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太原老侯的兒子侯軍,與李滿林的關係,類似魚和水,一黑一白,互相幫襯,相互依賴。代哥成功幫助太子輝解決問題後,迴到北京沒多久,就接到了侯軍的電話。


    電話那頭侯軍問:“哥,你迴來了吧?聽說你去深圳了?”


    “我出門?你聽誰說的?”


    侯軍迴答:“三哥告訴我的,說你上深圳了。”


    “我上周就迴來了。”


    侯軍鬆了口氣,“那太好了。代哥,你忙不忙,如果你不忙的話,我在太原,這兩天正好有時間,一直想抽空和你見個麵。”


    ?”


    “如果我時間允許,我會過去。


    “太好了,代哥,你過來吧,我最近的酒量不錯,天天迴家自己喝點,酒量上來了。”


    “軍子,你不能天天喝酒,對身體不好。不過,我知道你也在道上打拚,有時喝點也能放鬆心情。”


    “代哥,你過來待幾天,我會好好招待你們,我最近的酒量真的不賴。”


    代哥示意:“好,我一會就出發,需要我準備些什麽嗎?還要我幫你帶些東西嗎?”


    侯軍迴答:“不需要帶東西,你身邊的幾個兄弟一起來就好。”


    掛斷電話後,代哥帶著馬三、丁健、郭帥、孟軍、王瑞,開著兩台勞斯萊斯出發前往山西太原。


    當天下午,他們抵達了太原,侯軍和李滿林親自前來接待。大家見麵時充滿笑聲,互相握手寒暄。代哥和滿林的關係不拘禮節,言辭間略帶調侃。李滿林稱加代大籃子,加代稱李滿林地中海,侯軍也加入到他們的玩笑中,大家一路歡聲笑語,隨著侯軍的引導,前往了太原一處隱秘的會館。


    這個會館雖然不大,但地理位置隱蔽,常人難以找到。通常隻有富二代才會來此,因為一年的會費就要兩百萬,而額外的消費還要另行計算。這個地方對於普通人來說幾乎無法進入。代哥對此表示理解:“這很正常,在北京也有類似的場所。


    李滿林說道:“或許隻是為了體驗一下不同的環境和身份感吧。這種地方通常隻接待特定的人群。”


    代哥補充道:“是的,就是為了感受不同的氛圍和檔次。代哥一看,提議說:“軍子,不一定非要來這個地方。找個普通的飯店或夜總會也可以。哥,我告訴你,這地方一般人進不來,我請你吃飯必須要有檔次吧?既然來了,代哥你來就跟我走,隨意點。”


    大家下車後,進入會館。內部裝修古色古香,充滿氣氛。會館共有六層,提供客房、洗浴、夜總會等各種娛樂設施。侯軍親自引導著大家前往雅間,享用晚餐。晚上九點多,大家已經暢飲不少。


    侯軍提議:“哥,咱們去後麵的夜總會再喝點。”


    代哥建議:“要不我們去外麵的歌廳?那裏也挺好玩的。”


    侯軍堅持說:“代哥,你來這裏就應該體驗一下不同的環境,享受高檔次的娛樂。來私人會館也是一種身份感受。”


    代哥理解地點頭:“我明白了。不過,下次你來北京,也得告訴我,咱們去外麵的歌廳玩玩,自由自在,更放鬆。”


    侯軍摟著代哥和李滿林,引領大家前往後樓的夜總會。


    夜總會的裝修風格高端商務,與外麵的夜總會明顯不同。內部設施齊全,女孩的素質也明顯更高。大家在包廂裏坐下,繼續享受酒宴。晚上十一點左右,包廂門被打開,幾位陌生人進入。


    其中一位年約四十多歲,氣質獨特,自信而傲慢,穿著白襯衫和黑西褲,引人注目。他手持紅酒杯,自然而然地進入包廂,張口就問候侯軍母親,你媽的侯軍。


    侯軍一瞅,笑道:“魏哥,我真沒注意你在這裏玩。”


    “我昨天就來了,領了幾個朋友,住了一晚。小軍,你他媽是不是皮癢癢了,來了都沒通知我?我一直在這兒,看你像是個二逼似的,說這話朝著侯軍的腦袋拍去。”


    魏哥,你別和我一樣的。


    代哥看到這情況,轉頭問李滿林:“這是誰啊?”


    李滿林迴答:“我也不認識,可能是侯軍的朋友吧。”


    代哥化解尷尬:“咱們繼續喝酒。”


    侯軍也笑著說:“魏哥,別別別,我給你介紹一下。代哥,這位是魏哥,我朋友。”


    “你給我介紹什麽?咱倆先來喝點,喝完我再介紹。我喝半杯,你喝一瓶。”


    魏哥揮了揮手說:“我說話不行嗎?”


    “魏哥,你也知道我酒量,我一杯酒就不行了,喝一瓶幹雞毛啊。”


    侯軍隨即倒了一杯酒,拿起來示意:“來,魏哥,我幹了。”


    不能喝是吧,就別像個活驢似的,在這裏蹦踏什麽?還領著朋友來喝酒,你沒有那個量就別裝逼了。拉倒吧,我們迴去,不和你喝了。”


    魏哥領著人準備離開,侯軍小聲嘟囔:“真是個小娃。”


    魏哥迴頭怒視侯軍,說:“尼瑪的小侯軍,你活膩了?”


    代哥一看局勢不對,站起身來說:“小崽子,你怎麽說話呢?怎麽和侯軍這麽爭執?他欠你什麽啊?”


    侯軍看向代哥,問:“你說我什麽?”


    代哥拿起酒瓶子指著侯軍說:“我說你能怎麽樣?”


    李滿林也跟著站了起來,對魏哥說:“我們是侯軍的朋友,侯軍帶我們來這裏也是為我們開心的。”


    侯軍也上前製止:“魏哥,不要誤會,這是我哥,平時我們開玩笑都這樣,沒有惡意。”


    侯軍走過來說:“代哥,這也是我哥,你別當真。”


    代哥放下酒瓶,坐迴沙發上?”


    魏哥猶豫片刻,嘟囔道:“一群屌絲,在這裏裝大爺,我看是你們欠收拾?”


    代哥突然抬起頭,問道:“你剛才罵誰了?是不是罵我?”


