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森正在耍米場的辦公室裏坐著,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老金推開門走了進來:“森哥,金哥,怎麽迴事?我請假去山東聊城。” “啊,迴去有事啊?” “森哥,我舅媽給我打電話,說我大舅八十大壽,我覺得應該迴去一趟。” “森哥,迴去也不用太久,大概一個禮拜。” “你老家山東聊城的?” “其實不是,我老家原本是東北的,後來我大舅去山東做買賣認識了我舅媽,他一輩子無兒無女,我小時候就被當作他的兒子,這次想迴去看看。” 哈森站了起來,金哥,你等一下。”老金瞥了一眼哈森。 “森哥,我不要什麽錢,你別給我錢,等一下別急。”哈森從保險櫃裏拿出了20萬。“金哥,這些錢你拿走,十萬是給你的,你在耍米場做事情,這是你應得的報酬。另外十萬,我給你隨身花費的。” “森哥,你先聽我說…”哈森擺了擺手,“金哥,咱們之間不必談這些,就像代哥說的,兄弟之間不計較誰花了多少錢,誰拿了多少,這些錢你拿去用吧,不用急著迴來。” “迴去需要車還有兄弟陪伴嗎?” “森哥,不需要了,我大舅是個老實巴交的人,一輩子就愛喝點酒,也沒什麽大的計劃,就是想和親戚朋友一起熱鬧一下,不用費太多心思。” “那你迴去的話,得給買點禮物吧?” “我隨便看著辦。” “金哥,如果你要辦得體麵一些,就給他們定一個好的酒店,這樣咱在外麵也有麵子,別一味地省錢。”老金點了點頭。 “下午你就走吧,如果你不需要車隊的話,就開我車迴去,如果需要車隊,我幫你找輛車,如果你喜歡好車的話,我可以打電話給代哥,讓他借給你勞斯萊斯。” 老金擺了擺手:“不用那麽奢侈,一輛奔馳就足夠了。” 說著話,哈森將車鑰匙遞給了老金。老金轉身離開。給大舅去買茅台。”老金買東西的時候,代哥也聽到了這個消息。哈森說:“老金不讓我們一起去,說他大舅不喜歡太熱鬧。”代哥問:“你給老金拿了多少錢?” “我給了他20萬。” “我也給拿20萬。” “不必如此,哥,老金是我的員工,和你不一樣,你不需要給那麽多。” “那我就給拿10萬,我叫身邊的兄弟也隨一點,作為我們這些兄弟的心意。” “哥,不用…” “哈森,你別多說了,就這樣定了,等會我讓王瑞聯係他,把錢送過去。”啪,電話掛斷了,代哥開始給身邊的兄弟們一個個打電話,總共湊齊了七十多萬。王瑞過去將錢放進老金的車裏:“老金看著,王瑞說道,這是兄弟們湊的禮錢,一點心意,有多有少的,你也別挑剔,大家條件不一樣。” “不是,我還挑什麽,我就是擔心這個問題,我都沒敢和代哥說。” “這沒有什麽不能說的,這很正常啊。” “金哥,如果你需要兄弟和車隊的話,我豈有不應之理。” “王瑞,不用,謝謝你們的心意。” “我從山東迴來,給你帶禮物。” “哎呀,金哥,不用帶禮物,你快走吧。” 老金點了點頭。車裏擺放著四箱茅台,十條中華,還有七十多萬元現金。“山東聊城駛去。”要不是代哥幫助老金,他這一輩子基本都要在大學度過了,當初判了二十年,即使迴來也要接近七十歲了。”當天晚上,老金抵達了山東聊城,他敲了大舅家的門。舅媽開門看到金子高興壞了道:“金子迴來了”老金跪在地上:“舅媽,我大舅在家嗎?” “在屋裏呢,金子起來吧。”老金站了起來,走進屋裏,給大舅磕了幾個頭,大舅拉起他:“金子,一晃走了這麽多年了。” 大舅有些認不出你來了。


    你舅媽經常對我嘮叨,說你這孩子命苦,父母早逝。這些年來你獨自在北京奮鬥,雖然外人不了解,但大舅一定理解你,知道你不容易。大舅,其實沒有什麽不容易的,總體來說,在北京還算不錯,我認識了許多好朋友,他們都很支持我。大舅這次迴來,我給您買了不少煙和酒,說著話,將東西搬進了屋子,一個大紙箱裝著100多萬。舅媽看到後有些不放心,金子,你這錢是哪來的?舅媽,您別擔心,這些都是正當途徑得來的,都是我朋友給我隨的禮。你這些朋友,給這麽多錢?都是好兄弟。老金轉過頭,大舅多年沒來看您了。說實話,金子能迴來,就好像是撿迴了一條命,這些錢是我孝敬您和舅媽的。大舅被感動得不知道該說什麽好,我和您舅媽一輩子沒有兒女,大舅也不怕您笑話,最近我總是做噩夢,我就擔心有一天突然離世,您舅媽就說,咱們辦個壽複,來點喜氣,否則我就不願意辦了。金子,你一個人在北京不容易,大舅現在不愁吃不愁喝,你聽大舅的,把這些錢拿走。大舅,這是應該的。對於金子來說,除了您和舅媽,哪裏還有其他親人呢?我不想給自己留下遺憾,失去了錢還可以再掙,但是失去了您,我就再也沒有機會了。我給您燒多少紙錢,也無濟於事。大舅看了一眼,按照大舅的意思,在樓下的小吃攤辦就可以了,把左鄰右舍都叫上。老金擺擺手,不行,我要是沒有迴來,可以隨您的意願,但既然迴來了,咱們就要大辦一場。第二天,老金找了一家酒店,香悅酒店,在東昌區算得上排得上號的,而且還是五星級酒店。老金訂了十張桌子,酒水也是最高規格的,定金也交了。酒店老板小悅親自迎接,老金說,老板還特意下來接待我。哥,這有什麽,就算你隻訂一桌,你也是我們酒店的客人。這都是應該的。哥,你遠道而來,為了給家裏的大舅辦壽,是嗎?老金點點頭,小悅說,哥,那就這麽定了,後天中午11點你過來。老金點點頭,小悅一直送到酒店門口。老金打開車門要上車,四輛新買的蝴蝶奔馳停在門口,下來一個名叫吳寶發的人,向小悅招手,吳哥,你來了,晚上一起吃飯吧?不吃飯了,我是來找你的。吳寶發迴頭,所有人都下車了,車上有十幾個兄弟。小悅一看來者不善問,吳哥,你帶這麽多人是幹嘛?吳寶發笑著說,要給你們一個驚喜。小悅有些驚訝地問,什麽驚喜?


