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呢?”


    不知是誰問了一句,但其實問出這問題的時候眾人也早就知曉結局了吧?如今葉之遠獨自一人在這偏僻的村落裏,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地方。


    “後來?上麵那位哪裏容得下自己的杆子和最有權勢的丞相之女在一起?自然是……”


    何院長講到這也沉默了,他自然是知曉後麵發生了什麽的,但是他也不想說出口,怕自己忍不住罵出口,畢竟那個人可不是他能罵的!


    鬼知道他和很多人在心裏罵了多少次!


    後來上麵那位為了將兩人拆散,假意要將葉之遠發配邊疆,逼韓芝槿嫁給他。


    其實也不是沒人猜想過,為什麽皇帝不隨便給韓芝槿賜個婚,反而是要自己去“奪臣子之妻”這種事給人們留下口舌。


    有很多的猜想,但是大多人都覺得,最合理的還是皇帝是想拿捏住韓丞相。


    皇帝確實是有一部分的原因是覺得既然葉之遠已經不能做為他手裏的利刃,那他就握住另外的刀。


    還有一部分原因是,韓芝槿和她母親長的太像,他沒登基前和韓芝槿的母親有過一麵之緣,但是那時韓書羽已經和她有了婚約……


    韓芝槿也隻能被逼答應,畢竟上麵那位說是發配邊疆,心裏一定是想殺了以除後患的,不能握在手裏的刀誰願意輕易的放走?


    韓芝槿怕葉之遠做出什麽傻事,就和家裏演了一出戲,讓葉之遠認為她是自願的,她就是一個攀龍附鳳的人。


    那出戲到底是怎樣的除了韓家人,就沒人知曉了。


    大家知道的隻是葉之遠自己請辭,次日就出了京再也沒有消息。


    大婚之日,韓芝槿直接留下了一封書信就自縊了。


    皇帝也沒因為這事做文章,他已經達到目的,隨便找了個人假扮韓芝槿在這深宮裏,不許韓家人相見,隻沒隔幾月一封書信。


    假的韓芝槿自然是沒辦法迴韓家捎來的書信的,韓家也是覺得蹊蹺,就求皇帝讓他們入宮去瞧一瞧,好不容易求到恩典,但是假的韓芝槿一直閉門不出,拒不相見。


    甚至韓相重病也不願出來相見,皇帝又時不時的封賞假韓芝槿,直到韓相去世,假韓芝槿也不見,直接來了一封斷親書,要和韓家斷絕關係!


    這也直接傷了韓家哥倆的心,韓相去世後,皇帝便肆無忌憚的直接剝奪了韓家所有的家財,韓家兄弟隻能舉家搬迴故裏,雖然對韓芝槿寒了心,但是他們還是留了一封信給韓芝槿。


    他們哪裏知道自家的妹妹早就喪了命,宮裏那個隻不過是個冒牌貨,是個膈應人的存在。


    也是直到韓家兄弟到了老家,才發現老宅裏住著一對母女,正是給韓芝槿陪嫁的嬤嬤和丫鬟,嬤嬤將韓芝槿留下的書信交了出來,他們這才知道,原來,那個無憂無慮自由自在的人早就去追自己的光了,早就不在了……


    這都是後話了,大家隻知道宮裏的韓芝槿享受著榮華富貴,但是卻是一個攀龍附鳳、不念親情的人。


    “壞人!”


    元寶雖然隻是半懂,但是也知道葉先生這是受到欺負了,欺負人的人那就是壞人!


    “阿嚏!”


    “聖上別是找了風寒了!奴才這就給您端杯參茶來!”


    太監尖銳的聲音裏滿是驚慌。


    “隻不過是一個噴嚏,不必大驚小怪的!”


    皇帝正聚精會神地看著奏章,突然間毫無征兆地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這個噴嚏來得如此突兀,以至於周圍的侍衛和宮女們都不禁嚇了一跳,但皇帝本人卻並未過多在意,隻是當成一個普通的噴嚏而已。


    “是~!”


    太監總管史全也隻能點頭答是,也隻當是一個噴嚏罷了,畢竟今早太醫才請的平安脈。


    但是奇怪的事情卻接連著發生了三天。


    上朝時,皇帝往龍椅走去的時候直接沒走穩摔了個五爪朝天,可以說是平地摔!


    翻閱奏章時奏章無緣無故總是掉是小事,滑傷手也不是什麽大事,但是突然有隻鳥飛進來朝著皇帝和奏章拉屎那可是大事!畢竟屋子裏怎麽飛進來的鳥?


    皇帝這三天大跟頭小跟頭是不間斷的,就連喝口茶都差點給嗆死。


    這些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不知道怎麽的,宮裏宮外就全知道了,明明明令禁止不讓傳播的。


    一些心思細膩的大臣們開始暗自揣測起來:這難道是某種不祥之兆?亦或是上天對皇帝的某種警示呢?而另一些人則認為這不過是偶然之事,無需大驚小怪。還有人說這可能是皇帝身體不適的先兆;還有人說這也許是朝廷即將麵臨重大變故的信號……各種猜測層出不窮,使得整個宮廷彌漫著一種神秘而緊張的氛圍。


    而始作俑者卻是一句:“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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