    侯軍對著代哥說:“畢竟是我的朋友。”李滿林也在一旁說:“出來玩,都是為了高興,咱倆繼續喝酒吧。”


    侯軍堅持著往外推著魏哥說:“魏哥,他真的喝多了,我們走吧。我陪你迴房間,再多喝點,今天晚上要喝個痛快。”


    魏哥被侯軍硬生生拉出去,大約過了四十分鍾,侯軍獨自迴來,已經搖搖晃晃,好似腳步不穩。


    代哥看了他一眼,侯軍搖晃著向旁邊移動,說:“代哥,我喝多了,你別當迴事。”


    代哥問道:“那人怎麽迴事?”


    侯軍迴答:“三言兩語說不清。說我和他好吧,還算過的去。說我和他不好吧,小時候就欺負我,收拾我。我也是沒辦法,誰讓人家有個硬氣的好爹了,哥,我知道你肯定不怕他,你就當衝著我。畢竟和我關係還行。”


    代哥笑了笑:“我無所謂,我不是衝著你嗎?他那麽和你說話,我不願意聽。”


    侯軍說:“我明白,這道理我太懂了。來,咱們繼續喝酒。”


    侯軍迴來後,又陪著代哥喝了一個多小時。臨走時,他說:“哥,明天晚上我請你吃地道的山西菜,也是在一個高檔的會館。平時去的話最少提前一個禮拜預約,三哥都不知道這地方。”


    李滿林聽了說:“什麽地方我不知道,我很期待。”


    代哥點了點頭,“行,明天晚上吃山西菜。”


    第二天晚上八點,大夥齊聚在會館樓下,這座會館裝修豪華,正當代哥眾人準備進入會館時,魏哥和他的朋友老海從包廂走出來。老海的社交方式與李滿林完全不同,他通常跟隨各個企業家和二代子弟,生存在他們的夾縫中,與他們周邊的人來往。雖然與李滿林有交情,但老海比他有更多的財富。


    代哥眾人正要進入會館,魏哥在二樓的看台上,他看上去已經有些醉意,他的朋友老海也陪伴在旁邊。老海指著說:“那不是李滿林嗎?那不是侯軍嗎?”


    魏哥順著老海的目光看去。


    “那個瘦瘦的穿西服的叫加代。”


    老海點了點頭。


    魏哥說:“等會過去,給他點顏色,聽明白了嗎?”


    老海問:“他是幹什麽的?”


    魏哥迴答:“別管他是幹什麽的,我叫你怎麽做你就怎麽做。”


    老海表示同意,然後說:“走,我們過去。”


    這邊,侯軍正詢問前台經理是否已經安排好了。經理迴答:“軍哥,已經安排好了,你們上三樓。”


    侯軍突然轉頭,看到魏哥正朝他們走來。


    魏哥一上前,身後跟著老海和保鏢,侯軍,你幹啥來了?我領幾個兄弟過來,嚐嚐咱地道的山西菜,沒吃飯呢。


    魏哥你在哪個屋吃的?賬我給你結了。


    用不著。


    魏哥側麵一瞅,這不是加代麽?


    老海往前一走,他瞅代哥,代哥問?你愁啥呢,就瞅你,你能咋地。尤其他往麵前這一來。


    侯軍一迴身,魏哥,你要幹啥?侯軍與你不埃著。


    老海也說,軍哥跟你沒關係?滿林上前一步,老海你別裝大尾巴狼。一伸手準備拽老海,老海身後保鏢準備往前上,代哥一擺手示意滿林不用動。


    代哥一迴腦袋拿眼睛看向丁建和郭帥,倆兄弟就明白怎麽迴事了。等代哥一轉過來,就是一個電炮,這老海做夢沒想到,代哥敢給他一個電炮,而且還是在太原。身後的保鏢要往前上,帥子打他就跟打兒女似的,迎麵往上一腳,正好踹保鏢臉上,直接滿臉西瓜汁,頭冒金星。


    魏哥看在眼裏,尼瑪的,侯軍,什麽意思,老海是我朋友,趕緊給我放開。侯軍一聽,代哥別打了,代哥往前一來,拿手一推侯軍,指著魏哥說,你媽的,你在這挑事呢,昨天晚上就要揍你,知道不?侯軍,你告訴告訴他,我是誰。


    侯軍看了一眼,沒有說話。代哥指向魏哥說:“侯軍,你告訴,我是幹啥的。”侯軍仍然沉默不語。代哥又指了指魏哥:“今天我不難為你,你給侯軍點麵子,向他道個歉。你說‘軍哥,我錯了’,隻要你說出這句話,今天我不會再找你麻煩。如果你不說,我會把你一起收拾,你就試試看,我會讓你明白我叫加代,快點道歉。”


    魏哥指向侯軍說:“侯軍,聽不見老子話了?讓他放開我朋友,告訴他,我什麽身份,如果他再敢打人,你看我怎麽收拾你們。”侯軍一直在忍耐著,情緒已經快要爆發了。侯軍指向魏哥說:“別和我說這些廢話,你是不是罵我成家常便飯了。我們從小就認識,你一直叫你‘魏哥’,你罵我就像罵兒女一樣,我一直在人讓你,不跟你計較,拿你當哥哥,你有意思啊。”


    侯軍向前邁了一步:“你再罵我一句試試看。”魏哥說:“侯軍,你是不是活夠了。”侯軍朝著魏哥的臉上猛擊了兩拳,大聲喊道:“代哥,打他!”


    代哥見侯軍率先出手,魏哥捂著鼻梁蹲在地上,代哥毫不客氣,抬起皮鞋狠狠地朝魏哥的臉上踹了一腳,將他一腳掀翻在地。接著,代哥示意馬三拿起旁邊的拖把,毫不客氣地對著魏哥的頭狠狠地敲擊了七八下。拖把杆原本一米多長,但打完後,隻剩下不到二十厘米。魏哥在地上痛苦呻吟,滿臉西瓜汁,腦袋也被打腫了。


    李滿林上前說:“軍子,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


    侯軍一指著姓魏的說:“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你別再裝逼了,聽明白了嗎?再裝逼,你看我不打死你。”


    說完,侯軍和眾人上了車,前往另一家會館。進入包廂後,代哥問:“這人是誰啊?”


    侯軍解釋道:“以前他家老爺子曾經幫助我家老爺子,我家老爺子之所以有今天,都是多虧了當時他家老爺子的幫助,所以我對他挺尊重的。”


    代哥繼續問:“現在他家老爺子在哪裏?”


