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在唿和浩特農村長大的二老硬,原名周二奎,一天接到電話,他眼睛斜視著看著屏幕。因眼睛有毛病,東北話叫斜眼掉炮,接聽之後,發現是六姨打來的。六姨稱讚道,聽說大外甥在北京混得不錯,跟著一個叫褲腰帶的大老板。二老硬迴答道,什麽褲腰帶,那是我哥,並問姨有什麽事,六姨說她女兒和對方發生口角,倆人都被打住院了,而且對方威脅要繼續找麻煩。六姨希望二老硬能幫忙解決這個問題。


    第一想和你借點錢,第二,你要是在北京還行,過來給看一眼唄。那邊現在不依不饒,小童的脾氣也爆,把對麵的臉給劃傷了,現在要打小童,之前找的人沒好使,說那邊是社會人,而且還挺厲害。二老硬一聽,那小童不也挨打了嗎?這事就拉倒唄,雙方都挨打了,他們不同意,他說打咱們行,咱們打他不行,現在要打咱們。


    二老硬心中有些猶豫,因為之前和六姨關係不好,當年二老硬領他哥來北京治病,家裏親戚都給他拿1000,六姨給他拿300。因六姨夫身體也不好,就靠著家裏菜園子種菜去早市賣,天天還得吃藥,六姨也是沒辦法,最終,二老硬還是決定幫助六姨。他問六姨需要多少錢,六姨苦笑著說借8000塊錢。二老硬知道六姨的經濟狀況不好,不禁歎了口氣,答應了六姨的請求。並告知六姨等著他,他一會兒就出發,預計晚上就能過去。


    奎子,六姨感謝的話就不說了,等你來見麵再說吧。


    啪嚓電話一掛,


    二老硬雖然不是代哥核心的兄弟,但是他已經跟隨著代哥這麽多年,並且手裏攢下了一筆可觀的財富,也有百八十萬。二老硬並不習慣把錢存在銀行,不管多少錢都放在保險櫃裏。他從保險櫃裏取了十萬元。與此同時,二老硬的大哥大奎躺在病床上,講話也不太清晰。大奎對二奎說:“二奎,你去看六姨,多拿點錢,別摳搜的,拿個一兩萬塊錢,這樣我們兄弟倆看起來也還過得去,對吧?男人不都需要一些麵子嗎?”二老硬雖然憨厚,但並不傻,二老硬拿起電話,對著電話說:“我是你二哥,你在哪呢?”電話那頭的小八戒問道:“哪個二哥?”二老硬迴答:“我是二老硬啊。”小八戒說:“啊,二哥,怎麽了?”二老硬接著說:“小八戒,如果你不忙,我去前門停車場找你,咱們見個麵再說。”小八戒答應道:“二哥,我等你,你過來吧。”大奎見二老硬要去找小八戒,問道:“你要去哪裏?”二老硬迴道:“我要去找小八戒,讓他陪我去赤峰幫六姨。”大奎勸告道:“二奎,你最好和代哥說一聲,不用,這些年我從代哥身上學到了很多,我帶領隊伍,我也裝一把社會大哥,誰不想把金往臉上貼呢?”


    盡管大奎勸告二老硬,但二老硬已經決定去找小八戒了。他出門後,騎上自己的三蹦子車,徑直朝前門停車場駛去。小八戒穿著皮夾克,手裏夾著煙,二老硬走過來時,他示意身邊的七八個兄弟,等二老硬過來後大家都喊他“二哥”。二老硬騎著三蹦子車經過時,小八戒擺了擺手,問道:“二哥從哪裏過來的?


    我從家過來的,離得也不遠,前來看看你。七八個老弟一招手,二哥,二老硬相互一打招唿,小八戒,走唄,我請你吃飯。二哥,不用客氣,今天二哥高低安排你,咱倆吃點涮羊肉去,正好我也饞了,喝點小酒,二哥和你嘮點心裏話。


    那走吧。二哥,說著話,倆人準備奔著飯店去。二老硬一擺手,你坐後麵唄,我拉你去。小八戒一懵,我開車,開車過去也不好停,你坐後麵,我找個地方就能停,沒瞧得起我。


    那行,走吧,我上去。小八戒往三蹦子裏一坐,二老硬一加油門,小八戒頭型都吹亂了。到飯店就進了包廂,點了酒菜,小八戒一瞅,二哥有事你就直說,咱們哥倆不見外,都是自己家裏人,小八戒,我和你也不見外,我想求你陪我去趟赤峰,整不好要幹架。


    我有個小妹被一夥社會人打了,我想過去給她找個麵子,你能陪我去嗎?


    小八戒問:代哥知道嗎?


    這事我沒和代哥說,這點小事就不和代哥說了。再一個小八戒,二哥和你說點掏心窩子的話,這些年在北京通過代哥我也認識不少人,這次我也想牛逼一把,我也想帶隊,捧捧你二哥,把你的小兄弟都給二哥叫上,你看行不?


    行,那有啥不行的,我陪你去唄,二哥哪天去啊?咱倆一會兒吃完飯就出發,你看行不?二哥坐你三蹦子去啊,坐我三蹦子後天也到不了,就開你車過去,二哥給你加油,你手底下這幫小孩我多了我給不起,一人我給拿100塊錢。小八戒一擺手,二哥不用,一分錢不用給。


    別別別,你給二哥整百八十人,一人我安排100塊,迴來我再請大夥吃飯,我照著三四萬準備,肯定夠,你看行不?你幫幫二哥。


    二哥,這事你什麽都不用管了,我現在給你張羅人,100多人可能沒有,我最少給你叫來六七十人,你看行不?我給你出車,車也是現成的,過去之後要是打,咱就幫你幹,要是不打,過去擺個過場。


    對麵一夥小流氓,咱們這麽多人過去嚇唬嚇唬,估計就能老實。


    二老硬一聽,我也是這麽想的,行,二哥,我張羅人陪你走一趟,你看還用不用和代哥說一聲?不用說,辦完事就迴來。我主要是想在我親戚麵前... ...能懂這意思不,明白,我給你喊人。


    小八戒拿著電話一撥,把遊樂場的人給我撤迴來,跟車那幫小孩下午不用去了,還有停車場的小孩也都喊來,給我張羅六七十人,馬上到前門火鍋店找我,把車都開過來,家夥事都帶上。小八戒一轉頭,二哥,帶點開山砍,棍棒這些東西行不行?行,帶什麽都行。


    那就帶著這些家夥事,馬上過來。啪,電話一掛。


    二老硬和小八戒吃了 13 盤羊肉,二老硬吃了 11 盤,小八戒吃了兩盤,白酒二老硬喝了 3 瓶,小八戒一瓶沒喝完。 40 分鍾後,人馬一到,倆人往出一來,二老硬一擺手,弟兄們,我是周二鬼,四九城的社會人普遍叫我二老硬,這名是馬三給我起的,那是我三哥不?不管怎麽樣,社會上多多少少我還是有點麵子。今天大夥能過來幫我,就謝謝大夥了,以後要是有事求二哥就說話,一會每人我給拿 100 塊錢,等辦完事,二哥安排你們吃飯,別的話我就不說了,小八戒一指,都聽見二哥的意思沒?咱們去不是溜達玩,是幫二哥打架去,真要是打起來,下手要黑,出手要狠,別給八哥丟臉。大夥一聽,二哥八哥放心吧。


    說著話大夥往車裏一上,小八戒開車拉著二老硬 60 多人,開著十七八台車奔著赤峰去了。晚上 6 點,車隊抵達赤峰。六姨沒敢讓小童住院,找個診所大夫去家裏換藥。車隊往六姨家樓下一停,小八戒說,二哥,我陪你上去,行,八戒,那你就陪我上去,一會上去


    明白,你就看我的。二哥,這些年兄弟我別的事不會幹,吹牛在四九成我敢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你八兄弟就會這手絕活,一般人趕不上。說著話上樓了,叭叭叭,一敲門,六姨門一打開,來人是一個五十七八歲的小老太太。二奎,快讓六姨看看,你胖了。我這咋說呢,六姨,握個手,這出去一趟,會握手了?他六姨父,你快瞅瞅,這孩子出氣成什麽樣?出門一趟會握手了。


    六姨,你好,我是二哥的兄弟,我叫鄧金鎖,外號小八戒,在四九城前門。我是開金店的,我開了八個金店,還有一個珠寶行,一個典當行,在上海我還有自己兩個旅遊團,四個旅行社,老硬 擺擺手,好好好,咱進屋說唄。六姨,孩子快請進。一進屋,六姨夫在羅漢床上躺著,二奎,一喊二奎,往近前一來。姨夫,你咋的了?你這是跟我哥一個病啊?


