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星光如碎鑽般灑落,點綴著這寂靜的夜。酒店內,五彩斑斕的燈光透過玻璃窗,映出了一幅幅流光溢彩的畫卷。覃知喻獨坐於窗邊,他的手中握著一杯高腳杯,琥珀色的液體在其中輕輕晃動,閃爍著誘人的光澤。


    突然,一陣敲門聲打破了這靜謐的氛圍。


    “咚咚咚——”


    覃知喻放下手中的酒杯,淡淡地開口:“進來。”


    門緩緩開啟,一個身影悄然走了進來。他戴著鴨舌帽和口罩,遮住了大半張臉,隻露出一雙深邃的眼睛。他神神秘秘地湊近覃知喻,低聲說道:“計劃已經準備好了。”


    覃知喻聞言,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仿佛一隻獵豹盯上了獵物。


    “哦?”他輕啟薄唇,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這麽急迫?”


    那人點了點頭,沉穩地說道:“是的,我們已經等了很久了。不過,如果您覺得時機還不成熟,我們也可以再等等。”


    覃知喻輕輕晃動著手中的酒杯,仿佛在思考著什麽。他解開襯衣的扣子,鬆開領帶,整個人顯得更加隨意而慵懶。


    “你看著辦吧。”他淡淡地說道,“我這邊剛有起色,沒精力顧及岑家的事了。以後岑家的事就按原計劃進行吧。”


    那人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他轉身準備離開,卻在走到門口時又停下腳步,迴頭看了一眼覃知喻。


    “覃少,那我就等時機到了再進行下一步?”他試探性地問道。


    覃知喻沒有迴答,隻是靜靜地望著窗外漆黑的夜空。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仿佛在期待著什麽。


    那人見狀,也不再多問,默默地離開了房間。


    房間裏再次恢複了寧靜,隻剩下覃知喻獨自一人。他倚在沙發背上,雙腿交疊,手肘支著膝蓋,目光深邃而遙遠。他的心中似乎正在醞釀著什麽計劃,等待著合適的時機到來。


    隔天,覃知喻順利踏入了覃知禮極為重視的項目組。他的到來,使得各方勢力開始紛紛猜測起當前的形勢,每一方的目光都緊盯著局勢的每一個細微變化,試圖從中窺探出未來公司的走向。


    覃知禮對的覃知喻沒什麽好印象。自然覺得這個剛畢業不久的貨色,不過是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不可能勝任如此重要的工作。


    然而,事實卻狠狠打了他的臉。覃知喻在項目組裏如魚得水,短短一周內便摸清了組內情況,並拿出一套詳盡而清晰的項目規劃方案。更讓人驚訝的是,他對新興產品的營銷技巧了如指掌,仿佛天生就是為這個行業而生。


    覃知禮心中的懷疑漸漸變成了驚訝,甚至是忌憚。他開始重新審視這個所謂的弟弟,發現他的野心遠不止於此。覃知喻似乎故意讓他看到自己的實力,仿佛在向他宣戰。


    難道,他真的有其他企圖?覃知禮心中警鈴大作,但他不敢輕舉妄動,生怕打草驚蛇。他決定暗中觀察覃知喻,看看他到底在搞什麽鬼。


    覃知喻在項目組裏忙碌了兩天,終於將一批資料整理完畢,遞到了覃知禮的辦公桌上。他臉上帶著一絲緊張與期待,仿佛在等待著一個重要的判決。


    “總裁,這是我整理的相關資料和估價,還有一些我對項目的想法和建議,請您查閱。”覃知喻恭敬地說道。


    覃知禮隨意地瞥了一眼那些資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麽急切地想要表現自己,是想搶占先機嗎?”


    覃知喻心中一緊,但表麵上仍保持著鎮定:“我覺得有必要提前做好準備,以免錯失良機。”


    “哼,你以為你是誰?”覃知禮不屑地哼了一聲,“對方還沒出手呢,你急什麽?這裏不是你該待的地方!”


    覃知喻被說得啞口無言,他知道覃知禮是故意在打壓自己。他心中湧起一股怒火,但表麵上卻不得不忍氣吞聲。他暗暗發誓,一定要做出成績來證明自己。


    “總裁,我隻是為公司著想。”覃知喻試圖辯解道。


    “難道我就沒有為公司著想了?”覃知禮冷冷地說道,“我不需要你來教我該怎麽做!你以為自己是誰?”


    覃知禮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語氣冷淡而堅定:“行了,行了,別再說了,趕緊給我出去。”


    覃知喻顯然有些不甘,說道:“總裁,是爸讓我參與這個項目的……”


    “滾!”覃知禮猛地站起身來,怒目而視,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你拿我爸來壓我?你配嗎?”