    此人正是吳寶發,一個年過四十的彪悍漢子,身上紋龍畫虎,一看就是見過世麵的社會人物。他帶著十多個兄弟一起走進酒店,老金沒著急離去。關上車門,走到酒店門口,向內部看去。吳寶發說:“小悅,你看我經常來你的酒店,我甚至還讓我外地的朋友專門來你這裏招待朋友。就連我兄弟們也隻在你這裏定酒席,不去別的酒店。這是我對你的支持,吳哥你對我來說絕對夠用了!”吳寶發一揮手,打斷了她的話:“別隻是用嘴說謝謝,昨晚我和兄弟聊天的時候,我突然想在這附近開一家酒店。但是現在沒有合適的地方,然後我一算賬,現在周邊就屬於你家生意最好了。”小悅接著說:“吳哥,這個酒店我從來沒有考慮過轉讓。


    它始終是你的,我隻是想投資一些錢入股,將來從中獲利。而且我的入股比例不能太少,最少要有百分之四十,你看行嗎?”小月:“哈哈一笑,吳哥你真會開玩笑,讓我怎麽迴答呢?。我願意出三十萬,買下你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如果不夠,你告訴我差多少錢。”小悅表示自己投資已經達到上千萬的規模。吳寶發說:“那你挺厲害的啊,我還以為你是靠爺們投資的呢,原來是自己投資的。我之前做生意賺了一些錢,想穩定一點,就開個酒店。


    咱們的想法挺一致的,但目前手頭沒有這麽多。不過,吳哥肯定能想辦法,你先把股份給我,先把合同寫了,將這筆錢從酒店的分紅中抵扣,你看行不行?”小悅聽了對老吳說,這件事過兩天再說吧,現在我這裏還有客人需要照顧。如果你們要吃飯的話,你們找個包廂,安排服務員點餐就行,吃完了就走,不用付錢。”


    說完話,小悅一轉身準備離開,吳寶發一指著她,喂,別走,我和你好好談,你拿我當什麽了,馬上給我個準信。再一個,你知道我姐夫是誰嗎?你應該知道的,他可是這地方最有勢力的大少,無論黑白道路都要給我姐夫麵子。你可千萬別得罪我,你一個開酒店的,你不怕我。


    吳哥,我隻是一個經營酒店的,我沒有得罪任何人的意思。你來我這裏,我一直都是熱情接待,而且你在酒店的掛賬已經有十多萬了,但我從未向你提過。吳哥,我理解你,畢竟我也在服務行業工作,這種事情難免會發生,但是我們也要有個底線,殺人不過頭點地,誰家沒有兩個要好的親戚了。


    吳寶發一聽後,問道:“你嚇唬我呢,你是誰的親戚?你把他找來。說完這話,老金無法再看下去,許多客人都在看著,於是他走了過來。老金說:“小悅,你不用操心,你忙你的,我會處理的。”老金一揮手示意小悅離開:“你走吧。”


    吳寶發指著老金,質問:“你叫什麽名字?”老金冷靜地迴應:哥們,丟人不。吳寶發堅持問道,“朋友,這不關你的事。你是幹什麽的?”老金則毫不退讓:“你來這裏是為了股權,我直接告訴你,咱別幹連畜生都不敢的事。別欺負女人,這是基本的做人原則,你要欺負個老爺們,我都算你有脾氣。我看不慣這種行為,明白了吧,你們趕緊走,要是不走別說我揍你!”


    吳寶發嗬嗬一笑,“你得有五十多了吧?”老金問,“什麽意思?你知道我是誰不?”老金一指,“我不管你誰,你要不服氣,咱們去門口,別看你們人多,你要是能把我放到,這事我就不管了,你打我都白打,今天你們十多個小子能把我打銷戶,算你們有本事,給我整銷戶,我都不用你們償命,我無父無母,連媳婦孩子都沒有,我就光腳一個人,你敢來不?”但是我要把你們幹趴下,以後這地方不許來,你敢不?吳寶發一聽,“出來,誰要是跑,誰是孫子。”老金一轉身,小悅伸手要攔著,老金一擺手,“老妹,你忙你的,什麽事沒有。”說著話,老金轉頭出去了。吳寶發朝著兄弟一招手,“出去砍他,車裏不有大砍麽?”老金往自己車走去,十多個小子一瞅,老犢子,還是開奔馳來的,吳寶發說,“快點拿大砍,砍他。”十多個小子從後備箱把大砍往出一拿,吳寶發拿了一把五連子在手裏掂量兩下,老金把後備箱一開,五連子就在裏麵放著,花生米都是滿膛的,但是老金沒著急拿出來。十多個小子走到距老金五六米的地方停下。吳寶發指著老金鼻尖,“給我跪下,讓我打你200個嘴巴子,管我叫聲吳哥,我今天不難為你,我放你一馬,你要還和我在這叫號,你看到我的家夥事沒,你認識我這東西不,我真要是崩你一響子,想在我麵前裝爺們,裝好漢啊!


    周邊的棍棒我見多了,我還沒聽說過你這號人物。”老金了撇了一眼,大概心裏有數了。十多個小子啥也不是,肯定是不敢動手。老金說:“兄弟,我還是那句話,咱這麽做不講究,讓你社會哥們在這看著也不好看,就欺負一個女的。”吳寶發一指,“我讓你跪下,聽沒聽見?”老金說:“你們走吧,行不?這事就過去,你要是再和我叫號,我就不客氣了。”吳寶發一聽,“裝犢子,二彪坎他。”二彪一聽,拿著大坎幾步衝過去,老金順手把五連子一擼,朝著二彪啪嚓就是一響子,直接把二彪給打翻過去,直接栽倒在地。老金又把五連子一擼,朝著中間的小子就是一響子。吳寶發轉身就跑,兄弟也跟著跑。老金追出去幾步,朝著天上空放幾響子。眼看著這幫小子上車一踩油門就跑了。受傷的兩個人都沒管。酒店裏的人看得一清二楚。老金把五連子往後備箱一放,扣上後備箱。拿起電話一拔,“喂,香悅酒店門口,有兩個人受傷,你們快過來吧。”好,馬上過去。電話啪嚓一掛。眼看著小悅從酒店裏出來,走到老金身邊,老金說:“老妹兒,不用感謝我,沒事,我雖說是路過,但咱們兄妹倆也算有眼緣,我看他們欺負你,我心裏不得勁。老妹,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120我打完了,這事和你沒關係,我就走了,誰要是報阿sir,抓就抓我,到時候你別承認就是了,我估計姓吳的不敢再來了。”小悅一聽,“哥,你走你的,什麽事沒有。再一個,你叫什麽名?”老金一擺手,“不是什麽名人,沒有什麽名。”“哥,老妹謝謝你了。”“老妹,這不算什麽,我走了。”說著話,老金往車裏一上,開車走了。


