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筱褀聽到狼王靈魂說的話後,給震驚到了,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當時在宗族大會上的那個比試場地裏,用饗蝕源符吞走了應玄英的嘯天龍鷹,竟是一條母的,而且她居然還沒有消亡,反而是和這魔猿王和狼王一樣,硬撐到了現在。


    這些一個個的魔獸,倒還真是意誌不屈,不甘心就這麽成為七色彩蓮的養料,雖然肉身被磨滅,但靈魂意識卻還長存世間,東筱褀每次和它們打交道的時候,總是下盡了死手,卻還留它們一命,如果不是因為自己還沒有了解透徹那些事情的前提下,那它們也早都沒有價值,被自己親手捏碎了。


    半晌,他才迴過神,急切問道:“狼王,你是說饗蝕源符裏麵還有一條母龍鷹?那它死了沒有?”


    “它那個狀態和快死了沒什麽區別,大俠你如果還想知道它說的話,就放過她吧。”狼王靈魂背著哭暈過去的魔猿王靈魂,東筱褀見此,便凝聚源力把它們送迴了吞噬之界,再度會心掌控饗蝕源符,很快那條被折磨的不成樣子的嘯天龍鷹殘破肉身,便被他給抓了出來,顯現在饗蝕源符上層。


    “咳咳咳咳……人類!你敢把我當成奴隸一樣來折磨!我要叫應玄英他兄長應非湘和我哥哥殺了你!”那條嘯天龍鷹發出的聲音,竟真的如同一位受盡屈辱的女子一樣可憐淒慘,現在的狀態,極為狼狽,和狼王靈魂描述的一樣。


    兩隻翅膀上的金色羽毛,早都失去了色彩,帶著龍角的鷹頭渾身是血,腹部被絞殺風暴給切割的皮開肉綻,四隻鷹爪,幾乎快成沒毛雞爪了,和東筱褀當初說的要扒光應玄英的羽毛極為相像。


    “毛都被饗蝕源符給扒光了,還在這說大話,你這隻走地雞!”笑聲在書架旁輕輕響起,東筱褀站累了,便坐在地上靠在書架旁打量著手中的饗蝕源符。


    “你說什麽?!混蛋人類!我可是血統高貴的龍鷹!嗚……”受盡饗蝕源符折磨的嘯天龍鷹,剛一出來便被東筱褀這般羞辱,尤其是他對自己的稱唿,讓它氣的眼淚直流,若不是自己被饗蝕源符給壓的不敢動彈,否則它就算是拚命,也要撕了眼前的這個少年。


    “嘁,你跟那應玄英果真是一丘之貉,真是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附體魔獸,那應玄英現在和廢人沒區別,你就甭想迴到他身邊了!”透過饗蝕源符的空間,他掐著嘯天龍鷹的脖子,令得它無法動彈。


    “咳咳咳!快放開我!就算他是廢人,那也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有這個源符,我們早都把你給打成殘廢了!”它拚命掙紮,企圖從東筱褀的手掌裏逃出來,奈何饗蝕源符的禁錮實在難以被撼動。


    “行啊,把你放開也行,但是小爺我呢,有個條件,你答應我才放開。”東筱褀見她被自己卡著脖子也還是要反抗,便也不再廢話,當即亮出自己的條件。


    “什麽條件?!你休想從我嘴裏套出任何關於應非湘的事情!”嘯天龍鷹知道自己被東筱褀用饗蝕源符給吞噬了,那應玄英已經是半生不死,應非湘身為他的兄長,一定會為自己的弟弟報仇,那東筱褀打的算盤,就是該怎麽對付應非湘。


    “你倒是聰明,可惜跟了個廢物主人,不過你剛剛也說,自己還有個哥哥,那一定就是應非湘的附體魔獸,那如果我要是把它親妹給送進地獄了,你說它會不會因此失去理智,破綻百出呢?”冷笑當中,嘯天龍鷹看出東筱褀的兇狠,他敢說出這種話,就一定敢這麽做,魔獸大多都愛惜自己的生命,尤其是剛沒出生多少年的,像嘯天龍鷹如此罕見的混種魔獸,更是把自己的血脈看的比命還重要,嘯天龍鷹心想若是自己被東筱褀給殺了,那它哥哥一定會發了瘋找他報仇。


