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代有個好哥們,因年紀上了歲數,代哥尊稱他一聲四舅,原名楊大春,雖然長相普通,不太引人注意,但他卻是個地地道道的老痞子,四舅勞動了四年,大學畢業後,來到廣西北海的一個農村,擔任村裏的活動中心的管理員。他的工作主要是每天為那些跳舞的老娘們開門。


    有一天中午,在活動中心裏,四舅接到了一個電話,是他的表姐李桂芬打來的。四舅拿起電話,問道:“表姐,我是大春,怎麽了?”李桂芬的語氣聽起來非常焦急,讓四舅感到事情肯定不尋常。她說:“春啊,你現在在廣西還是在哪?我有急事需要你幫忙。”四舅迴答說:“我在北海呢,今天也沒出門,就在活動中心待著。表姐,你說吧,有什麽事?”李桂芬繼續說道:“我家女兒不是在珠海開酒吧嗎?叫做緣分酒吧。


    四舅驚歎,小姑娘都這麽有能耐了,有出息,我就記得小時候我抱她,她往我臉上呲尿,哎。我好像去過一次,不過酒吧不大,沒留下什麽深刻印象。


    表姐接過話,是呀,一晃孩子都長大了,咱們也老了,小淼一直在那裏經營,生意也不錯,之前也沒和你說,畢竟你離得遠。”四舅聽後點頭說:““是啊。”表姐你打電話給我,肯定是有急事了。你說怎麽了?”李桂芬告訴四舅:“小淼被當地的一個叫徐童的小夥子欺負了。徐童常去小淼的酒吧玩,小淼告訴我他家境很好,開的車每次都不一樣。最近他一直追求小淼,但小淼不同意,覺得他不是個穩重的人。他是個花花公子,經常混跡在酒吧,生活很放蕩。小淼一直拒絕他,但他卻每天糾纏不休。前段時間,小淼終於找到了一個自己喜歡的對象,他們正在屋裏坐著,可能有些親密舉動,徐童突然闖進來看到了,就大發雷霆。他說隻要他喜歡小淼,就不允許小淼和其他人交往。當時他們倆就吵了起來,徐童的舉動非常過分,竟然把小淼和她的對象都打進了醫院。”


    我家就這麽一個寶貝疙瘩,現在在醫院還沒蘇醒。表姐,這什麽時候的事啊?前天的事。那你怎麽今天才告訴我呢?我沒找到你電話號,我詢問了好多人才找到的。表姐,一會兒我在北海找幾個兄弟,前往一趟珠海,你先別著急,你現在還在東北還是在哪裏?我在長春和你姐夫一天天忙得不可開交,哪兒也去不了,你也不是不知道,在海鮮市場擺攤賣海鮮,每天早出晚歸,身體都熬得精疲力盡,一年到頭掙不了幾萬塊錢,這事我倆著實為難。我說這該怎麽辦呢?你姐夫也是個老實人。和我說,對麵那邊家裏條件挺好,在本地相當好使,也沒有個招 ,不如一個好老娘們。


    四舅問:“你們有沒有向阿sir匯報?”報了,給那邊的阿sir打了幾個電話,一直告訴我們等待迴複。我一聽那意思,就是不願意親自處理。


    好吧,我會盡快趕過去看看。醫藥費有沒有交清?


    錢都是我們匯過去的,可能明天就交不上了,前幾天買飛機票也沒買到,我計劃今天再去購買,明天就飛過去。大春,我們急的沒辦法了,隻能告訴你,


    我會盡快趕去。表姐,你別太擔心了,啪嚓電話一掛。


    四舅找來了經營金融公司的峰哥,峰哥隨即帶著五名夥伴,七人一行乘坐飛機從北海飛往珠海。下午他們到達了珠海,迅速前往香洲醫院探望小淼。四舅進入病房後,發現醫生和護士都在旁邊,經過詢問,他們了解到小淼的情況確實相當嚴重,甚至存在醒不過來的可能,即便蘇醒也難以完全康複。小淼的頭部曾被鋼管重擊了五六次,四舅一揮手,峰哥補齊了住院費,十一萬元。


    四舅和峰哥離開了病房,峰哥問道:“春哥,這事你打算怎麽處理?咱們先去酒吧了解情況,同時看看是否能找到徐童。另外,小峰,你在珠海有熟人吧?有的話,可以弄幾把五連子,咱們七個人各自帶一把。如果徐童前來解決問題,我們不找他,但如果他不解決問題,跟咱們玩社會,無論他家幹什麽的,有多大影響力,我們就直接動手抄了他家,如果他開公司,公司也給他砸了,“行,春哥,咱就這麽辦。春哥,我先去準備家夥。”


    晚上八點,四舅坐在緣分酒吧內,酒吧麵積二百多平方米,但被砸得破敗不堪,甚至連大門都被卸下。峰哥拿著一個大黑包,裏麵裝著七把五連發,走到四舅身邊,交給了他。四舅審視著這些家夥事,然後瞥了一眼峰哥,說:“金豆子有多少:“大春迴道,一共有一百二三十發,四舅點了點頭, 麻了個巴子的 , 找他。”


    四舅撥通了電話,對著聽筒說:“你是徐童嗎?”徐童聲音囂張地迴應:“是我,你是誰啊?”四舅解釋道:“我是李淼的舅舅,你認識她嗎?”徐童承認認識李淼,並開始發表咄咄逼人的言論,聲稱自己不怕社會人物,表現得非常囂張。四舅詢問如何解決問題,是他找徐童還是徐童找他,徐童則揮手示意他爸接電話。徐宏接過電話,四舅問:“你好,你是徐童的什麽人?”徐宏反問:“你是誰啊?我是他父親。”四舅生氣地說:“你別管我是誰,你兒子把我外甥女打了,這事怎麽解決?”徐宏不以為然地迴應:“什麽解不解決的,你報阿sir就完了,和我吵吵有什麽用?”


