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對關切他的傻柱淺笑下。


    又看向滾過來的賈張氏,解釋說:“媽,我覺得爸說得有道理,棒梗是頂機靈的肯定丟不了,隻要他想藏起來,我們也找不到!”


    “你看他上次多機靈,還知道躲軋鋼廠去。”


    傻柱在旁聽到秦淮茹喊何大清爸,瞬間心都化了,隻癡癡的傻笑著。


    賈張氏卻不肯輕易放過秦淮茹,瞪著三角眼又問:“那你去軋鋼廠看了沒有?棒梗在不在?”


    秦淮茹搖頭。


    “媽,現在白天軋鋼廠裏全是人,棒梗怎麽可能躲去軋鋼廠?”


    “我猜他現在肯定是在城裏玩,等到晚上才會去。”


    如此賈張氏瞪到凸出的三角眼才稍稍收迴,但還是有些怨氣道:“你個當娘的對親兒子都不上心,沒找到就跑迴來!”


    “我看晚上要是棒梗沒去軋鋼廠,你上哪兒哭去,到時候我非和你拚命不可!”


    賈張氏碎碎念的轉迴身,朝賈家、噢不,是朝何家走去。


    (以後都稱唿賈家的屋子都稱為何家,正屋也就沒什麽提的了!但是賈張氏的名字還會再保留一部分,主要是這名字習慣性的討厭。)


    秦淮茹見賈張氏還不死心,等進屋見何大清坐在桌前,才張嘴說:


    “媽,我覺得爸說得有道理,等晚上我們也別去找找梗,明天早上工友見到他肯定會送迴來。”


    “我們得拿這事教訓他一下,讓他以後別老拿離家出走來嚇唬人,再一個他確實該去上學了,要不他以後能考上初中……”


    秦淮茹拿著之前何大清的話,對賈張氏據理解釋,何大清聽得驚詫,傻柱亦是如此。


    他們都沒想到秦淮茹能對棒梗狠下這個心。


    賈張氏猶如被刨了祖墳,不敢置信看著秦淮茹,失神問:“你說什麽,不去找棒梗了?”


    秦淮茹點了點頭,一瞟何大清後接著說:


    “爸說得對,棒梗現在太胡鬧,上次才讓咱們全院子找他到大半夜,這次要是沒再軋鋼廠——”


    秦淮茹話還沒說完,賈張氏就蹦起來喊道:“秦淮茹,你沒有心呐!”


    “你前腳剛領證,後腳就丟下棒梗不管,是準備和傻柱生……”哭嚎著賈張氏張開雙手衝向秦淮茹。


    想要先給她撓個滿臉桃花開,再給她來個熊抱,抱摔牛肉肉丸。


    這危急關頭,護花使者傻柱刹那間便迎上前,緊緊摟住賈張氏,扭迴頭對秦淮茹喊道:


    “淮茹你快走,媽這兒有我擋著、你快走!”


    秦淮茹都改口了,他傻柱喊媽自然更應該。


    秦淮茹連忙邁動小碎步,退到門口走廊下。


    “傻柱,你個王八蛋、畜生東西呐,我們家棒梗丟了你也不去找,還好意思喊我媽,我不是你媽,你媽早死了!”


    “你放開我,我教訓我們家淮茹關你什麽事……”


    傻柱勉強招架住賈張氏,死不撒手的被賈張氏拖來拖去,臉埋在賈張氏脖間,露出脖子和後身任由賈張氏抓撓。


    一邊的何大清聽完賈張氏那些話,甚至還涉及到傻柱他媽,眉毛倒豎起身吼道:


    “豈有此理,我們證都領了你還我們家、你們家的,是存心要讓街坊看我們笑話嗎?”


    說著何大清緊握拳頭,掄圓大步走上前,朝賈張氏肋下用力捶去。


    “啊~”


    廚師兼職漢奸,何大清自然知道打哪裏疼,隻聽見賈張氏慘叫一聲,何大清又趁她失神渾身無力時,朝外猛踹一腳賈張氏的小腿。


    賈張氏如倒地葫蘆般滾倒在地,還轉了圈,雙手抱著膝蓋慘嚎起來。


    “沒天理啦,東旭你快上來看看呐,何大清昨晚才睡了你媽和你媳婦,今天又要殺我啦……”