    我常年身體不好,幹不了體力活,昨天下地摘點菜,腰閃了,六姨夫起不來了,他六姨給孩倒茶,二奎妹妹從屋裏也出來了,能看見一臉的傷,擺擺手,二奎哥,哎,小妹這都多少年沒看著了。一坐下,茶水也倒上了。


    老硬一擺手,八戒把錢給放桌麵上了,老硬給準備的十萬,這個是十萬給你 2 老過日子的,是給我小妹買點什麽?那我就不管了,這錢是我借的,但是我直接給你,不用你還了,小妹誰欺負你了,我迴來,也帶了兄弟,加一起六七十人,收拾他絕對是夠用。你把電話號給我,我給打電話,我找他。


    六姨和六姨夫都不敢置信,這不是一個傻子能辦出來的事,以前他家親戚看二老硬就是個傻子,誰能想到出席成這樣,六姨趴窗戶往樓下看了看,一排車,一轉身道,二奎,六姨不知道咋感謝你。小童,你趕緊給你二哥跪下,給你二哥磕頭。二奎在這兒說不用,社會人不講那個,咱講仁義,何況是親戚呢?你把號給我,我跟他嘮嘮,也問明白怎麽迴事。那邊幾個女孩跟小童倆裝13,就打起來了,小童算是占了點便宜。那邊傷的其實比小童重,但小童對象傷的挺重,胳膊讓人打折了,現在還在家躺著呢。小童也說了,二奎哥,這小子叫二軍,在我們這邊混的挺大,二十七八歲,也挺狠的,而且在大學還待過,在裏邊待了好幾年才放迴來。


    二老硬切了一聲,小癟三,看我怎麽收拾他。八戒,你給我瞅瞅,我眼神不好使,號對不?唉,八戒這一瞅,對二哥,你打過去,你是二軍不,你知道我誰不?你誰?我北京二老硬,聽過二老硬沒?叫什麽,我叫二老硬,你哪來的?你有病吧?你精神不好吧,我認識你誰呀?你幹啥?小崽子?你說話不知道天高地厚,你二哥平時以仁義為主,我告訴你,我原本不想跟你一樣,但是你給我小妹打了,你還要熊我老妹一家,你二哥叫你知道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聽沒聽明白?我現在找你去,你告訴我你在哪?二哥眨眼就到,你把人備好,你人備不全我都不打,你聽明白沒?二軍電話一捂,問身邊的兄弟誰叫二老硬,他身邊也坐十多個人,大夥一瞅,誰家好人能起這名?


    不是哥們,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哪來的你?咱倆不認識啊,我叫你認識認識我,告訴我你在哪?


    旁邊六姨和六姨夫說話了,看孩子出息的,說話嘮嗑真硬。你來吧,子月夜總會,你過來,我倒要看看你是誰。你等著,電話一掛,小八戒告訴弟兄們備好家夥,去子月夜總會,打聽打聽在呢,跟弟兄們說一聲看我眼色行事。二哥你換個表達方式,看我手勢,到時候我一擺手,你們直接動手。明白了二哥,六姨你等著吧,等我消息。


    老硬一下樓,六姨和六姨夫趴窗台往底下看,大夥都圍過來了,八戒也招唿大夥上車了,大夥劈裏啪啦往車裏一坐,後邊一個跟一個,一條長龍出發了。另一邊,二軍在夜總會裏邊坐著,滿打滿算十六七個人,手裏邊的家夥唯獨一把雙管獵,其他都是開山砍。老硬在車裏邊問八戒,車裏邊有五連子沒?我這玩意兒少,就倆,行,到時候你拿一個,二哥,你拿不?大哥打架哪有拿東西的,你看我哥出去辦事,啥時候拎過響子拎過刀的?


    車隊到了,老硬下來了,八戒五連子也端了起來,後邊一個小兄弟也拿個五連,其餘的兄弟全拎著混子和開山砍,小八戒打二軍就跟打兒女似的,二軍也從夜總會出來了。眼見十幾台車全是北京牌照,老硬 一擺手,你叫二君,二君左右瞅瞅,大哥,咱倆不認識。再一個,我得罪誰也不存在得罪你,你得叫我明白怎個事情。在一個我叫二軍,你說話不看我,瞅我小兄弟,你是看不起我麽。


    隻見二軍後邊一個兄弟說這小子眼睛有毛病,他不是沒瞅你,他應該是斜視,他瞅你呢。


    哦,原來是掉眼炮,你興師動眾的來好幾十人,


    二軍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跪下拿30萬擺事,第二個,夜總會連人全給你撂著,聽懂沒?黑白兩道你隨便找,我看你找誰比我硬。八戒在旁邊。二哥牛。二軍說,大哥,那你告訴我怎麽得罪你了。


    揍你還需要理由,告訴你,小童是我老妹。


    大哥,不好意思啊,咱真不知道,再一個,我們吃虧比你的老妹嚴重,你這一張嘴就 30 萬,我沒有那麽多。


    給不給?最後問你一遍。


    大哥,我提個人行嗎?我是在這看場子的。


    八戒一抬五連子,朝門口位置哐的一響子,一擺手,幹他,六七十人衝了上去。二軍在這緊捂著頭喊,進屋,快進屋,一個小兄弟上來朝這二軍的後背直接摟了一刀,老硬拍手叫好,打得好。直接朝著對麵一頓砍,二軍和十多個兄弟全被砍倒了。瞬間碾壓形成之勢,小八戒在最前麵把五連子一擼,裏麵還剩三顆花生米。小八戒一迴頭,二哥砸不砸? 二老硬大喝一聲,砸了,都砸了。小八戒領著兄弟衝進屋裏,也不敢耽誤太長時間,簡單的施展五分鍾,小八戒從屋裏出來,看見二老硬朝著二軍,臉都被打腫了,記住了,我叫二老硬。小八戒往前一來,二哥趕緊走。一會要是來人,咱們沒有後手,二老硬指這二軍,以後給我長點記性,


    說完話大夥上車揚長而去,小八戒說,二哥,咱就直接迴北京唄,不行,先去我六姨家,我當麵和他們說下,看看我小妹再走。不著急,不差半個小時。我就怕... ... 還沒等小八戒說完,二老硬一擺手,沒事,


    到了地方小八戒說,二哥,你自己上去,兄弟們在樓下守著,八戒,沒有事,你聽我的。二老硬一下車,小八戒說,二哥你快點,我知道。二老硬轉身上樓了,進屋把經過告訴了六姨夫婦,兩口子聽的也是熱血沸騰,都特別佩服二奎。