    “你……你別亂來!你要是敢殺了我,我哥哥一定會讓你也跟和我一起陪葬的!”被東筱褀這般兇狠眼神給嚇到的嘯天龍鷹,說話都打哆嗦。


    “那就得看應非湘有沒有這個本事替他弟弟報仇了,走地雞,你答不答應我的條件?”手中的力度,又重了幾分,捏的嘯天龍鷹拚命咳嗽,甚至還咳出了血。


    “你休想!隻要我不開口,你就不敢殺我,魔獸有魔獸的尊嚴,早知道會被你這般羞辱,我寧願死在你的源符裏麵!”


    聽到它這麽一說,東筱褀緩慢的鬆開了手,穿透過饗蝕源符,一掌捏著嘯天龍鷹,硬生生的從裏扯了出來。


    “既然你不願意開口向我透露半點關於應非湘的事情,那我隻能劍走偏鋒,用你的命來逼著你哥哥脫離應非湘了!”


    嘯天龍鷹得知東筱褀要用自己的命去威脅應非湘和她兄長,頓時嚇壞了神,流著淚大聲喊道:“你混蛋!我哥哥要是有什麽三長兩短,我就算自爆也拉你墊背!”


    聽到它的話後,東筱褀手掌閃過魔淵鎮心峰,手法嫻熟借助精神力量融合的源力,從那山峰裏牽引出一道魔族煞氣,打入嘯天龍鷹的體內,滾燙的煞魔烙印,猶如附骨之蛆一般沾染在它的額頭,痛的它仰天悲嘯。


    “啊!!你給我下了什麽?!”


    “從現在開始,我會讓你這條小命發揮應有的價值,隻要那應非湘和他體內的嘯天龍鷹一日不脫離,我就一日不會解除殘存在你身上的煞氣。”收迴魔淵鎮心峰後,不等它胡攪蠻纏,他又把這條母龍鷹給收進滄海納戒,望了眼窗外的黑雲,困意再次湧上心頭,順勢靠在身後的書架上,繼續熟睡。


    這一覺他睡到了黎明漸漸升起,陽光還在天的盡頭,遠在書桌上熟睡一宿的葉青皓,這時候也已經睡醒,他看到東筱褀不在身邊,一開始還以為他偷偷跑出書院,但又想到書院大門昨晚就上鎖了,他再怎麽想離開,也不至於弄壞門鎖跑走吧。


    揉了揉睡意朦朧的眼睛,他站起身喝了杯水,環顧四周,慢慢的走起來,順手拎起桌上的幾本書,自言自語:“這家夥跑哪去了?我都還沒有和他說完狩獵要注意的問題呢。”


    一路來到八角走廊裏,葉青皓聽到一陣輕微的唿吸聲在不遠處微微響起,走上前去一看,果然東筱褀在背靠書架睡大覺。


    “有凳子不坐,非得坐地上,大半夜的怎麽來這裏睡覺啊……宗族大會冠軍東少俠,起床了喂。”他蹲下來輕輕搖著東筱褀的肩膀,語氣裏帶著玩笑話喊他。


    被他這麽一搖,東筱褀睡意正熟又被吵醒,他一開始還以為是燭顓喊他起來,結果一睜眼卻看到葉青皓那下巴遍布臉胡須的麵孔,正打量著自己。


    “葉青皓?天亮了嗎?”他慌亂的站起身,看了一眼窗戶外,才鬆了口氣,所幸現在這個時間,還沒有到清晨。


    “你再不起來就遲到了,喏,這幾本書給你,你好好拿著,等你去狩獵的時候,它們能幫到你的忙,還有我要提醒你一句話,你有空一定要拿出來看,知道不?”他把手裏的四本書給遞了過去,一隻手拉著他起來。