    小悅轉身迴到辦公室,過了2個多小時,吳寶發和阿sir都沒來。但是小悅知道事情可能會鬧大,不能等被動的時候再叫人。小悅把電話往起一拿,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打給一個多年沒打的號碼。


    電話一接通,小姑,我是小悅,你這孩子真也是的,你怎麽好幾年不給我打個電話,你最近怎麽樣,忙什麽呢?


    小姑,我在聊城開個酒店,這不一直做買賣,你這孩子,我早就和你媽說過,讓你找個對象結婚就得了唄。你媽和我說,你這孩子要強,非要自己做買賣,你前幾年不是賣服裝嗎?


    小姑,這幾年不賣了,我開7個酒店。啊,生意怎麽樣?挺好的。


    小姑,你看我有個事想求求你。你這孩子,和我還求什麽,你說就完了唄,怎麽了?


    小姑,一直以來,我都認為這是一件小事,並未向您提及。但今天發生的一切,我不得不向您道來。一位客人來店裏包酒席,為舅舅慶生,而在這過程中,我們遇到一夥鬧事的。這位客人幫我把人打跑了。


    小姑一聽,那人不錯呀,哪裏人啊?


    我不知道,口音挺雜的,沒聽出來。


    那他人呢,走了?


    小姑,我就想和你說說這事。


    小悅,等你姑父迴來,我和他說一聲,這事你讓我辦,我也不會辦,但是沒問題,既然你和小姑說了,咱們不欺負別人,別人也別欺負咱們。一會看看你姑父能不能給找找人,他要是不找,我就幫你找個人。


    我要找的挺厲害,也是我一個弟弟,人挺好的,那行。


    小姑,我聽你的。


    電話啪嚓一掛。


    小悅和小姑在年齡上相仿,輩分卻有所不同。此刻一位身穿白色運動裝,帶著白色運動帽的男子,把門一開,拖了鞋,往沙發上一坐。嫂子往過一坐,你去哪了,我出去吃火鍋去了,你有事啊,我有個小侄女,和我歲數差不多,叫小悅,你還有印象吧?


    管我叫小姑,是個遠房親戚。那孩子從小我挺喜歡她,和我的感情也挺好的,這不求到我了。幹什麽求到你了?


    把事和勇哥一說,嫂子說,這事你得幫幫她。勇哥一聽,這事我怎麽幫她,我讓加代去就完了唄。你看行不?


    我覺得行,那我打個電話。


    小加代不得讓幹什麽就幹什麽,這事你都不用告訴我,就你打個電話,他敢不接啊?


    沒有,我沒和他說,我不好意思。


    你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下迴你打電話,就問他幹什麽呢,他敢說一個不字,直接罵他。你也別總說代弟,代弟對你挺好的,他和我必須好,和我心不鐵能行嗎?


    勇哥電話撥了過去,代哥看了一眼電話號,勇哥,幹啥,給你半個小時,差一分鍾都不行,到我家來,快點。


    啊,行,我馬上過去。


    電話啪嚓一掛。嫂子說,你別總說代弟,客客氣氣的唄。


    勇哥一擺手,行了,你別管我,等他來的。


    說著話,不到半個小時,代哥一敲門,往屋裏一進,代哥一擺手,哥,嫂子,代弟,快坐下,新買的水果,快嚐嚐。


    沒事,嫂子,我坐一會就行。


    勇哥問道,你社不社會?


    代哥笑著說,哥,多少沾點,但啥也不是。


    勇哥看了一眼沒岐聲,嫂子說,你和他說吧。


    勇哥說,加代,我問你點事。


    哥,你說,你嫂子家裏有個小侄女在聊城,有個姓吳的欺負她,熊她。這事得怎麽整?哥,我想這事我去就差不多吧。我認為你是我身邊勢力最小的弟弟,所以這些年一直挺照顧你。這事能解決明白嗎?別的事辦不明白,哥,這事我還能辦不明白嗎?那去吧,然後把電話號給你,過去給打個電話,聯絡聯絡,叫小悅,你就管她叫姨呀。勇哥一聽,你叫什麽姨,他管你嫂子叫姑,她得管你叫叔,但是就別這麽論了,你就管她叫老妹吧。那行哥,還有什麽指示?有個事你記著點,


    這小侄女說,他酒店去了一個客人,無意當中幫了她,這人挺好,找到他,感謝感謝他,要是有錢給拿點錢,看看此人是幹什麽的,他能無意中去幫我小侄女,還挺不錯,平時聯絡聯絡,能幫一下就幫一下。行行行,哥,嫂子,你放心,這事我肯定辦明白,哥,還有什麽指示?沒別的了,你就去吧,辦好就行,誰要欺負小侄女,明白怎麽做吧,明白?勇哥一擺手,走吧,代哥往起一站,哥,嫂子,我迴去了,代哥轉身出來,把門一關上,王瑞在門口等著,哥,怎麽了?代哥拿起電話,二胡,你馬上從順義過來,來東城八福酒樓,咱出去辦點事,行,哥,我馬上就過去,電話啪嚓一掛,代哥又撥通一個電話,聶磊,你在哪呢?我在青島呢,你現在馬上,把兄弟給我備上。


