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見薑虞不舒服地哼哼時,賀蘭卿立刻心軟了。


    原本小魚拒絕自己時,立即暴躁來抓人的他,馬上坐到了薑虞身邊。


    把下人都趕走後,賀蘭卿抱起薑虞坐在自己身上。


    伸進她的衣裳內,運起內力的手掌竟直接貼上了女孩的肚皮。


    清涼柔軟的小肚子軟綿綿的,這是賀蘭卿第一次碰。


    他覺得根本不用內力,自己渾身都著了火似的熱。


    賀蘭卿在心底告訴自己:


    這是他未來的妻子,他想怎麽碰就怎麽碰。


    薑虞這會兒也沒在意男女大防了,窩在又長高了一些的少年懷裏,嘴裏哼哼著:


    “我沒吃冰飲子,怎麽肚子這麽痛啊...府醫說氣血淤堵,還有什麽宮寒...我才十四歲啊...”


    賀蘭卿嗓音低沉下來,一邊揉著她的肚子,一邊哄:


    “你是女子,本就嬌弱。也不習武,沒有內力護體,著涼了就會不舒服。”


    薑虞被熱乎乎的手揉得舒服,閉著眼哼唧:


    “習武幹嘛啊,我就想吃吃喝喝,無憂無慮一輩子。”


    賀蘭卿挑了眉,語氣是讚同的:“嗯,有我在,你可以永遠這樣懶。”


    突然聽到賀蘭卿的表白,這幾個月都已經習慣的薑虞都不再反駁了。


    不過多久,薑虞昏昏沉沉地在賀蘭卿懷裏睡著了。


    半夢半醒間,她感覺自己被放到了床上。


    緊接著聽見一聲恐懼的低聲:“哪來的血!”


    薑虞意識模糊地睡著,留賀蘭卿看著自己沾了血的袍子和手心,愣了片刻。


    他忽然明白了什麽。


    少年人的一股熱血從頭皮轟開,直躥到下方去。


    半晌後


    “來人”


    “拿月事帶來,還有熱水,換洗的衣物。”


    “本世子的衣物叫青峰去拿一套來。”


    一刻鍾後


    薑虞的丫鬟柳兒、平兒兩人,眼看著世子爺端著熱水走近床榻。


    嚇得想阻止的話,被房中忽然出現的暗衛拿著劍抵在喉嚨時,生生咽了迴去。


    賀蘭卿放下帷帳,解開了少女的衣裳和裙子,側頭說了句:


    “舌頭還想要的話,就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


    兩個小丫鬟嚇得腿都軟了,被暗衛帶了下去。


    房中安靜地隻剩下薑虞唿唿大睡,以及賀蘭卿急促的唿吸聲。


    直到被剝得一絲不掛後,薑虞皺著眉隱約有醒來的跡象。


    但是下一瞬,薑虞的肩膀和脖子被點了一下。


    她立即歪著腦袋沉睡過去,什麽意識也沒有了。


    第一次看見薑虞身體的賀蘭卿閉上了眼,幾息後才睜開。


    伸手撫摸其上,指腹劃過每一寸皮肉。


    半晌後,賀蘭卿的右手微微顫抖著,拿起了一旁的熱水帕子....


    而後是月事帶....最後開始為她換衣。


    帶著不為人知的隱秘心思,他俯身親上了薑虞的嘴唇,而後是下巴、脖子、微微鼓包的胸口...


    “唿---”


    賀蘭卿抬起頭,努力壓著劇烈的喘息,沒再繼續。


    迅速幫薑虞整理好衣物,伸手解開了她的昏睡穴。


    看著睡得香甜的女孩,賀蘭卿再次低頭親了她的嘴角一下,一張俊俏精致的臉龐紅透了。


    “小魚,原來---”


    原來我這麽喜愛你。


    怎麽如今才發現呢?


    ---


    自打薑虞來了月事,趙夫人和薑太傅就開始愁了。


    女兒長大了,再過兩年該考慮婚姻大事了。


    薑太傅屬意同窗好友、大學士楚衡的嫡長子--楚鈺。


    那孩子不僅儀表出眾,學識廣博,為人謙遜有禮。更重要的是兩家交好,且楚鈺兄妹二人同女兒一向關係好。


    隻是趙夫人卻第一時間反駁了。


    “我問夫君一個問題。你覺得晉王府和學士府,這兩個,你寧願得罪哪一個?”


    薑太傅一點就通,苦惱地拍了桌:


    “小兒難纏!”


    這兩年來,賀蘭卿行事越發乖張,連晉王都無法約束。


    可是皇帝和太後依舊對他寵溺無度,這可不是好事啊!