    “讓我看書?你這個舉動是有什麽用意嗎?”他撓頭感到不解,橫看豎看這些書也沒什麽特別之處,除了墊在最下層的一本,外層通綠,銜著一根書簽。


    “天機不可泄露,我說出來就沒意思了,快去內院大門等宋院長吧,這個點他已經迴來了。”葉青皓輕笑了一聲,眼神瞥向書院門口,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行,那等我迴來再還給你好了,私自拿走你保管的典藏書籍,東蒼院興許又有理由來指責我。”


    聞言,葉青皓卻搖頭,輕聲迴應:“這些書本來就是給你準備的,不用還了,而且,書裏麵可不止有狩獵的技巧,你要仔細看才能發現我要交托給你的事。”


    “留給我的事情?什麽意思?”他滿臉疑問,不知道葉青皓在打什麽算盤。


    “你自己去看,不要老是問!快迴去吧!”


    東筱褀還想問他,卻又被葉青皓給推搡著走出了書院,其實也並不是葉青皓要下逐客令,一是因為東筱褀的名聲實在太大,若是被內院的學生發現他在書院,那這唯一一個安靜的地方也會變得極度吵鬧,其二則是他也的確是到了要去麵見院長的時候。


    此時正直黎明破曉之際,路上依舊冷清,沒什麽人來往,他慢步走在路上,心裏好不鬱悶,這時,蜷縮已久的燭顓從它心髒裏鑽出來笑道:“哈哈,東少俠也有被人趕出門的時候啊,那個葉青皓也真是膽子夠大的,給了你幾本書讓你自己去找線索。”


    葉青皓不能離開書院半步,是溫成巍下的命令,在東蒼院,誰也不敢去違背他的話,因為實力和威望擺在那裏,葉青皓一介凡人,可不敢亂來。


    東筱褀心想既然他昨天晚上已經和自己徹夜長談自己想知道的事情,那替荷容嶽父贖罪的這件事,也就有了突破口,於是他道:“不要去責怪葉青皓,沒他我還真不知道這些事情,現在我們拿到這些書,已經在狩獵占了上風。”


    “那你現在還迴去休息嗎?鶴止雲估計已經醒了。”燭顓又問道。


    “不必了,我們現在就去院長要召集新生的地方等著,你不用擔心他找不到集合點,就在剛進來的傳送門那一塊大空地,虞師已經說過的,他如果真的忘記了,那我就去找他。”


    “可是……”


    燭顓還想說萬一鶴止雲真的忘記了,難免會出現遲到的情況,東筱褀已經邁開步子趕往內院大門的空地等待。


    ……


    又過了許久,清晨終於來臨,黎明的彤紅透過天邊的雲霧,照在這塊巨大的浮石上,溫暖的陽光照在身上,他舒展其起四肢,體內的燭龍真火提高了幾倍的高溫,


    這時,東筱褀整個人浮在半空,凝聚源力的同時,神識裏的饗蝕源符和土源符符印,跟著主人的能量流通瞬間沸騰了起來。


    隨著蔓延而開的能量氣浪向四周擴散,東筱褀想著這東蒼院浮在天上,那麽經過天地精粹折疊並且打壓過後的源力,必定是精品中極品。


    源力和源符同樣都具備靈氣,加以外界和內在的磨礪必然能使它脫去散漫,修煉者的進修速度也會加快。


    在東筱褀雙腿盤旋浮在大門空地的這段空閑時間,東蒼院的各類居民和在院生,都已經紛紛爬起床進集市趕貨,去往修煉的地方,路過這片空地都會看到彌漫半邊天的源力氣息在東筱褀身邊徘徊。


    修煉者常因為狩獵任務常年在外,也就隻有內院比武召開才能把他們給征召迴內院,平時的情況是很少能見到像東筱褀這樣源力外放的修煉者,就這麽浮在空地上任人觀看,有不少人會感到很好奇,或者是驚訝也很正常,所幸他蒙著麵,不然會被人給堵在這片空地。


    “他閉著眼睛在幹什麽?睡覺嗎?”