    四舅再次強調自己的態度,但徐宏則表示不在乎。


    四舅氣憤地說:“你要是和我玩社會那一套,我一樣能收拾你。”徐宏說道,我聽你的口音,你好像是外地人吧,我告訴你來珠海老實點, 四舅說,麻了個巴子,徐宏一聽 ,你罵誰呢 ?


    四舅冷靜地迴應:“你兒子打了我外甥女,你就什麽事都不管了?”徐宏則迴應:“要不然我管你什麽?你外甥女和我兒子搞對象,反過來你外甥女水性楊花,讓我兒子給抓個現形,那打她不應該嗎?”四舅氣憤地說:“你嘮點人話。”徐宏繼續敷衍,最終掛斷了電話。


    四舅讓兄弟開始打聽徐童的背景,很快得到了一些消息,徐童家庭有一定實力,並且在當地有一定影響力。眾人從酒吧出發,準備叫一輛出租車。當他們詢問一位出租車司機時,司機告訴他們:“前幾天恰巧剛拉過徐童,他當時喝得醉醺醺的,讓我把他送到了公司。”四舅追問:“他的公司在哪裏?”司機迴答:“就在香洲區,距離這兒不遠。我可以帶你們過去。”四舅點頭同意,他們重新攔下一輛出租車,兩輛車前往徐童的公司。


    在路上,峰哥對四舅說:“春哥,你年紀這麽大了,六十多了,一會兒最好不要下車,到了公司我領著兄弟們進去。我小峰是什麽人你應該清楚,我肯定把他胳膊腿全部卸下來,讓他做個人彘。”四舅指著小峰說:“你就別說那些沒用的了,我老了麽?”小峰尷尬地笑了笑。


    司機告訴他們:“不要去想著打架,這家公司保安多,有四五十個,門口都有保安持棍棒,進不去的。最好的解決方法是找家裏的親戚或朋友,通過他們來聯係徐老板。憑你們幾個外地人,肯定不好使,我在珠海開十多年出租車,告訴你們,也是為了你們好,別到時候吃虧。”四舅點點頭道,一會我讓你看看,我好不好使。隨後,兩輛出租車停在了公司門口,七個人下車,從大黑包中拿出五連發,司機看到後驚歎:“哎呀,這真實社會,狠茬子!”司機立刻加速駛離現場。


    大夥把金豆子裝好,都擼上膛,


    四舅一揮手,吩咐大家跟著他,他率先衝上去,領著眾人往前走。到了門口,遇到了六名保安,其中兩人在值班室,另外四人在門口,手持膠皮管子。保安們看到他們走上來,不禁詢問:“你們幹什麽的?去門口登記。”四舅將手中的五連子一架,迅速朝他們開火。


    保安們被突如其來的襲擊沒有還手的機會,四個門口的保安全部倒在地上。而值班室裏的兩名保安則匆忙逃進了大樓。四舅揮手示意大家繼續前進,他們進入了一樓的大廳。公司並不是很大,總共有四層樓,而廠房不在這棟樓裏。當他們進入一樓大廳時,一名員工驚慌失措地站在那裏,不知所措。四舅上前詢問:“你們的老板在幾樓?”員工結結巴巴地迴答:“老板在三樓。”四舅對眾人說:“跟我來,去三樓找徐老板。”


    他們急忙趕往樓上,剛剛逃離的兩名保安已經通過對講機向上報告了情況,公司經理也獲悉了消息。在四舅他們趕到徐老板的辦公室之前,經理已經告訴了徐老板,讓他盡快離開。徐老板和他的兒子徐童以及經理,打算乘坐私人電梯逃離。三人匆匆忙忙地走在前往電梯的路上。


    然而,徐宏沒有料到四舅一行人的速度如此之快,他們離電梯還有十幾米的距離。


    四舅大聲喊話:“站在那裏!”徐宏急忙揮手,催促徐童按下電梯按鈕。


    四舅衝了進去,緊隨其後的是小峰,然後是其他兄弟。


    舉五連子就打哐哐哐,這時候如果再不放響子 ,就打不著了 。


    頭一響子給徐童崩了, 這一響子打肩膀上了 ,第二響子是小峰打的,緊接著四舅又一響子,在徐童迴頭時候,這響子打在肚子上,小峰又補了一響子,這第四響子打在經理後背上了 ,直接栽個跟頭,老徐手挺快,一伸手把徐童拽進電梯。


    電梯門關閉之後,大夥放巷子也趕不上了。哐哐哐,打在電梯門上,徐宏緊張地看著他昏迷的兒子,電梯開始下降。


    在電梯裏,徐宏感到擔憂。他的兒子已經昏迷,全身都被西瓜汁染紅。他也意識到嚴重性,感到深深的焦慮,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應對。


    與此同時,四舅他們急忙衝到電梯口,但電梯門已經關閉,隻有這台私人電梯可以下到負一層。其他電梯隻能到一樓,他們根本來不及趕上。四舅一擺手,示意大家走樓梯追,到一樓從集團門口衝出來,並沒有看見人的蹤影,四舅下手向來手黑,說道,抓到他們非給打死不可 。