    侯軍答道:“他家老爺子以前就在北京,年紀大了,迴家了。”


    軍子,現在你還怕他嗎?”代哥關切地詢問。


    侯軍迴答:“不是怕不怕,早就應該揍他了,老欺負我,老熊我,我也得出口氣。”


    代哥點頭表示理解:“那就對了,沒什麽大不了的。來,我們繼續喝酒。”


    大夥繼續坐下,暢飲美酒,歡聲笑語不斷。然而,正當大家盡興之時,侯軍的手機響了,他接起電話,聽著電話那頭的聲音,他的表情逐漸變得嚴肅。


    “侯軍,你在哪呢?”電話那頭傳來一位威嚴的聲音。


    侯軍迴答:“爸,我和幾個兄弟在外麵吃飯,有什麽事嗎?”


    父親的聲音變得更加嚴厲:“侯軍,你立刻迴家,半個小時之內,如果你不迴來,以後就別迴來了。侯軍的臉色變得鐵青,他喃喃自語:“你有病了我不得迴去,我不迴去看一眼,萬一你再沒了呢,你等我吧。”電話啪嚓一掛。


    代哥好奇地問:“誰啊?我爸說要不行了。”


    李滿林一時不知情況:“你說誰不行了?我們家老侯?說得什麽病要不行了?”


    代哥搖搖頭說道:“我和滿林就在這裏喝酒,你迴去吧,這兩天我也不走,有什麽需要我辦的,你就說話,別和我見外。”他知道侯軍此刻心情複雜,也不再強求他留下。


    侯軍轉身迴家,留下代哥和李滿林相視。


    代哥說:“看來是有人找上門了。”


    李滿林點頭:“有可能。你覺得侯軍能應對嗎?”


    代哥皺眉:“我對侯軍的應對能力不太有信心。但老侯應該沒問題吧?”


    李滿林猶豫了一下說道:“我估計差不多。那我們走吧,迴酒店等侯軍迴來。”


    當侯軍迴到家時,老侯坐在沙發上,旁邊放著一把大尺子。侯軍脫下鞋子,小心翼翼地走到老侯麵前。侯軍的母親看著,不敢開口。


    侯軍叫了一聲:“爸。這個事你容我解釋?”


    老侯冷漠地看著兒子。


    “這個事你容我解釋?”


    “爸,姓魏的過分了,在會館和我朋友裝逼,然後指著我罵。我一想,他從小就欺負我,有什麽好吃的好喝的,我得先給他。一直到今天,我什麽時候見到他,一口一個大哥叫著,在外麵不管我有多少哥們、朋友,哪怕我有女朋友,都得他先整幾口。爸,我沒辦法,這事我不能不處理,要是不打他,我連個老爺們都不算了。”


    老侯沉思片刻:“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把你叫迴來,讓你當麵和我說清楚。老魏給我打了電話,說你把他兒子給打了。我當時還不太相信,但是你這麽和我一說,我就明白了。不過,這事我告訴你,我聽說還有兩個人,肯定有李滿林一個吧,還有誰啊?”


    侯軍頓時感到一絲壓力,說道:“加代,北京的加代。


    “你和加代在一塊打的他?”


    侯軍點頭:“對啊。”


    老侯沉聲道:“這樣,一會你就去找加代,你讓你這個代哥,把事全擔下。”


    侯軍猶豫著說:“那不行,代哥也是因為我。”


    姓魏的他昨晚為難我,代哥已經看不過去了,要不然他今天就不能反找代哥的麻煩。要是他今天不找我們麻煩,代哥也不會打他。爸,這事咱們不能那麽草率處理。


    侯軍我告訴你,人家曾經幫過咱家很多年,反過來我兒子卻打了他兒子,怎麽說得過去呢?第二,你真以為他家老爺子退休了,他的人脈和關係都在,要是想收拾我,手段多得是。不能說把我從這個位置上拿下去,最起碼讓我難受。


    侯軍,你看看你,是不是好日子過多了。沒有你爸,你想請李滿林吃飯,人都不給你機會。你和我講人情世故,你混幾天社會,侯軍被罵的低下頭,一句話說不出來。”


    老侯繼續說:“我告訴你,我讓你怎麽辦就怎麽辦,現在給我迴屋去,一個星期不許外出,手機也不許用了。”


    侯軍被父親逼得不敢反駁,隻能走進屋去,低頭思考著自己的處境。老侯把電話打給加代。


    代哥接起電話後,老侯說道:“老弟,你來太原玩了,你們晚上喝了多少酒啊?是不是有點喝多了?“


    老哥,沒喝多,我剛迴到酒店,有什麽事,你說吧。


    小軍讓我叫迴來了。我估計你們也能猜到,你們今天晚上打了這個姓魏的,他爸和我多少年的關係了,幫過我,提拔過我,你說叫我怎麽辦好呢。大哥怎麽和你說好呢,小軍要是出頭擔這個事,我沒法和老領導交代。你說我怎麽解釋?我就算說侯軍喝的再多,畢竟把人兒子打了,我這話真不好說出口。”


    代哥表示理解老哥的苦衷。


    老侯繼續說:“老哥就和你開門見山,你把這事擔過去,然後這個事我幫你擺。你看行不行?算老哥求你一迴,你看你以前也沒少求老哥。”


    代哥思考片刻,然後說:“老哥,你讓我合計合計。過後我找誰給打個招唿,或者找哪個哥哥給說一聲。最起碼你讓我溝通一下吧。”


    老侯有些焦急道,:“老弟,時間不等人啊,老領導這邊等著問我話呢,剛給我打了四五個電話,我都沒敢接。到最後我給他迴過去一個,和我直接放話了,我是臉麵掃地,一直用話來羞辱我,質問我是否飄飄然,是否傲慢自大。這讓我非常緊張,我必須找到這個人頂雷,哪怕事後我支付一定金額,或者補償他,隻要事情得以解決,老哥說到做到。但是現在我不能讓侯軍來承擔這個責任,因為他是我唯一的兒子。代弟,如果你方便的話,能否承擔這個問題?如果你有困難,我將派遣李滿林去承擔,他必須履行這個責任,你看行不行。”


    代哥放下電話,麵向李滿林,李滿林輕笑一聲:“我已經適應了,哥,這就是現實社會,誰和誰還講什麽義氣。”


    代哥重新拿起電話:“好吧,老哥,滿林不適合處理這個事情,我來承擔,我能夠處理這個問題,畢竟這事確實應該由我來負責。侯軍是我的弟弟,人確實是我打的。與侯軍沒有關係。”


    老哥點了點頭:“老弟,那就拜托你了。


    代哥確認後,掛斷電話。


    李滿林坐到代哥身旁,說:“哥,你不必為我擔心,我並不需要你心疼我。”


    代哥反問:“我為什麽要心疼你?”