    我們在聊城見麵。兄弟,你幾點到?我馬上就出發。好的,兄弟,我立刻去聊城等你。電話掛斷後,代哥意識到這件事情一定不容小覷。勇哥能夠將自己召集到家裏,絕非鬧著玩的。代哥又給帥子打電話,讓他叫上丁建、馬三、大鵬、孟軍和大誌,身邊這群兄弟個個能打,全部集合起來。好的,兄弟,去哪裏?我們立即出發往聊城趕,你們先到八福酒樓集合。代哥又給侯義打電話,叫他召集冷三,然後一同趕往聊城。快點,電話掛斷後,代哥開始組織著二百六七十個兄弟,聶磊從青島過來,侯義從濟南過來,代哥從四九城過來。在路上,代哥和亞東也一同商討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亞東一聽,兄弟,這些幫助勇哥的小侄女的兄弟們找到了,至少要給他們三五十萬,這人真是謹慎。亞東,你說得對,我還以為隻有我們才能辦得到這件事,沒想到還有其他人也行。兄弟,江湖好漢多得是,不僅僅是我們而已。


    當天半夜,一支車隊抵達聊城,代哥、聶磊和候毅一握手,總共超過200人聚集在一起。代哥一揮手,車隊像一條長龍一樣,奔向香悅酒店。車隊停在酒店門口時,小悅正在屋裏,她看到了整個場景。車隊由40多輛車組成,其中有五輛勞斯萊斯引路,緊隨其後的是奔馳、賓利等豪車,車輛的規模十分龐大。酒店經理驚訝地說:“老板,這是誰來了?難道是姓吳的人安排的嗎?”小悅迴答:“我也不知道。”說著,大哥們從車上下來,其他兄弟們則留在車上,二十多個人走進了酒店大堂。小悅當時就站在大堂裏,想上去打招唿,卻沒有敢。代哥問:“請問,誰是老板?”經理和服務員都看向小悅。小悅上前:“哥,你好,我是加代,北京來的,你好,是你的小姑,也就是你嫂子讓我過來的。”小悅和代哥握手:“哥,你好,我還以為是誰呢,嚇壞我了。”代哥說:“沒事,先處理事情,你知道吳姓的在哪嗎?我想找他。”小悅說:“哥,我也不知道他在哪,他經常帶朋友來這裏吃喝,經常在咱家酒店住,我也不知道他家在哪。”聶磊在後麵問,代哥為啥幫助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是誰,大夥也都沒說話。聶磊走到馬三旁邊,低聲問誰啊,馬三說:“勇哥媳婦的侄女。”代哥問小悅:“有他電話嗎?”“沒有,我平時也不和他聯係。”旁邊的經理擺擺手:“小悅姐,我有他的電話,不就是吳寶發的嗎?”代哥招手:“兄弟,給我電話號碼。”經理遞過電話號碼:“哥,這個……”代哥看了一眼號碼:“怎麽了?”“哥,我沒別的意思,隻是提醒你一下。”“說吧,有什麽事?”吳寶發的姐夫是這裏的大少爺,相當厲害,不論黑白兩道都不敢惹他。”“哥,我沒別的意思,隻是提醒一下。”“我知道了,代哥站在前麵,其他兄弟則坐在沙發上等待。代哥拿起電話:“你是吳寶發吧?你是誰?”“我是香悅酒店新任的保安隊長,沒別的意思,我老板告訴我你欺負她,我實在看不過去,所以想找你。”“你要找我幹什麽?”“我打算揍你,吳寶發一愣,“什麽?我是說我要打你,把你打得鼻青臉腫,替我老板出口氣。”“吳寶發,你是找我,還是我找你?我就在香悅酒店門口,你知道我是誰嗎?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誰,幹你娃,你一個保安隊長,問問你老板我是誰。而且告訴你老板,百天找人打我兄弟的事,等我忙完醫院的事,我肯定會帶人把酒店給砸了。”代哥一聽:“好,你在醫院,什麽意思?你打算過來嗎?”“你準備好你的人,我要去打倒你們所有人。給你一個小時,一個小時過去後,我就去醫院打你。隨便找誰都可以,你真牛逼的話,把你姐夫也找來,我一起打。”吳寶發大吃一驚:“看來你活膩了,你們老板真該把你弄到精神病院。沒錯,我有點精神病,有點腦子不正常,但你記住,我非打你不可,不管你是誰,重要的是我要打你。”電話掛斷了,代哥轉身看著小悅問道:“妹子,沒有別的意思,我哥交代說一個人幫了你,這個人是誰,叫什麽名字,我不認識,他過來訂酒席,我給了優惠,還加了兩道菜。他和我說看不慣別人欺負我,這就是他幫忙的原因,我也不知道是誰。”代哥問:“他長什麽樣?”“我不好描述,大約五十多歲吧,但是哥,他在酒店訂餐時留下了電話。”“哥,你要不要看一下……”行,把訂單給我,說著話,小悅將訂單本遞給代哥,代哥展開一看,號碼看著眼熟,但他不習慣保存電話號碼,平時聯係老金也大多通過哈森。代哥撥打電話:“哎,兄弟,感謝你,我是香悅酒店的……”老金聽到電話:“代哥,你為什麽感謝我?看了一眼號碼,你是誰?”“代哥,你怎麽了?喝假酒了,打錯電話了。”“不是,你是誰?我是老金啊。”“你打電話給我有什麽事?”你等等,可能是我打錯了。電話啪嚓一掛


    代哥把訂單本一展開,照著上麵的號碼一撥通,電話接通後,代哥,你在幹嘛?”代號“代哥”感到困惑,“怎麽了,按錯號碼了還是通錯了?”代哥追問:“你在哪裏?”我正在我舅舅的家裏。代哥好奇地問:“你舅舅家在哪裏?”我舅舅家在山東聊城,你知道香悅酒店嗎?老金迴答:“知道,我在那裏訂的酒席。”代哥繼續詢問:“那個老板叫小悅,對嗎?”老金肯定地迴答:“是的,就是小悅,她三十多歲。我幫她處理了一些麻煩。”老金愣了一下後問:“哥,你怎麽知道這件事?”代哥道:“哎呀,老金,這件事是你幹的。”老金緊張地問:“哥,怎麽了?惹了什麽麻煩?”“老金,你趕緊過來,你在哪裏啊?”我就在香悅酒店門口等你。”老金急忙答應:“好的,哥,我馬上過去。”電話掛斷後,加代向大家解釋:“馬三,你猜猜看,我認識的人,你們也認識。”馬三半信半疑地問:“我們都認識啊,聶磊也認識嗎?”代哥迴答:“當然認識?”“是老金。”大家都哈哈一笑,王瑞想起來說:“是啊,那天送錢的時候,金哥提到要給他大舅過生日。”代哥說:“老金這迴做了好事,將來勇哥肯定會重視他,並且會重賞他。”大家紛紛議論起來,都在議論老金。不到半個小時,老金把車停在門口,走進屋裏,加代迎了上去,和老金握手後說:“老金,你知道你打的是誰嗎?”老金緊張地問:“哥,我是不是打錯人了?你認識那個人?”加代搖搖頭:“我不認識,但是你知道你打他會給你帶來什麽嗎?”老金一邊搖頭一邊迴答:“哥,我不行還事跑吧,我肯定不會給你惹麻煩,深圳我都不去,我可以去其他地方躲起來。”加代”打斷他的話:“老金,你知道酒店老板是誰的親戚嗎?”老金驚訝地問:“是誰的親戚?”加代摟著老金的肩膀說:“是勇哥的親戚。”老金聽後全然不解,加代繼續說:“老金,這下你占了便宜。事情處理完後,我會帶你去勇哥那裏,勇哥會親自向你道謝。”老金激動地說:“哥,不用了,都是應該的,兄弟,不說了,這件事辦得真牛逼。


