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言不會知道,早在紀漁大學時期,她就實現了財務自由。


    紀漁聽從顧少言的安排學了工商管理,可她在音樂上的天賦很是驚人。


    一次巧合,她把她隨手寫的曲譜上傳網絡,被娛樂圈的藝人公司買下。


    而那位演唱她歌曲的藝人,又剛好參與錄製了一檔競演綜藝,一夜爆火。


    這首歌成了神曲,她這個音樂製作人的地位在圈子裏水漲船高。


    如今有人想找紀漁寫首歌,單價就是七位數!


    所以紀漁會怕顧少言的停卡威脅嗎?


    不會!


    反之,因為這次停卡,紀漁決心更加堅定。


    她對蘇月月道:


    “月月,我想搬出顧家。你們說得對,以前的我也太嬌氣了些,仗著小叔對我的寵愛,像個沒長大的孩子!”


    “現在,我想通了。顧少言隻是我的恩人而已啊,他多年資助我的恩情我會償還,但是我的人生還是需要我自己做主!”


    聞言蘇月月抽了抽嘴角。


    你對顧總來說是恩人,可是顧總他好像不這麽想......


    第七章


    蘇月月不敢深思,點著頭應付:


    “你開心就好。說起來我家小區最近在招租客,你要不要來看看?”


    “好啊!”


    紀漁眼睛一亮,說走就走,當天就去看了房。


    而到了晚間,紀漁就張羅了貨拉拉搬家。


    這件事情顧少言都一概不知。


    最近冷戰,他很少迴家,偶爾迴去一趟,也就是聽保鏢匯報紀漁的近況。


    第二日清晨的時候顧少言恰好迴來了,他叫來保鏢。


    保鏢遲疑說:


    “總裁,自你停了小姐的卡以後,她似乎生活沒有遭受什麽困難。依然是上下班到家兩點一線。在昨天還與蘇小姐一同出了門遊玩。可是.....到了晚上的時候,她沒有迴來。”


    聽到這話,顧少言冷下眼眸


    “夜不歸宿?!她長本事了啊!”


    “先生請勿擔心,小姐是去蘇小姐家中睡了。”


    顧少言還是沉默不語。


    一周多了,他先忍不住,給紀漁打電話。


    “紀漁,立刻迴家。”


    大清早紀漁就接聽到男人的命令,氣不打一處來。


    但她按捺住脾氣,好聲好氣迴複:


    “小叔,我不迴家了。”


    “不迴?沒有錢,你就去找蘇月月救濟?漁漁.....我教過你,顧家人不可如此卑躬屈膝。”


    顧少言聲音冷冷淡淡,依舊像長輩那般古板訓斥。


    紀漁輕哼了一聲:


    “小叔,我沒有去求月月。我在她隔壁租了一套房,從此以後我會獨立生活。您放心,您對我的恩情我都記在心上,等我賺了錢,這些年顧家在我身上的花銷我都會還給您。”


    “......紀、漁。”


    顧少言咬牙切齒。


    雙手用力,竟是硬生生捏碎了手上的陶瓷杯。


    “我說最後一次,迴家!”


    紀漁沒聽,直接掛斷電話。


    ——


    搬了家後,紀漁才發現,除了她,同一層樓層還有其餘新租戶入住。


    十分巧合的是,紀漁買得新家具風格跟隔壁近乎同款。


    外送師傅認錯了門,送錯了東西。


    紀漁出麵調解,剛好就跟鄰居碰了個照麵。


    紀漁定睛一看。


    隔壁獨居的女孩子竟然還與她穿了同款睡衣!


    這可是顧少言送她的高定!全球都沒幾件,怎麽恰巧穿在了她們身上。


    紀漁覺得有緣至極,伸出手問好:


    “你好啊小姐姐,我們真是有緣分,喜歡同一種裝修風格、穿同款睡衣,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倆是孿生姐妹呢!都是鄰居,要不要加個好友?我叫紀漁,你呢?”