    小峰附和著說:“春哥,他有可能已經進了後院跑了。也有可能還有負一層,這個集團這麽大,很可能有地下停車場。如果他跑到負一層,我們根本趕不上,開車早跑了。


    春哥,你聽我的,現在我們必須撤了。我擔心他會找阿sir,而且如果他找社會人,我們可能會吃大虧。


    四舅說,我外甥女還在醫院,我們不能讓她受連累,得辦理轉院。


    小峰說道,春哥,我帶人去, 你往深圳走 ,我帶著幾個兄弟上醫院,你歲數大,別跟著折騰了 。


    春哥堅決表示:“你們跟我來的,我們生死一起。我不能先跑了。我們一起上醫院,幫我外甥女辦轉院去深圳。


    四舅一擺手,前往醫院的路上,四舅把電話打給徐童,徐童的父親接了電話。楊大春語氣堅定地說道:“你很猖狂?嗬嗬,聽好了,我姓楊,叫楊大春。這件事還沒有結束。你們毆打了我外甥女,還將酒吧砸毀。她有得罪你們的地方嗎?她隻是一個20多歲的小女孩,從老家賣房子,借錢,來珠海做小生意。這孩子現在能不能醒過來都不確定。你們有錢,有背景,難道就可以隨意欺負人嗎?我楊大春非得讓你兒子為此付出代價。你等著吧,今天打你兒子兩響子隻是開始,電話啪嚓一掛。


    趕到醫院後,四舅決定守在外麵,留下一些兄弟。小峰帶著幾個人準備辦理轉院手續,計劃將外甥女送至深圳。同時,徐宏也將自己的兒子送到了一家高級醫院。徐宏拿起電話,向上官林尋求幫助,上官林隨即趕到醫院。


    上官林急切地詢問:“哥呀,我侄兒怎麽樣了?”徐宏垂頭喪氣地迴答:“他已經昏迷了,我抱著他進了醫院,你看我身上都是西瓜汁。”上官林深感擔憂,立刻詢問對方的名字,得知楊大春後,他馬上表示願意幫忙聯係人手,


    上官林迅速撥打電話,喂 ,代弟 ,你迴趟深圳,你要是趕不迴來 ,先調點兄弟上珠海來一趟 ,我姑家的哥哥 ,從小跟我一起玩到大, 他們家孩子讓社會上一夥流氓打了。


    代哥詢問對麵是誰啊,口音不是本地的 ,但是他們現在人在珠海,姓楊 ,叫楊大春。


    代哥說 ,林哥 ,等我十分鍾,我給你迴電話,電話啪嚓一掛。


    代哥馬上把電話撥給四舅,四舅接聽後說道:“加代,我正想聯係你呢。”代哥迴道:“四舅,我有個問題要問你。”


    四舅問:“說吧,你有什麽問題?”代哥追問:“你們是不是到珠海打人去了?”四舅有些吃驚:“你怎麽知道的?


    “打誰了?為什麽打他們?”四舅坦白道:“我們打的是一個姓徐的人,叫徐童,他爸叫徐宏。”


    代哥追問:“你們去了幾個人啊?”四舅迴答:“總共有七個人,我領著小峰一起過去的。小峰你應該知道。”


    代哥說:“因為什麽打他們?”


    他們做的這個事情真的太過分了。我的外甥女是個東北人,家境困難。她的父母是我表姐和表姐夫,他們從小對我很好。當我孤苦無依的時候,他們一直照顧我。我的外甥女在珠海也借了不少錢,在珠海開個酒吧。徐童的這個混蛋,相中我的外甥女了,我外甥女已經有了男朋友。當徐童看到他們親熱時,就把我外甥女和她的男朋友打了,胳膊腿全打折了,現在她們都在醫院,生死未卜。而且酒吧也被砸了。”


    代哥表示理解:“好,我明白了。現在你們在哪裏?”四舅迴答:“我們在醫院,準備把我的外甥女轉院到你們深圳羅湖醫院。”


    代哥建議:“那好,現在就把她轉到羅湖去,不用提前聯係,到了羅湖醫院提我名字。”


    四舅表示感謝:“好的,”代哥安慰四舅:“你放心,不會出事的。”電話啪嚓一掛。


    代哥打電話給上官林,此時上官林也很急迫。代哥說:“林哥,這個事情我沒法辦,能不能說你給我個麵子?我現在馬上就從北京往深圳迴,到了深圳就立刻去珠海找你。”


    上官林有些困惑地問:“為什麽?


    代哥迴道:“楊大春是我四舅,也是我的好哥們。林哥,我三言兩語說不明白,你等我迴去和你麵談。”


    上官琳一聽:“加代,我也把話跟你說明白,這是我侄子,對我來說就像親兒子一樣。你聽明白了嗎?他打了我兒子,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你覺得這事你辦不了,還是我辦不了啊?”


    代哥迴應,你不清楚這事的前因後果,你侄子給我四舅家的外甥女好懸給銷戶。 ”


    上官琳則強調:“我不需要知道前因後果,我隻知道他打了我兒子。加代,我再最後問你一遍,到底給不給派人?”


    代哥表示無奈,給拒絕了。


    上官琳說道,加代,真瞎了我對你的那份心。我帶你賺了多少錢,你林哥在你麵前一文不值麽。我就是不差錢,就算讓我拿出10億,我不會讓他好過。加代我告訴你,我會不顧一切地去收拾他。”啪嚓電話一掛。


    代哥在這個事情上確實很為難。兩人的立場有所不同。代哥撥通了四舅的電話,詢問轉院的事情是否辦妥了,四舅迴答說:“快了,這邊正在辦理手續,安排救護車。


    代哥說道,你們抓緊時間,盡快,馬上往深圳走,越快越好。”四舅追問是否出了什麽事。


    “你就聽我的吧,我不能害你,你趕緊走吧。”


    代哥也向江林打了電話,但在他撥通江林電話之前,上官林已經采取了行動。上官林打電話給二鵬:“你在珠海嗎?你聽我說,給你手下的人都集合起來,馬上前往香洲醫院。抓一夥外地人,叫楊大春,他是廣西北海過來的。我會與你們一起去醫院,抓住他之後往銷戶裏收拾,你現在立刻動身,我隨後就到。”


    二鵬答應了上官林的要求:“好的,林哥,我馬上過去,電話啪嚓一掛。”