    隨著時間的推移,吳寶發沒有找他姐夫,而是找了一幫社會人士,大約有三四十人,將車停在醫院樓下。吳寶發從樓下出來後,眾人詢問:“發哥,發生了什麽事?”他迴答道:“我也不知道,香悅酒店新雇傭的保安隊長說要過來打我,說要給他們老板出口氣。”一個人憤怒地說:“發哥,他隻是一個保安隊長,怎麽敢動你?”吳寶發迴答:“我也不知道,是他的老板賄賂他了,還是洗腦了他,他一會兒要來幹我。”另一個人勸解道:“發哥,你不用操心這事,一會兒過來我會處理他。”還有人問道:“發哥,你怎麽會在這裏?”他解釋道:“遇到一個老流氓,在香悅酒店門口打傷了自己的兄弟,自己必須在這裏陪著他,他剛被送進病房,住院費已經交了七萬多。”另一個人說:“哥,酒店直接給他封了,吳寶發說,很快了,等我們收拾完保安隊長,我們去砸酒店,然後我去找我姐夫,要麽給我股權,要麽讓她的酒店無法經營。”身邊的小弟附和道:“對,哥,早就該查封了,隻要一查封,她肯定會給你股權。其實都不需要動手。”但吳寶發聽了不以為然,他想利用這個事件來揚名,香悅酒店是最好的酒店,他砸了酒店後,周圍的社會人都會認識他。”吳寶發告訴大家:“等會兒,他說一個小時後來來幹我,我看看他怎麽來的。”吳寶發接到代哥的電話,他拿起手機接聽,代哥問:“人備好了嗎?”吳寶發迴答:“你一個當保安的,你哪有這麽大膽量,你真的不想活了。我問你,人備好了嗎?如果你備好人,我就準備過去了。”吳寶發挑釁地迴答:“來來來,我就在醫院樓下等你,你進院就能看見我。”代哥提議:“兄弟,你如果有膽量,你就去醫院門口等我,我十五分鍾就能到,等我到了後,咱們就較量一下,怎麽樣?”吳寶發說道:“我在門口等你。”電話掛斷後,吳寶發揮了一下手,四十多個兄弟就在醫院門口守候著。其中五個人手裏拿著五連子,其他人都拿著刀。另一邊,代哥一揮手,眾人上車離開。小悅也跟著出來,走到代哥身邊,她說:“哥,給你添麻煩了。”代哥安慰道:“沒事,妹子,老金是我兄弟。”小悅愕然道:“啊,金哥。”“酒席費用我會退迴去。”但是代哥一擺手:“退什麽退,直接換個最大的宴會廳,我們有這麽多兄弟在此,既然趕上了,我們就陪大舅過生日,辦個大壽,每個人都要送禮,有誰不給隨禮就不行。妹子,你安排一下宴會廳,然後菜上最好的,一桌兩瓶貴州茅台酒,一條中華煙,全部按照這個規格來,你去安排吧,一會兒迴來我會跟你結賬。”加代說完後,上了車,


    五十多輛汽車直奔醫院。代哥也保持警惕,雖然他們強悍,但社會鬥爭不僅僅靠暴力。隻有了解敵我雙方,才能在戰鬥中取得勝利。馬三首當其衝,開著五個九的勞斯萊斯,從醫院門口開過去,又掉頭迴來。馬三看得一清二楚,撥通電話,代哥問:“怎麽樣,看清人數了嗎?”“哥,我看什麽人數啊,就幾個無足輕重的人在門口站著呢,加一起都沒有咱們車多。”“三兒,你確認了嗎?”“我非常確定,哥,我這麽說,一個平推全倒下去,全部打進醫院。”“我知道了。”電話掛斷。眼看著車隊還有兩個路口要到醫院,代哥通知大家待在車裏,做好準備。聶磊帶來的人幾乎都不用出手,根本用不上。二十多個頭目,把車窗搖下來,手裏拿著五連子,甚至不準備下車。車隊離醫院隻有一個路口的距離,吳寶發的兄弟注意到:“老大,是那幫人的車嗎?車很多啊。”聶磊在第二輛車裏,江源、任浩、李岩坐在旁邊,他們探出五連子,聶磊在副駕駛座上抽了一口小快樂。紅燈變綠,車隊就開始啟動。頭車裏,代哥握緊拳頭,一會兒別手軟,一過去就把他們推倒。車一開過去,吳寶發注意到,正是他們的車,不要急,等他們停下來,我們衝過去,讓他們下不了車。當距離五六十米時,吳寶發說,做好準備。代哥在車裏揮手,王瑞踩下油門,以七八十邁的速度衝了過去。當靠近吳寶發附近時,代哥這邊車裏五連子探樂出來。咣咣開槍聲響起,前十輛車裏都是頭目,連續開火,吳寶發的兄弟中有二十多人倒下,剩下的十多人朝醫院大門射擊,吳寶發的兄弟躲到牆的後麵。第十輛車到了門口時,大誌說慢點,慢點,他將四根管子綁在一起扔出去,轟隆三聲,正好扔到牆根底下。吳寶發和受傷的兄弟們都住進了醫院。代哥的車隊離開了,朝著香悅酒店開去。在路上,代哥撥通電話,妹兒,放心,這件事辦完了,一切都與你無關,現在你給我們預定房間,然後安排一些食物。哥,食物已經準備好了,房間也都安排好了,那好,我們馬上迴去,電話掛斷。到了酒店後,吃完飯,大家都休息了。小悅那邊,代哥沒有告訴她發生了什麽事!但是這個消息傳得很快,一個小時後就傳到了酒店這邊。經理過來告訴老板,小悅姐,昨晚這群頭目真厲害,我一個朋友在醫院當醫生,他親口告訴我,場麵有點像過年放鞭炮。小悅問,發生了什麽事,吳寶發帶了四五十人在醫院門口等代哥,代哥到了之後甚至沒有下車,車一開過去,砰砰砰就打倒了20多個人,全打進了醫院,包括吳寶發在內,還好沒被打死。代哥看起來不像啊,為什麽下手這麽狠,我覺得他也不像啊,看起來很和善。但說實話,小悅姐,我認為這樣做對,壞人就應該受到懲罰,我們像我們就是太善良了,所以吳寶發這個人才經常找我們的麻煩,像他這種人給以應有的製裁。 小悅讓他上樓多留意一下,大哥們已經醒了,得趕緊準備午餐。悅姐,我和廚師說好了午餐菜譜,每桌有十六道菜,足夠了。行,等大家都醒了,到餐廳吃飯。悅姐親自走到代哥身邊,哥,哎呀,謝謝昨晚的事情。不用謝,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大哥,那件事情算是解決了。不用急,我兄弟大舅明天才辦事,我等到明天,辦完事我們再迴去。也行,哥。當天中午吃完飯,代哥、聶磊和其他人正在屋裏打撲克,代哥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接起電話,喂,你下樓吧。我幹嘛,我說你下樓。你是誰啊,我是誰,知道你打了誰不,我打了誰,你打了吳寶發。你是誰啊,我是吳寶發的姐夫,我叫大紅,你真牛逼,你下來吧,咱倆決一死戰。你替你兄弟報仇來了吧,快下來,敢不敢下來,不來來,我就砸了你的酒店,你等著。