    隔壁女人聽到這話,卻是笑了。


    她的笑容有些暗淡,似乎懷揣著什麽心事。


    “是啊.....真巧。”


    她低語喃喃,伸出手與紀漁相握。


    “我叫沈之月,請多指教,紀漁。”


    月末的時候,紀漁接到通知,公司又要舉辦一場商務晚宴。


    想到上一次她提前退場,什麽公司獎勵都沒得到,紀漁心情就不怎麽美麗。


    而蘇月月看熱鬧不嫌事大提主意:


    “這次晚宴顧總應當還是要來參與,你們許久沒見麵了,不做些什麽嗎?”


    “當然要做!”


    如今的紀漁就如同叛逆期的青少年,兩隻貓眼閃爍狡黠的光芒。


    “月月,今晚你陪我去挑禮服。我要穿得.....比上次晚宴還要好看!”


    晚會當天,紀漁身著一襲紅裙亮相。


    這次的風格與上次又不同。


    上迴的紀漁是精致脆弱的芭比娃娃,似乎外人一碰就會碎掉。


    今晚的她,就是烈火重生的玫瑰。


    紀漁可是挑戰了自我、也是挑戰顧少言。


    以前她未曾穿過露膚度如此高的禮服。


    無袖抹胸長裙,整個後背都毫無遮掩。


    裙擺開叉,紀漁輕微走動,筆直的長腿若影若現。


    眾人不由感慨。


    這業務部的新人,還真是美豔。


    這樣的絕色屈居在顧氏手下當996的白領,總覺得有些大材小用了呢?


    晚會開始,首先開場交誼舞。


    因為紀漁的美色,她想當然成為了男士嘉賓競相邀請的對象。


    紀漁沒有拒絕,隨意的同意一位同事邀約。


    就在她進入舞池中央時,胳膊被人拽住了。


    “紀漁!”


    顧少言眼色發紅,不敢直接盯著紀漁。


    她....竟然穿了紅衣?


    一月餘未見,顧少言時常會想起紀漁。


    但他的驕傲與矜持不會搶先對紀漁低頭。


    他養了紀漁多年,清楚這個這個小女孩的脾氣。


    賭氣歸賭氣,紀漁如何能逃出她的手掌心?


    就算,她嘴裏嚷嚷“獨立”、“改變”。


    可她的骨子裏都已經成為了第二個沈之月。


    想改變,哪有那麽容易。


    顧少言自信高傲,然而今晚,他錯了。


    紀漁穿了紅衣!


    她明明知道,他最不喜紅色。


    不,或者說,沈之月不喜歡紅色。


    她喜歡潔白,因此紀漁也會喜歡純白。


    她習慣留著黑長直,因此紀漁也不喜染發。


    她性格安靜、追求安穩,因此紀漁就算有著獨有的嬌氣靈動,可她也膽子小,害怕意外與未知來襲。


    這樣的紀漁.....


    她竟然,主動為自己穿上性感的抹胸長裙。


    接受眾目睽睽的注視!


    顧少言在來晚會之前至多是鬱懣,在看見紀漁後,一月來的情緒交織成了鋼刀,刺痛他的心。


    顧少言又一次拉走了紀漁到僻靜之地。


    男人僵著臉:“漁漁,你這次....做得太過分了。”


    紀漁也麵色冷淡。


    “小叔,我不這麽覺得。”


    她知道顧少言不許她穿紅色,所以才會特意找蘇月月去挑選紅色禮服。


    曾經她不懂。


    以為顧少言的命令是絕對的。


    他不讓她穿紅色定然是因為她不適合。


    然而今日她才知道。


    全場的目光、友人的讚歎。


    在告訴紀漁。


    她,本該就是豔紅的薔薇花!


    思此,紀漁也發現了不對勁。


    曾經他以為最寵溺她、嗬護他的小叔。


    說得話、做得決定.....是百分百正確的嗎?


    她隱隱約約有種不詳的預感。


    就好像,顧少言可怕的占有欲下,


    在透過她,看什麽人似的。


    這種想法在紀漁腦中轉瞬即逝。


    她搖了搖頭。


    喝了幾口酒,她真是想多了。


    顧少言怎麽可能這麽對他。


    小叔雖然性格陰冷了些,但是一直是她最喜歡親近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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