    小童的電話響了,是跟著二軍混的一個同學打來的,喂,李哥,怎麽了?小童,你是不是在家呢?對呀,趕緊去外地躲一躲。二軍是不是讓你們砍了?他大哥狄弘卓來了,夜總會一條街都是他的,找了 100 多號兄弟,五連子就拿 10 多把,說要去抓你,告訴你親戚趕緊走跑吧。電話一掛,二老硬也聽清楚是怎麽迴事了,六姨說,二奎,你先走,別管我們了。


    六姨,我告訴你,我二奎就是心軟,我見不得你們這樣,聽我的,你們和我迴北京,我領你們找我大哥,我在北京有房有車,見到我大哥,這都不算個事,你們都跟我走,咱們不在這待了。這房子扔這不要了,等以後掙到錢了,這房子買10 個。


    六姨夫一聽,大奎,這樓裏還住著咱不少親戚呢,二老硬一擺手,全叫上,樓下的車能坐下,咱不能在這吃虧。六姨夫趕緊挨家去敲門,這一下六姨家的親戚十六七個人全給叫樓下了。小八戒都看直眼了,二哥,這什麽意思?這都是我家親戚家裏人,我其他幾個姨都沒了,就剩下六姨了,你說我不對她好,誰對她好?我收到信,二軍的大哥要過來打,讓我六姨他們投奔代哥去。


    小八戒聽後,那快走,二哥趕緊上車。二老硬一擺手,大夥都快上車,這都是我車。大夥往也都坐上了車,半個小時後,狄弘卓領著人趕到六姨家,門一腳被踹開,屋裏一個人沒有,想把家砸了出口氣。最值錢的就是一台 800 塊錢的電視,等車隊迴到北京,二老硬把電話一撥,哥,我是二奎。


    這麽晚了,幹什麽?


    哥,你在哪呢?


    我在家呢。


    哥,二奎這麽多年沒求過你什麽,今天我求你一迴,我見麵和你,哥,我到你家找你去。


    二奎你吃了麽。


    哥,我沒吃呢,忙活一下午,餓暈了。那我讓你嫂子做點飯,電話一掛,代哥告訴自己的愛人敬姐訂個餐或者做點飯,一會二奎過來,告訴我餓一下午了。靜姐一聽,好,我現在就去買。二老硬來,靜姐也高興,為代哥擋過五連子,差點被銷戶。代哥對他也特別好,總是給錢,但是二老硬有時總是拒絕。靜姐買完菜迴來,進廚房給準備飯菜。過了20分鍾,二老硬領著十六七個親戚從車上下來,小八戒沒下車,迴了家。代哥家住在一樓,老硬吩咐,一會大夥進屋都規規矩矩的,行李放門口就行。


    這小區價格實在太高了,肯定不能丟,六姨夫的父母都已經快80歲了,六姨夫的母親問道:“我們去哪呀,這去哪呀,別再給咱們賣了,六姨夫父親一聽說道,二奎還能給咱們賣了,去哪就跟著走唄,這孩子出息了,去哪都不能少咱一口飯。六姨在後麵扶著六姨夫親戚,手裏拿著大包小包,幾個孩子背著書包,其中一個拿著蘋果,吃了兩口,也是餓急眼了。二老硬一擺手,都別吵吵,進屋之後都把鞋脫了。 二老硬一敲門,敬姐要去開門,代哥一擺手,你做菜,我去開。


    代哥穿著睡衣一開門。趕緊進屋,嫂子做飯馬上好了,夠你吃了。哥,不是我自己來的,快叫進屋來。那行,哥,我不和你見外了。二老硬一擺手,都進來吧。六姨夫父親說這是哪呀?這屋裝修的好看,和宮殿似的。大夥也都進來了,鞋也脫了。代哥一砍,二奎,怎麽迴事?哥,我介紹一下,這是我六姨的家裏人,代哥,你就隨著我叫吧。六姨一聽,哎,小夥子你好。代哥一砍。二奎,都介紹一下。二老硬把十六七個挨個介紹一下。


    哥,沒別的意思,都是頭奔你來了,在老家待不下去了,總被一些流氓欺負。我想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說你們都和我走,我哥像菩薩一樣,到北京全保佑你們,讓你們全致富,讓你們全都有車有房。二奎,哥明白你的意思,全都是家裏親戚是不?對?哥,全都是實在親戚,沒有外人,代哥一擺手,我安排大夥去飯店吃飯。二奎,咱去八福酒樓。


    哥,在家裏對付一口就行。


    你聽哥的。


    算哥求求你了,咱們去飯店吃,你看家裏也坐不下,你嫂子舒適也是忙不過來。


    對對對,就聽我哥的。二老硬一迴頭,走吧,一會咱去飯店吃。說完話,二老硬帶著親戚轉身出去了。代哥在屋裏眼睛都直了,靜姐小聲對代哥說,這幹什麽呀?他們家動遷了,此時此刻代哥的頭都要炸了,而且代哥輕易不罵人,拿起電話一撥,酒樓冰箱的菜夠不夠。


    哥,今天新上的菜。


    把菜全做了。老硬家親戚過來了,一會過去吃飯。來到八府酒樓,大鵬足足做了 20 多道菜,大夥往包廂裏一進,二老硬的親戚四處看著,感覺挺新奇。飯菜一上,二老硬問,代哥,沒給你添麻煩吧,都是家裏實在親戚,他們的事我不能不管。而且我六姨夫年輕的時候在部隊鍛煉過,身手也不錯,我六姨父老父親以前還當過村裏的書記呢。代哥說,都是小事情,大夥先吃飯。


    代哥。一轉頭,大鵬把酒上一些,大鵬看二老硬一會看看自己,一會看看代哥。代哥一瞅二老硬,哥,茅台酒,拿過來喝點唄,都是我親戚,大鵬一愣。


    行,拿唄,都是二奎家親戚,


    轉身大鵬搬過來一箱 15 年茅台,代哥心裏也不舍得,而且二老硬家裏親戚都能喝,在家最少都是一斤的量,一人拿過來一瓶就開始享用。


    大夥吃著飯,喝著酒,二老硬往代哥身邊,一來,哥,不管怎麽樣,你說怎麽整,都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我六姨和我媽感情最好,就是日子苦點,家裏沒什麽錢。二奎,哥也不是和你見外,但你要理解哥。


    哥,我明白,我也覺得這事辦的不好,日子都過成這樣了。


    哥給拿一筆錢,你親戚要是都留在這邊,哥也確實不好安排,至於說你們親戚被流氓欺負,你和哥說說,哥幫你解決,


    哥,我明白。


    那這樣,等辦完事把他們送迴去。


    二老硬一點頭,那行,那你和哥說說到底怎麽迴事?二老硬把事的經過一說,代哥得意地笑了笑,你帶領隊伍去的,我帶著小八戒去的,他幫我帶來了大約七八十個人,很厲害,把夜總會全部砸了。二軍的哥哥想找我們麻煩,我一想,不能和他們硬碰,畢竟我們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如果打不過,會給我代哥丟臉。