    聶磊問:“誰他媽叫大紅?不認識,他是個什麽玩意?我下去看看他是不是個東西。”丁建往前一站:“你們玩你們的,這場牌打不完我就能迴來。”丁建趴窗台瞅了一眼,就倆個混蛋來的。大紅是個老混混,50多歲,旁邊帶了個兄弟給他開車。丁建順枕頭底下,五連發一把握過來,往風衣裏塞進去,擺擺手,出了房間,下到一樓,打開電梯走出來,進到大廳,經理在這兒。“嘿,老兄,我知道,我知道,我跟代哥說一聲啊。”“不用不用,跟代哥說什麽?我就因為這事下來的,丁建走到台階上麵,左右看看,一指大紅:“你他媽幹什麽的?”,趕緊滾。你是加代麽,加代就是你嗎?““趕緊滾,關你屁事。”丁建五連發一爐膛:“滾不滾,“小夥子,你跟我倆…”沒等說完,丁建哐哐兩響子直接把他打倒了。“呸,傻逼!”一進屋,兄弟,給報警,經理和服務員在屋裏嚇得發抖,趕忙說:“行行行,大哥,你這是上樓了。”“我上樓了。”轉身坐電梯上去了。郭帥,聶磊,馬三他們在樓上看著,說丁建裝逼裝夠了,但說是這麽說,在場沒有一個不佩服的,丁建絕對是硬漢。不大一會兒丁建敲門,“哥啊,開門。”馬三打開門,“不錯啊,牛逼丁迴來了。”“什麽牛逼丁?你傻逼三,你不怕被打死了啊。”“我沒下死手,應該就打他腿上了,他司機都受傷了,


    ”聶磊說:“怎麽迴事,有完沒完?”“加代,你給那個姓吳的打個電話,你問他還有誰沒找,讓他把人備好,咱們再揍他們一頓。”“別鬧了,揍個屁?這可能是個二傻子,不知道天高地厚,來這裏找麻煩,我們自己玩我們自己的。”“不用管,明天怎麽也得把老金大舅的生日過完,咱們再迴去。”“那我倒知道,我就是覺得鬧騰,咱們在這安靜地打牌,晚上喝點酒,去夜總會坐一會多舒服啊,對吧,帥子?對對。


    眾人玩到晚上六點多,酒店門口來了近20輛車,警燈閃爍,而且他姐夫也親自到了,小悅剛好在場。幾十人紛紛進入大廳,“別動,別動,誰是老板?”“我是老板。”“白天在門口打架了,知道吧,看見了嗎,別他媽跟我說沒看見。”“打人的人呢,他在你這住,幾樓的,告訴我。”他姐夫當時跟副經理站在一起,這副經理也說:“沒事,兄弟,直接都抓起來,全帶迴去,沒一個能跑。”“我跟你說,大哥,我小舅子平時拿著我的名頭,出去裝逼,我不反感,這小子錢不黑,分我一份,他前幾天就跟我說過這個酒店,我沒在意。” 我以為他能搞定,沒想到這老板,還認識幾個社會人,還找的挺硬,我看他這麽硬,兄弟,我一定搞定,快點快點,怎麽迴事?小頭頭一揮手,正說著呢,加代下樓了。