    李滿林迴應:“哥,這就是社會現實,人際關係本來就是複雜的。老侯用著到我,我和我親近,用不到我,把我當皮球,我沒有怨言。”


    代哥認可地點點頭:“滿林,你明白這一點,說明你已經變得成熟。隻有孩子們才會抱有永遠的兄弟情誼和朋友情感。實際上,那種純粹的關係是難以維持的。”


    李滿林表示理解:“是的,我明白。”


    在另一邊,老侯撥通了電話,“老領導這個事情,我需要跟您詳細解釋一下。打小魏的那位是一個名叫加代的人,來自北京,也算是我的親戚。但是這位小夥子年輕不懂事,我先給家裏孩子賠個不是,然後讓小軍去給您兒子道歉,再賠償五八百個,如果您覺得還不夠,我可以想辦法借一些錢,算補償給大外甥了,也算是給他買些滋補品。老領導,您千萬不要生氣。


    老魏聽後說:“我這邊的問題還好解決,但我兒子這邊可就不好說了。”


    老侯安慰道:“老領導,我理解您的擔憂。我會盡快聯係小魏解決這個問題。”


    隨後,電話掛斷。


    老侯撥通了另一個電話:“小魏,我是你侯叔,有點事情要跟你說。我代表侯軍,給你賠禮道歉了,你要理解一下,畢竟我家裏的孩子也不太懂事。你是他的哥哥,可以寬容一下,給他一點台階下。我們都是家人,互相包容點吧。”


    小魏迴應道:“娶你媽,我包容雞毛。老侯一聽,你這孩子說話,我也是你長輩,侯叔,你告訴侯軍,這迴他玩大了,我看你麵子不在計較。不過,最起碼他得當著我和我的朋友道個歉,表示一下誠意。”


    “第二,有一個叫滿林,還有一個叫加代。我必須注銷他的戶口,不能讓他們一意妄為。” 老侯點頭表示理解,繼續勸解:“小魏,我們都是一家人,你也別再為難侯軍和他的朋友了,他們已經知道錯了。”


    但就在老侯說話間,電話被小魏掛斷了,讓老侯感到有些尷尬。


    老侯又撥通電話,“小魏,你電話是沒信號還是沒電了?是我掛的,不聽你叨叨了。侯叔和你不一樣,但侯叔還得把這話和你說說。雖然你認為這事不需要再說的了,但我希望.。。。


    沒等說完,電話再次掛斷。侯軍的媽媽走到他身邊,表示擔憂:“怎麽辦啊,現在我把侯軍摘出來了,就剩下加代和李滿林。這事也好辦多了,實在不行,我給加代點錢,就當我給加代賠個不是,讓加代自己頂這個雷得了。我管不了了,如果我再往下辦,我怕得罪老魏。,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侯軍媽說道,\\\"不怪侯軍說我不講究,不仁義。剛才你給人家打電話,說的還挺好聽?你告訴人家這事你要幫著擺,到最後你也不管了,說的倒是比唱的好聽。”


    他們兩個是我的兒子啊,他們怎麽稱唿我?管我叫爸爸麽?他們不該稱唿我為大哥嗎?這種情況下,我過多地幹涉,反而會減分。這就是社會,你就是頭發長而見識短。你是否知道加代有著怎樣的背景?你是否了解他與哪些人有聯係?他的關係網是否會引發老魏的擔憂?這些情況你了解嗎?你並不了解這一切,而我也因此不能過多地幹涉。我說讓加代去找他的勇哥和陽哥,我會這麽說話麽,這不是打自己臉麽。等事情發展到一定程度,加代自己能不尋求幫助麽?我又怎能過多地插手呢?或許最好的方式是給加代一筆錢,你要懂得,有些事情不是我一個人能解決的。


    \\\"老侯撥通了加代號碼。因為他知道這件事情相當棘手。他深吸一口氣,開口道。


    \\\"加代,我真的束手無策了。這件事情牽扯到老魏,他一點兒麵子都不給我,我實在沒法處理。老弟,能不能幫我一把,你來解決這個問題?我會承擔所有費用和資源,能不能行?這事如果搞不定,首先對小軍不利,對我也會有影響。老弟,我真的拜托你了。\\\"


    加代聽後,深思熟慮片刻,最終點頭同意。他說:“沒問題,老哥,我會考慮一下的。”


    \\\"好的,老弟,那你盡快行動吧。我在這邊等著你的好消息。\\\" 電話掛斷後,老侯鬆了口氣。


    加代明白老侯之所以求助於他,是因為他了解自己的背景和關係。老侯似乎想把麻煩事推給他。


    李滿林說道,代哥,這老侯就是個老狐狸,咱們把這個事情拖著。明天一早,你迴北京,我離開太原,手機關機,不接任何電話,不管是侯姓還是魏姓的,都找不到我。我讓兄弟們都出去,暫時隱匿起來,就當度個假期。”


    加代思考著老侯的求助,提出了一個問題:“滿林,侯軍怎麽辦?老侯這麽做都是為了侯軍。”


    滿林搖了搖頭,“代哥,問題是,我們為了誰打的魏姓的?如果沒有侯軍,你能去那個會館嗎?如果你不去。我們不能一味讓自己吃虧,雖然仁義很重要,但不能被人欺負。我隻是提個建議,你想想,我是對老侯不滿,還是對侯軍不滿?有時候,不是我心狠,而是他們的行為讓我感到寒心。”


    加代深思熟慮後點頭,“滿林,今晚我們不表態,明天帶著兄弟去北京。老侯的問題我們不能不管,但我會有自己的計劃。”


    第二日早上,侯軍與老侯截然不同。然而,老侯的行為也無可非議,因為他父子情深,這是人之常情。李滿林通知了火槍隊的兄弟,最近保持低調。滿林身邊的大兄弟,包括任忠義、劉富平、劉吉、賀曉峰,都隨代哥前往北京。


    突然,侯軍打來電話,代哥接聽了電話。侯軍開口說:“代哥,我為此給你添了麻煩,我父親的性格。……”


