抱怨他家得不到他人幫助。


    即便如此,何大清對這些抱怨仍有所耳聞。聽到時,他會悄悄帶迴美食供自家人品嚐,再加上他高超的廚藝雖不算是大師級別,但也香氣撲鼻。這常常讓他的兒子棒梗垂涎欲滴,也因此變成了何雨晴備受欺負的原因之一。


    宋子語向何雨柱說道:“這樣好嗎?你是弟弟的兄長,弟弟的未來事務應該還是你父親來管束啊!”


    然而,何雨柱搖搖頭:“不用麻煩,你不了解,要是父親插手,恐怕雨水會變廢柴。雨水現在挺好的,隻要不死,爸爸就隻關心養育她罷了。”


    宋子語迴想何雨水年紀雖小卻已上初中,在何雨柱的影響下,說不定幾年後就會上大學,並且有了工作,房子自然就有了保障。到時候,她知道小小的房子對於眼界漸開的何雨水而言是不屑一顧的,何況何雨柱還有一個寬敞的四進大院子。


    宋子語讚同:“好吧,待到爸爸迴來,我會跟他說!”聽到何大清略顯沙啞的聲音傳來詢問:“有啥事非得告訴我?”於是,她把何雨柱剛才的話轉述給了何大清,何大清沉思片刻後同意:“行,知道了。我過兩天找個空就找人來整理房子,等晴晴大些就可以搬到那屋了!”


    緊接著,何雨柱說:“爸,我們進屋聊聊。”隨後何雨柱挽著何大清走向房間。楊小迪明白他們的談話可能涉隱私,選擇在外與宋子語對話,避免打擾。


    鄰居中對何雨柱與何大清究竟要談論何事感到好奇,原本都計劃在一旁聆聽。可見到楊小迪與宋子語正立於門外,便紛紛覺得尷尬而沒有上前 。


    在屋內,何雨柱道:“爸,當初你在我婚禮宴請親朋時收到的所有禮金我整理好了,一共……”


    麵對這一話題,何大清擺擺手:“柱子,這些年來我沒盡好父親的責任,沒有為你籌備婚禮,全是你自已操辦,不論禮金多少,請留給自己保管。而且因為你,我現在已經是食堂副主管,收入也有了增加,我可以專做招待用的小餐點。工作輕鬆且薪水提高,那些錢你就沒必要給了我。先前我跟你宋姨也說了,她也很支持,我們就別再多提這件事吧?你覺得如何?”


    宋子語聽著暗想:以後若何大清與宋子語不添子女,他們兩老晚景自然要仰仗何雨柱。


    既然如此,這錢財何雨柱就不客氣收下了,如同先前何大清所言,自己也曾替他購買過自行車和手表,還費盡周折為宋子語上了戶口。聞言,何雨柱迴應道:“好吧,既然你自己都不要,這份禮物就收下吧!如果你有需要幫忙的地方,請一定跟我說!”


    說完,何大清接著說道:“事實上是,現在鋼廠許多機器都需要維修了,找不到合適的人手來處理。還記得之前你答應王廠長的事了嗎?”還有,你還有一段時間才會正式報到。“何雨柱好奇地問道:“什麽事情啊?”


    接著,何大清答道:“軋鋼廠現在麵臨設備故障潮,急需修理人員,你應該利用你的能力和承諾去幫一把手吧。”何雨柱聽了這話點點頭表示同意:“好的,明天辦完事情,我就前往軋鋼廠幫忙。關於剛才提到的彩禮,你確定真不要了?”


    何大清淡笑道:“你不提我都覺得數額不小,具體多少我也沒太細查,你就別告訴我了,以免讓我以後後悔。”他並不是真正後悔送出彩禮,而是借此事拉近與何雨柱的關係,畢竟何雨柱曾對他有許多照顧,如果沒有對方的援手,何大清未必能輕鬆擔任軋鋼廠副食庫主任的職務。


    畢竟軋鋼廠目前是由洛青山的勢力管理,何大清能在這裏工作主要得益於洛青山的支持。但大家心裏清楚,他是頂著洛青山的名義做事的。因此何大清如今能夠站穩腳跟在鋼廠裏,對這個事實他是心懷感激的。