    另一邊,江林聽了代哥的命令,


    林撂下電話 ,聯係左帥,陳耀東, 一夥人從寶安 ,一夥從福田出發向珠海駛去, 此時,江林、耀東、左帥因著急出發,沒帶太多兄弟,加在一起,總共有十五六人,配備了四輛車,裝備了11連子和5連子。


    隨後,代哥也在電話中聯係了丁健、郭帥和孟軍,讓王瑞訂了機票,準備立即返迴深圳,代哥非常著急,希望不要出什麽亂子。


    四舅這邊已經準備好了兩台急救車,將兩名傷者抬上車後,車門關上,小峰示意立即出發,前往深圳羅湖。兩名救護車的司機表示放心,然後駛離了醫院。小峰走到春哥麵前說:“春哥,咱也走吧。


    好的,加代給我打電話了,讓咱們快點走。這意味著當地可能有人追蹤我們,所以咱們得走快點。”


    小峰也點了點頭,一行七人來到醫院門口,招了一輛出租車。然而,四舅突然改變主意,對小峰說:“借兩台車,咱自己開車走。”


    小峰疑惑地問道:“那時間會更長啊。”


    四舅解釋說:“你聽我的,咱們借車走。如果當地有人追蹤我們,坐出租車不安全。咱們用本地珠海牌照的車,他們不容易察覺。而且咱們分開走,更不容易引起懷疑。”


    小峰點了點頭,告訴四舅:“行,那我打電話馬上安排車。


    此時,二鵬已經領著50多人往醫院趕。他們顯然也非常著急,如果不急,二鵬甚至能召集更多的人前來。


    等二鵬到了醫院門口,他們看到上官林的勞斯萊斯和徐宏眾人也已經到達。


    二鵬迫不及待地上前問:“人呢?”


    林哥迴答:“我們進去找。”


    二鵬點頭,讓一部分兄弟守在正門,也派了人上樓尋找。同時,他們也前往前台詢問。


    你好,有個叫小淼的,你能查一下他在哪個病房嗎?


    接待員迴答:“這位病人已經被轉院了,他被轉到深圳羅湖醫院去了,剛剛轉走。”


    上官林聽到後點了點頭,然後問:“他的家屬還沒有離開醫院吧?”


    接待員迴答:“家屬剛才從大廳往後門走了,不確定他們是否已經離開醫院。”


    上官林沒有多說,二鵬一擺手,他的兄弟們立刻朝著後門跑去。


    四舅大夥眾人在後門等待,車也送來了,準備開車趕往深圳。此刻,二鵬急忙拿出十一連子,身後跟著一大群人,他招唿著他們站在原地。二鵬高舉著十一連子,迅速朝著四舅車輛射去。


    小峰踩下油門,車飛馳而出,副駕駛座位的玻璃碎裂開來,後麵的擋風玻璃也被擊碎。四舅迅速掏出了五連子,大喊著讓小峰停車,準備還擊。他的聲音響徹車內:“小峰,準備還擊!春哥,別開玩笑了?”


    一踩油門,兩輛車衝了出去,二鵬示意他的兄弟們去取車,自己則緊盯著四舅駕駛的方向,取車過程中耽誤五分鍾。盡管這五分鍾或許可以讓他們開得很遠,但二鵬熟知本地道路,明白他們的目的地是羅湖醫院。坐在勞斯萊斯座位上的上官林一指前方,下達了追擊命令。


    小峰和四舅並沒有感到太大的危險,以為能在五分鍾內甩掉追擊者。然而,當他們已經開了十多分鍾後,對方的車輛卻追了上來。對方熟知地形,分成兩路追趕,一路由林哥帶領,另一路由二鵬領隊。十多台車,擠在他們兩台車周圍,形成包圍圈。


    突然,車傳來一聲巨響,十一連子朝他們的車輛開火。四舅也拿出了五連子,試圖還擊,但是和十一連子相比,他們明顯處於下風。


    對麵的車哐哐就是崩,四舅手中的五連子被震飛出車外,同時他的胳膊也被打了一響子,皮開肉綻。小峰看到情況不妙,十幾輛車追逐著他們,根本無法擺脫。正在這時,四舅的手機響了,小峰急忙接聽。


    \\\"喂,誰啊?\\\" 小峰問。


    \\\"四舅啊,我是江林。我們這邊現在不知道,你們到哪了?咱得怎麽走?你們開什麽車?\\\" 江林焦急地詢問。


    江林剛好抬起頭,發現遠處行駛過來的車輛有情況。\\\"問對麵的車是你們不?\\\"


    應該是吧。


    我是小峰,四舅受傷了,他的胳膊已經疼得不行。


    江林一抬手,示意左帥動手。


    左帥毫不猶豫,將車油門踩到底,衝向對麵的車隊。車隊中的一輛車被頂翻,撞到了溝裏,車上的人都被氣囊擊中,昏迷了過去。


    四舅和小峰的車成功脫困,江林迅速掉頭,示意左帥和耀東跟著他,全體兄弟都拿著十一連子,朝著對麵的車隊瘋狂開火。情況一度混亂,二鵬被困在車內,無法抬起頭,而他的兄弟大龍的車被左帥的悍馬撞到溝裏,最終,二鵬的車隊潰不成樣,江林決定迅速掉頭,車隊加速返迴深圳。


    在另一邊,二鵬並不是因為膽小才停下追擊,而是被突如其來的情況使他措手不及。他本來打算去看看大龍的情況,但突然一個在深圳混過的小兄弟過來說。


    \\\"鵬哥,是深圳加代的兄弟。前麵開頭車的好像是江林。我在深圳的時候還記得清楚,就他的車掛著五個九。之前是蝴蝶奔,後來換成了勞斯萊斯。\\\"