    代哥他們在樓上窗邊,就看見這幫阿sir來了,代哥都沒讓別人下來,就自己一個人來了。小悅喊一聲,大哥,代哥一擺手,與老板沒關係,人是我打的,副經理一擺手,抓他,給他按住,按住來,一喊按住,好幾個阿sir給代哥按那了,代哥連反抗都沒反抗,帶到副經理麵前。副經理背個手,你認識我是誰不,瞅你這不簡單,大領導唄,我是副經理,老弟膽兒挺大呀,哪兒人呢,這麽鬧事啊,能讓說實話嗎,大哥,讓說實話,說吧,是你們不對啊,誰不對,說明百誰不對,我不對啊,沒說你,應該是他小舅子吧,欺負我老妹,打我妹妹,要我妹妹酒店的股份,那你說我當哥哥的,我不過來管,誰過來管呢,他姐夫在旁邊說,我看你是活擰了,我小舅子都敢打呀,依我看,你們酒店也別開了,我就這麽告訴你,你不領頭的嗎,我叫你沒,加代說,這樣啊,事都是我辦的,與我的老妹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們要打要罵,你們就衝我來,他姐夫往跟前一來,拍拍加代的臉,你挺獵狂啊啊,收拾不了你啊。小悅在旁邊,我說你們·…。倆阿sir一來,把嘴閉上,他姐夫正好聽見了,一轉過來往跟前一走,你找的人是不,上來就是一個嘴巴子,代哥不高興了,一下竄出去了,副經理一指,打他,按住他,他姐夫一迴身,朝代哥臉上就一個大電炮,他姐夫身手挺好,體格比代哥大,緊接著上來七八個阿sir,就給代哥按地下了,而且這一電炮打鼻梁子上了,副經理一招手,給他扣上,帶迴去,把老板也帶迴去,再上去看看樓上怎麽迴事人。阿sir一上去,經理就拿對講機給報信了,大哥,你們趕緊往餐廳去,上後廚,給你們準備好位置了,你們到那屋裏就裝服務員,裝廚師,聶磊一聽炸了,他上來能奈我何,馬三一擺手,哎,你就聽安排吧,等大哥們這邊都一散開,阿sir上房間裏搜,也沒搜出來什麽名堂,畢竟好幾百個房間不能全打開,就抓了些小孩迴去湊數,這就給代哥和小悅帶迴去了。整迴來之後坐到屋裏,副經理看了看,老弟啊,我就跟你實話實說,這事兒可大可小,你看你想怎麽擺,現在幾點了,啥意思,不是,我問問現在幾點了,9點20,抓你的時候幾點你自己不知道啊,那從你給我抓過來多長時間了,40分鍾,那快了,什麽快了,多說十分八分的,等一會兒吧,什麽意思,剛說完話,門一下給推開了,副經理,經理找你,不是,我這忙著呢,經理讓你馬上上去一趟,不管你有任何的活!馬上放下,讓你馬上上去,那行,你們看著點。


    進了經理辦公室,經理,你找我嗎?你把門關上,有什麽事?你剛才抓人了。剛才抓到了幾個人,兩個頭目,一個酒店老板,另一個是社會頭目。他手下的人呢?我們抓了30多個,都是底下給開車辦事的小兄弟。他身邊的重要人物一個都沒抓到,那邊留人了,正在處理,應該很快能找到。你把那兩個人帶到會議室,其他事情不用你管了,然後你迴到你辦公室坐著,關上門,不要讓任何人進來,你也不許離開,明白了嗎?領導啊,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不需要明白,我明白就可以了,快去吧,一會有人找你。誰找我?經理,你可能不知道,我是為那個人辦事的!我知道啊,不是吳寶發他姐夫嗎?


    對呀,跟你不也不熟悉嗎?


    經理眼珠一轉,副經理馬上明白過來,明白了。


    事都是我幹的,我熟悉我熟悉。那你快去吧,快迴去吧。代哥和小悅他倆在這閑聊天。小悅還說,哥,給你添麻煩了,你那個鼻子,我鼻子就這樣了,咱倆現在被關著,我能怎麽辦呢,連代哥都沒想到,本以為按流程應該是濤哥來,可是濤哥僅僅是開車的,


    勇哥穿著運動裝,坐在車的後排,翹著二郎腿,看著衛星電視,臉上戴著墨鏡。


    電話突然響了,拿起來一接


    我出去辦點事,你不用過來。對麵的人是陽哥。


    哥,不行我去一趟,你不用過來,我會看著。王瑞給我打電話,說給代打夠嗆啊,這孩子呐,你說我為什麽對他這麽好,對不對,我家的事情他特別關心,就因為這一點,我就一直這麽保護他,看重他,小瑞告訴我說給代弟打夠嗆,我當時什麽話都沒說,我說我去吧,畢竟這事是我讓代弟辦的,因為我挨頓打,這能行麽,你不用管了,電話聲一掛,濤子足足開了好幾個小時才來,勇哥後麵跟了6輛車,四輛轎車,兩個大麵包,給自己一個隊伍帶來了,總共有40多人。勇哥直接到市公司,停在公司院裏,濤哥平時都是李哥王哥,過去給他開車門,此時濤哥連忙下車,三步並做兩步給勇哥開門,慢點,哥,勇哥一指,給他喊過來。是的,濤哥一進屋,臉色變了,“你老板在哪裏?”在辦公室等您呢,叫他下來。好的,老板急忙走下來,您好您好,知道我是誰吧,知道知道,你自己看看院子裏站的是誰,老板一愣,盯著大眼睛看著,哎呀,這這…濤哥說,“人在哪裏?在他辦公室裏坐著呢,我沒有讓他走,我說我們的人在哪裏,在會議室呢,這茶煙都準備好了,在裏麵坐著呢。”哥,代弟和小悅都在會議室坐著,副老板在他自己辦公室等著呢。啊,好的,你把代哥和小悅帶到我的車上來,然後剩下的就交給你了,那個副經理,還有那個什麽大佬,誰是大佬?我多少年沒聽過這詞了,濤子你一會問問他,什麽叫大佬,大佬是什麽意思,哥,你放心,我一會兒用溫柔方法問他,去吧。”濤哥一轉身,經理陪同來到會議室門口,把門推開,濤哥問,“代弟,哪裏受傷了?鼻子上。”誰打的?副經理。”濤哥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小悅,“我是勇哥的貼身保鏢,我叫濤子,你好濤哥。”勇哥在外麵等你們,你跟著加代一起出去坐車走吧。”濤哥轉頭對加代說,“你帶著小悅走吧,其他事情不需要你操心。


    加代一點頭,領著小悅出來了,勇哥在車旁站著:“兄弟,你受傷了嗎?”“打到了鼻梁。”勇哥伸手碰了碰,“痛嗎?”那肯定痛,“勇哥我可能鼻梁骨斷了。”勇哥往後一看,“你是小悅啊?嘿,姑父。好多年前我去小姑家,見過你。”