    代哥打斷了他:“我們不會評價老人家,隻能說你父親為了你付出了很多。代哥,你說這話就是在埋怨我。


    軍子,你要知道,我們是兄弟,既然成了兄弟,就應該互相寬容,如果兄弟之間總是挑剔對方,那就不會有真正的友情,無法與任何人成為朋友。”


    侯軍說到:“哥,我父親把我禁錮在家裏,不讓外出,我感到很無奈。代哥,你需要錢就和我說。錢不常花人常在。”


    代哥聽後補充:“軍子,我準備迴北京,我們隨時可以通電話,你不必過於擔心。你家老父親要你在家裏多呆兩天,也是出於好意,你聽從他的建議吧。”


    說完,電話啪嚓一掛。


    代哥踏上迴往北京的路程,代哥心知肚明,如果給勇哥打電話,會恰好迎合老侯的期望,勇哥參與此事。老魏必定會向老侯打聽代哥與勇哥的關係,為老侯臉上貼金,代哥並不笨,也清楚這個問題不必非得求助於勇哥。因此,代哥選擇撥通大茂的電話,這是一個標準的程序,也顯示出代哥極具智慧。


    \\\"茂哥,我是代弟。\\\"


    \\\"老弟,怎麽了?\\\"


    \\\"茂哥,我從太原迴到北京了,兄弟我遇到點難處。\\\"


    代哥向茂哥傾訴了問題的來龍去脈,並沒有說老侯如何給自己做扣,問茂哥是否能夠提供幫助?


    茂哥聽了後,追問:\\\"打成什麽樣,情況嚴重嗎?\\\"


    \\\"不算嚴重,隻是拖布杆敲了幾下腦袋,無非就是頭腫了。\\\"


    \\\"好的,代弟,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了解一下他的意思。不行就賠點錢,我盡量幫你減少損失。你覺得如何?\\\"


    \\\"好的,茂哥,非常感謝。\\\"


    電話掛斷後,茂哥聯係了小魏。


    \\\"兄弟,我聽說你受了點輕傷?\\\"


    \\\"是的,茂哥,我喝酒喝多了,引發了些矛盾。\\\"


    \\\"那究竟是和誰發生的?告訴我,我可以幫你處理。\\\"


    \\\"茂哥,感謝你的幫助,但我打算自己解決。\\\"


    茂哥問,是誰呀!


    一個是當地李滿林,另一方是北京人加代。


    \\\"加代?我認識他,他是我的弟弟。\\\"


    \\\"你看,能不能給我留點顏麵。咱這事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可以提出什麽條件,我盡量滿足你。\\\"


    \\\"茂哥,有些事我不方便多說。加代的行為實在太過分了,他對我動手,打的我滿地爬,一點麵子都沒了,還嘲笑我,而且打完我放話說他是北京加代,我父親都跟我說了,不要過追究了,我都沒給麵子。茂哥,我並不是不給你麵子。我準備找超哥。\\\"


    一聽超哥,茂哥頓時冒汗了,哈哈一笑道,你就當我沒給你打過電話,我也沒替誰求過情,咱們哥倆還是這個關係,你別往心裏去了。


    小魏迴道,知道了,電話啪嚓一掛。


    茂哥身邊的兄弟有些不解,其中一人問:“茂哥,這是怎麽迴事?不是已經求情了嗎?”茂哥深思片刻後迴答:“你們懂個屁,我和超子不雖然不聯係,但不能招惹他。這就是社會,關鍵時刻,誰也不能得罪,我站在中間最穩。你們接觸的太少,不懂這些,別再給我上課了,滾一邊去吧。”


    茂哥自以為能左右逢源,但這隻是他想多了。另一邊,小魏通過朋友獲得了代哥的電話號碼,打通電話後說:“加代,你已經跑了,你們逃不掉,都得銷戶。告訴李滿林別迴來,即使你迴北京,我們也能找到你。”


    姓魏的,我和你說清楚,首先,我們之間並沒有深仇大恨。其次,我也並非沒有朋友與你相識。所以,咱們之間的事情,


    加代,我告訴你,不管你找誰都是徒勞,這件事和侯軍已經無關了,現在隻剩下你,還有那個李滿林。我不將你倆銷戶都算是你們走運,竟然敢對我出手。你隨意打探一下,看看誰敢對我出手,我讓你倆小子都付出代價。加代,你等著瞧吧,兩天之內我就會讓你銷戶。”電話隨即掛斷。


    代哥將電話放到一邊,李滿林有些困惑地問:“大茂怎麽還沒打電話,難道是沒管用?”代哥思索片刻迴答:“我覺得可能是沒管用。滿林,你能不能想起侯軍以前是否提過姓魏的?”李滿林沉思片刻後說:“他似乎提過一次,但我記不太清楚了。”代哥搖了搖頭:“大茂既然答應幫忙,就應該有實力,但現在看來,似乎他也無法解決此事。”李滿林擔憂地說:“這事情確實不好處理,而且姓魏的可能有一定的社會背景。”代哥補充道:“李滿林,現在我們隻能等待,不急於行動。我不想找勇哥,因為那會讓老侯高興,我想看看大茂到底怎麽想,他是否願意幫助我們解決這個問題。我們有很多方法來處理這事,不必急於行動。”代哥繼續前往北京,決定先觀望大茂的態度。


    另一邊,小魏一開始沒有計劃聯係超哥。但當大茂的電話打來時,他開始考慮代哥的實力和社會背景。小魏覺得他必須采取行動,於是撥通了電話。此時,超哥正在會館的羅漢床上坐著,前麵是茶桌,旁邊點著紫檀香,手裏拿著念珠,身邊還有一群小兄弟陪他品茶。


    電話鈴聲響起,一名隨從將手機遞給了超哥。超哥接聽電話,問道:“誰啊?”小魏迴答:“哥,是我,小魏。”超哥追問:“怎麽了。”小魏解釋:“侯軍他們打了我,領頭的是侯軍。還有一個來自北京的人,叫加代。他非常厲害,能讓老侯和大茂分別站出來求情。加代身邊還跟了一個李滿林,是太原的一個流氓頭子。加代是北京的,有些來頭。其他的人我隨便收拾。”


    超哥聽到加代的名字後哈哈大笑,然後詢問傷勢:“傷得重嗎?現在在哪?”小魏迴答:“我在醫院,傷還好,腦袋有點腫。” 超哥建議:“你來趟北京,到會館找我,我們見麵再商量。”小魏猶豫片刻後同意了,掛了電話。


    小魏也不敢拖延。他隨著司機和兩名保鏢駕駛著勞斯萊斯前往北京,當晚九點抵達了超哥的會館。進屋後,他看到屋內坐著十五六個人,大多比他年齡大。


    小魏恭敬地向每個人行禮,然後坐在超哥麵前。超哥詢問:“你被打在哪?”小魏迴答:“主要是腦袋。”超哥繼續問:“臉上有沒有傷?”小魏摘下紗布,露出了沒有受傷的臉,隻有腦門上有點傷。超哥笑著說:“你真的有必要偽裝成這樣嗎?”