    二鵬聽後陷入沉思,\\\"加代的車?你確定?\\\"


    \\\"鵬哥,除了加代,深圳沒誰還有這樣的底子。林哥和加代關係親如兄弟,他們怎麽可能來對付我們呢?\\\"


    二鵬表情凝重說道。\\\"今天人手不足,要是人多的話,我真想和加代他們一較高下。\\\"


    \\\"鵬哥,你看怎麽辦?要繼續追不?\\\"


    \\\"別追了,先把大龍他們弄出來,然後趕緊去醫院。我要和林哥商量一下。\\\" 說完這句話,二鵬撥通了上官林的電話。


    \\\"林哥,\\\" \\\"人呢?\\\" 上官林焦急地問。


    \\\"他跑了,對麵都被我打重傷了,但是我還聽兄弟們說,深圳加代的人到了,四台車,其中一輛車掛著五個九,藍色的勞斯萊斯,而且還有一個光著膀子,拿著十一連子,照著我們就是開崩。林哥,說實話,我不敢追了,情況太複雜了。\\\"


    上官林陷入深思,意識到這可能與加代有關。他決定先放下目前的狀況,迴答二鵬說:\\\"好的,你們迴來吧。兄弟們受傷了麽,我們這邊傷勢不太重,隻是一台車翻了,車裏的四個兄弟傷得稍微重一些。先把他們送醫院,我們見麵後再商量對策。\\\"


    電話掛斷後,徐宏好奇地詢問上官林:\\\"上官琳,你和加代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難道他不是你的兄弟嗎?\\\"


    上官林歎了口氣,然後迴答:\\\"先迴醫院吧,我要去看看我侄子,看他從手術室出來沒有。我們到時再聊這些事情。\\\"


    江林接到四舅和小峰後,將他們送到自己的車裏,隨後匆匆將受傷的人送往羅湖醫院。四舅的傷勢十分嚴重,副院長親自進行手術。除了小峰傷得較輕外,其他人都屬於重傷病例。過了一段時間,代哥終於下飛機並開機查看未接來電。江林告訴代哥發生的情況後,代哥決定前往羅湖醫院。江林提到對麵的人是下了死手,十一連子和五連子,不管哪裏,就是崩。


    代哥問道是否知道誰打了,江林迴答稱不認識對方,他們都是陌生麵孔,之前沒有接觸過。代哥說我馬上到醫院,隨後掛斷電話。


    代哥帶著丁健、馬三、郭帥、孟軍、大鵬等兄弟,趕往羅湖醫院。在醫院門口,他們與江林和左帥、耀東等人會合。代哥詢問江林他們是否平安,哥,咱們都沒傷著 ,但左帥的車受損了。


    代哥詢問四舅還需要多長時間出來,得知還需要半個小時後,他決定等待。半個小時後,四舅被推出手術室,仍然處於昏迷狀態。代哥詢問醫生情況,醫生表示雖然四舅受了重傷,但沒有生命危險,需要在醫院靜養一段時間。四舅的傷勢最為嚴重,其他受傷的兄弟相對較輕。


    代哥追問四舅是否挨了幾響子,但江林解釋說他隻看到了一響子,另一下的受傷位置不清楚。醫生說明其中一響子擊中了前腦皮,導致傷勢嚴重。


    代哥決定留下一些心細的兄弟在醫院照顧四舅,然後離開了。


    代哥告訴江林走,去珠海,而江林提到是否要全體前去,代哥表示確實要全體前去,包括左帥、耀東等人。隨後,代哥領著十多名骨幹上了車,代哥給上官林打了電話,詢問上官林的具體位置,上官林說道,你們來我分公司,表示他會在那裏等著。電話掛斷後,代哥和眾人準備前往珠海。


    代哥對江林表示,要叫來鐵驢,但江林和其他兄弟們都表示不應該這麽做,畢竟上官林也是自家人。代哥經過思考後吩咐江林把鐵驢叫上,五台勞斯萊斯,從深圳出發,前往珠海,曆時兩個半小時,最終到達上官林的分公司。


    代哥和他的兄弟們抵達上官林的公司後,發現上官林的車停在樓下,於是一起前往公司四樓。上官林的保鏢和助理也在場,共有十多人。代哥走進辦公室,看了一眼上官林,然後示意兄弟們坐下。


    上官林對代哥的兄弟們的到來有些疑慮,問加代,你帶來這麽多兄弟幹什麽,是要嚇唬我還是準備打我呀,你就直接說, 代弟, 這事你讓林哥挺寒心。


    並表示,此事也無需再繼續爭論。上官林提到自己的侄子被打成這樣,差點就喪命,要不是我哥哥家的經理給擋一響子 ,那第三響子就正好打我侄子的腦袋上,直接就得崩沒了, 我問你,有他們這麽幹的嗎?


    代哥聽後,你接著往下說。上官琳道:我明白你麵臨的難題,我不會讓你為此煩惱,我尋求他人的幫助,這是理所應當的。


    因此,代弟這件事,你不必再過多幹涉,否則我們兄弟之間就要發生不愉快的衝突了。我的話到此為止,至於你我兄弟之間的未來,將由你自行決定。


    你說完了,我說了。代哥指著徐宏說:你是他的兄弟嗎?上官林瞥了一眼加代說:加代,這位是我的親兄弟,請尊重一下。代哥開懷大笑:你真的是他的兄弟嗎?徐宏點了點頭:是的。那好,林哥打架的那夥兄弟還沒有過來嗎?他叫什麽名字?


    加代,你意欲何為?