    “好,走吧,坐我的車,去酒店看看。”勇哥問道。兄弟,你怎麽帶了這麽多人還被打了?“哥,這些兄弟們跟著我來,都不容易,明知道下麵會來那些人,我還能讓他們下去嗎?那種折磨沒必要。”勇哥一聽,“小悅,你對我這位兄弟怎麽看?你跟我說實話。”“姑父,我從沒見過這樣的人,代哥特別特別講義氣,剛對麵進來就問我們誰打了人,還沒等我說話,代哥就說是他打的,然後那個大少還打我一耳光,要不是代哥衝過去,他還得打我,代哥是為了我出手才挨的打。勇哥看在眼裏,疼在心裏。”勇哥一揮手,“上車吧。”說著話,三人上了車,代哥開車,朝著酒店駛去。另一邊,濤哥帶著四十多人上了樓,推開副經理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副經理站了起來,“你是誰?找誰啊?”“你就是副經理?”副經理點了點頭,”濤哥擺了擺手,給他看看我們是誰。王哥走了過來,展示了一下證件,副經理一看,頓時滿身冷汗。濤哥指了指身後,李子。李哥走了上前,直接搜走了他的手機,拽下樓,然後往車裏一扔,直接把他拉走。在車上,濤哥說道:“小王,你先把他帶迴去,我去找那個什麽大少去。”李哥把副經理帶迴四九城。濤哥親自帶著二十多人,朝著大少的家趕去。等到大少家門口,濤哥招手示意,兩個阿si一上前,直接把門給砸開,屋裏的人都嚇到了。當天老爺子都不家,大少和小女友在家。大少迴過頭,“嘿,你們幹什麽?”濤哥背了把槍,走了進來,身後的阿sir都拿著64,大少站了起來,“你找誰啊?你是大少?你找我有事嗎?你們到底是幹什麽的?”濤哥朝著大少的臉上狠狠出手,直接將他打倒在地。濤哥指了指,“把他帶走,王哥走了上來,抓住兩根大拇指,然後背過來,隨後把大少扔進了車裏。濤哥撥通了電話,“勇哥,我已經帶人把他帶迴來了,老弟,你負責處理吧,記住了,誰敢去阻攔你,你就告訴我,懂嗎?任何人給你打電話,隻要敢違抗你的意思,哪怕是有那個念頭都不行,無論是誰,都不行,明白了嗎?”電話啪嚓一掛。


    當代哥抵達酒店時,他並未讓兄弟們下樓。勇哥一眼望去,隻見酒店氣派不凡,不禁詢問:“這是你獨自經營的買賣嗎?”姑父啊,前些年我也曾曆經坎坷,後來實在幹不動了,就想開個酒店。小悅,曾經幫助過你的人,是否在此處?聯係一下?代哥聞言,便欣然答道:“勇哥,這是我理應做的。”勇哥追問道:“什麽你理應做的,勇哥,我曾不止一次告誡我的兄弟們,無論身在何處,隻要遇到比自己弱小的人,就應該伸出援手。我的這個兄弟就把這話記住了,這不正好趕上這件事,這都是應該做的。”我和他早就提過,尤其到山東聊城或者周邊,能幫就幫,因為我哥和嫂子家,很多親戚,朋友都在這邊,就是能幫就幫一把唄。加代,你知道你說這話挺虛假嗎?勇哥,特別虛假,就是沒人信的那種虛假。那我不說了。勇哥問道:“這人你認識嗎?”代哥迴答說:“他是我的兄弟,是我的朋友。”勇哥驚訝地問:“你兄弟,他恰好迴來給他大舅過八十大壽,來酒店訂酒席,這不就遇到一起了。他五十多歲,人挺好。你把他喊下來。”代哥把老金叫到樓下。老金走過來,第一次這麽近距離接觸勇哥,都不會說話了。勇哥伸出手,老金和勇哥握手。勇哥說道:“挺感謝你的,這也是我一個小佳女。”勇哥轉頭對代哥說:“加代,別看是自己身邊的哥們,但該表示就得表示,能懂嗎,明白?”代哥答道:“哥,這事你放心,過後我肯定表示。”勇哥說:“那行,別的話我就不說了,還是那句話吧,謝謝,跟著加代在一起好好玩吧,這個人不錯,對兄弟也好。”老金說道:“勇哥,命都是你救的。”勇哥問:“我救過你的命嗎?”當時我在大學裏,代哥找的您,您給打的招唿說的話,才有了我今天的機會,要不然我在裏麵就沒了。”勇哥聽後說道:“要不說人還得做好事,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行,挺好,那就這樣,你大舅過壽是吧?”老金點了點頭。勇哥說:“我沒帶錢,代弟,替我給隨100萬。”代哥歎了口氣,勇哥冷淡地問:“怎麽,不願意嗎?”代哥迴答:“沒有,哥,明天我就把100萬給隨上。”勇哥說:“那行,小悅,你在這好好幹酒店,把你和代哥的電話號碼留下來,以後有什麽事,直接找你代哥,我這一天也忙,然後我就不多說別的了,加代,你送我迴去,然後明天你再返迴來。”代哥答道:“行,勇哥。”第二天早上,濤哥走進屋裏,大少說:“大哥,其實這件事我也沒做錯什麽,對不對?無非就是打兩個人,其實沒多大事吧。”濤哥一聽,轉身對他說:“給我收拾他。”李哥和王哥進屋,濤哥關上門。可以聽到屋裏的唿聲,而且隻唿了兩聲,人就暈過去了。弄醒了接著收拾。二十分鍾後,李哥走出來,滿身是汗,進濤哥辦公室說道:“濤哥,收拾完了,他昏迷過五次。現在在屋裏哭呢,怎麽處理?”濤哥迴答說:“繼續收拾吧。”李哥和王哥轉身又進屋,最後直接將他關起來。至於副經理,濤哥親自進屋說:“你膽子不小啊,你什麽也不用說,我也不問你。這個自稱什麽大少的人,你可能想巴結他,是吧?他讓你幹什麽你就幹什麽。所以說,我和你沒什麽可聊的。”濤哥一擺手,“收拾他!”李哥和王哥又進屋,繼續循環。濤哥打算以吳寶發為突破口,隻要吳寶發交代了,這兩人就逃不過責任。濤哥迴北京的路上,派了四五個人把吳寶發也帶迴來,送進醫院後,過了四五天,吳寶發穩定後,被帶到白房裏接受訊問。吳寶發自己主動寫下了檢舉的內容,他姐夫並非親姐夫,而是表姐夫。因為吳寶發的檢舉有功,他在裏麵待了15年,而他姐夫和副經理在裏麵待了20年。老金過壽時,代哥真的給了他100萬,畢竟勇哥發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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