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不住繼續說道:“所以,我說的就一定可信,如果不信,來,我們看一段vcr。”


    陳陽懵逼的看著包不住招唿兩個人一左一右抬著一台電視過來,電視上一個男人光著膀子慌張的從編號為“9”的房間出來四下張望,隨後衝迴房間內。


    過了一段時間,一男一女慌張的從房間出來,四下張望後離開。


    男人和女人分明就是陳陽和薛夢月。


    “你們偷拍我?”陳陽怒道,隨後他看到視頻進度條竟然是臨近結尾,隨後自己翻閱起視頻之前的記錄。


    陳陽翻閱的時候,包不住繼續說道:


    “沒有沒有,穀主這是說的哪裏話,這是您來之後,我們擔心藥王穀失竊剛在各門口上方安裝的監控...”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包不住立馬止住了。


    “那個,藥王穀平素外人來的少,老穀主這才安排我們安裝監控,也好保護客人安全。”


    包不住的補救太過拙劣,陳陽哪裏聽不出這就是針對自己。


    敢情就這破地方還要做防盜處理,而防的盜竟然還是自己。


    陳陽擺弄錄像一番,終於找到了端倪。


    不知是不是村民安裝監控不熟練,正對著“6”號門的攝像頭竟然歪歪扭扭地拍到晚上一個老頭對著門牌號上方起釘子。


    竟然是薛禮這老家夥。


    想到那天晚上喝的百花蛇鞭酒和薛禮一晚上莫名的笑,陳陽頓時感覺這就是個圈套。


    暗罵道:好你個薛老頭,我把你當徒弟,你卻想讓我當你孫子啊,還是你狠。


    門口此時一個女人走了進來,女人臉上淚痕已幹,眼睛卻還是有些發紅。


    “包叔,不用了,如果他不願意留下,你怎麽說都沒用的。”來人卻是薛夢月,“明天招唿各個師兄弟,我們要藥王穀散了吧。”


    陳陽正猶豫怎麽跟林羽墨解釋,卻被林羽墨一把揪住耳朵來到了薛夢月跟前。


    “怎麽,提上褲子不認人,你一走了之,讓薛姑娘以後還怎麽見人。”


    陳陽麻了,我也沒說不同意啊,嘿嘿!我陳陽還是喜歡被動的嘛!


    幾天後,藥王穀舉行了新穀主上任儀式以及陳陽和薛夢月的結婚儀式。


    陳陽心說,這還是自己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結婚,相比和林羽墨的婚禮上那麽多心機,看著藥王穀中村民那樸實無華而真摯的笑臉,陳陽才知道什麽是歡樂和祝福。


    隨著歡樂的情緒流入陳陽神海的天魔塔內,天魔塔的魔氣似乎又淡化了幾分,老司機身上的羽毛也漸漸稀疏。


    這他喵的什麽情況。


    隨著婚禮的進行,眾人越是祝福,陳陽越是虛弱,入洞房時,當他內視自身,竟然已經跌落到玄級武者。


    “老司機,你他喵的還在裝死,快給老子起來,你看天魔塔,怎麽一點魔氣都沒有了。”


    此時神海內老司機耷拉的眼皮,沒精打采。


    “老弟,我也不知道。這還是我管理天魔塔以來第一次感受到這麽強烈的善意,不行了,我要睡一會了。”


    說完,老司機身上最後一根羽毛也掉落了,變成一尊石像一般,靜靜的趴在了地上,任陳陽怎麽踢打也沒有反應。


    在藥王穀的幾天內,陳陽每次出門都有人問好,隨著善意持續進入天魔塔內,石化的老司機都有了些風化的跡象。


    陳陽迴憶著魂魄蘇醒後的種種,從受人白眼到被人憎恨,越是危機,自己越是爆發出自己想象不到的力量;而現在,竟然越是被愛戴被祝福,反而卻越是虛弱的一塌糊塗。


    敢情我就不配被人善意的對待是吧,既然如此,這是逼老子作妖啊。


    就在陳陽似乎看到身體變化的原因時,包不住跑了進來:“穀主,不好了,附近村民今天早上都倒地不起,似乎是都中毒了。”


    陳陽從薛老頭那裏繼承記憶後,對藥王穀眾多區域了如指掌。


    “老包,藥王穀下有藥泉流淌,普通小病小災根本不會招惹村民分毫,怎麽會集體中毒呢?”


    薛夢月也立刻跑了過來:“陳陽,你快去看看吧,羽墨她倒地不起了。”


    陳陽一聽也是慌了:“快去,那可是兩條人命啊。”


    與此同時,陳陽吩咐包不住:“沒有中毒的人都暫時不要喝水,藥泉肯定出問題了,另外帶著中毒的人來藥王穀大殿內,你先看看中了什麽毒。”


    陳陽來到林羽墨屋內,看著躺在床上昏迷的林羽墨臉色微微發黑,想發動堪虛術探查其身體,卻發現自身真氣不足。


    陳陽心說:多虧薛老頭的記憶,要不沒有了天魔塔加成這次怕要出事。


    陳陽一番診脈後,眉頭微皺。他拿起林羽墨的水杯看了看裏麵的水,又聞了聞。


    “陳陽,可是有什麽發現嗎?”薛夢月問道。


    陳陽搖了搖頭,隨後一口把水杯中剩下的水一飲而盡。


    “你....”薛夢月看到此景無比震驚。


    隨後陳陽感到一股毒素自腹內升騰,臉上微微變黑後,又奇跡般恢複了常色。


    “夢月,不用擔心,我沒事,救人要緊,你隨我來。”


    陳陽剛剛喝下毒水後,強烈的毒素本已開始擴散,可讓陳陽欣喜的是,毒素和之前被李如梅給自己下的毒一樣,竟然盡數到了天魔塔中,看來自己的判斷沒有錯。


    此時,老司機風化的進度已明顯緩解,甚至石化的外殼也有鬆動跡象。


    陳陽和薛夢月來到煉藥室,煉藥室已荒廢多年,裏麵一個兩人合抱、滿是灰塵的丹爐正擺放其中。


    “陳陽,你不會想煉藥解毒吧,這丹爐從爺爺那時便已荒廢,而且一開始廢藥必然較多,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煉出,你確定要這麽做?”


    陳陽點了點頭。


    “你對這毒藥了解多少?”陳陽問道。


    薛夢月在林羽墨昏倒後,自是用銀針測試過毒性,她說道:“此毒似乎是近幾年才在燈塔國研究出來,但不知為何,毒性竟然有千年沉澱,我想應該是此毒進入藥泉後的效果。”


    陳陽又是點了點頭。


    “可你新煉出的藥,怎麽能解千年之毒呢?除非有辦法將藥泉內餘毒除盡。”薛夢月憂慮道,“可這怎麽可能呢。”


    兩人談話時,一名藥王穀子弟曾春也跑了進來。


    “迴小姐,我和幾名弟子都探查過藥泉,藥泉確實已被汙染,毒藥已滲入水池四壁。若靠泉水衝刷,隻怕最少也要百年。隻怕百年之內我藥王穀都將無水可用,還請穀主和小姐早做打算。”


    曾春說到這裏已經是泣不成聲。


    “曾春,藥泉在我藥王穀核心處,外人斷然不知道它準確位置,你是老穀主最信任的弟子,就由你去將弟子們招唿到一處,看能否揪出叛徒。”


    “遵命,穀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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