    隨後,超哥安排其他人都出去了,隻留下他和小魏兩人。他詢問小魏:“你打算如何解決這個問題?”小魏迴答:“我想讓他們銷戶,從這個圈子裏徹底消失。”超哥告訴他:“這事不可能。即使你想幹掉加代,也做不到。這個圈子裏的規矩,我都無法突破。”


    小魏一愣,超哥說道:“在這個圈子裏,要想幹沒一個人,需要更大的力量和背景。你不用再重複事情經過了,我告訴你怎麽做:“明天你就說加代把你給打了,你要銷戶他,告訴圈子裏的人,即便你找的人辦不到,或者根本不知道誰是加代,你把消息傳出去。一天時間,明白嗎?完成後再來找我,我會告訴你下一步怎麽辦。”


    小魏同意了超哥的建議,然後轉身出去準備。


    第二天,小魏親自打了三十多個電話,聯係了他自己小圈子裏的人,包括有影響力的朋友和權威人士。消息傳播得相當廣泛,幾乎所有圈內外的人都了解了一些情況。


    小魏迴到會館後坐在超哥麵前,向他報告情況:“哥,我基本都打了電話。


    超哥說:“有人願意幫你麽,


    小魏說道,有些人不認識,有些人表示無法提供幫助,還有一些人願意試試。


    小魏我告訴你,這個事情到此為止,不要再繼續追究,明白嗎?”小魏追問:“哥,你這是什麽意思?為什麽要停止追究?”


    超哥解釋道:“停止追究意味著這事就這麽過去了。小魏,你得明白,加代也是我的好弟弟,也是我非常親近的朋友。這件事結束後就不要再提了。你明白了嗎?”小魏仍有點困惑,他說:“哥,我有點理解不了,我也是你的弟弟啊。”


    超哥耐心地解釋:“小魏,你沒明白嗎?我是說這事結束後就真的結束了,不允許再追究。如果你敢繼續追究,我會處理你的。你不僅不能追究,還得向加代道歉,這事你一定要辦好。你要對加代說‘代哥,我錯了’,記住了嗎?”小魏默默點頭,然後迅速迴應:“哥,我會辦的,我記住了。” 超哥強調,“如果辦不到,以後別說是我弟弟,別找我,我還得收拾你。”


    小魏認真地看了超哥一眼,表示:“知道了。”


    超哥用一種安撫的語氣說:“我知道你心裏不好受,以後我會幫你恢複聲譽。這事你先不要再想了。”小魏點了點頭,離開了房間。小魏沒有意識到超哥計謀的高明之處。


    超哥的計策巧妙之處在於他了解勇哥,知道他小心眼,超哥善用這點來製勝。


    迴到太原的路上,小魏下定決心,撥通了代哥的電話。“加代,對不住,我這次做得不對,……對不起了。”


    代哥聽了有些疑惑:“我沒明白,什麽意思?”小魏迴應:“反正話我都說完了,你接不接受,原不原諒我,我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反正我是給你道歉了。”說完,小魏掛斷了電話。


    代哥和李滿林都感到不解,李滿林說道,老侯是不是說了你和勇哥的關係,


    代哥迴道,老侯不可能說那話,他怎麽可能幹出那麽沒有腦子的事,老侯那麽說話等於幹得罪老領導的事,這個話誰都能說,唯獨老侯不能說。”


    李滿林詢問代哥這究竟意味著什麽,代哥擺手表示,不知道 姓魏的是哪個圈子裏的,沒法分析出來 。他認為大茂也不知道具體情況,否則他早就告訴了。滿林提出是否他們想得太多了,畢竟姓魏的已經道歉了,結果已經達到了。代哥認為這件事情不像滿林所想的那麽簡單,和這幫人過招還是交朋友,得走一步看三步, 甚至得看出五步來,強調需要謹慎處理,要看得更遠,認為這事情肯定還有更深層次的問題。


    代哥撥通電話後,向小魏表示原諒和接受他的道歉,坦言自己也有不對之處。李滿林在一旁小聲提醒代哥,沒必要。代哥瞪了滿林一眼,然後對小魏說他想給他一些補償,提議親自前往北京或太原與小魏見麵解決這個問題,還表示願意送一些禮物以示歉意。


    小魏拒絕了這些提議,認為自己沒有受到重傷,不需要代哥再為此付出太多。代哥笑著說,真實大水衝了龍王廟 一家人不認一家門了。


    並表示不知道小魏與他的哥哥相識。小魏感到疑惑,為什麽代哥之前不提醒他。代哥則哈哈大笑,並解釋侯軍不曾說過,小魏說侯軍不屬於他們的圈子。並表示對超哥言聽計從,無論對錯都會遵守,因為超哥是他的大哥。


    簡單溝通後,雙方掛斷電話。


    電話結束後,代哥感到後怕,手心裏全是汗,指著李滿林,感慨自己幸虧沒有聽從李滿林的建議。如果打電話晚了,或者沒有保持警惕,擔心消息傳到勇哥那裏,自己就廢了,一輩子都白混了。代哥清楚,勇哥要是收拾他,隻需一句話就足夠了。於是,代哥匆忙趕到八福酒樓,關上門拿起電話。


    \\\"勇哥,我找你去,你在哪裏呢?我有緊急的事情需要和你談一下,拜托你了。


    無論你在哪裏,哪怕你在外地,我立刻前往,我當麵和你說。


    勇哥聽了,問:有什麽緊急情況,我給你辦就完事。”


    勇哥,我無法簡單地用幾句話表達清楚,需要麵對麵交流。求求你了好哥哥,不要讓我太著急了。哥哥哥哥哥,你現在在哪裏?


