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漁一臉警惕望著沈闊。


    “沈闊,你竟然敢越獄,看來你真是不想活了,也好,我現在就送你去見沈之月。”


    說完,紀漁又衝保鏢使了個眼色。


    見紀漁來真的,沈闊愣了下,又生出怒意。


    他惡狠狠瞪著紀漁,“紀漁,顧少言之前也沒把你當人看,反正你擁有他那些財產的繼承權,要不然咱們現在就把他弄死,怎麽樣?”


    紀漁繼續命令保鏢:“別和這種人多說廢話,直接弄死就行了。”


    話音剛落,保鏢朝著沈闊發動進攻。


    沈闊在監獄一直是被欺負的角色,好不容易跑出來早就精疲力盡了,要不然顧少言也不敢將人放進來。


    如今被兩個身強力健的保鏢攻擊,不過兩三下就被製服了。


    沈闊嚐試著掙紮了一下,見掙脫不了,他又笑了起來。


    “紀漁啊紀漁,你真可悲,在顧少言眼裏,你不過是一條狗而已。”


    “我是不是狗我不知道,不過你今天死期算是到了。”紀漁冷冰冰說。


    緊接著她又看向顧少言。


    見顧少言沒什麽表情,反而在看自己,她麵上有些不自在。


    她故作羞惱瞪了眼顧少言,又笑著問:“顧總,我現在把你白月光的父親弄死,你應該不會吃醋吧?”


    顧少言依舊笑著:“隻要是漁漁想做的,你盡管去做,出了事有我給你兜底,不用怕。”


    紀漁笑出聲。


    她很滿意顧少言是站在自己這邊的。


    “顧少言!”沈闊憤怒喊出他名字,低聲怒斥:“小雜種,當年就不該對你心慈手軟,你不知道吧,你爸死之前還求我們不要殺你,他都跪下來求我們了,當時像一條狗一樣。”


    顧少言麵色瞬間陰沉下來。


    “別聽。”紀漁立即捂住他耳朵。


    緊接著她憤怒看向保鏢,“你們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點把人弄去處理掉。”


    保鏢立即捂住沈闊嘴巴將人帶出去。


    等人走遠,紀漁才將顧少言放開。


    她小心翼翼觀察著顧少言表情。


    “你沒事吧?”


    顧少言輕輕搖頭。


    他抬起頭,目光真摯望著紀漁:“漁漁,我已經沒有別的親人了,好羨慕你,你至少還有哥哥在。”


    聽見他這話,紀漁心頭再次傳來刺痛。


    她別過頭避開顧少言目光,紅著眼眶小聲嘟囔著:“有你這麽說話的嗎?我不是……”


    她下意識想說自己也可以做顧少言的家人。


    紀漁有些煩躁,她瞪了眼顧少言。


    “少在我麵前裝慘,我告訴你我根本不吃你這套。”


    “我知道,不過我說羨慕漁漁是真的。”顧少言又說。


    他抓住紀漁的手,眼神裏的深情逐漸顯露出來。


    “漁漁。”顧少言聲音變得緊張。


    紀漁心頭一緊。


    她有預感到他想說什麽。


    紀漁立即避開顧少言的手,小聲說:“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一些事沒有處理,我先……”


    “不許走。”他強勢開口。


    緊接著顧少言掀開被子準備下床。


    見狀,她急忙將人按迴去,沒好氣瞪著他:“顧少言,你想死是不是?”


    顧少言自嘲笑出聲:“我隻是想快點恢複,讓你能早點迴去。”


    “算了。”


    紀漁努力壓下心中的煩躁,冷著臉說:“你乖乖在這裏躺著別動,醫生讓你去做複健你再去,在你好之前,我不走,行了吧?”


    顧少言將她擁入懷中。


    “漁漁真好。”


    紀漁臉忍不住紅了。


    她雙手抵著顧少言胸膛,卻沒急著將人推開。


    兩人抱了很久,怕他不舒服,紀漁這才將人推開。


    她強行將人按迴床上,氣唿唿說:“顧少言,你給我聽好了,過去的事我原諒你了,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就會接受你,懂嗎?”


    顧少言失落低著頭。


    看起來就像是被遺棄的老狗。


    她嘴角忍不住上揚,被自己的形容逗笑了。


    顧少言突然拉住她的手與自己十指相扣,笑著問:“那在漁漁照顧我期間,我能追求你嗎?”


    紀漁下意識甩開他的手,往後退一步觀察起顧少言的表情。


    他要追求自己?


    “漁漁?”


    紀漁尷尬咳嗽了兩聲。


    她低下頭,“你要追求是你的權利,但是我可告訴你,不是你追求我,我就會同意的,我……”


    “好。”顧少言先一步應下。


    見他答應得這麽爽快,反倒是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看出她不自在,顧少言主動開口:“我有點想吃水果了,要不然漁漁去水果店買點?”


    “好。”


    說完,紀漁迅速溜了。


    顧少言目送她離開,眉眼間逐漸覆蓋著一層寒意。


    他拿出藏在枕頭底下的手機,撥通周靖晨的電話。


    “沈闊果然知道一些事,問出話之前別把人弄死了。”


    周靖晨吊兒郎當笑著:“我說顧總您可真是老謀深算,竟然連沈闊要越獄都能算計到?”


    算計?


    顧少言眼中迅速閃過嘲弄。


    要不是有自己的幫忙,沈闊能出現在自己麵前?


    不想再和周靖晨廢話,顧少言迅速掛斷電話。


    而他也需要好好計劃一下自己的追人大計。


    紀漁剛平複好心情迴病房,就看見一位西裝革履的小哥手裏拿著一束花。


    見紀漁來了,外送小哥立即將花遞給紀漁。


    “紀小姐,這是顧先生送您的花。”


    這是在走廊,雖然是vip區域,可不是無人區。


    注意到不少人在往這邊看,紀漁紅著臉手忙腳亂接過鮮花。


    她緊緊抱著花,衝送花的人擠出一個比較僵硬的微笑。


    “花我已經收下了,你快點走吧。”


    外送小哥沒急著離開,而是將一張用黃金做的卡片遞給她。


    “這是顧先生安排的卡片,請您收下。”


    看著黃金做的卡片,一時間紀漁拿捏不住顧少言的心意。


    她還是第一次見別人送黃金卡片的。


    “紀小姐?”見她不接,外送小哥又喚了她一聲。


    紀漁迅速迴神,僵硬接過卡片。


    她能感覺到周圍人看她的眼神越來越奇怪了。


    紀漁險些將臉埋進花裏,跑迴病房。


    顧少言放下正在看的文件,抬頭溫柔看著她。


    “迴來了,花還喜歡嗎?”


    見他好意思問,紀漁氣唿唿瞪著他,那眼神,好像他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壞事。


    見此,顧少言心頭一緊。


    “我做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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