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他們前來,田澤華也隨之而來,向何雨柱問候:“柱子,來了嗎?”何雨柱與楊小迪恭敬行禮:“師父!”楊小迪也跟著喊。“師父”二字聽在田澤華耳裏十分欣慰。原來他這個 竟然在廚藝方麵到達頂峰後選擇轉行學習機械,本以為何雨柱學藝難以為繼會迴來。誰知他出乎意料的才華橫溢,短時間內就將機械技能掌握了高深之處。盡管不算最為精通,但他的實力贏得了所有人的敬佩,並且為了他說的一句話,連不靠譜的老爹都得到升遷。隻是略帶嘲諷地說,畢竟,何大清是何雨柱真正的父親。他的幸福會對兒子帶來正麵影響,緩解壓力。


    穀經理交給他一份禮金箱,說道:“紅包和名單都在這兒了,你們仔細核對接收記錄,以後這些人情來往還要你們夫妻共同處理。”何雨柱聽到師父的指導,應允:“師父,請放心,我必定保管好紅包清單,將來的人情必定如數償還。”聽完何雨柱的話,田澤華讚許地點了點頭,心滿意足地認為自己徒弟是個聰明之人,一點即通。


    麵對那滿滿一桌菜肴和豐厚的禮單,何雨柱沒有像其他人那般依賴指導,僅憑自學也迅速上手。他不斷創新,手藝日益精進,超越了旁人。


    田澤華向何雨柱表達了關切:“柱子,我知道你信任我和穀經理,當時希望你有所收斂些,畢竟這非小事,我不願為此事與你拉遠關係。”


    何雨柱迴應道:“穀經理的住所是我收到的饋贈,這點心意,怎能接受?”他微搖著頭,表明自己理解,同時也確保二人不會為小禮金動心。但他為了打消顧慮,仍給出了同意的眼神。


    四人進入一個寧靜的私人空間,何雨柱翻看起了禮單,其他人幫助驗證數目。看到那列清單,何雨柱有些驚訝,來客之中有不少是業界領導者或是公眾人物,禮品最低都有五十元,有的竟是一百元,例如穀經理和他的師父,他們也都各送了一百。令他沒想到的是,連許大茂這樣的人物也貢獻了五十元。


    這些細節他銘記在心,打算到時給許大茂舉辦婚禮時還禮。在統計完總數後,他們都頗感意外,何雨柱並未預計這份禮金會這麽豐厚,畢竟宴請的花費他自己才出四百多元(在這個時代算不小了),按市場原價計算,可能要達到七八百。


    田澤華笑著說:“小子,你的婚禮居然收這麽一大筆賀禮!”合計後,總數達到了驚人的八千六百四十五元五角。其中五毛錢正是來自賈家的,田澤華不解地問道:“四合院的賈家人,怎麽會隻給出五毛錢?”


    何雨柱笑言以對,不生氣地說:“這已相當好了。賈東旭結婚時,我為了不被人鑽空子,散掉了上百塊。按現在比例,那不過是幾分錢的事。所以我並不苛求。”他提及過往經曆後,田澤華便理解了四合院的情況,不再追問此事。


    現在來看,何雨柱憑借這次宴席已經積累了相當財富。收到如此高額的彩禮主要有兩個原因,首先賓客中有許多權勢或公眾人物,他們並不缺錢,但現金不是唯一的流通貨幣,有時候還需要各類票據。而且即使有了錢,也不是每個人手頭都有充足的票據。


    領導們也是如此,他們的票額多是按比例或工作分配,而不是自發儲備。於是,對大多數的人來說,票額成了難得之物。何雨柱的身份和未來潛力不可小覷,這吸引了人們的爭相巴結。


    田澤華整理了禮金後將其交還,建議道:“迴去與父親及嶽父母商量一下如何處理這筆禮金,畢竟大部分人的關注點都在他們身上呢。”


    何雨柱點點頭應諾:“師傅,明白了,我會去問問爸、丈人他們是怎麽想的!”