    代哥一點頭,行,哥就明白了,明天咱就把親戚送迴去,要是想玩玩,哥就安排在這邊玩兩天,我陪你們去一趟。對麵要是不給麵子,我找來春明,劉柱給他們上一課。


    行,哥,我聽你的。當天晚上吃完飯,代哥把大夥安排到酒店,代哥一直陪到最後,對二老硬已經特別可以了。


    送到酒店安排好之後,代哥準備要走,六姨背著斜挎包,穿著小布鞋在那直搓手,眼巴巴看著代哥。代哥也看見了,但是沒多想。


    哥,上車走吧。六姨想要叫代哥,但是她不敢,代哥走到六姨麵前說,六姨怎麽了。大侄你好。


    六姨你好,沒吃飽還是怎麽的?上樓洗個澡休息吧,明天我讓朋友帶你們買兩身衣服,北京想去哪玩?我叫人開車陪你們溜達溜達,或者想吃什麽,想買什麽,都算我的。


    大侄,我什麽也不要。


    剛才吃飯的時候,我聽見你和二奎說話了,家裏親戚都說了,咱們不能在這招人煩,二奎就是在這給你當個保安,也是個打工的。咱們也不能不識大體,咱不能不懂事,不懂規矩,我們大包小裹的過來,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我們也沒見過什麽世麵,也不會說話,六姨,就算求求你了,二奎這孩子從小命苦,爹媽沒的早,還攤上個有病的哥哥。本身他心眼就不全,加上眼睛還那樣,到哪都讓人瞧不起。


    劉姨謝謝你,你給他一碗飯吃,你是救二奎一條命。姨給你鞠躬了,


    代哥驚忙扶著六姨,大姨,你這可不行,這都是應該的。二奎對我也好,我們都是兄弟。


    好什麽呀?六姨明白,二奎這那孩子沒有腦子,哪有辦事的能力,這一下子把一大家親戚都給整過來,給你添麻煩。


    大姨你不要多想,心裏不要有負擔,我拿二奎當自己弟弟一樣,別的話我也不說了,咱們在北京玩兩天,想什麽時候走都行,等迴去的時候我陪你們一起,至於說流氓欺負你們,有我在,我會好好的幫你們解決麻煩,我在赤峰也有也有朋友,我給你們安排點買賣做,或者安排點什麽事幹都行,最起碼能提高點收入。這個事情我肯定給你們安排好。大姨,這麽晚了趕緊上樓休息,咱們有話明天再嘮。


    孩子,謝謝你了,劉姨在這磕磕巴巴的好一會,代哥也十分理解。等六姨轉身上樓,代哥看著他的背影,心裏也挺不好受的,尤其是六姨說完這些話,代哥也能迴想起曾經二奎在哈森的耍米場門口,怎麽攆都不走,帶著他哥,倆人穿著破衣爛衫,求著代哥給口飯吃。代哥轉身一上車,


    心裏發誓,自己兄弟的事情,就算如來佛祖站在對立麵也不行,自己身邊的兄弟都維護不下來,大哥怎麽當的?


    代哥吩咐司機王瑞,明天一早早點起來,領幾個哥們帶著他們買點衣服,我看他們都沒有電話,給買幾個電話,都給安排妥妥當當的,過兩天去赤峰陪他們一起。


    王瑞一點頭。行。


    第二天,王瑞領著大夥出去買衣服,當天晚上,代哥把其他事都推了,迴八福酒樓陪大夥吃飯。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小童的電話響了,拿起來一件,你叫小童哎,你哪位?你和小李不是同學嗎?我叫狄弘卓,聽過我沒?小童一聽,電話差點沒嚇掉,正好代哥正在旁邊,六姨一瞅,把酒杯一舉,外甥,我敬你一杯。倆人一碰杯,小童轉身捂著電話說,哎,哥,你好。


    狄弘卓說,你那個什麽哥哥二老硬,他去哪了?你們一家都搬走了,家都給你砸了,知道不?我告訴你們,牛逼就一輩子別迴來,你們要是敢迴來,把你們腿全卸了,不是砍我兄弟二軍嗎?我讓你們知道知道迴來什麽下場,聽懂沒?大哥,這個,沒等小童說完話,狄弘卓說,我告訴你,別以為躲到北京我就找不到你們,我給北京哥們都打完電話了,你看看有沒有人找你們,等著吧。啪,電話一掛,小童轉過身,表情特別不自然。代哥看了一眼,大夥都敬代哥酒,代哥也沒去刻意問小童。


    過了 10 分鍾,小童的電話又響了,拿起來一接通,小丫頭,狄弘卓是我朋友,你在北京哪呢?你是誰,你要幹什麽?你們不是能跑嗎?不是把我弘卓大哥兄弟二軍砍了麽,你還跑到北京了,告訴我,你在哪?你不用躲,抓到就給你注銷戶口,我不管你在哪,我叫大象,我看你能躲哪去,今天晚上我開始抓你們。


    啪嚓,電話一掛,小童聽完直哆嗦,六姨夫在旁邊也聽見了,代哥問,小妹,誰呀,沒誰,同學打電話,問我什麽時候迴去,我聽著怎麽罵罵咧咧的。


    代哥,離這麽遠你還能聽見?代哥一笑,讓我炸出來了吧,肯定不是你同學誰?六姨夫一聽,外甥,就謝謝了,給你添不少麻煩。二老硬一轉頭,小童誰打的電話?小童低著頭沒有說話。代哥說,小妹,既然到北京了,事情既然我答應幫著辦,就都一定會幫你們解決,在別的地方我不一定有把握,但是在北京沒問題,你告訴我是誰?這事情不解決,到什麽時候他們都要找上門,咱要是解決了,是不是就沒有後顧之憂了?你告訴我叫什麽名。


    小童說,叫大象。二老硬一聽,代哥哈哈一笑,你把電話號拿過來我看看。小童把電話號一亮出來,代哥一瞅,二奎,我就不打了,你給他打吧。二老硬拿著小童電話一撥,大象說,小崽子,怎麽的,知道害怕了?你在哪呢?我在八府酒樓呢,你過來,你是他對象啊,你還知道北京八福酒樓,你怎麽不提北京飯店呢,我怎麽不信你在八福酒樓。


    我就在八福酒樓,你過來,我等著你。你進屋看我通天炮炸你不?


    大象一聽通天炮,問到,你誰呀?你是二奎,是二哥不?


    大象,你滾過來,我告訴你,今天晚上你要是不過來,我吃完飯就去你局上,我不打你 200 個通天炮,我是你兒子,我要打你,我看看誰敢攔著。


    二哥,怎麽迴事?什麽怎麽迴事?快過來。啪嚓。電話一掛,代哥哈哈一笑,大夥快吃飯。


    沒事,二奎在這一左一右還是可以,二老硬真敢打大象,二老硬和馬三關係特別好,而且對二老硬好的除了代哥就是馬三,如果大象敢把二老硬家裏親戚怎麽樣,馬三能收拾費大象。當天晚上,大象和高奔頭在一起,高奔頭說,怎麽什麽事情都能撤到代哥呢,大象,你聽我的,我合計代哥不能在。


    要是真在那怎麽整?


    就算真在也沒事,你知道為什麽不?


    為啥?


    電話不是二奎給你打的嗎?你這麽想,二奎和誰好?