    林哥,咱們來好好聊一聊,你曾經幫助過我,我也曾幫助過你,無法論出誰對誰錯,但現在你找我加代幫忙打架,我沒有幫你,我告訴你,林哥,我求求你不要打了,那是我四舅,你打了,就是不給我麵子。你也沒有為我著想,咱們兄弟兩人不分對錯,朋友還是兄弟,咱們就別再爭論了。但在我加代心中,這事情我不會再深究,我也不會責怪你,咱們就算了吧。


    不過,我有一個條件,誰打傷了我四舅,我一定讓他付出代價,他不是能下死手嗎, 我整銷戶他,我就說到這裏,大家都聽見了,如果有人敢阻攔我加代,那就意味著站在對立麵,這句話是我親口說的。林哥,我講完了,我特地前來見你,實際上,我非常想念你,而且我在珠海也有朋友,不是第一次來這裏,找一個人並不難。林哥,就這樣吧,我四舅的外甥女,還很年輕,被打傷至今沒有醒過來,即便將來若能蘇醒,也必定會留下後遺症,我不會再深究責任歸屬,我們的討論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代哥突然轉向江林說:江林,將深圳的兄弟全部調過來,我要在珠海抓到這個人,我要看看到底是他強,還是我加代強。江林點頭示意。


    代哥拿手一指徐宏,你自己小心,這次你應該感謝上官琳,他幫你保住了你和你兒子的命。林哥,我要走了,有事就打電話,轉身代哥帶著兄弟們離開了房間。


    上官林默不作聲,代哥的話絕對在理,合情合理,論道義之高尚,論邏輯之嚴密,雙方都沒有給對方麵子,誰也別挑!


    代哥一轉頭,問馬三,自己的行為是否對錯。馬三說,無論如何,他都會全力支持代哥的決定,因為他們是兄弟,無論對錯,都會一起麵對。馬三還提到,即使上官林對他們很好,但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而不能用對錯來評判。代哥聽後感到放心,帶著兄弟們前往金遠山的公司。


    在另一邊,向西村和羅湖的兄弟也趕到了珠海,並聽從江林的指示,全力尋找打傷四舅的人。


    代哥剛剛到金遠山的公司,上官林給他打了電話。代哥看了一眼,接起電話後上官林表示自己不是來和他閑聊的,想問他從今天開始是否不再和他交往。代哥解釋說,他把上官林當作自己的哥哥,


    上官琳說道,二鵬是他安排的,可不可以不找他。


    代哥說不可以。


    加代,在很多方麵我都幫助過你,我給你帶來多少收入。


    代哥反問道,我為你豁出去的命也不少吧,我從未提過,也不願意提, 我夠仁至義盡了林哥。


    上官林表示,兩人就沒有什麽可聊的了。隻要打二鵬,兩人以後就不認識。


    代哥笑了一下,掛斷電話。


    旁邊的馬三說,代哥,我馬三比你大兩歲,按理應該稱唿我為三哥,但馬三和你是兄弟,所以稱唿你為大哥。如果不打二鵬,代哥你就別在深圳混了,別在社會上玩了。上官林的邏輯就不對。


    你如果不好出手,就由我帶隊去打,不管對麵陣仗多大,必須打服對方, 要麽咱就別在社會上混了。代哥你的名號,因為這一件事就什麽都沒有? 代哥一聽,這事我能合計不明白嗎?


    此刻,江林從門口走了進來,代哥,找到那家夥了。這個家夥應該姓萬,沒人知道他的全名。他在家裏排行老二,大家都叫他二鵬。最初,他掌管了鬥門區的所有酒吧,後來發了財,現在與珠海的大老板們合夥經商。他提供資源,老板們提供資金,這完全是一場空手套白狼的遊戲。代哥詢問,有聯係方式嗎?代哥,不需要聯係,二鵬剛剛給我打了電話。他知道我們是誰,更了解你的身份。代哥,他說一會兒會主動聯係你。代哥點了點頭。


    半個小時後,二鵬打來了電話,代哥接起來。二鵬說:你好,咱倆歲數差不多,但是我尊重你,我叫你一聲代哥。我聽說你要找我,你看咱能不能聊聊。代哥冷漠地迴答:沒什麽可聊的,這事咱倆早晚都得解決,除非你離開珠海。你在廣東隨便一個地方待著,我都能找到你,我找到你就往死打。我能讓你活著,算你運氣好。二鵬問:咱能不能講講理?能講理,你說吧。我是幫上官林…代哥打斷他:我不認識,誰是上官林?這人是幹什麽的?那行,我明白你什麽意思了,你看這樣行不行,咱們都是玩社會、走江湖的。代哥,我知道你在深圳挺厲害的,挺牛逼的,基本周邊的社會都聽過你,尤其深圳的都挺迷糊你。我二鵬在珠海混社會超過二十年,認識很多人,人脈也夠用,錢也不缺。你看咱倆能不能交個哥們,這件事說實話,我就是幫林哥,其他的我什麽都不知道。代哥,以後有任何事我肯定幫你。這事能不能就算了?代哥冷笑著說:你是不是服了?你要服了就說點軟話。你跟我裝什麽硬氣?你和我拿什麽架?說兩句軟話我聽聽。代哥,我挺敬重你的。我不需要你敬重,我問你怕不怕我?你要是怕,說軟話,行嗎?代哥,你放我一馬,我有可能整不過你,然後這事你看。服了是不是?服了,代哥說,你到遠山集團找我,我在公司門口等你。你差一點把我四舅打銷戶,七個人,六個重傷。要不是我兄弟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你告訴我怎麽拉倒。


    我留給你一個下午的時間,要麽你前往遠山集團找我,要麽我將在珠海四處搜索你。我想看看,我們兩個誰更有能耐。我允許你盡情地去找人,但最後我要再次強調,我對上官林毫不認識。不要再提及他。 啪電話一掛。


    二鵬氣得滿臉通紅,撥通電話後對林哥說:“林哥,我是二鵬。我剛跟加代通電話,他威脅要打我,還說要在珠海抓我。林哥,你覺得我應該怎麽處理這個情況呢?”