    我在家裏,你可以過來,好的勇哥,我馬上就過去。


    掛斷電話後,代哥離開了八福酒樓,駕駛著車朝著朝陽區勇哥的別墅駛去。到了門口,他按響了門鈴,保姆打開了門,代哥走了進去,隨即將門關上,而勇哥則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疑惑地看著他。


    勇哥,你先聽我說,我先不跪下來,但是我要解釋清楚這個事情後,如果你認為我沒有錯,我就不跪了,可以嗎.


    你說吧。代哥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勇哥,強調了小魏要將他除名的事情。勇哥聽完後說:他隻是在吹牛,你為什麽要這麽擔心?你繼續說。


    這個姓魏的,他是超哥圈子裏的人。


    勇哥聽了,不以為然地說:圈子裏的人又有什麽了不起的?


    勇哥,關鍵是這個超哥,他竟然派姓魏的來給我道歉,並且大肆宣揚我打了小魏的事情,我感到非常害怕。勇哥你好好分析一下。


    勇哥認真思考了一下,然後笑了笑,表示了解。


    代哥說道,勇哥都快嚇死我了,如果別人傳到你的耳朵裏,你的朋友怎麽看我,怎麽看你,我都出了一身冷汗。


    勇哥擺了擺手,說:代弟,你是不是認為我就是個傻子,你擔心我看不清楚這種事情?別人或許不了解你,但我了解你,你是那種為了兄弟可以不惜一切的人。我對你的好,你也值得。別再擔心這個事情了,我會處理的。


    勇哥拿起電話,濤子,幫我訂三張機票,我、加代和你一起飛太原。如果你願意,也可以開車,距離也不遠。然後,他撥通了另一個電話,大茂,你現在在哪裏?勇弟,我在太原,怎麽了?


    晚上我去找你見一麵,好的,沒問題。順便說一下,勇弟,我還有一件事情沒來得及和你說。代弟前幾天找我幫忙辦一件事,我已經盡力去辦了,不過這個事情... 好了,先不多說了,你了解代弟的性格,我們晚上見麵再詳細談吧。啪,電話掛斷。


    勇哥一指加代:“你和我一起去,過去之後,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代哥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代哥問:“用不用把其他人都叫來?”勇哥搖了搖頭,“不用,隻有你跟我一起走就行。”勇哥隨即說:“小濤,你開車。”


    勇哥繼續說道:“他不是想玩咱倆嗎?走,我領你去。”說著話,沒過多久,濤哥將車停在了門口,勇哥帶著代哥一同上了車,三人直奔太原。


    如果這事不是代哥親口說的,而是通過別人傳到勇哥耳朵裏,勇哥一定會對代哥產生懷疑。人際關係和信任之間的微妙關係確實十分複雜。


    當天晚上七點,茂哥親自前往省道口接勇哥。勇哥下車後,茂哥立刻迎了上來,兩人握手寒暄。


    \\\"茂哥,辛苦了。勞你大駕。\\\"


    茂哥擺手道:\\\"勇弟,你這話說得太客氣了。這點小事,怎麽能算是辛苦呢?\\\"


    勇哥再次握住老茂的手,表示不再多言。他問茂哥:“一會吃什麽,勇弟?你想吃什麽,我就帶你去哪。”


    勇哥想了想說:“那就吃點這裏的本地菜吧,怎麽樣?\\\"


    \\\"聽你的,那就吃本地菜。\\\"


    兩人隨後上了車,茂哥親自駕車前往市區,到達酒店門口後,茂哥下車為勇哥開門。


    \\\"勇弟,到了,咱就在這吃吧。你看環境還行不?\\\"


    勇哥下車後看了一眼,點頭表示滿意,說:“可以,在哪吃都行。”


    茂哥迎著勇哥說:“那上樓吧,我樓上請。”


    勇哥提出請求:“大茂,你能幫我個忙嗎?”


    \\\"你說,勇弟,什麽事?\\\"


    \\\"你把那個姓魏的打個電話叫來,行嗎?\\\"


    茂哥一愣,問道:“誰?姓魏的還有誰?”


    “你不打電話,我打好了。”


    \\\"我打我打。\\\"


    茂哥撥通電話,說:“小魏,忙不忙,我這邊正好在飯店吃飯,你過來坐一會兒唄,方便不?”


    小魏有些疑惑:“現在嗎?”


    茂哥強調說:“對,現在。茂哥,你有什麽事嗎?還是怎麽的?”


    \\\"有朋友想見你,你快點來。”電話啪嚓一掛。


    茂哥轉頭對勇哥說:“勇弟,他一會就到了。”


    勇哥點了點頭,然後坐在包廂裏。酒菜已經準備好,大家開始閑聊。茂哥能感覺到勇哥前來有特殊目的,不是為了吃飯。然而,他不敢主動詢問,也不好提及這個話題,因為他沒有資格去追問。


    一個小時後,小魏抵達飯店,打電話詢問包廂號碼。茂哥親自去接他,並帶他進入包廂。勇哥坐在裏屋,小魏看到代哥後,小魏問:“加代,你好嗎?”


    勇哥身著運動裝,站起來,看著小魏,問道:“你姓魏吧?”


    小魏點了點頭:“是的。”


    小魏轉向茂哥說:“茂哥,這是誰啊?”


    茂哥有些愣住,不知如何迴答,勇哥擺手表示不用介紹。


    勇哥接著問小魏:“你是超子的弟弟,對嗎?”


    小魏點頭:“是的。”


    勇哥轉向代哥說:“代弟,我和你茂哥進屋,我給你倆兩分鍾時間,多一秒都不行。開始吧。”


    說完,勇哥朝著裏屋走,勇哥看了茂哥一眼,說:“大茂,你留下,代弟幹什麽,你就幹什麽。”


    茂哥有些為難地看了一眼小魏,但勇哥的目光讓他不敢拒絕。勇哥點燃了一根雪茄,開始計時。


    小魏說:“加代,咱倆的事情過去了,你聽我說,...”


    代哥沒有理會他的話,突然拿起酒瓶,迅速擊打在小魏的腦門上。小魏痛苦地倒在地上,試圖唿救,但沒有什麽效果。


    “你們什麽意思?”


    代哥拿起一個酒瓶遞給茂哥。茂哥猶豫了一下,看了勇哥一眼,不敢得罪他,於是也將酒瓶用力敲在小魏的頭上。這一下比代哥的還要狠,小魏直接昏迷了過去。


    代哥故意逗茂哥,遞給他的是一個空酒瓶。緊接著,代哥朝小魏連續踢了幾腳。然後,代哥轉頭對茂哥說:“茂哥,輪到你了,快點。”


    茂哥牙一咬,朝小魏的臉上狠狠地打了五六拳。他又問:“到點了嗎?”


