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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律真被戳穿了,也清風霽月,坦坦蕩蕩,就是眼中的笑意更深沉了。


    偏生他表麵上還故意一副被人戳穿心思的感覺來,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一下,半點誠意沒有:“啊,不好,居然被你給發現了。”


    衛楚秀倒是沒生氣,反正耶律真表麵上平靜,實際上一肚子壞水兒,之前自己也不是沒被他耍過。若是他心情能好點兒,自己也不介意再跑幾趟的。


    不過她表麵上還是嗬斥著:“哼,等你傷好了,我一定要和你決鬥!竟然這麽折騰我,還把我當成傻子看哪!”


    耶律真哈哈地笑了起來,不過也隻是笑了兩聲,就咳嗽了起來。


    衛楚秀又擔心地往前走了一步,焦急地凝視著他:“你倒是小心些啊,現在身體不好不知道麽?情緒不能激動。”


    耶律真過了好一會兒才平複下來,衛楚秀見他是真的沒事了,才揚了揚眉,本來她就是女孩子最美的年紀,加上眉眼開闊,別有氣度,所以一個很普通的動作,在她做來,都別樣大氣磅礴,就是她說出來的話,和這張臉有點兒不符了:“該,讓你剛剛折騰我吧,哈哈哈,看,這就是報應。”


    耶律真見衛楚秀笑了,眼中也帶著柔和。他知道因為自己和容老將軍打起來的事情,讓她很是焦慮,而她在自己麵前,還不願意愁眉苦臉,什麽都願意一個人扛著。


    或許有個能分擔她這些愁思的人,但絕對是容辰,而不是他。


    耶律真隻恨,他怎麽沒和衛楚秀相識得更早一些,那樣的話,是不是衛楚秀現在放在心尖尖兒上的,就是自己了?


    不過想這些,已經沒用了,他最重要的,還是要把握今後。


    衛楚秀並不知道耶律真那百轉千迴的心思,隻是看他認錯態度還算是良好,就也轉移了話題:“那我買迴來這些東西,你估計也吃不了,怎麽辦啊?”


    她也是剛剛才反應過來的,他現在可是個病人,要忌口的,都怪耶律真剛剛表現得太可憐,她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就去買了。


    現在心中可真是後悔呐。


    耶律真倒是沒覺得買了這些東西是浪費:“這都是我想買給你吃的,你來得匆忙,估計早飯都沒吃好吧?在這裏再吃點吧。”


    衛楚秀動容地看著耶律真。她實在是沒想到,他的心思,竟然能這樣細膩,連自己沒吃早飯,都看得出來。


    一瞬間,她很是感動,就站在原地,有些手足無措地和耶律真道謝:“我…總之,謝謝你……”


    “不用謝。”耶律真的笑容帶了些別的意味:“你不是總說,咱們是好朋友麽?”


    衛楚秀心想也是這麽個道理,所以就沒和耶律真客氣,知會了一聲後,坐在桌子邊的椅子上,就開動了。


    別看耶律真才在這驛館附近住了一段時間,對這周圍好吃的東西,還是蠻了解的嘛。


    衛楚秀吃完後,還誇讚耶律真了呢。


    耶律真雖然是吃不了,但是他看著衛楚秀吃,就已經是一種享受了。


    其實在他人生的二十幾年中,很少有像是現在平靜的時光。西北部落換王上很頻繁,因為那裏的部落都是分割占據,兵馬強悍。


    而在小部族中,換頭領也是常見的事情。


    大周的奪嫡是殘酷,但多是兵不血刃的戰役,可是在西北不一樣,都是真刀真槍的。


    就是火藥還被大周緊緊地攥在手中,若是能流通到西北去的話,估計戰爭會更慘烈。


    而自己是一個大周女子所生下的孩子,能做為****來出使大周,已然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耶律真一閉上眼睛,好像就能看到血雨腥風,刀山火海。


    可是現在,就像是有一堵無形的牆,將那些記憶,全部都攔截了下來。


    他能看到的,隻有衛楚秀正在安靜地吃著東西,一臉滿足,還在和自己絮絮叨叨的,誰家的什麽,做的真好吃,他可真有眼光。


    耶律真失笑了一聲,心想,他哪裏是有什麽眼光,更加不喜歡吃這些,不過都是因為惦記著衛楚秀,所以事先了解過一下罷了。


    不過衛楚秀既然誇讚自己,那他就先都承下,反正能在衛楚秀的心中留下一個好印象,耶律真覺得他之前做的那些心思,也不算白費了。


    而且聽著衛楚秀說話,耶律真的心裏也都是癢癢的。主要是她的聲音太像是小孩子了,沒什麽威嚴,可是撒嬌的時候,絕對讓人招架不住。


    耶律真隻恨,容辰在衛楚秀什麽都不知道的時候,就把她給拐跑了,不然這樣惹人疼的女子,怎麽會落在他的手中的?


