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搞砸了,明明是想要提醒著她要小心的,怎麽最後又讓她的小臉變得冷冷淡淡的,還帶著一絲不悅。


    元烈看著她的低下對看著文件的樣子,她在壓製著自己的情緒.


    良好的教養總是讓她沒有一絲脾氣,溫和可人,他伸過頭去,在她的臉頰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如同風撫過花蕾般的輕柔:「寧寧,我不會放棄的。」說完便轉身走了出去,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開著車子,他撫過了自己的西裝扣子,怎麽可能會有頭髮?他和柳漓歡愛的時候,並沒有空著西裝,而且他確定自己不可能粗心到有一根頭髮纏在衣服上麵而自己不得而知,這不是他的風格,這裏麵一定有問題,他拿起了電話,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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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家


    晏傾城心情愉悅的坐在大廳裏,現在她的身子已經好了很多了,霍家廚師準備的各種補品,從世界各地運來的水果,把她滋補得更是迷人,而最讓人開心的便是簡曼那個狐狸精自己走掉了.


    霍南天發了瘋似的找了兩天後竟然也不找了,現在還常常帶著她出席著上流社會的晚宴,他總算是看到了他身邊真正愛他的人了。


    現在已經過了三個月了,她問過家庭醫生,這個時候適當的性.生活對她並沒有影響的。


    晏傾城看著自己的肚子,並不是有很大的變化,還是足夠吸引男人的。


    因為天氣的關係,她讓人把室內的暖氣都打開了,所以穿得很少,深紫色的低胸長裙完完全全的呈現出了她成熟的風韻,今晚她一定要他為她傾倒.............


    霍家書房


    深棕色的絲絨窗簾緊緊拉上著,外麵的月亮透不進一絲光。


    歐式的巨大的書架上滿滿的陳列著各種書籍,書桌上的煙水晶菸灰缸都快要漫了出來了,開著小小的壁燈,男人慵懶的坐在轉椅上,長長的腿伸在桌麵上,襯衫的鈕扣解開直到胸膛,露出了大片的深麥色的誘人的胸肌。


    他閉著眼睛,黑亮的頭髮在壁燈的照射下發出了動物皮毛油亮的光澤,英挺的鼻翼,性感的薄唇,晏傾城輕輕的走了上去,癡癡的看著他。


    「南天,如果累了我們迴房間休息吧,書房裏睡著不舒服。」


    這樣的邀請夠明顯了吧?


    晏傾城輕輕的走了去,想要去撫過他輕輕皺著的眉頭,這個男人呀令多少的女人癡迷呢。


    「誰允許你進來的?」


    她的手還沒有觸及到,就被他的眼光給嚇得呆滯在半空中,他對她還是那樣的一貫的冰冷。


    兇狠的得沒有一絲感情的,甚至是厭煩的。


    可是這幾天他明明帶著她出門去參加了各種的宴會呀,明明他對她也是有感覺的呀。


    「南天,我隻是想進來看看。」


    晏傾城咬著唇委屈的說著,她明明已經快要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了,怎麽連進到書房或者是他的臥室的權利都沒有呢?


    晏傾城隻是覺得自己滿腔的柔情與愛意總是一次又一次的被辜負著,如同撞到了最巨大而堅硬的冰山上。


    她強忍住心裏的酸楚和快要掉下來的眼睛,看著霍南天。


    「出去。」


    簡單幹脆,沒有一絲的拖泥帶水。


    「南天,我隻是想多要一些時間跟你在一起,還有我們的孩子也想你,你來摸摸他呀。」


    晏傾城已經不知道要說些什麽才能讓他對自己與這個孩子多看一眼了,他從來不去陪她做產檢,也不過問任何她身體的狀況。


    就算他不喜歡她好了,那這個是他的骨肉,也不讓他待見嘛?


    難道這兩天他帶著她出門去參加應酬隻是因為沒人陪嘛?


    他高大的身影陷入了昏暗的光線中,英俊的臉上帶著疲憊,但是始終透露著鋒利而好看的弧度。


    晏傾城忍不住摟住了他寬厚的肩膀:「南天,我想你了,很想的……」


    女人的聲音裏帶著顫抖,透露著渴望。


    她想要拉他的手去撫摸她的腹部。


    霍南天推開她的手,淡漠的說了一句:「你隻要安心生下你的孩子,別的不要多想。」


    如果晏傾城夠聰明她就會聽到霍南天這話裏說的,你的孩子而不是我們的孩子。


    隻是女人為情迷了心,瞎了眼了什麽都聽不到,什麽都看不到。


    「那你有沒有一點喜歡我,南天?」晏傾城幾乎是絕望的問著。


    「沒有。」霍南天的迴答殘忍而直接,本來他還想玩一玩,本來還有點興致的。


    可是自從簡曼一走,他的身邊的一切都好像是失去了顏色一般,他的眼好像是瞎了一樣,看見了什麽都是灰色的。


    現在誰的事情都不重要,這個噁心的女人想要生下來便生下來,不想那就立刻滾蛋,現在他沒心思陪著她玩。


    可是簡曼到底躲到了哪裏去了呢?