    夫人問的好。


    如今什麽事都沒有過明麵,兩家都不得罪。


    女兒的婚事再看看吧,過兩年再說,不著急。


    薑虞不知道爹娘居然真的把晉王府考慮進她未來夫家的人選了。


    ...


    她自從不小心知道,原來去年給她換月事帶的不是嬤嬤,而是賀蘭卿後。


    氣得跑去晉王府和他吵了一架。


    太生氣了,太羞恥了,太不尊重人了!


    薑虞差點甩了賀蘭卿一巴掌,看見這張笑臉後生生忍住了。


    她指著賀蘭卿罵:


    “你,你....我把你當最重要的朋友看待,你卻趁我睡著...你...你不要臉!”


    脾氣向來暴躁的賀蘭卿雙手環在胸前,已經竄得比薑虞高一個頭的身形往前傾。


    “我說過今年等你過了及笄禮後就來提親的,我先看看自己未婚妻子怎麽了?”


    “再說了”


    “你那點小東西有什麽不能看的?”


    “你還見過我三歲光屁股的樣子呢,正好扯平了。”


    薑虞氣得咬牙切齒,羞恥心和委屈感衝上頭,用力推了賀蘭卿一把。


    “滾開!”


    “我們絕交!鬼要嫁給你,下輩子吧你!”


    被推得踉蹌了幾步的少年,立馬冷了臉,灼灼桃花眸從清亮溫柔變成了暗色詭譎。


    “薑虞,你再敢提一句絕交試試?”


    賀蘭卿一把拽著薑虞的手腕,強行把她拖到自己懷裏。


    低頭,一口咬上她的臉頰。


    薑虞吃痛地大唿,“別!你唔唔撒嘴唔唔--”


    氣惱得少年鬆了嘴,又舉高了她的手臂,單手扣著薑虞的下巴用力捏著抬起。


    “不過是換個月事帶而已,你就要和我絕交?”


    “本世子平時對你太好了是不是?”


    少年人氣頭上,下手沒個輕重,掐得薑虞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她覺得丟臉、羞恥,又覺得委屈。還被倒打一耙地欺負。


    情緒上頭,薑虞“哇”的一下哭了出來。


    賀蘭卿很少見到薑虞這樣嚎啕大哭,立刻慌了手腳,趕緊又抱她哄:


    “好了好了,不嚇你了。”


    “是我太用力了,我給你揉揉,給你唿唿...”


    “薑虞你別哭了...要不你打迴來?”


    “好小魚,不欺負你了...別生氣了。”


    “換個月事帶而已,有什麽好氣的。我要娶你的。”


    聞著熟悉的清冷藥香,聽著沒臉沒皮的話,薑虞哭得更傷心了。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麽奇怪。


    居然幾次三番地對這個神經病狠不下心。


    哭了半天,賀蘭卿見薑虞終於軟下身子,趴他懷裏抽噎了。


    他鬆了口氣,撫摸女孩的背:“薑小魚,不絕交了行不行?”


    “你要生氣這事的話,我脫光了讓你看迴來成不?咱倆都不吃虧~”


    薑虞氣笑了,伸手將就擰了他的胳膊肉半圈。


    “賀蘭卿我真的服你了!你是不是沒有廉恥心的!”


    賀蘭卿咧著嘴笑,露出一口齊整的白牙。眼底是少年肆意瘋長的愛意。


    情不知所起,等意識到的時候,他早已經離不開小魚。


    十五歲的少年早就過了當初懵懂無知的階段。


    如今已在暗中培植勢力的賀蘭卿手段毒,心性狠,視人命如草芥,唯利益至上。


    隻有在薑虞麵前才會做迴灑脫不羈,嬉笑怒罵的少年。


    因為他知道,這世界上隻有吃軟不吃硬的薑小魚會包容他,會哄他,會把他當普通人對待。


    “給你機會了,是你不看的哦~”


    薑虞哪裏知道,如果沒有賀蘭卿授意,他做的那件事永遠不可能會被捅破。


    現在賀蘭卿試探的目的達成了,他的小魚再氣也沒有真和他絕交。


    既然小魚能接受被他看光的事實,是不是說明小魚也是喜歡他的?


    賀蘭卿笑得彎起眼,低頭給薑虞擦淚。


    語氣是寵溺的,是抱歉的,更是不知真假的:


    “你當時流著血,我嚇死了...哪裏顧得上男女大防,給你脫了才發現原來是小魚長大了。”


    “不哭了,我負責的。”


    “我們永遠在一起不好嗎?”


    謊言中的甜言蜜語腐蝕著薑虞的神經。


    她想逃避這個問題,又覺得缺了點什麽。


    她不知道缺少什麽。


    仿佛有張網讓她無處可逃。


    第六感令薑虞覺得賀蘭卿越來越危險,應該快點逃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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