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直至一輛華貴的靈獸駕馭的林肯飛車緩緩停下,張赫才暫且收手。車門開啟,走出幾位身著法袍的護衛,為首之人乃是一名麵部刻有一道醒目刀疤的壯碩男子。


    滿麵兇悍肌肉,配以那道深邃的刀疤,顯得異常兇狠。見此情景,六長老立刻迎上前去,指著那一臉狼狽的許智康,對著車內之人稟告道:“尊者,正是此人。”


    尚未待尊者劉一刀開口,許智康早已駭然失色,慌忙跑上前去。“劉尊者!”


    此刻劉一刀降臨,張赫的命運無疑已經注定,恐怕難逃一劫。奔向劉一刀的同時,許智康轉頭對張赫怒喝:“你這廢物,今日我定要將你挫骨揚灰!”


    走近劉一刀,許智康再度開口:“劉尊者,此人便是他。”


    隻聽得“啪”一聲脆響,劉一刀揮手甩出一道靈氣掌印,直擊許智康,使得他身形踉蹌,又摔倒在地上。許智康撫著火辣辣的臉頰,急忙解釋:“劉尊者,我是出資支持修煉的宗主,他才是真正惹您震怒的張赫。”


    “哼!”劉一刀冷哼一聲,隨後大步行至張赫麵前,未等靠近,便已先行九十度深禮,“張少,隻需您一句話,我立即令其在人間蒸發。”


    “嘭!”


    許智康還未從震驚中迴過神來,整個人直接臀部落地坐倒。臉色蒼白如紙,顯然是陷入了深深的絕望。在場眾人皆瞠目結舌,許多弟子都被眼前這一幕衝擊得腦海一片混亂。


    在遼城乃至整個青州境內,似乎無人能讓劉一刀展現出這般敬畏的姿態。他講話之時,始終低頭彎腰,仿佛隻有在張赫示意他起身時,才會結束這一姿態。


    這令人費解,在他們的認知中,並不存在能夠令劉一刀如此謙卑的力量。連秦詩詩亦不禁皺起了眉頭。劉一刀就算麵對家族長輩,恐怕都不會表現得如此恭順。


    之前隻知道他在程家曾對張赫妥協示弱,卻從未料想竟會被張赫壓製至如此境地。這個張赫究竟擁有何等驚人實力與威懾力,方能讓他臣服至此?


    “天哪,那是劉一刀啊,他怎麽會對張赫如此畏懼?”


    身處樓上的孟珊珊不禁疑惑是否出現了幻覺。而許欣則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想起前幾天,劉一刀的手下還一心想要取張赫的性命呢。如今不過幾天光景,劉一刀見到張赫就變成這副模樣,低三下四,猶如奴仆一般。這……竟是真的麽?


    劉一刀可是遼城的地下主宰啊,難道他已被張赫降服?


    連張赫本人也為劉一刀的態度感到驚訝,稍作愕然後淡然說道:“我對這家夥很反感,今日不願再見他,你可以帶他走,但別弄傷了他。”


    張赫考慮到許家人的情麵,無意對許智康痛下殺手,隻是想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而已。


    “遵命。”劉一刀朗聲應答,隨後轉身對六長老下令:“難道你們沒聽見張少的話嗎?還不快把許智康帶走。”


    “遵命。”六爺微微側首,示意手下行動,“還不速速出手。”


    緊接著,幾位身穿黑袍的修士押解著許智康步入法陣之中。許智康麵露驚懼之色,嚇得元神顫栗,連褲子都被靈力衝擊得浸濕,留下一道濕潤的痕跡在修煉之地的地麵上。


    一聲冷哼傳來,又有一輛由仙鶴駕馭的雲梭落在了洞天福地之外。車門開啟,走出兩位青年修士,以及一位威嚴而不動如山的老者。


    “許……徐前輩救我!”許智康瞧見到來的是許乘淵,猶如抓住了保命的仙緣,連忙高聲求救。盡管許乘淵對其並無好感,但他畢竟同屬許氏一門,怎可坐視不理。


    劉一刀見狀,一步上前,朗聲道:“許前輩恕罪,今日此人我必須帶迴門派。”


    “嗯?好大的膽子,竟敢跑到我許家禁地抓人。”許乘淵抬手,一名弟子遞上了一塊傳音玉簡。


    即便許智康乃集團核心修煉者,也不能讓劉一刀隨意處置。


    劉一刀臉龐上的肌肉一陣抽搐,沉聲道:“帶走他是張家少主的命令,還請許前輩莫要阻攔。”


    “原來如此,竟是張赫所指使。”許乘淵收起傳音玉簡,朝身後弟子擺了擺手:“既然如此,那就快些帶他離去。”


    許智康瞠目結舌,無法理解為何自家祖宗張赫竟然會有這樣的命令。


    “多謝許前輩成全。”張赫心中暗笑,愈發覺得這位老者頗有幾分幽默之意。


    “你……怎麽穿著守衛的服飾?”許乘淵這才注意到張赫,隻見他身著守衛服飾,不禁滿麵驚訝。


    張赫略顯尷尬地撓了撓頭,“晚輩如今守護此地,自然需著守衛之裝。”


    “豈有此理!”許乘淵怒不可遏,瞪大眼睛,“我已命格格為你安排高層修煉職務,她怎敢擅自讓你擔任守衛?簡直氣煞我也!”


    老人氣憤之下,一把抓住張赫的手腕,“走,隨我去質問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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