    和加代好,除了加代呢,大象恍然大悟。


    高問頭說,對,和馬三好,馬三沒給你打電話,說明他還不知道,馬三沒在八福九樓。大象,這事要是讓馬三知道,你的局還想幹呀,西直門你還能呆嗎?馬三的腦袋,不琢磨死你呀!他一肚子心眼不得玩死你?你聽我的,家裏有沒有什麽金銀首飾,趕緊過去給道歉。有道理,奔頭,你陪我去,


    大象,我怎麽可能陪你去。


    奔頭你什麽意思,咱倆好,好在嘴上了,事做不了唄。


    高奔頭一聽說,兄弟,我也怕馬三,我不可能去,我得迴夜總會了,你自己去吧。說著話高笨頭轉身就走了。


    大象特意迴家取的小黃魚,拿的煙酒,路上買的水果。等大象到門口看到四個六,的虎頭奔,心裏涼了一半,又看了一眼五個 9 的 470 沒在這,心又踏實了一半。大象往包廂裏一進,一擺手,代哥。


    大象,快過來,吃沒吃,一起吃一口。二老硬一轉頭,大象你過來。


    二奎,我真不知道。代哥你看。


    代哥一擺手,沒毛病。


    二奎,不知者不怪,你看看大象多懂禮數,對,那沒說的,這事情我屬實不知道。大象把東西往桌子上一放,代哥一起身,你比我大,以後別喊我代哥,我得喊你象哥。大象和代哥一握手,別別,代哥,咱倆不論那個。


    代哥聽後說道,對對,哥們好不論那個。


    代哥指了指小童,我介紹一下,老妹就是剛才打電話的。大象看了看,老妹,對不住了,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有這關係,我要知道也不能找麻煩。


    代哥聽後說,東西留著你就迴去吧,明後天有時間我找你吃飯,然後我替你跟二奎說兩句。二奎有脾氣,心情挺不好的,說你給他親戚罵了,你快走吧。


    大象豎大拇指,代哥什麽不說了,仁義,你又幫我一迴。


    代哥說,二奎剛才要給馬三打電話,還要給丁健打電話,最主要的他要喊孟軍、郭帥,螃蟹他們,我這一看要是都喊來也不好。後來他和我說,哥,我不喊他們也行,我問二奎要幹什麽呀?他說要喊李正光。


    我告訴他,這不扯淡麽?怎麽能那麽幹?大象也是自己家兄弟,讓我給攔住了?大象雙手合十,代哥,什麽不說了,代哥一擺手,快迴去吧。大象一轉頭麵向二老硬,二哥,我迴去了。二老硬看了一眼沒說話,大象轉身迴去了。


    代哥要來狄鴻卓的電話號,你好,狄弘卓麽,哥們你哪位。


    是這樣?兄弟,我是北京加代,咱可能沒接觸過,二老硬給是我的兄弟。


    他把我弟弟二軍給砍了,把我哥廳給砸了,你什麽意思?你和他認識?他是我兄弟,我給你打電話也是為這事來的,咱倆能談談不?


    你能拿 5 個 7 的電話號也不是一般人,怎麽談?


    赤峰我去過好幾次,在內蒙也有我不少朋友,報上號,也許有的你能認識。狄鴻卓一聽,你什麽意思,通遼的易連峰劉柱都是我的朋友,包括唿市何來春明,都是我哥們,不知道你聽沒聽過?


    哥們你和我說這些多餘,不管你認識誰,你把我十七八個老弟都砍了,是不是得有個說法?對對對,得講理。


    要是講理的話,不管是賠錢還是道歉,你得給我一個說法。不管你認識誰,這事也得辦,哪怕你把易連鋒劉柱都找來,你也要給我哥說法,事情咱們得講理吧。


    代哥也問,什麽要求你提。


    我也沒有什麽過分的要求,我真要是讓你把這幫兄弟領過來砍一頓,把仇報了一點意義沒有。咱混社會的,混到最後就是圖錢,你拿錢擺事,天經地義。


    可以,你說個數吧,多少錢?我幾個哥們,受傷的年紀都在都 30 多歲,身上傷的都挺重,尤其我弟弟二軍讓你們的人朝著後背砍了一刀,在醫院還沒醒呢。我這兄弟你得給拿 100 萬吧。


    代哥問其他人呢,其他人我也不多要,一個人 30 萬,一共 20 個人,我給你抹個零,你需要準備 500萬作為賠償,咱們這事就過去。代哥沒吱聲,狄弘卓說不多吧,夜總會的損失都沒和你算。


    不多,這錢我給你,這事就過去唄。


    對,你給我這事就過去,我也不找你們了,我都給北京哥們打電話了,都要找你們了。


    那行,我聽說你還被人了,把我親戚家房子都砸了。


    狄鴻卓一聽,屋裏窮的連個毛都沒有,你是話裏有話,,什麽意思,不管有沒有,總歸是砸了吧,屋裏就一個電視,都老多年了,還是黑白的,收廢品的能給 800 塊錢算多了,你給我計較算啥呀?屋裏冰箱都沒有,我倒是想砸點別的,後來我實在沒什麽砸的,我把單人床都給掀了,你告訴我還有什麽值錢東西,加到一起都沒有 2000 塊錢,兄弟你和我算什麽賬啊?


    代哥一瞅六姨夫,六姨夫又看了一眼二老硬,原本代哥想此時嘮嘮,狄鴻卓說,兄弟,咱倆不用算了,我給你抹零的錢都夠了,你看什麽時候把錢送過來,明天我就過去,你在赤峰等著我,我把錢給你帶著,然後見麵再談。咱們在詳細談談。說沒什麽可說的,你非要嘮,我就陪你嘮。你就還來上次的夜總會,你哥們也認路,叫子月夜總會,你過來吧。那行,我估計明天下午就能到,咱們見麵再說。行,我等你。那好嘞,啪嚓。電話一掛。


    代哥對著眾人說,我明天就陪你們迴去一趟。大夥都點頭,當天晚上也就散了,等代哥迴到家,王瑞問,哥,明天帶誰去,我趕緊安排人。代哥說,就咱們這些兄弟過去,還叫誰呀?


    哥,我有個想法,不知道能不能說。


    什麽想法?


    哥,你肯定不能給他錢就是了,因為你不是個講理的人。


    代哥一愣,什麽意思?


    哥,咱們怎麽都是不給他錢,怎麽都是幹仗,對不?


    正好二哥家這幫親戚還沒有事幹,我看他哥他嫂子歲數也不大,六姨和六姨夫也挺能巴巴,咱不如把夜總會直接給要過來,他把咱家抄了,賠錢咱們不要,正好要他的夜總會,一舉兩得,你還省錢了。代哥一想,他要不給呢,敢不給?不給就打他。。


    王瑞,你現在比我還牛


    哥,我一揮手,你看建哥打他不?代哥一聽,不是,你平時你都在幹什麽?我出門你不跟著我的時候是不是竟裝大哥去了?


    哥,我可沒有,我看你這樣不像裝的都成習慣了,你是不是擺不正位置了?你自己幹什麽的?是不是忘了。


    哥,我是你心腹,是你兄弟,在醫院別人打你兩迴,我王瑞肩膀挨了一花生米,屁滾挨了一花生米,是我給你挨的,我是你親弟弟。


    代哥一指,滾犢子,每次代哥說的,王瑞就拿兩花生米說事,隻要一提,代哥就罵,王瑞對代哥也絕對可以忠心耿耿,隻不過歲數小容易飄。王瑞電話號 6 個9,代哥才拿 5 個7,比代哥還牛。


    代哥通知馬三,丁健、孟軍、大鵬,而且也特別捧二老硬,把大致都喊上了,而且還特意給胡亞東打了個電話,亞東,明天陪我去一趟赤峰,我陪你去,人不用太多,你幫我挑點機靈的。


    哥,這是打硬仗,還是怎麽的?


    不一定打,但是要打起來我想別整一大幫小孩去,哥,我給你備人。啪嚓,電話一掛,鬼螃蟹,小別子,胡子、老八加一起帶了 50 多人,代哥四個 6 的勞斯萊斯外加 20 台 470 停一大長排。馬三過來不高興了,二老硬你什麽意思?我還是你哥們麽,你迴老家辦事,你找小八戒,你不找你三哥,迴北京吃飯,別人不叫我,我不挑理,你不叫我,你拿你三個當什麽了?代哥看著馬三道,代哥和你不挨著,馬三一指二奎,你什麽意思?和你三哥不好了?