    覃知禮見他仍站在原地不動,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他再次揮手,語氣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決斷:“別在這裏礙我的眼,趕緊給我出去!”


    覃知喻被說得麵紅耳赤,他知道再爭辯下去也無濟於事。他咬牙切齒地走出總裁辦公室,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他明白,自己要想在這個項目中立足,就必須拿出真本事來。他不能讓覃知禮看扁了自己,更不能讓自己的努力付諸東流。


    於是,他坐在辦公椅上上陷入了沉思。他需要製定一個完美的計劃,不僅要讓項目成功,還要讓覃知禮打臉。他要將那些看不起他的人狠狠踩在腳底下,不惜一切代價。


    這個項目的規模之大,足以震動整個業界,各大銀行與政府皆被卷入其中,競爭之激烈更是前所未有。然而,經過層層篩選,最終能夠站在投標起跑線上的,僅有三家公司。


    這三家公司中,有一家便是覃氏,而另外兩家則是實力同樣雄厚的岑氏和司氏。


    此刻,覃知禮正站在會議室的巨大ppt前,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深沉的思考。他深知,這次投標關乎公司的未來發展,稍有差池,便可能失去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角落裏,覃知喻靜靜地坐著,沒有發表任何意見。他已經嚐過冒頭的苦果,此刻更懂得靜觀其變的重要性。他深知,在這場競爭中,時機和策略同樣重要,隻有等待最佳的出擊時機,才能一擊必中。


    “我覺得我們應該先找一個合作夥伴。”董事會的成員們開始提出建議。


    覃知禮聞言,轉頭看向自己的秘書,眼中閃過一絲詢問的光芒。秘書心領神會,湊近他的耳邊低聲說道:“董事會的提議不無道理,剩下的兩家競爭對手中,岑家實力強大,想要獨自吞下這個項目確實不易。但如果能和司家聯手,我們的勝算會大很多。”


    覃知禮微微點頭,心中已經有了決斷。但就在這時,會議室裏突然響起了一個不同的聲音:“我倒有個建議。”


    眾人紛紛轉頭看向發聲之人,隻見那人繼續說道:“如果我們能夠聯合司家和岑家,共同投標,那麽勝算會更大。”


    此言一出,會議室裏頓時響起一片嗡嗡聲。聯合?這確實是一個大膽的提議。岑家本身就有足夠的實力吞下這個項目,而司家也是不容忽視的對手。但如果三家能夠聯手,那麽無疑將形成一股無法忽視的力量。


    覃知禮沉吟片刻,抬頭看向眾人,沉聲道:“司氏,我們可以考慮接洽一下。至於岑氏……”他搖了搖頭,“還是免了吧。”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表示讚同。畢竟,岑家的實力太過強大,與他們聯手固然能夠增加勝算,但也可能讓自己在合作中處於被動地位。


    “好的,那我就迴去擬定一份詳細的合作方案。”秘書說道。


    “嗯。”覃知禮點了點頭,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光芒。他知道,這場競爭才剛剛開始,接下來的每一步都必須走得小心翼翼,才能確保自己能夠笑到最後。


    散會後,覃知禮獨自返迴辦公室,目光不經意間落在桌上堆疊的資料上。他信手拿起一份,翻閱片刻,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隨後隨手將資料丟迴桌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他撥通助理的電話,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你去找岑知喻,告訴他可以迴市場部了。”


    掛斷電話後,覃知禮又撥通了一個號碼,電話那頭傳來父親沉穩的聲音。


    “喂,爸,之前你提過的和司家聯姻的事,你還記得嗎?”覃知禮開門見山地說。


    “當然記得,不過後來不是說鹿檸那孩子對知喻沒意思了嗎?”覃父迴答道。


    覃知禮深吸一口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爸,我想……聯姻的對象能不能換一換?”


    電話那頭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換成我和鹿檸聯姻,您覺得怎麽樣?”覃知禮終於鼓起勇氣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說什麽?”覃父的聲音中透露出驚訝。


    “我想和鹿檸聯姻。”覃知禮重複了一遍,語氣堅定。


    “你多大了,他才二十歲!”覃父顯然無法接受這個提議。


    “爸,我也就比他大個八九歲而已。”覃知禮試圖說服父親。


    覃父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權衡利弊:“好吧,我去和司家談談看。”


    “謝謝爸,我先掛了。”覃知禮心中一喜,連忙掛斷了電話。


    他輕輕舒了口氣,仿佛卸下了一個重擔。隨後,他重新拿起桌上的文件,專注於工作之中。窗外的陽光灑在他的身上,映出他堅定而沉穩的背影。


    ……


    第二日清晨,陽光透過輕紗般的窗簾,灑在司家別墅的客廳內。


    “司老弟,此次冒昧來訪,實有要事相商。”覃古沅輕抿一口香茗,緩緩開口,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緊張。


    司洵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哦?何事讓覃兄如此鄭重其事?”


