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華初到朔方,人們對她這位新任驃騎將軍夫人充滿了好奇。


    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她與霍去病之間的平淡關係漸漸讓旁觀者失去了興趣。


    他們之間的互動,沒有過多的親昵,甚至很少一同出現,仿佛隻是形式上的夫妻,與那些“湊合著過”的夫妻並無二致。


    然而,某日清晨,陽光明媚,霍去病突然提議:“你不是一直想看看長城嗎?不如今天就帶你去吧!”


    建華自來到朔方,從未踏出內城,聽到這個提議,她的心情頓時雀躍起來:“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但隻能遠遠地看,不能帶你上去。”


    建華明白,長城是重要的軍事設施,不是隨便可以進入的,尤其是對於女眷來說。


    她忙不迭地迴應:“我也沒想過要上去,能和你一起去看看,已經足夠了。”


    “那好,我們騎馬去,這樣更快一些。你還得換上男裝。”


    建華點頭同意,她知道在朔方,霍去病的一舉一動都受到眾人的關注,不能讓人看到他帶著女眷騎馬出行。


    很快,兩人便整理好行裝,騎馬出發。


    他們先是穿過內城,再穿過外城,眼前豁然開朗,是一片遼闊的曠野。


    遠處的陰山如同一條蜿蜒的巨龍,靜靜地臥在曠野的北緣。


    建華四處張望,發現四周都有人保護。


    前方有親兵引路,後方有士兵跟隨,左右兩邊也隱約可見人影。


    為了滿足她想看長城的願望,竟然動用了如此多的人力,她的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愧疚:“這裏如此空曠,應該很安全吧?”


    霍去病淡淡迴應:“是很安全,但小心點總是好的,畢竟這條命不是我一個人的,還有你。”


    霍去病對建華的關心,也反映了他作為將軍的謹慎和責任感。


    兩人之間的關係雖然平淡,但在關鍵時刻,霍去病的保護和關懷卻顯得格外真摯。


    在朔方的遼闊天空下,建華與霍去病的關係雖然不似尋常夫妻那般熱烈,卻也自有一番默契與深意。


    當霍去病提議帶她去觀賞長城的壯麗景色時,建華的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抑製的喜悅。


    “你不是一直向往那長城的雄偉嗎?今日陽光明媚,不如就帶你去一睹其風采。”


    霍去病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輕鬆,仿佛在邀請她參加一場盛大的宴會。


    建華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


    “自然是真的,不過我們隻能遠觀,不能登臨。”霍去病提醒道。


    建華點頭,她明白長城的軍事重要性,也理解霍去病的顧慮:“我從未想過要上去,能與你一同欣賞這壯麗的景色,已是我最大的榮幸。”


    “那好,我們騎馬去,這樣更快。你還得換上男裝。”霍去病提議。


    建華欣然同意,她知道在朔方,霍去病的一舉一動都受到眾人的關注,不能讓人看到他帶著女眷騎馬出行。


    很快,兩人便整束完畢,騎馬出發。


    他們穿過內城,再穿過外城,眼前豁然開朗,是一片遼闊的曠野。


    遠處的陰山如同一條蜿蜒的巨龍,靜靜地臥在曠野的北緣。


    建華四處張望,發現四周都有人保護。


    前方有親兵引路,後方有士兵跟隨,左右兩邊也隱約可見人影。


    “這裏如此空曠,應該很安全吧?”建華有些疑惑。


    “是很安全,但小心點總是好的,畢竟這條命不是我一個人的,還有你。”霍去病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不久,他們超過了一支滿載貨物的馬隊。建華好奇地詢問:“這是商隊麽?”


    “對,這是去往五屬國互市的商隊,天天都有。”霍去病答道。


    “有那麽多買賣可以做嗎?”建華繼續追問。


    “有,匈奴人甚為需要咱們的鐵器、銅器,還有絲綢布帛。


    鐵器管得嚴,有律令不能隨意出關,但其他貨物可以,當然咱們也需要他們出產的皮毛。”霍去病解釋道。


    建華對這種貿易的盈利性感到好奇:“不知是什麽人在做這種生意?聽上去頗為有利可圖呢。”


    霍去病的迴答出乎她的意料:“哪裏是民間在做,都是官營的!咱們的羊向明大人,還能讓民間來掙這個錢嗎?”


    建華聽後,不禁感慨:“連貿易也要官營嗎……你說這算不算與民爭利呢?”


    霍去病微微歎了口氣,“我也覺得算吧!其實朝中大部分人都是不讚同的,但恐怕還是得按著羊向明的想法來辦!


    不然這麽龐大的軍費開銷怎麽支應?你能有更好的辦法嗎?”


    建華沉默了,她忽然意識到,小小一支商隊也是朝廷在斂財。


    這樣的斂財行為勢必會招致民怨,而斂財的目的則是為了用兵,這份民怨無疑又給霍去病增加了一層負擔……


    霍去病似乎看出了她的憂慮,淡淡地說道:“也沒什麽,這跟匈奴人行刺一樣,還不至於讓我不堪重負。


    自古以來的兵家,往往都是一身擔負著舉國的勝敗興衰,國運攸關,又有誰不是重負呢?


    說真的,我不能想那麽多,我想的隻能是如何把下一戰打好,犁廷掃穴,永絕後患!”


    二人且言且行,朝北未多時,滔滔黃河已然在望。


    此處黃河之上,一座浮橋橫亙,跨越而過,眼前仍是無垠曠野,北麵陰山看似近在眼前,實則相隔數十餘裏之遙。


    這河套平原的此片區域,被喚作後套,土地肥沃至極。


    自開辟屯墾以來,近些年頭,處處皆在大興灌渠之工事,一路之上,不時能瞧見眾人勞作的繁忙景象。


    霍去病手指東北方向的山穀,朗聲道:“今日咱們就往此處,距離較近。


    你可知曉?此地長城最早乃趙武靈王修築,後來蒙恬亦加以修繕,這幾年更是重新整飭一新,固若金湯!”


    建華神色專注,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地勢,蹙眉問道:“下次出兵,莫非會從此處進發?”


    “嗯,極有可能!”


    “那我此刻定要瞧個分明,真到那時,我應身處長安,無法前來相送。”


    霍去病凝視著她,鄭重說道:“我還記得前幾年,但凡提及出兵,你的臉色瞬間煞白,如今你倒是堅毅了許多。”


    建華輕輕歎息:“並非是堅毅了,隻是那時的我,過於患得患失。”


    “那如今呢?”


    “如今我已然通透,像你這般的豪傑,生來便是肩負使命。


    說到底,你一心許國、許身於大業,我怎能再強求你將心許於我、許於兒女情長。”


    霍去病聽聞,喉頭微微一哽,沉默片刻,終是說出了那深藏心底已久的話語:“多謝,我心甚為感念。”


    “嗯,你再度奔赴沙場之時,切要記住,無論你身處何方,我的心永遠與你相隨。”


    “好,有你在後方守候,我無論身處何地,哪怕生死關頭,亦能毫無畏懼,安然無憂。”


    “莫要提及這個字……”建華聽到“死”字,眉頭緊皺,又道:“前幾年的我,是否讓你心存憂慮?”


    霍去病搖了搖頭,堅定道:“非也,你向來都讓我安心無比。”


    說到此處,他稍作停頓,沉思片刻,再度開口道:“你可知我為何初次見你,便認定了你?


    那日夜晚,我以螞蟻作比,而你卻言道:‘聖賢之所以入世教化,不就是憐禍於螞蟻的苦嗎?


    但凡為了建功立業,本心亦當如此。’此等話語,你可還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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