    不是,三哥,我知道你重情義,我怕你知道,把他們戶口注銷,給代哥惹麻煩,我怕到最後為難代哥。


    怕啥,我的精神病證件不是沒有過期麽。


    二奎,你現在學會和我撒謊了?沒有,三哥,我給小八戒的兄弟一人拿 100 塊錢,迴來後請他們吃的飯,裏外裏花出去三四萬,我又給六姨拿 10 萬塊錢。三哥,我沒好意思找你,和跟你要錢似的。馬三一聽,什麽?小八戒收你錢了,馬三把電話一撥,八戒,明天一早把二老硬的錢給送迴來。你娘個腿,二奎有錢嗎?掙點錢那麽容易麽,他都什麽樣了,你還收他錢?小八戒,這錢你要拿不迴來,你看我怎麽收拾你。


    三哥,明天一早我就送迴去。電話一掛,大夥我出發奔著赤峰去了。


    馬三,二老硬,六姨夫坐一台車,馬三把電話一撥給大象,喂,大象,我沒事看看你幹啥呢?


    三哥,我在局上呢。


    昂,剛才田壯給我打電話說近期挺嚴,好幾個阿 sir 盯上你的局了。昨天中午吃飯和我提到這事了,我說大象是我哥們,他告訴我我哥們也不行,現在太嚴了,說你幹的挺大。


    然後我一人給拿5萬塊錢,一共 6 個人,花了 30 萬,田壯,我單獨給拿了 20 萬,一共 50 萬。三哥為了你真是煞費苦心,你看怎麽辦吧,你三哥不幫哥們,誰幫哥們,你說對不對?


    三哥,隊隊的的我也有認識,你告訴我是誰?


    我告訴你,誰?你能接觸的上嗎?


    三哥,我就想問問,萬一以後能認識認識。


    大象,你三哥再,沒有意外,誰也不能找你麻煩,有任何事三哥給你擺了。你說這 50 萬花的,你說怎麽辦呢?三哥我給你送去唄。那行,那就明天晚上 8 點來八福酒樓找我。就這樣,大象我得感謝你,老硬家來親戚了,你來給買的煙酒買了不少水果。這事辦的挺好,我代表老硬謝謝你。啪嚓電話一掛。


    二老硬沒有說話,馬三說道二老硬,誰欺負你,告訴我。六姨在後麵說,孩子......六姨,我和你說,我叫馬三,你問問二奎,在四九成誰對他最好,代哥都算在內,我馬三對二奎最好。六姨二奎他爹媽墳丟了,你問問他誰陪他找的,我早些年學過兩年先生,會點陰陽八卦,懂點五行,大半夜我陪他去荒山野嶺找的墳。


    很快在下午 5 點,車隊抵達赤峰,代哥領著兄弟陪六姨迴家,代哥給六姨拿了 20 萬,馬三 20 萬,丁建 10 萬,王瑞5萬。在兄弟們的心裏,哪怕二老硬什麽也不是,哪怕他眼睛不好,但兄弟們都覺得值,這就夠了。代哥拿電話一撥,你好兄弟,狄洪哲問,你到哪了,我已經到赤峰了,我去夜總會找你,還是找個飯店坐在一起聊一聊啊。


    哥們,這件事情我也不想往大了鬧,而且我大佬遠來也沒有必要,咱把這事解決好。


    加代,來的時候我打聽你了,你四九城仁義大哥,號稱深圳王,我有個朋友也是赤峰的,前些年一直在深圳發展。


    我這位大哥叫崔傑,他說和你也認識,你應該不陌生吧?不陌生,你和崔傑二哥認識?


    認識。


    代哥聽說說道,那太好了,不去你夜總會了,咱們找個大酒店,正好你把崔傑二哥叫上,咱們聊聊。


    好的,我定個地方,離我們夜總會也不遠,過來見麵再談把。啪嚓,電話一掛,代哥帶領著兄弟們從六姨家出發。


    狄弘卓把電話打給崔傑,二哥,我是弘卓,你和加代報我了麽。說了,那行,我和加代認識七八年,最開始他手底下的大兄弟江林在惠州賣大哥大,就是我幫他打的招唿,加代既然過來了,我就幫你嘮嘮,一點問題沒有。時間過的可真快,時間一晃也三四年沒接觸了,就過年時候能打個電話,平時都不聯係,我卻年紀也越來越大了,以後的江湖還是你們的,加代為人不錯,也是個仁義大哥,一會去我幫你說說,能多要就多要點。行,謝謝二哥了,放心吧,沒問題。


    啪嚓電話一掛


    崔傑是社會人,在惠州整玩的挺明白,屬於大哥級別的,玩的特別早,有錢有名,後期自己就不混了,社會上認識崔傑的都要給上麵子。


    狄弘卓和崔傑先到的飯店,崔傑領了七八個人,有身邊的朋友和兄弟,狄弘卓也帶了七八個兄弟,一共15個人左右。代哥停好車,二胡子、老八、管子幫的兄弟都沒上樓,代哥領著身邊關係較好的兄弟往包廂一進,崔傑往前一來,和代哥一握手。


    崔傑說,代弟,我介紹一下我好兄弟——狄弘卓。代哥和狄弘卓也握了手,你好。崔傑一招手,代弟請坐。紅卓,你也坐下,今天也沒有外人,今天大家敞開嘮,沒有不能說的。崔傑看著加代說,兄弟一晃,好幾年沒見了,你可還是那麽帥。二哥,一天敬捧我。代弟,咱就開門見山,不怕你打架,就怕事情說不開,弘卓呢也是我的老弟,這不知怎麽都行,知道了咱就好好解決。


    我也聽弘卓說了,說你要給 500萬,是吧?代哥眯眯眼,微微一笑,崔二哥這你是聽他說的?崔傑點點頭,對,說你要給拿 500萬。


    崔二哥你接著說。代弟,500萬多少差的意思,我也知道你現在買賣幹的大,我說實話,我這弘卓老弟,就是喜歡打,喜歡鬧的一個角色,我是不希望你們動起手。哥也不是拿這話嚇唬你,你給二哥個麵子,多少在加一點。


    崔二哥你覺得加多少合適呢?再加 500萬,1000萬,


    加代說道,二哥,你知道我幹什麽來的嗎?崔傑一聽不是給拿錢來了麽?


    二哥,我不知道你聽誰說的,我過來要給他賠錢的。你不賠錢來幹什麽?你旅遊來了?加代我幫你勸,幫你攔,我跟弘卓老弟說你為人仗義,做買賣的,挺老實個人,你看我還幫你攔,要知道這樣,我不攔多好啊。你倆就打唄,你趕緊把錢給他賠了,我保證你啥時沒有。代弟,聽你二哥這句話,你做買賣就好好做。哥也知道你崇拜社會,向往江湖,但是一心不可二用,紅卓屬於什麽人?光腳的,光腳不怕你穿鞋的,你家裏有老婆有孩子,買賣還不小,你何必跟著社會人爭來爭去呢,對你沒啥好處的。其實,二哥說的在理,隻是了解初期的加代,也是為代哥好,你看二哥畢竟這個歲數了, 50 來歲的人了,我社會經驗不比你多了?說句難聽點的話,我在廣州混社會前,代弟,你幹啥呢?你還在廣州站西路西賣手表呢,你還在那邊送啤酒呢?誰能成想這幾年你混得還挺好,你在深圳混得還不錯,一年現在能掙 200萬不。


    行了,二哥,咱不提這些事了,我先把我的意思說說。二軍兄弟,你把二哥叫來了,二哥的麵子我不能不給,按理來講,我兄弟把你兄弟打了,賠你錢應該,至於說你要那個數合不合理,咱先不提,但這事你也把我兄弟親戚家給砸了,這事就不好辦了。


    咋不好辦呢?我砸那些玩意兒總共不值 2000塊,跟錢無關。假如說我兄弟當時要是沒跑呢,我兄弟家裏的親戚要是在屋裏,你們能不砍他嗎?你們肯定會打的,禍不及家人。


    你們既然到家裏就有那心思,這事怎麽解決。


    加代,剛才二哥說的話我也不是沒聽懂,你以前在廣州怎麽迴事咱先不提,我聽的明白,我要不衝二哥,現在我就銷你了,你還真以為自己是社會大哥麽?