    \"畢竟手裏握著賓客名單,是誰請客來的,一目了然。\"


    然而何雨柱對此並不打算獨吞這筆禮金,倘若父母所贈,他會收下。但如果禮金由他人帶來,他認為將來人家的喜慶之事自己也需要參加。


    他與楊小迪一同到了楊誌禮的家,見到他們迴家,楊誌禮疑惑地問道:\"你們倆怎麽突然迴來?\"


    聞言,何雨柱對父親解釋道:\"爸,這禮金稍微多了一些,是我掏出來的,這些都是爸你宴請的人們的迴禮,一共一千多元。我和小迪都帶來了。\"


    還沒等何雨柱說完,楊誌禮打斷他,說道:\"柱子,我隻有一個女兒小迪,我和你媽雖然都有工作,但收入還可以。這筆禮金就給你們兩人作嫁妝,禮單你留給我就行了,需要送禮時派上用場。”


    但何雨柱堅持道:\"爸,我們倆並非拮據,你也是知道的,不久我就要開始工作了,我的薪水不算少,而且……\"


    還沒說完,胡舒枝又接過話題:\"柱子,無需再多言,你的情況我們知道。我們家雖然不缺錢,但這是給女兒的好事,你就收下。安心過日子吧,我們的女兒嫁妝還沒準備好,這筆錢就當是給她準備的!\"


    聽了嶽母的話,何雨柱讚同地點點頭,\"好吧,迴去我跟小迪提,就說這是她自己的私房錢。\"


    兩人心滿意足地聽著他的話。楊小迪卻不以為然:\"別了,老公。真有什麽需要我會向你要的,反正家務這些事情都是你在忙活。\"


    楊誌禮和胡舒枝更加心滿意足,因為深知他們的小寶貝兒從小被嗬護備至。看到何雨柱這樣出色且尊重女兒,即使出門打拚,也能將家管理得井井有條。思考良久,他說:\"也好,你可以留著,有需要的時候告訴我,家裏的事你別管。\"


    隨後,胡舒枝教導女兒:“你是他老婆了,家事不應該全丟給他一個人處理,尤其是柱子在外麵工作。你作為妻子,得多幫忙分擔。”


    何雨柱卻笑道:\"沒關係,她是我的妻子不是傭人,開心最重要。在家裏,輕鬆愉快就好,大家一起打掃就好。隻要我有空,就會下廚,大家都知道,我的手藝不錯的。做飯真的沒什麽難的!\"


    聽到這樣的話,他們明白何雨柱深愛著女兒。盡管他們並不 女兒去做這些,但看到他對女兒的疼愛態度,他們十分欣慰。


    談話完畢後,何雨柱與楊小迪起身告辭。騎著自行車,他們迴到了四合院。


    閻埠貴見狀,眼睛一亮。之前何雨柱還是一人騎車載楊小迪過來,如今各自有了自行車,何府現在都有三輛。對此深感自行車夢寐以求的閻埠貴讚道:\"柱子,真了不起,新媳婦這麽快就有了自己的車!\"


    然而,麵對稱讚,何雨柱輕輕擺了擺手迴應。


    “喂,這是原本答應過給雨珠的禮物,但畢竟她還小,我先讓我妻子用著。


    等她長大些,再給她換個新的。”


    聽著何雨柱的解釋,閻埠貴顯得有些困惑,好奇地問道:


    “啥?你說那輛自行車是在還沒有改革幣的時候購置的?”


    何雨柱微笑著點頭認同:“沒錯,我爸那時候買的,加上我現在給我妻子的這一輛,這些都是那時買的。那時候買東西根本不用票,想必昨天鴻賓樓的事你們也聽說了。在那段時間,雖然我隻是個小徒弟,但我也有工資收入,買一輛自行車自然沒問題!”


    要知道,在何雨柱大婚的那天,鴻賓樓的人們都在討論何雨柱曾經多麽風光。四合院裏的人也都清楚他的舊日光景。盡管沒有易中海幫忙,何雨柱依然生活得很好,甚至在他的廚藝達到宗師境界後選擇放下這份工作,去念書提升自我。


    不過從眼前看,他這樣的選擇再次被證明是對的!閻埠貴對何雨柱的做法表示由衷的讚歎:“柱子,像這樣值得敬佩的人,這輩子我可沒遇到幾個,你無疑是最出色的!”說罷,他還向何雨柱伸出大拇指以示認可。


    麵對閻埠貴的誇獎,何雨柱淺笑,心想自己見識過的優秀人才不在少數,而且閻埠貴的視野隻停留在四合院這個小天地裏,相較於四合院其他人而言,他的知識和見解確實高出一些。


    雖然沒說出口,何雨柱委婉暗示了這一點:“三大爺,我還有事,先走了。順帶一提,我爸在家嗎?”


    閻埠貴搖搖頭,“我今早看到你爸出門上班了,你如果要去找他,或許可以直接去軋鋼廠找,但他那位繼母和你妹妹確實在家裏!”