    “別胡扯,哪有人睡在地上的!再說現在是白天,你白天睡得著嗎?”


    “不是在睡覺那是在幹什麽?你見過有人閉著眼睛浮在半空?”


    由於東筱褀長時間閉著眼睛外放源力,這片空地很快聚集了一小撥路人打量,他們對這個小夥子現在的狀態各有各的看法,有的說是在睡覺,也有人說他在修煉。


    “住戶們,都別猜了,你們要是再不去集市,那些獵人打來的獵物要被分走了,大家都去忙自己的吧,讓東少俠好好適應東蒼院的源力氛圍。”


    這時,從人群裏傳來一道溫柔的女性聲音,眾人往後一看,來者正是虞溪萍。


    “什麽?他就是東少俠東筱褀?!搶走伯爵看上的帝墓傳承那個不要命的家夥?怎麽看著這麽年輕?”


    人群裏忽然有一位約莫三十來歲的男子發問道。


    “是啊,這麽小就敢去搶王朝高層看上的傳承,勇氣可嘉,這麽說在沙漠駐守邊關的將士駐防是非常鬆散,這樣都被他給奪走傳承了。”


    “東筱褀……為什麽他的姓氏和東域王朝一樣,都是東,好奇怪,我記得這個東筱褀是嵐城大家族江家的後生,為什麽他不姓江,而姓東呢?”


    “虞師,這個東筱褀既然搶走帝墓傳承,那一定獲得了很強大的力量,這麽說的話,在海裏保護珞清大小姐的護花使者也是他咯。”


    麵對眾人的疑問,虞溪萍的迴應,非常溫和:“我能理解你們的疑惑,但是這些事情都是東少俠自己的個人隱私,還請各位不要去揣測他的行事作風,另外帝墓傳承被奪一事已經過去很久了,伯爵要是聽到這些風言碎語,指定會不高興。”


    “哎呀,這有什麽好怕的!東少俠都敢去搶伯爵看上的傳承,怎麽會害怕他呢,虞師,不要在意我們這些粗人說話直白,他東筱褀敢挑戰皇權,不就和當年江家先祖江澄虔一樣,完全看不出來他們有什麽不同的!”


    “是啊!虞老師,你在咱們內院最能代表我們這些平民發聲的,現在東少俠來到東蒼院,他要多大的勇氣才敢去麵對斯特雷伯爵呢?如果他沒準備好,也不會來這裏了!”


    邊關的風氣淳樸厚道,直來直往的性子,在高度嚴律的東蒼院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好熱鬧啊,為什麽這裏站著這麽多人?不用去上貨嗎?”


    在不遠處,劉霆武已經趕到空地廣場,身旁跟著的鶴止雲,翹首張望看到場地中央正在冥想的東筱褀,大概猜出了由於這家夥的外放源力加上他現在這麽出名,以至於無論他走到哪裏都會有人去圍觀。


    “讓一讓,不要堵著路了。”


    圍觀的人數超過五六十,劉霆武和鶴止雲推開眼前的一小撮人,費了老大勁才硬擠進去。


    “你們來了。”


    虞溪萍見到這兩人走上前來,心中的憂慮,這才鬆懈了些。


    “虞師,實際上這次來到內院的不止我們三個,你之前也說了,還有兩位姑娘還沒到。”劉霆武撓頭笑道。


    “我知道的,蕭源雪和柳青嫣,柳青嫣的事情我了解過了,她的耳膜受損,被應玄英所重創,但後來又被蕭源雪給治愈好,所幸沒有大礙,你們放心,院長已經帶人去雪山接應她們,估計這會也快到了。”


    鶴止雲環顧四周,發現身後這些人分散成一圈又一圈,有坐著的,也有站著的,但是他們的目光,卻統一的看著場中央閉目的東筱褀。


    “為什麽這裏會有這麽多人圍在這裏?他們都是來看東筱褀的嗎?”