    加代點點頭道,我把話跟你說明白了, 500萬我可以給你拿,但是你現在欠我的錢,你是不是也得表示表示?


    我欠你啥錢?你把我兄弟的家給砸了?三套房子,一套房子 400 萬,三套房子1200萬


    對於給你的賠償 500萬咱就是抵賬了,你再給我拿700萬,這事咱就過去,我也不難為你。也算是我給二哥哥麵子,要不你就試試?這話就我說的,


    二軍被起的滿臉通紅,二哥你聽聽,這說的是啥,二哥都聽懵了,老弟,你這是幹啥呢?你胡說八道社麽呀,你還想出去不?你再這麽整,二哥保不了你。你可別瞎整了。


    二哥,你在這坐好,一句話都不要多說。


    你剛才說的話我就當是放屁了,二哥別往下說了,你要是再往下嘮,哪怕你向著我。


    加代你的意思是不給我麵子,難道你還要動手,就要打你二哥唄。那來吧,你二哥啥場麵沒見過?弘卓,不用你,我在赤峰雖然沒有你好使,但你二哥當年在惠州也了很多大事。加代來吧,叫你二哥看啊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你怎麽打的你二哥。二哥一共領了七八個人,有兩個帶五連子的,見到氣氛緊張,一拽出來,剩下幾個兄弟從後腰把小槍刺也給拔出來了。


    代哥瞅了一眼並不在意。


    崔傑二哥說道,加代,好話我替你說完了,也算是仁至義盡了,你不但不領情,你還要打你二哥,你還是人了?加代,你拿不拿錢?拿錢這個事情過去,我也不會在意今天發生的事情。


    二哥,我真不想動手。既然說你家夥事都已經掏出來了,沒啥可嘮的。是在屋裏啊,還是下樓?


    不用下樓,在這兒就行。


    話沒說完,二老硬把三個捆一起的雷管扔過去了。這個雷管威力不大,但是扔到跟前,也足夠把二哥的腿以及後邊拿五連子的其中一小子給掀翻在地。


    代哥身後的十來個,除了大致和老硬,有一個算一個。五連子啪嚓一上膛,朝著弘卓的位置哐哐打去,盡管他下意識地低下腦袋,但是也射在了身上,沒有致命傷,他連忙蹲桌子底下了。但他身邊的幾個兄弟可就沒有好的運氣,無法避免,全都挨了金豆子,崔傑二哥身邊拿槍刺的幾個小兄弟都在大聲求饒,別打了,一頓掃射後,對麵幾乎沒有站著的了。


    二哥身邊的小兄弟沒有一個不受傷的,弘卓自己傷勢算得上最輕的,沒等大夥走過去,他在這邊喊話了,別打了別打了,加代,不打了,打不打了。


    大誌瞅一眼二哥小腿都給炸爛了,一腿西瓜汁,再瞅二哥身邊小兄弟全躺地上了。


    代哥手指著弘卓,我真沒想打你。


    你說你非得找人撐場麵,何必呢?我來之前大象沒給你迴電話麽?沒告訴你我是幹啥的?


    打了,他說你是小土卡,就是在深圳賣手表的,一年能賺個七八十萬。說你是狗籃子,他叫我好頓收拾你,所以他恨你,他也想玩你一迴,聽懂沒?


    兄弟,咱倆先不提他,咱倆先把自己的事解決。大哥,我真沒有 500萬,我知道你沒有,我也不能要那麽多,把你逼死也沒有意義。你把夜總會轉讓給我,這事就過去。也別說你代哥不講究,你受傷的兄弟,我一人給拿一萬,識時務者為俊傑,把夜總會給我,我每個人再給加一萬, 20 人我給 40 萬,如果夜總會你不轉讓,一毛沒有,咱倆還得打。而且你還得給我拿 500萬,你自己選。


    狄鴻卓一聽,大哥這是死胡同啊,前方沒有路,兩頭都堵死了,我也沒有選擇。代哥一點頭,差不多。


    大哥,我辦事也不願意拖拖拉拉。你看我的兄弟們能不能先送醫院去。


    你答應了。


    我答應了!


    代哥一瞅,咱倆還打不?不打了?這還打什麽?


    兄弟,行,我送你們去醫院,是管受傷的,醫藥費我出了,到醫院咱們再談。


    代哥一擺手,打電話,讓下麵兄弟都上來,咱們開車往醫院送。說著話,大夥把人抬到樓下往醫院送。


    到醫院安排好之後,狄弘卓往代哥身邊湊說道,我提個小小的要求,你看行不?什麽要求?哥,夜總會我可以給你,但是以後我要是再開一個,代哥明白了說道,那時你自己的事情,我不要,這個事情故事了,咱們可以是朋友。


    行,那就這樣,因為這一條街夜總會都是我的。


    你這麽能耐呢,


    我也沒想我夜總會能值 500萬,這房子買也就幾十萬,算上裝修一共才 100 多萬,我也沒合計能這麽值錢。哥,你也不用往下說,我也都明白,你在這開夜總會,我也能照顧點,你在這隨便幹,有什麽事找我都行,怎麽這麽大方。


    兄弟,你不恨我?我也知道整不過,你身邊兄弟太猛了。 無連子人手一把,我再一看門口的車,四個 6 的勞斯萊斯,後麵跟著全是470,牌照全是三連四連的,以你的身價我真整不過,黑白兩道我全服。代哥嗬嗬一笑,馬三在旁邊說,混這麽多年社會沒見過這樣的,兄弟,給你豎大拇指,識時務者為俊傑,你挺講理。好樣的。


    丁建二胡螃蟹都誇狄弘卓是明白人,代哥看了看狄弘卓,老弟,那就這樣。


    大哥,我就一個要求。什麽要求?哥,我要收拾大象去,


    代哥看向大夥,大夥都沒吱聲。


    行,我不管,你隨便幹。


    謝謝代哥,我安排大夥吃飯唄。不用了,把合同寫了,我實話實說,夜總會不是我們幹,我送給我兄弟的六姨,以後是他們一家幹,說白了,讓我兄弟親戚家多點收入,家裏挺困難。


    明白了,哥你放心,我派人幫著照看都行。有你在背後站著,我不敢有歪心眼,絕對一碼是一碼,代哥一點頭。


    狄鴻卓道,你不用說我仗義,我現在沒別的心思,我就要幹大象。隻要你不插手,哪怕我再給你一個歌聽都行。


    第二天下午,代哥返迴四九城,馬三說,哥,你聽我的,迴去之後電話就關機。行,我聽你的。隨後馬三忽悠大夥都把電話關機了,隻有馬三自己的電話開機。又過了一天,狄弘卓帶著 70 多個兄弟抵達四九城,往西直門大象門口一來,帶著六七個人進去踩盤子,剩下的人在路口埋伏著。狄弘卓往屋裏一進,大象一瞅,哎,弘卓,你怎麽來了?