    覃古沅放下茶杯,正色道:“是關於聯姻之事。”


    司洵眉頭微蹙,似有不悅,“聯姻之事,不是早已迴絕過了嗎?檸檸如今對覃知喻已無意。”


    覃古沅聞言,幹笑幾聲,解釋道:“這次並非知喻,而是我長子知禮。”


    “什麽?”司洵不動聲色地盯著覃古沅,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覃古沅歎了口氣,坦言道:“是知禮自己提出來的,他對鹿檸頗為傾心。”


    司洵麵無表情地搖了搖頭,“覃知禮年歲已長,而檸檸尚幼,此等老少配,實非我所願。此事,我不同意。”


    覃古沅一愣,忙道:“司老弟,知禮雖年長幾歲,但也不過二十八而已,正值壯年。何況他如今已是覃氏副董事長,前途無量啊。”


    司洵冷哼一聲,不以為然道:“檸檸的未來,無需靠聯姻來保障。他隻需與自己心儀之人相守,足矣。”


    覃古沅被這話噎得啞口無言,心中暗自腹誹。他調整了一下情緒,再次開口:“司兄,你我相識多年,何必為了這點小事傷了和氣?”


    司洵懶得再與他多費唇舌,直接下了逐客令:“送客。”


    覃古沅尷尬地笑了笑,站起身來,“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多留。司老弟,咱們後會有期。”


    他帶著一肚子火氣離開司家別墅,一路上被司家的仆人竊竊私語,議論紛紛。他心中更加惱怒,卻又無可奈何。


    迴到車上,覃古沅暗罵一聲老狐狸,臉上卻堆起虛假的笑容。他心中暗道:司洵這老東西,真是狡猾得緊。不過,想要我覃氏俯首稱臣,可沒那麽容易。咱們走著瞧吧!


    他發動汽車,絕塵而去,留下了一地的塵土和司家仆人的議論聲。


    ……


    “什麽?覃知禮要跟我聯姻?”鹿檸瞪大了雙眼,滿臉都是驚愕之色。


    “噓——”司嵐輕輕將食指抵在鹿檸的唇上,示意他保持安靜。


    鹿檸搖了搖頭,一臉困惑:“可是,為什麽呢?他幹嘛突然要跟我聯姻?”


    司嵐寵溺地捏了捏鹿檸的鼻子,笑道:“咱們家和岑家、覃家三家在爭奪一個項目的事情,你有聽說過嗎?”


    鹿檸連連搖頭,像個撥浪鼓一般。


    司嵐輕輕拍了拍鹿檸的腦袋,無奈地笑道:“你呀,總是對這些事情不上心。”隨即又正色道,“這個項目非常重大,競爭對手都很強大。覃家單憑自己的力量吃不下這個項目,所以他們想和咱們家合作。而最穩固的合作方式,就是聯姻。”


    鹿檸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明白了:“那他們為什麽不找岑家合作呢?”


    “岑家的實力足夠獨自吞下這個項目,他們自然沒有理由找岑家合作。”司嵐解釋道。


    鹿檸點了點頭,心中豁然開朗。


    不過……等等!


    鹿檸突然想起了什麽,眉頭緊鎖起來。在原劇情中,原主之所以能夠和覃知喻結婚,不就是因為原主幫助他拿下了一個巨大的項目嗎?肯定是這次的項目了,可現在覃知禮為什麽要跟他聯姻呢?原劇情裏並沒有這段情節啊!


    鹿檸小心翼翼地問道:“爸爸沒答應吧?”


    司嵐搖了搖頭,笑道:“怎麽可能,爸爸說了,覃知禮這是老牛吃嫩草,想得美!”


    鹿檸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笑道:“爸爸不愧是我爸爸!”