    何雨柱點點頭後說道:“那就讓我們迴去看看情況。”他隨即推著自行車,楊曉笛緊緊跟隨在他身後。剛走到中院,他們便聽到了雨珠的哭泣聲:“哇,你是個大壞蛋,居然搶晴晴的東西!”


    聽到這個聲音,何雨柱疾步走向哭泣的雨珠,看到一個小蘑菇般的男孩正洋洋得意地盯著她。毫不猶豫地,何雨柱走上前輕輕拍了小蘑菇男孩一巴掌。盡管隻是一下輕拍,卻也讓小小的孩子疼痛難耐,手裏的糖果也從空中落下,髒兮兮地落在了地上。


    在一旁的宋子瑜趕忙跑過來,緊張地抱起淚眼婆娑的雨珠詢問:“晴晴,你還好吧?”雨珠抱住子瑜,泣不成聲地告狀:“哥哥把我的奶糖給棒梗搶走了。”


    這時,棒梗也在一旁痛哭流涕,委屈地說:“他,他打了我,還把我的糖打掉在地上了!”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冷冷地質問道:“賈家的大嬸,您在外工作,怎麽教出這麽不講理的孩子,竟然讓她搶別人的物品。晴晴那麽小的孩子,要是想吃糖,你為什麽不直接買給她?


    這種年紀就知道搶奪,長大了還不知會變成什麽樣,難道真能成為劫匪?”


    沒等他的話完,棒梗卻反駁說:“你胡說,雨珠就是賠錢貨,她哪裏配吃糖果,她的東西都是我先有的,這是我奶奶說的!”


    何雨珠聞言勃然大怒,對著秦淮茹大聲訓斥:“賈家大嬸,這就是您婆婆教養的結果,把原本的好孩子變成犯錯的小家夥。”


    我知道你沒受過什麽教育,但“小時偷針,長大偷金”的道理還要我教你嗎?如果小孩從小就按你這種方式教導,將來他會把奪女孩子的東西視為理所當然。現在他小,大家都寬容,但你也該明白,棒梗若一直這般思維,長大了後果堪憂。後果你明白,不是嗎?”說完,何雨柱關切地向何雨晴問道:“晴晴,沒事吧?”


    看著泣不成聲的何雨晴,何雨柱溫柔地詢問:“晴晴,真的沒受傷?”


    聽見何雨柱的話語,原本隱藏的賈張氏再也按捺不住,她不想讓何雨柱的指控坐實。賈家僅此一孫,是家族未來的希望。於是,怒氣衝衝地走出來反對道:“放肆,何傻柱,你怎麽能那樣說!棒梗年紀輕輕,什麽都不懂。孩子的爭執哪需要你嚴肅到這個份上?”


    注意到院子內外的人也都被吸引過來,何雨柱決定不再隱忍,“賈張氏,以前我喚你一聲大嬸,我以為你能通情達理,可現在你的固執令我失望。小孩子嘛,當然有犯錯的時候,大人總要有教育的職責。換了別人,我會視其為犯錯而予以教訓。大院裏的每家每戶,誰家的孩子沒鬧過呢?三大媽家的三個小夥子,從小時候到大,有哪個拿別人東西沒被管教過?二大媽家三個兒子,教育方式又如何呢?”


    閻埠貴得知情況,自然明白這是個拉攏何雨柱的好機會。“嗯哼,我家那三個小淘氣若做出這樣的事,家父定要教訓他們的。”三大媽在一旁附和。


    同樣氣不過的二大媽表態:“沒錯,若是我家那家夥知道,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這話令賈張氏感到無比憤怒,但她未曾料想到二媽、三大媽會有這樣的態度。對此,何雨柱嚴厲地說:“還有,是誰說女孩子就是賠錢的?身為女人,你想過那種被人羞辱的感受嗎?作為婆婆,你還持有這樣的思想,實在太過危險了。在這個新時代,我們講男女平等,絕無‘賠錢貨’一說。如果再聽到有人這麽對你妹妹,別怪我不客氣了。兩孩子的事,就讓它過去好了。”


    賈張氏堅決反對,吼出聲道:“不行,你說算了就算了嗎?你對我的孫子動手,怎麽賠!你別想美事!”何雨柱冷笑道:“我要是他,早就沒有這種子孫了。”說完,他走向門前冬日醃菜用的大石頭,這塊石頭常年置於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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