    反正在耶律真心裏,容辰就一無是處就是了。


    等到衛楚秀吃完後,耶律真還貼心地問了兩句:“怎麽樣?還想不想再吃點兒?”


    衛楚秀的飯量就算是比一般的女子要大,但是吃了這麽多東西,已經是很撐了,於是她就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搖了搖頭:“不用啦,我已經吃飽啦。”


    說著,她還笑得眉眼彎彎,看著耶律真:“耶律真,你可真是我的好朋友呀!”


    耶律真:……


    他真是體會到了,什麽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楚秀,你難道現在不是應該覺得,對我有了點別的什麽感情麽?


    衛楚秀性子上本來就是有點大大咧咧的,讓她想到這些,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好在耶律真多少也是了解她的,隻能徐徐圖之了。


    在容辰和衛楚秀的努力下,耶律真和容老將軍打了一架,並且還重傷了的消息,總算是瞞下了。


    但是這在他們心中,還是埋下了一個隱患,所以衛楚秀是必須要守在耶律真這裏的,容辰也需要權衡各方,尤其是在將軍府那邊,很多人都需要他來安撫。


    加上,雖然慕澤是他的好兄弟,也沒有總讓慕澤來頂缸的道理,不然皇上那邊還如何交代?慕澤都已經把兵權快全部交出去了。


    所以兵部的事情多了起來,容辰就像是他之前說的那樣,和衛楚秀見麵的機會就少了。


    關於這件事,容辰還特意到寧親王府去請教過,元錦玉給他支了一招。


    “有的時候讓秀秀惦記你,可並不是非要你出現在她麵前才行啊,你若是時常不出現,她說不定還會對你倍加想念呢。”


    元錦玉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他們兩個的狗頭軍師似的,反正她在家中養胎,也沒什麽緊要的事情,加上馬上就過年了,家家戶戶都在忙著準備年貨呢,京城中是一排熱鬧的景象,她也看不到,隻能讓銀杏和紅葉給自己講一講。


    好不容易有個到府上來看她的,還把她當成前輩看到,元錦玉的小尾巴都快要撅到天上去了。


    但若她半點本事沒有,容辰也不會來請教,上次他和衛楚秀差點鬧崩,不就是聽從了元錦玉的建議才和好如初的麽?


    所以這次對於元錦玉的話,容辰也是尊為金科玉律的。


    “也就是說,我確實不該去找她?”容辰不確定地問了一句。


    元錦玉就調笑地看著他:“可以不去找,但是卻要時常送她點東西,讓她知道,你是惦記著她的。也不用是多貴重的,哪怕是一根簪子,一個木梳,都能在女子的心中掀起漣漪的。那些貴重的首飾,估計秀秀也不願意要,你知道的,她沒處戴去。”


    衛楚秀如今已經和京城中的大家閨秀都不一樣了,她就算是出席什麽宴會,也和她們裝束很不同,頗為利落幹淨。這一點,容辰肯定要比自己更了解。


    容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受教了,因為不能在這裏久留,他就要告辭離開。


    元錦玉還站起來,送了他兩步:“容將軍以往不最是風流倜儻,真是沒想到,你還能三番兩次地來我這裏。”


    容辰聽了這話,麵上有些不好意思,迴應她的話都是經過斟酌的,畢竟她可是衛楚秀最好的朋友,若是對自己不滿意了,秀秀那邊也會受到她影響的。


    “曾經那些女子,我都不曾費過什麽心思。那些姑娘加起來,也沒有秀秀的一根頭發絲重要。可能是因為這份心思太真摯了,我反而無所適從了。”


    元錦玉點了點頭,表示她多少了解了容辰的心思。


    等送走了容辰以後,她才和銀杏感慨:“果然情之一字,最是讓人覺得神奇啊,能讓那樣一個男子,為了另外的一個女子,執迷不悟。”


    銀杏是很羨慕這等感情的,也祝福著:“他們肯定會在一起的,不然都辜負了小姐您的這份心思。”


    元錦玉抿唇一笑,還和銀杏說:“就你懂。”


    其實她有個理由,都沒告訴任何人。


    那就是,容辰若是去見衛楚秀了,頂缸的事情,還要九哥來做,那他就不能早點迴家來陪自己啦。所以容辰作為暫管兵部的人,還是要老老實實、安安分分地好。


    也就是因為這麽一番談話,衛楚秀在沒見到容辰的那段日子中,總是會收到容辰送來的小東西。


    不得不說,其實容辰也是個揣測人心的高手,他最懂得衛楚秀是喜歡什麽,每次送東西,都能送到她的心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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