    “唉,筱褀做的事跡聲名遠揚,我早就和他說過,來了東蒼院一定要低調,你看他現在……不知道怎麽說他了。”


    虞溪萍說到最後,苦笑著搖頭,已經無語了,見此情況,鶴止雲兩人也是無奈的笑了笑。


    喧鬧之際,東筱褀感覺自己體內的源力已經錘煉到一種程度,他一收手收迴外放的源力,睜開眼時,五段造化的境界似乎是有了突破的跡象,但還是缺乏關鍵。


    造化段要想更上一層樓,就必須要尋得合適的契機。


    剛一落地他就看到圍成一排的眼睛在打量著自己,這安靜的一瞬間,不出意外的下一秒,歡唿聲就已經迴蕩全場。


    “終於舍得醒了啊,筱褀。”


    虞溪萍上前詢問,聽口氣不難察覺她在埋怨自己為什麽要在這裏嘩然眾人。


    “真是抱歉,虞師,我昨天迴去的時候就已經睡熟了,醒來實在沒事做,就提前在這裏感應清晨東蒼院凝聚的天地源力,沒想到在這裏修煉速度確實快了很多。”


    雖然這小子是為了修煉才這麽做,虞溪萍卻還不對這種解釋滿意,因為細心的她,看到東筱褀的眼眶紅了一小塊部分,這就說明,他不是在這裏熬夜修煉,而是因為某種原因,才在這裏睡到天亮。


    “筱褀,眼睛是騙不了人的,迴答我,你到底是睡熟了沒事做,還是被人給趕出來了?”


    “虞師,是我沒有看好筱褀,讓他大晚上的跑去和葉青皓敘舊,結果一晚不歸宿。”鶴止雲上前解釋起東筱褀留給自己的紙條內容,聽口氣,像是在為他求情。


    聞言,虞溪萍倒也沒生氣,她扶著白淨額頭,麵色深感無語:“大晚上的不休息,跑去書院和葉青皓敘舊?筱褀啊,你的精力可真是夠充沛的,你難道不清楚,葉青皓現在是被溫老給關在書院,你還不能去找他的麽?”


    “我知道的,但我除了去找他了解狩獵任務的事情,我沒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了,而且,把一個無辜的人給關在那暗無天日的書院裏,這似乎和王朝一向奉行的仁義觀念,有些背道而馳。”想到葉青皓那張積勞憂鬱的麵孔,東筱褀就很想把他給救出來。


    “難不成你還能違抗溫老的命令,私自把他給帶出來麽?筱褀,聽我一句勸,你現在的能力,還做不到那一點。”見這少年說話如此厲害,虞溪萍微微搖頭,一向柔婉的聲音,竟也變得有些淡漠。


    “做不做得到就不是光靠嘴去說了,虞師大可等我把他帶出來之後再下定論。”嘴角上浮現出一道不經意察覺的笑容,經曆過和葉青皓談話,他東筱褀更是早已明白,要想在東蒼院立足,首先要做的就是讓所有的人信服自己。


    “好,那我便等著看你怎麽把葉青皓給帶出來。”聽到少年的如此決心,虞溪萍那副以靨然笑意為內院熟知的麵孔,也在此刻和他立下約定,她非常期待東筱褀能不能做到這一點。


    正當他們談話之際,天空上的雲層逐漸扭曲,向四周擴散開來,旋即,半空中浮現出一道能量向外擴張的傳送門。


    映入眼簾的,首先是蕭源雪攙扶著柳青嫣,站在她們中間的,是一位約莫四十的中年男子,此人一頭雪白,東筱祺看到他身上的衣袍左上角刻著宋字,他一出現,附近的路人都紛紛麵露驚歎,都在異口同聲的喊著同樣的一個稱唿,宋院長。


    這人身上的修為氣息,已經抵達了一品審判境層次,遠比這下方站著的每一個人要強大,不過麵上的笑容,卻非常和藹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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