    司嵐寵溺地看著他,笑道:“你這是什麽繞口令,好了,別多想了。這些事情有爸爸在呢,你就安心做你的事情吧。”


    鹿檸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聽二哥的意思,覃家獨自無法拿下這個項目,才需要尋求幫助,原著裏好像有提過這個項目具體細節,腦海中的那些記憶卻日益模糊,如同被晨霧籠罩的遠山,若隱若現。


    雖然改變了自己的劇情,但小說的主線似乎並未因此而有太大的變動。如果這次覃知喻無法像原劇情那樣為覃氏拿下這個項目,那麽他的晉升之路無疑將會遭受重創,甚至可能停滯不前。但他可是主角啊,應該還有金手指吧。


    這個項目對於覃知喻來說至關重要。一旦成功拿下並順利推進,他必將得到董事會的青睞和提拔,從而躍升為總經理。那將是他事業上的一個重要裏程碑,也將是他實現野心、一步步掏空司家、並最終成為家主的起點。再到越過岑家……


    ……


    岑時樾猛地抬起頭,眼中滿是詫異之色,“你說什麽?”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帶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


    助理小心翼翼地重複道:“我是說,覃知禮向司家提出聯姻,要娶鹿少爺。”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微妙的緊張感,顯然也意識到了這個消息的重要性。


    岑時樾的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消化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然後,他開口問道:“鹿檸知道嗎?”


    助理點了點頭,迴答道:“司二少已經告知鹿小少爺了。”


    岑時樾揉了揉額角,似乎有些疲憊。他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去忙吧,會議推遲。”


    助理恭敬地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辦公室。岑時樾獨自坐在辦公桌前,目光深邃而複雜。他知道,這個消息將會給整個圈子帶來不小的震動。而鹿檸,又將如何應對這一切呢?


    夕陽的餘暉透過窗簾的縫隙,悄然溜進臥室,將柔軟的床鋪染成一片璀璨的金色。在這如夢如幻的光影中,鹿檸正躺在床上,專心致誌地看著手中的平板,不時發出輕快的笑聲。


    突然,門外傳來輕微的響動,鹿檸放下平板,朝著門外喊道:“吳姨,去看看是誰來了。”聲音中透露出一種慵懶而隨性的氣息。


    吳姨快步走到門前,打開門一看,隻見一位西裝筆挺、氣質非凡的男子站在門外。她立刻露出熱情的笑容,迎了上去:“岑先生,您來了,快請進。”


    岑時樾淡淡一笑,眼神卻不由自主地朝房間內望去。他輕聲問道:“他在嗎?”聲音中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在的,在房裏呢。”吳姨連忙迴答,同時替岑時樾打開了房間裏的燈,“您先坐一下,我帶您去”


    岑時樾微微頷首,邁步走進房間。他的目光在房間內四處遊移,最終落在了鹿檸手中的平板上。他走過去,輕聲問道:“在看什麽,好看嗎?”


    鹿檸抬起頭,看到是岑時樾,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他揚了揚手中的平板,笑吟吟地說道:“在看電影呢,我覺得還挺搞笑的,你要不要一起看?”


    岑時樾看著他那純淨而無害的笑容,心中不由得湧起一股暖流。他伸手揉了揉鹿檸的頭發,柔聲道:“今天上課累不累?”


    鹿檸搖搖頭,抱怨道:“還行,就是今天被籃球砸了一下,有點疼。”


    岑時樾聞言,眉頭微皺,仔細地檢查了鹿檸的身體,確認沒有大礙後,才鬆了口氣。他眼神微閃,輕聲問道:“現在還疼嗎?”


    “哦?所以是什麽事?”鹿檸微微側頭,帶著一絲好奇地看向他。


    他的聲音清亮悅耳,如同初春的溪水,流淌著童真的純真與無邪。那稚嫩的臉龐上,洋溢著一種孩童特有的懵懂與好奇,讓人忍不住想要逗弄一番。特別是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仿佛夜空中閃爍的繁星,璀璨奪目,令人無法移開視線。


    鹿檸注視著岑時樾那忽明忽暗的眼神,秀氣的眉頭輕輕皺起:“你怎麽啦?看起來有些不對勁。”


    岑時樾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內心的波動:“你給我的那張紙上提到,我堂哥在執行任務時丟了槍。你知道這個案件的具體細節嗎?”


    鹿檸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些許懊惱的神情:“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隻知道是追捕一個潛逃了八年的逃犯。抱歉,我的記憶最近越來越混亂,也越來越模糊了。”


    “沒關係,你已經幫了我很多了。”岑時樾輕聲說道,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


    鹿檸盯著他的笑容看了許久,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輕輕歎息一聲:“抱歉,我沒能幫到你更多。”


    “別這麽說,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岑時樾伸出手,輕輕揉了揉鹿檸的發頂,仿佛想要將他的所有煩惱都撫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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