    廠長王也知道,何大清的職位目前可能還不夠穩固,所以他隻是安排一個食堂副主任的工作,但這樣的情況不會維持很久。在還沒擴建成後來那規模浩大的企業時,幾千人的軋鋼廠後勤才是肥水之地。廚房油水隻限於剩飯剩菜,因為每次做飯都有限量,多餘部分便成了廚師們分享的“福利”。


    以何大清的地位,作為招待菜肴的主要製作者,他會享有更多“剩餘”食品的處置權,這就是他身為副食庫主任的權益所在。工資自然也隨著提升。但這隻是一個過渡,將來一旦升任食堂主任後,會有更大的發展空間在等待他。可這些隻是何大清私下裏的期望,並未得到何雨柱的認可。畢竟作為一名廚師,讓他在體內的地位有所提升幾乎是不可能。


    麵對興奮不已的何大清,何雨柱並不急於潑冷水,而是和聲說:“就這樣吧,具體的我不會多說,反正金額不少。既然你不願接受,那這錢我就替你保管了。需要幫助就找我吧,明天我沒其他安排。正好過去看看。”


    何大清聽完點點頭:“好的,那就明天鋼廠見!”何雨柱點頭示意,隨後簡單地道別:“沒事我這就先迴去了。”


    聞言,何大清關切道:“你不多吃頓飯再走?”但何雨柱搖搖頭婉拒:“不必了,你知道雨水還在廠裏實習,我需要趕迴去接她。有機會帶阿姨宋一起來我家聚餐吧!”


    何大清爽快同意:“那好,我不留您了。”這時,耳邊響起一個熟悉的唿喚聲:“都讓開,把何雨柱叫出來!”何雨柱聽後推開門步出了宿舍。他看見身穿工作服、剛進門的易中海,神色淡然問了一句:“什麽事?”


    易中海顯然很生氣地答道:“何雨柱,你都已經成年的人,怎麽可以去捉弄小孩子?”


    聽到易中海的話後,沒想到賈家人居然會去告狀給他。何雨柱對此懶得和易中海細說,反而直接對他說:“若你能勝任‘大爺’這個職務,就應深入了解事件始末;如無法勝任,遲早要與街道辦事處人員溝通,換一位適合的。你什麽都不知道便來這裏糾纏不清,是認為我在縱容你的囂張嗎?我不是當年的何雨柱,你並非可以隨意欺淩之人。”


    易中海怒喝道:“放肆,我乃長輩,豈有這般無禮相向?”何雨柱不屑地迴應:“你也太放肆了,是誰的長輩?休想借此來找關係。我何家不容許這種不分是非的長輩,有什麽東西,是你這種貨色稱作長輩的?自稱長輩就了不起?你又清楚發生了什麽事?不過是沒事找茬而已!”


    麵對指責,易中海大聲說:“無論怎樣,成年人欺淩孩子總是不對!”然而,何雨柱緊接著喊道:“賈家人呢,一個一個都不現身,都死光了嗎?”易中海聞言眉頭緊鎖,此時大嬸走過來將先前的事複述了一遍,才知道是賈家人理虧。但事已至此,他仍大聲辯解:“撇開事實不論,難道你毆打棒梗就是正確的?”麵對賈家無聲無息,易中海這番話反倒讓何雨柱大笑:“哈哈,易中海,甩鍋你也真有一套!明天正好去軋鋼廠問清楚這事兒,你別妄想用不談事實糊弄人!”


    易中海聽見這番話,深感驚愕,因為在廠長王廠長和何雨柱交談時,他在場。若果真被何雨柱捅到王廠長那裏,他在軋鋼廠的日子必定會難以為繼。雖然他有鉗工六級的技術,但也有人技高一籌,何況還有身為工程師五級的何雨柱為敵,王廠長絕不會支持自己。再加上何雨柱對自己絲毫不尊重,萬一惹火了他,後果嚴重。


    不過,盡管處境堪憂,易中海還是對何雨柱說:“柱子,為人須留餘地,咱們日後還可能有所交集。你的行為不妥,大院內的事本應內部解決,不然優秀四合院的榮譽將受影響。你家中物資不虞缺乏,可別忘記別人也需要。”但他這番勸誡,換來的卻是何雨柱的譏諷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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