    一邊的傻柱見到何大清動手打賈張氏,整個人亞麻呆住,門外的秦淮茹也沒和往常一樣充好人,緩緩後退兩步到院子中。


    賈張氏欺壓她十幾年,此刻見她被暴打到滿地哀嚎,秦淮激動到滿臉通紅,心底湧現狂喜。


    眼角都有些濕潤起來。


    “傻柱,你還站在這裏幹嘛?滾出去”何大清扭頭喝道。


    傻柱縮在牆角不敢反駁,連迴應都不敢,直接衝出門,何大清跟在他身後直接“啪”的一聲關上門。


    何大清扭迴頭,看著還在地上抱著膝蓋的賈張氏罵道:


    “東旭?別說是東旭,今天你就是給老賈、天王老子喊來我都要好好收拾你一頓,為老不尊,好好的家都被你霍霍成啥樣了?”


    “好吃懶做,人人都和我說賈家窮,我看你這身膘也不窮啊,今天我就給你緊緊皮,讓你瘦一點。”


    何大清語氣全是森寒冷意,邊說還邊抽出腰間皮帶,此時賈張氏也反應過來不對,見何大清要來真的,連忙又嚎著求饒道:


    “大清,你還記得三十前的北刹海畔——”


    “啪!”


    皮帶落在肥肉山上,如同觸電般、賈張氏的求饒聲戛然而止,繼而渾身劇烈一扭,發出淒厲慘叫:


    “啊~~”


    何大清眼中滿是冷意,猶如一尊殺神煞星,冷冷俯視著在地上瘋狂蠕動掙紮的賈張氏。


    沒有絲毫悲憫心疼,又高高揚起手裏的皮帶,然後重重落下。


    “啪!”


    “啊~”


    “……”


    淒厲的慘叫幾乎穿透雲群,薄薄一層門板自然阻攔不住。


    覺得賈張氏這殺豬般的慘叫聽起來有些刺耳,傻柱看了看秦淮茹,討好伸出雙手捂住她的耳朵,還咧嘴一笑。


    秦淮茹推開傻柱的鹹豬手,又看向何家大門,想起近來種種磨難,十幾年的怨氣積攢。


    她隻覺慘叫最悅耳。


    隻可惜她是兒媳,天生矮了婆婆賈張氏一頭,所以即使賈張氏再作妖,她也沒辦法收拾賈張氏。


    不說她是賈張氏長輩,但凡她是賈張氏平輩,此時怕也衝進去給何大清搭把手了。


    聽著賈張氏的慘叫,想到以後自己有人護著,還有人能收拾賈張氏,家裏進項的問題也不用愁了。


    秦淮茹隻感覺美好生活已近在眼前,隻要她能悄無聲息的處理好保衛科的事!


    想到這裏秦淮茹眉頭又緊鎖起來——


    賈張氏的慘叫可謂穿透力十足,不止中院的街坊此時紛紛圍到門前,就連前後院的街坊也是一樣。


    許大茂一路小跑過來,壞笑著打量了眼秦淮茹,在她慌張的神色中又看向傻柱。


    “傻柱,你爹和何嬸子洞房呢?”


    “這大中午的才吃過飯,就是有勁呐!”


    “哈哈哈哈~~”


    街坊原本還在議論何大清為什麽要打剛娶的新媳婦,一聽許大茂這話都沒憋住笑,熱烈的歡樂笑在院子裏渾然炸開。


    “許大茂,你個王八蛋說什麽你?我要你死!”傻柱喊著掄起拳頭。


    “柱子!”


    秦淮茹輕喚後又拉住傻柱,如此才算喚醒傻柱的理智。


    “這事其實是這樣的,棒梗他……”秦淮茹眼眶微紅就將事情說了一遍。


    其中偏向自然不用詳說,總之她和何大清都是出於為街坊考慮、為棒梗考慮、為何家考慮、總之為誰都考慮到了。


    但賈張氏就是不通情達理,直接開罵撒潑動手,何大清那是被迫反擊。


    賈張氏的無理取鬧、撒潑打滾大家也都領教過,棒梗的偷雞摸狗、學習成績大家也都門清。


    秦淮茹每天上班還得顧家務活,眾人這些年都是看在眼裏的,沒教好棒梗的責任眾人也劃到賈張氏身上。


    迴往昔怨,再看今朝恨——傻柱那滿脖子的血痕。


    秦淮茹這個千年苦兒媳再淚珠一流,眾人都紛紛咒罵起賈張氏該去陪老賈,又寬慰起秦淮茹,以後家裏有男人就好了。


    這不賈張氏正被何大清收拾著嘛!


    “啊~”


    “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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