    林哥問道:“你希望我怎樣幫你?”


    “我知道加代在深圳很厲害,但隻要你能幫我,我就敢與他對抗。”


    林哥明白了二鵬的意思,問道:“你是指讓我幫你找人,幫你出錢,然後讓加代銷戶是吧?”


    二鵬肯定地迴答:“對,林哥。如果我不解決他,他會解決我。我已經盡力向他求饒了,可他依然不罷休。”


    林哥的語氣嚴厲地說道:“二鵬,加代是我弟弟。我隻能幫你們和解,你最好消除這種想法。如果加代真的遭到了什麽傷害,我會找你的。你明白嗎?我與加代的矛盾純屬是鬧別扭。”


    你等一下,我在打個電話。”


    上官林拿起電話,打通了加代的號碼。加代問:“林哥,你不是說你不認識我嗎?”上官林哈哈大笑,迴答說:“除了這樣說,我還能怎麽說呢?”加代,你在哪裏?咱們見一麵。”


    “我沒法和你見麵,咱們怎麽見?我們能聊什麽呢?我已經明白你來找我幹什麽,無非就是為了二鵬的事情。


    “我就問你,咱們能不能見一麵?


    我在遠山集團,你過來吧。”


    在另一邊,二鵬身邊有不少兄弟圍著他,有兩個親信對他說:“鵬哥,我建議咱們先下手為強,他不在遠山集團嘛,加代也不是鐵打的,咱們直接解決他得了。底下有這麽多小孩,隨便找兩個,給他們錢進去頂罪,他們在裏麵待十年甚至二十年,父母我們管著。要是能把加代打死就妙了。


    鵬哥,你覺得有把握嗎?”二鵬迴答:“這件事情有什麽沒把握的?咱們別拿長的,弄幾把短的,找個合適的機會,近距離朝他的腦袋或身上開響子,兩響子肯定能致命。


    就算他身邊的兄弟再厲害,再狠,也不急於是,他向找我,我跟他玩陰的。


    旁邊一個小兄弟說道,二哥,你和上官林一起去,有上官林在場,加代就不會對你動手。你找個合適的機會,直接解決掉加代?


    “這個主意不錯,我給林哥打個電話。”電話一撥,二鵬說道:“林哥,我確實打不過人家,我願意向他道歉,服軟,賠個不是,甚至跪下磕幾個響頭都行,隻要他能放過我。


    上官林說道,我正好要去找加代,現在奔遠山集團去,你就直接過來吧,我在門口等你一會兒,電話啪嚓一掛。


    去找加代,現在奔遠山集團去,你就直接過來吧,我在門口等你一會兒,電話啪嚓一掛。


    二鵬精心挑選了30名手下,和他一起前往遠山集團。代哥這邊還有一部分人未能趕到,因為人數太多,但此時已經有100多人到齊了。耀東和左帥的人已經到達了,而江林和小毛的人還在途中。上官林抵達後,二鵬隻帶了一個司機,其餘30多個手下,在路口時刻準備接聽電話。二鵬下車後, 林哥問道:“你沒帶別人吧?” 二鵬迴答:“沒帶。” 林哥警告道:“二鵬啊,我要告訴你,林哥信得過你,你可別有什麽陰謀詭計,聽明白了嗎?” 二鵬答道:“我聽明白了。” 二人隨即一同進入了大院。


    二鵬兄弟們見鵬哥朝著院子走去,代哥坐在一樓,江林和其他人依次站在一排。代哥揮了揮手,示意上官琳和二鵬進屋,而江林等人則伸手摸向後腰。上官林則迴頭看了一眼加代。” 代哥瞅了他一眼,說道:“小子有點腦子,你就是和林哥一起來的,今天也得打你。” 丁健郭帥等人紛紛走了過來,上官林一指:“隻要你們認我這個林哥,能坐下嗎?” 代哥揮了揮手,眾人坐了下來。代哥站起身,和上官琳一握手,“林哥,我們之間的事情都不計較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你非得淌這片渾水幹什麽?” 上官林轉過頭,看著二鵬跪了下來,他的司機也跟著跪下,二鵬說:“代哥,我服氣了,你在社會上絕對厲害。無論是上九流還是下九流,沒有不給代哥麵子的。我隻是一個無足輕重的人,你別和我計較,放我一馬,我賠償你?” 代哥瞅了一眼上官林,說道:“我什麽都不說了,今天就打他。加代,你要和我翻臉嗎?”


    代哥沉默了一會,你帶他走吧。 林哥起身,二鵬站起來,代哥瞅了他一眼,說道:“你記住了,今天要不是我林哥領你來,我不管你在珠海認識誰,你就把你認識的哥們全找來,我一個一個打。我加代是幹什麽的,你明白吧?” “我明白。”


    代哥冷冰冰地說:“滾。” 接著他轉過身對林哥說:“我不送你了,咱們以後還得繼續。我還把你當我哥,我加代還是你弟弟。”


    上官林點了點頭,如果二鵬現在選擇走掉,這件事就可能會過去了。但是俗話說,人心不足蛇吞象。這時候,二鵬突然開口說:“我能不能請代哥吃個飯,我這事確實做得不對,給代哥賠個不是。能不能給個麵子呢?”