    代哥看了一眼時間,說:“還沒到點,繼續打。”


    茂哥聽後,哐哐地又打了十多拳,將小魏的牙都打掉了。茂哥站起來,累的氣喘籲籲。”


    勇哥此時哈哈大笑:“辛苦茂哥了,你沒打過架,叫你打架,這不難為你嗎?”


    茂哥道:“勇弟,我不知道,但凡知道他是小超子的人,我在太原早就收拾他了,都是我不對。”


    代哥將小魏抬出包廂,然後叫濤哥和他一起送小魏去醫院。


    包廂內隻剩下勇哥和茂哥兩人。勇哥示意茂哥坐下,茂哥坐下後,勇哥問道:“茂哥,吃飯吧。”


    茂哥猶豫了一下,然後說:“勇哥,我吃不下去。”


    勇哥看著茂哥說道,畢竟我們也認識這麽多年了,我一直希望你能夠表現得更好,但如果情況需要,我也能果斷采取行動。不說這些了,吃飯吧,嚐一下這些獨特特色菜。在享受美食的同時,我分享一個故事給你。”


    “我之前有個老弟,我們關係一直挺好的,但後來因為一些事情,我不得不讓他離開。他選擇了離開,去了一個無人知曉的地方。可以是遠離敵人的地方,也可以是一個誰都不願去的地方。


    這是我告訴你的一個寓意,不是嚇唬你,而是提醒你要自己小心行事。”


    勇哥繼續吃飯,茂哥沉默了一會,然後點頭表示。


    勇哥問,這是什麽菜?”


    老茂看了一眼,沒有作聲。


    勇哥笑了笑:“這是空心菜,有些人的心就像這菜一樣,心不在這裏,吃下去也難以下咽 ,你說這人是不是不值得交,這菜就得給他倒了。”


    原本勇哥之前還想給茂哥一個機會,但是從這次事件開始,勇哥完全警惕起茂哥來,不再與他交往。盡管茂哥事後試圖示好,但勇哥置之不理,隻是在表麵上保持著禮貌。勇哥曾經給過茂哥兩次機會,但他自己沒有充分把握住。很快加代駕車迴來,勇哥告訴加代,不再理睬茂哥。代哥點頭,然後他們倆轉身駕車離開了。


    在路上,勇哥對代哥說:“你親自給超子打個電話,你看他怎麽說。”


    代哥拿起電話,撥通了號碼,“超哥,你好,我是代弟。”


    超哥迴應:“你好你好,你這是貴客啊,怎麽給我打電話呢?”


    代哥笑著說:“別的話我就不說了,感謝啊。”


    超哥迴應:“哎呀,老弟,我還當成什麽事呢,你打小魏那個事啊。這都不值得一提。小事一樁,不足掛齒。有機會超哥安排你吃飯,咱倆多喝點,我一直想和你交朋友, 奈何你不給超哥機會,我本將心向明月 ,奈何明月照溝渠 。


    代哥表態:“還有個事,我認為有必要和你說下。”


    超哥詢問:“你說。”


    “我想再打一頓姓魏的,你看能不能辦到。”


    超哥疑惑地問:“你倆這麽大仇嗎?”


    代哥強調:“不是,超哥,你就別管多大仇了,這都不重要。我就是想再打他一頓。”


    不都打完了嗎? 打的不挺嚴重嗎 ?


    這個.. 超哥, 我不是和你商量,我現在就在太原往迴走呢,打了個半死,我和大茂一起動的手,之前大茂求情的時候,小魏沒給麵子。茂哥也狠,說往銷戶裏幹。


    超哥哈哈大笑:“代弟,你還是年輕,沒事。誰讓你是我弟弟。打就打了,年輕人火氣正盛,誰和誰發生個口角,誰把誰給打了,沒有事,無所謂。迴身我幫你解釋解釋,你是超哥的好弟弟。”


    代哥說:“超哥,你不挑我,那我就沒什麽可說的了。行吧,過幾天沒事我路過太原,我再打他一頓,行不行?”


    超哥答應:“沒問題,代弟,隨便。那好超哥。”


    電話啪嚓掛斷。


    代哥朝著勇哥哈哈大笑,勇哥拿起電話撥給超哥,勇弟啊,你居然給我打電話了?這真是巧合,代弟剛剛才跟我通話。勇哥偽裝興致勃勃地問:“怎麽了?”


    超哥哈哈大笑:“是加代,你的親弟弟剛剛與我通話,他對我說,超哥,我要感謝你,今後我會把你當做親哥哥。”我迴答:“我把你當做弟弟。”


    勇弟,那起事件你聽說過吧,不少人都在圈子裏傳,情況相當嚴重,今天又有新的發展。我告訴他,加代,你是我的親弟弟,毫無疑問,我會支持你。


    勇弟,你不會因為一個小弟弟而對我心生嫉妒吧?


    勇哥說話了,畢竟,他也是你的弟弟,在你幫助他的同時,我也會同樣幫助他,這不是理所當然嗎?超哥,我也是因為這個事情而來,我也要向你表達感激之情。”


    超哥一時茫然:“你說什麽?”


    代弟也和我討論了這個事情,所以我認為我需要親自給超哥打個電話表示感謝。畢竟,超哥比我年長幾歲,我要感謝你。代弟要請我吃飯,一會兒我還要和代弟一起用餐,大茂也一起,我們幾兄弟要聚在一起。


    加代是為了解決問題,現在問題已經解決,真是高興。


    他們想要聚會,我說我會陪伴你們,我們一起開心度過。


    超哥,勇弟非常感激你幫助我的弟弟。”


    超哥起的直咬牙,


    勇哥又說,“”超哥,你會來嗎?如果你打算來,我可以安排司機接你,我們一同暢飲。”


    超哥迴答:“我有另外一個飯局,改天吧。”電話掛斷後,超哥嘟囔了一句,


    旁邊的兄弟上前:“超哥,這是殺人珠心,你再說一遍。殺人珠,…”超哥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


    給超哥直接氣完了,血壓一下就上來了。但是還沒法和小魏說別的 ,也不能在和加代算後賬了。老弟讓人白打兩頓,自己隻能眼睜睜看著。 反間計遇上將計就計 ,到最後,超哥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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