    讓你看看我?看看我身上受沒受傷?是因為加代的事情找我吧!狄鴻卓說,我認識一個大哥,是加代的朋友,我和加代交談後,事情解決了,互相給了麵子,挺好的。大象一聽。大象上前和狄弘卓握手,弘卓,你這可了不得,你幹什麽來了?我來看看你,感謝你,給我通風報信。


    弘卓,這都微不足道,舉手之勞不值一提,快請坐,上局上玩兩幾下。狄紅卓點了一支小快樂,今天晚上局看樣子不小啊,大象說天天都這樣,這一般輸贏都多少錢?


    一天輸贏怎麽也得百八十萬的,那你抽水呢?我抽不了多少,不好的時候一兩萬,好的時候三五萬。狄鴻洲一瞅,行,挺好,身邊戶局的兄弟呢,有兩個讓我派去要賬,還有幾個上外地了,那局上沒人了。大象一聽,有人呢,還有一個在裏屋吃飯呢,你幹什麽,那你局上平時也沒有護局的呀,就這七八個人唄,養那麽多人沒有用,關鍵我大象在四九城為人到位,誰也不能過來鬧事,都是過來玩的。狄鴻卓一聽,你要這麽說,我就明白了,什麽意思,要給我派點人過來呀?我不缺人。


    我知道你不缺人。


    但是我缺錢。大象一楞了兩秒,你缺什麽?我告訴你,我缺什麽?狄弘卓把電話一撥,讓門口的兄弟都進來。我缺錢唄,我缺什麽?大象反問,你缺錢,你掙啊。可不是麽,有的時候掙了就賠,後來我一想,有句老話說的好,人無橫財不富,馬無葉草不肥,這話明白什麽意思不?什麽意思,別著急,一會我讓你深刻理解一下。


    說著話,狄弘卓聽到推門聲,六七十人一進屋,看了一眼卓哥,狄弘卓一點頭,大象問,你這是幹什麽?狄弘卓把五連子一拿,朝著天上空放了三響子,都別動。隨後把五連子往大象後腦勺一頂,大象你玩我,加代差點把我幹銷戶,電話裏告訴我他啥也不是。今天我讓你知道知道,他是怎麽對付我的。你就是我的橫財,搶了!


    狄弘卓的兄弟,往過一來,拿著五連子,把局上玩的都給搶了。局上有規矩,隻要在局上玩,哪怕丟一塊錢,都找局東要。如果遇到藍馬,隻要被叫開,錢也要找局東要。


    當天狄鴻卓一共拿走二百七八十萬,這錢大象報阿 sir 都沒用,而且他也根本不敢。等兄弟們拿著皮箱麻袋走出門口,狄鴻卓一指大象,你轉過來,弘卓,咱倆認識這麽多年了,你幹什麽?


    我想銷護你,咱倆雖說沒多大仇,但是我挺恨你。


    大象一轉身,別別別,你要是敢跑,我就銷戶你,你慢慢走,我說停就停。行,大象往前走了幾步,狄弘卓一喊停。


    弘卓,什麽意思?狄弘卓一瞄大象的屁股哐就是一響子,大象倒地上,捂著屁股,嗷嗷直叫。狄鴻卓拿著五連子往走了出來,上車就跑了。狄鴻卓問,大概有多少錢,哥,差不多 300萬,好,迴去。


    說著話,狄弘卓開車迴赤峰了,當天晚上大象恢複點之後開始打電話找人,大象,認識好使的人,都是代哥的兄弟,打電話都關機。大象一想,自己答應給馬三五十萬,把電話一撥,喂,大象。


    三哥,代哥你們怎麽全關機了?不知道,怎麽了?大象把事情經過和馬三告訴了馬三。


    馬三問道,大象,你嚴不嚴重?打哪了?


    打屁股上了,我感覺屁眼裏都有金豆子。


    那打挺準呢,他讓我站著,一響子就打上麵了。


    大象,那怎麽整。三哥,你收拾收拾他唄。行,我這邊幫你聯係人。


    三哥,上次你說的50萬已經安排人給你送去了,一會你就能看到來,好,你兄弟過來了。


    三哥,你看我這是怎麽辦。


    大象,狄弘卓在赤峰好使,而且赤峰的哥們肯定比咱們這邊的狠,一般人不敢去。三哥,那怎麽整?就得找你了。


    大象,我給你琢磨琢磨,你聽我信吧。啪嚓,電話就掛了,轉身馬三把電話一撥。


    弘卓,我加代兄弟馬三。你好,哥。錢我整迴來一些,小300萬,給你拿點。


    我不要,是這樣,大象找我打你。我沒有那意思,既然代哥說事情過去了,我也不敢找你麻煩,我意思咱哥倆合夥玩大象,你看怎麽樣?狄弘卓微微一笑,你說怎麽玩他,現在對我有沒有好處都無所謂,隻要對大象沒有好處我就幹。


    馬三迴道,我讓大象準備100 萬,這小子放局,這幾年沒少攢,過後我過去找你一趟,你給打個電話道個歉,等辦完這事,這錢咱倆一人一半。


    不用,一分我都不要。


    別別別,那給你少拿點,我80,你20。弘卓,就這麽定,以後咱們兩個慢慢玩大象,以後我再教你,咱倆先把這事辦了。電話啪嚓一掛。


    馬三隨後告訴大象,狄鴻卓在赤峰特別有地位,身邊兄弟多,自己搞不定,必須找點丁健、郭帥這樣的狠人,最少帶二三百人過去,而且還得找江林他們。馬三管大象要 100萬,大象痛快的也給拿了。


    第二天,馬三去了一天赤峰,狄鴻卓也給打電話道歉了。大象說,三哥,你把狄弘卓整迴來唄。大象,你可為難我了,我整不迴去,他這邊也找人了,找的人也認識,能服個軟已經非常不錯了。大象,你知道咱們這邊多少分了多少錢麽?錢我一分都沒掙,都給兄弟們分了。大象聽完一個字說不出來。


    又過了半個月,馬三讓狄鴻卓給大象打電話,大象,我告訴你,我喝酒了,我現在離開赤峰了,聽懂沒?我拿錢買你命,你不是叫我給你道歉嗎?你等著。啪嚓電話一掛,隨後馬三讓李正光給大象打電話,正光說,我嫌丟人,我可不打。


    我給你錢。正光一擺手,給我錢我也不打。馬三一轉頭,高澤建,你打一個,給多少錢?你說多少?怎麽不得5萬塊錢?行,給你5萬。高澤建把電話一撥,,果不其然,大象嚇壞了,大象你等著,我找你去。電話啪嚓一掛,大象拿著電話撥給馬三, 三哥,澤建要幹我。馬三一聽,那怎麽辦?澤建是正光最得力的兄弟。而且澤建打你沒事,你要是敢還手,正光指定要扒你皮,你自己算吧。


    那怎麽整


    你拿 20 萬。


    後來,三哥沒零花錢,讓丁健打電話,丁健說,我不打,太掉價,要打真打。要麽我不嚇唬人。包括螃蟹。孟軍都說不打電話嚇唬大象。


    三哥最牛逼的是飛到深圳,花了小10萬請個演員,真給大象嚇壞了。大象嚇得好幾宿沒敢睡覺。


    其實狄鴻卓不算搶局的,小300多萬到手,三哥能掙個100 多萬,馬三一迴接著一迴,不到兩個月從大將手裏窺出來200多萬,到最後大象也沒多少存款了,馬三也就不找大象了,這個事就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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