    代哥轉過身來,麵對麵地瞅了一眼二鵬,點了點頭說:“行啊,沒問題,你安排地方吧。”


    大鵬問,代哥,咱這邊多少朋友 ,代哥瞅一眼江林,就身邊的幾個哥們吧,江林你幫我安排一下 ,江林一轉過來,孟軍 、 郭帥、馬三 、彪子、再往這邊一轉大鵬 ,那邊一瞅耀東、左帥、永森,江林當時正好點了十個人,最牛逼的十個人。


    代哥笑著說:“林哥,我們一起去吧。”林哥點了點頭。 在這過程中,江林和馬三在一旁暗暗譏笑,他們覺得二鵬膽子真大,還玩著一招,丁健不明,問江林:“笑什麽?這家夥膽子真肥,你沒看出來嗎?是想打代哥的主意。”


    丁健立刻表示要幹掉他,江林建議先保持冷靜,等到代哥去了再動手。郭帥也笑著說:“他真是膽子肥啊,竟然敢在我們這些社會哥們麵前耍橫。”孟軍、彪子眾人都明白代哥看似答應,實則是暗藏用心,二鵬安排了大家去鬥門縣的酒店。 在路上,江林又打電話給厚明,讓他帶一百個兄弟去鬥門縣,並備好家夥。


    馬三問二哥為什麽代哥同意去,江林解釋說這是為了讓上官林看清自己兄弟是怎麽做事的,到了酒店,大夥也下車了,二鵬客氣地問代哥,是不是就這些兄弟,代哥迴答:“就這些,代哥表現得自然,二鵬心裏也踏實了。大家進入二樓的包廂後,代哥瞅了一眼,這個包廂雖然不是最好的位置,但其他包廂都關著門,隻有這個是開著的。代哥心裏默默盤算,一切都沒有說出來,進入包廂後,林哥示意讓代弟點菜。代哥說:“安排吃什麽都行,主要是喝酒。”二鵬讚歎道:“代哥仁義啊,趕緊請上桌。”江林給兄弟們使了個眼色,大家都做好了防備,家夥都放在衣服裏。十幾分鍾,酒菜都上來了,二鵬自己滿了一杯。代哥我做的不對,多有得罪,別往心裏去。這事翻篇了,我幹了。


    代哥看向上官琳,今天中午你給我打這個電話,我感到很為難,你應該能夠感受到。你知道我為什麽為難嗎?林哥,四舅和你都救過我的命,我從玩社會一直到現在,心裏隻交了不超過五個好哥們兒,而你是其中一個。我曾經對弟兄們說過一句話,如果有一天林哥需要讓哥們兒為他換命,我會首先站出來,不是為別的,隻是因為林哥曾經幫過我。無論是賺錢還是做生意,我需要林哥的時候,他總是沒有二話。如果我不說出這番話,我會心裏不痛快。林哥,今天這件事情,無論你恨我,還是挑理,代弟在此給你賠個不是。你是我哥,我是你弟弟。這杯酒,代弟敬你,我幹了。上官林是個性情中人,聽完代哥的話,眼圈含著淚花。代弟啊,我也給你賠個不是,有時候林哥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咱哥倆什麽都不說了。上官林則要敬一杯給代哥,但代哥拒絕了。代哥說,兄弟錯了,你別往心裏去。代哥起身,對著坐在身邊的一圈兄弟瞅了一眼。代哥最開始瞅的是丁健,但很快就轉向了彪子。彪子走到二鵬身後,二鵬迴頭問,這... ...幹什麽。代哥迴答說,這是我的兄弟,一會兒替我敬你幾杯。彪子站在二鵬身後,代哥心裏一下子有底了。二鵬,你把你的弟兄們喊出來吧。我早就看出來了,是等你打電話,還是發短信,還是摔碗呢?無論摔什麽,你把他們喊出來。我也不能對你怎麽樣。還有林哥在這裏坐著。代哥一拍桌子,是你喊,還是我喊?二鵬順手從桌子上拿起一個盤子摔到地上。大聲一喊,來。這一喊來,丁健大夥把十一連子全亮了出來,往門口一瞄,都沒有10個數。就聽外邊走廊全是腳步聲,隨著這包廂門被一腳踹開,往屋裏頭一進,這幫小子愣住了。


    彪子立刻走到二鵬身後,直接就被控製住了,別動,動一下打死你。


    二鵬一擺手,兄弟們退下吧。


    江林掏出電話,厚明啊,你們到了嗎?到了,你們就直接進酒店。這幫小子下樓了,大約有30個人。全給我崩了。下樓的這些人都以為二鵬會處理這件事,他們也放鬆了戒備。此時厚明的車隊開過來,停在酒店對麵。100多人一下車,厚明大喊一聲,給我崩哐哐哐響聲一片。30多人被厚明他們崩倒了八九個,剩下的都舉起手,20多個全都跪在地上。


    在樓上都能聽見這些動靜,江林走到窗邊,哥,兄弟把那幫小子全都崩倒了。


    二鵬聽了,代哥,我給你跪下了,我服了。哥,我真沒有別的意思,我給你道歉了,加代看了一眼上官林,林哥,我還用說別的嗎?


    江林對彪子使個眼色,彪子立刻頂著他兩個肩膀和兩個膝蓋狠狠地崩了四下,第三響子,他昏迷了過去。最後一響子,基本沒有吭聲。


    代哥站起來,林哥,咱們迴深圳,剩下的事情讓江林他們去解決。咱哥倆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上官林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代哥首先迴到羅湖醫院,四舅也醒了,代哥問四舅感覺怎麽樣。四舅說,你不用管,我調人來。代哥說四舅,就當我求你一迴,你也放他一馬。至於其他的,我已經安排好了。小淼的酒吧會重新裝修,醫藥費徐童那邊會給拿,還會賠償300萬,你看可以嗎?四舅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也理解加代的處境。過後四舅沒有在羅湖養傷,迴了廣西,小峰一直陪伴在他身邊。四舅臨走時,代哥塞給四舅100個,四舅不要,代哥堅持要放在他兜裏,親自派人送到廣西北海。小淼和徐童後來出院,養了一段時間,也就沒事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社會大哥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這一生竟大坑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這一生竟大坑並收藏社會大哥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