    這幾天裏,他幾乎派人到了所有她可能躲藏的地方暗地裏尋找著,可是都一無所獲。


    他的心就像被放在了燒紅了的烙鐵上反反覆覆的炙烤著,每一秒鍾都是煎熬。


    晏傾城的唿吸急促,上上下下的起伏著:「為什麽?你為什麽要這樣的對我,你為什麽一點機會都不留給我,為什麽要對我這麽的狠心?」


    眼淚終於止不住的一顆一顆的掉了下來。


    「你的記性真是不好,我跟你說過,在不在乎你的人的麵前掉眼淚,那眼淚便一錢不值,而且我也不想再提醒你一次這個孩子你是怎麽得來的,現在你馬上給我出去。」


    他幽冷的目光看著晏傾城梨花帶雨的模樣,一點點也勾不起他的半分憐惜。


    反倒是簡曼,她掉眼淚的時候,他就很想好好的欺負她讓她的淚落得更兇,可是又想十分憐愛的吻幹她的淚,讓她一滴也不會再流。


    他已經瘋了,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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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烈迴到了元家,也是一樣的沒有消停過。


    家裏的僕人們都規規矩矩的站在了大廳上,元少爺說家裏出了大事了,所以叫大家都來集合,每個人都私下交換著眼神,不知道是什麽事情。


    「我丟了一對袖扣,你們自己站出來承認是誰拿走的,那就沒事,否則我就讓警察來了。」


    元烈坐在沙發上,看著一排站得整齊的傭人,眼光慢慢的掃向了那個姓張的老婦人,其實一切大概已經昭然若揭了,可是他還是想要親自證實一下。


    每個人都麵麵相覷的,怎麽可能呢?


    在這家裏頭都是做了好幾年以上的傭人了。


    元家這樣的大家族就算是在選傭人上麵也是非常講究的,而且主人家給的薪金也足夠豐厚,所以多半是不會去偷東西的,再說那個東西那麽小也不值幾個錢吧,要偷那太太房間裏的梳妝檯上好多首飾的,怎麽不見丟一個去呢?每個人都搖搖頭,沒有一個人承認的。


    「很好,那等會兒我拿出了證據就直接讓警察來把人帶走了。」


    元烈笑著喝了口茶,她當然不會承認,因為確實不是她偷的。


    「張媽,你來說說,你為什麽前些時候卡裏無緣無故的多了十萬塊?」


    前一秒還風輕雲淡的問著,下一秒他的眼光卻變得陰狠起來。


    在元家這些年來,險少見到少爺發脾氣的,可以說從來沒有。


    這樣說來,張媽肯定是偷了少爺很喜歡的東西才是,真是活該。


    張媽嚇得一可哆嗦,腿都快軟了,她的運氣怎麽那麽的不好?


    她隻是替柳小姐辦事,拿了點辛苦錢而已,可是怎麽就做了人家的替死鬼了呢?


    這也太冤枉了吧,就是給她十個膽子也不敢偷少爺的東西呀。


    真是哪個該死的偷了讓她背了這口黑鍋呀。


    「少爺,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從來不進少爺房間的,我隻是在老夫人那裏打掃的。」


    張媽哆哆嗦嗦的說著,她心裏在想著這十萬塊到底還是惹來了麻煩了呀。


    「那你說說你那十萬塊是怎麽來的。」


    元烈揮了揮手,示意那些沒事的下人們都下去。


    隻留下張媽一個人站在那裏,雙腿打著顫。


    「是我家親戚給的,給我兒子讀書用的。」張媽心裏一橫,反正並不是她拿的什麽袖扣,也不怕了。


    「那就沒辦法了,我隻能讓警察來問了,你的親戚,還有你的兒子都會來警察局作供的,甚至你兒子在學校我都會讓人去好好調查的,如果真有的什麽汙點的話,或者是他有幫你做什麽的話,那就比較難辦了。」


    元烈輕輕的說著,手裏拿著手機玩著,一副像是要打電話的樣子,頓時把張媽幾乎嚇得快要魂飛魄散掉,自己貪心怎麽能連累了兒子呢?


    一想到這裏張媽整個人癱軟在地上,嚇得直發抖:「少爺真的不是我拿的,隻是,我隻是……」


    「你隻要把這十萬塊的來龍去脈交待交清楚,那麽便沒你什麽事了。」元烈臉上還是一樣的神情,他一世英名,竟然在陰溝裏翻了船,讓這兩個女人給害慘了。


    「還不說?」陰風陣陣,元烈把茶杯狠狠的摔到了地上,那清脆的四分五裂的聲音讓張媽嚇得幾乎快要暈倒過去了。


    元烈終於沉下了臉,拿起了電話。


    「少爺,不要打,我說,我說。」


    張媽被嚇得哭了起來:「是柳小姐找到我的,是她讓拿了根頭髮給我,讓我放到少爺的衣服上的,那十萬塊錢是柳小姐給我的,她說少爺反正也不喜歡少夫人的,你們又不住在一起,她說了以後可以讓我當元家的管事,給我加薪水的,少爺我隻是一時糊塗,少爺我把那十萬塊還給你,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被元烈一嚇,張媽腿一軟坐在地上一五一十的說著。


    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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