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嬴對此視若無睹,甚至拿放靈草的動作,還有幾分挑釁。


    反正都是你死我亡的宿敵了,還怕什麽?


    除了她,其他人並不知道禹王和薑怡琳的存在,大夥兒幫著收撿獵物不亦樂乎。


    剛才一番操作下來,四組人的分值鐵定都上一百多了!


    不過他們也是才發現,原來漠王這麽猛!人家一箭三雕已經算厲害了,他卻是能一箭四雕五雕,打個獵物就跟串糖葫蘆一樣容易。


    著實讓人大開眼界。


    其他人興奮的跟著清點獵物,言酌從包袱裏拿了水囊,裏頭裝的靈泉水,遞給薑嬴。


    “來,休息一會兒。”


    薑嬴確實也有點渴,打開塞子喝了一口,揶揄道:“動手的都是你們,我其實沒什麽累的。”


    言酌挑眉,“腦力勞動也是勞動,不過若是不嫌累,本王倒是可以找個地方讓嬴兒,嗯……累上一累。”


    這話……也太有顏色了!


    薑嬴白了他一眼,“都什麽時候了……”


    結果話剛開頭,男人便欺近一步到她身邊,唇瓣幾乎貼在她耳畔上,“隔牆有耳,要不咱們將計就計,和兄長他們分開吧?”


    眼下積分危機已經解決了,正事卻還沒做。


    薑嬴點點頭,“好,那你負責找借口,我們順道把禹王、薑怡琳引開。”


    “放心吧,交給我!”


    她繼續喝了幾口水,反正也不知道言酌怎麽和大夥兒說的,沒多會兒他迴來,直接就拉著老黑和她往另一個方向走。


    薑嬴迴頭,隔空扔給薑元毅等人一個白瓷瓶,“大哥二哥,任務完成了就早點出去,林子裏不確定危險太多了,你們就算不顧著自己,也要顧著嫣然姐姐和人家沈姑娘不是。”


    大約覺得薑嬴叮囑完了兩位哥哥,就輪到自己了,嶽微末乖乖舉手,“我走,一炷香左右那頭自投羅網的梅花鹿就會來了,等抓到它,驗證本姑娘的算卦萬無一失,立馬就迴去!”


    薑嬴,“……”


    裴聞亭,“……”


    至於不,現在豈止一頭梅花鹿,就是十頭都不止了,還非得要那頭了是吧?


    嶽微末:你懂個仙人板板!這是職業能力問題,跟數量多少沒有半毛錢關係好嗎!


    一炷香後。


    兩人一馬估摸著走了得有一千米,薑嬴壓低聲音,“跟來了嗎?”


    “來了。”言酌神情莫名。


    薑嬴掃了他一眼,別人看不懂,她倒是能猜出幾分,“煩了?”


    身在皇家,又受皇帝重用,言酌麵對的魑魅魍魎根本數不清有多少,隻是這段時間確實,來來迴迴多少次了!


    言酌輕輕“嗯”了一聲,連掩飾都懶得掩飾了。


    薑嬴故意踮起腳尖,勾著他的脖子,“那就一起解決了,眼不見為淨。”


    隻可惜被禹王和薑怡琳跟著,他們並不好去抓秦守義,還要先想辦法把這倆人甩掉才行,結果他們還沒動手,人家倒是手腳挺快。


    先是來了一波黑衣蒙麵人,被言酌逼退之後,靜謐的山裏陡然出現成群的狼叫。


    薑嬴麵色一緊,“哪來的這麽多狼?方才我們放那個誘惑草的時候,好像也才來了兩三隻吧?”


    而且都被打死了!


    按理說,不可能再有狼,甚至狼群出現。


    言酌舔了舔牙根,“那隻能說明,這些狼並非野狼,而是被人為控製著的,因而方才並未出現,現在卻……”


    說時遲那時快,等不及言酌說完,無數的紅眼狼便呲牙咧嘴的朝兩人衝了過來!


    數量十分多,多到就算薑嬴用毒藥也一下子解決不完那種。


    所以倆人隻能攜手往後退,還好老黑不算怕狼,至少沒嚇到丟開他們狂奔,言酌一手扯穩老黑脖子上的繩子,一手攬著薑嬴的腰,借老黑的力量加上輕功,速度極快,但後麵的狼也緊咬著不肯放鬆,整一個生死邊緣掙紮!


    更煩人的是,前方不遠就是斷崖——


    草木稀疏,山石嶙峋,無論是躲藏還是遮掩,都是極難的!


    “我們要到死胡同了!”薑嬴焦急的道。


    無比後悔方才沒有先一步出手。


    言酌倒是始終鎮定,嘴角勾著笑,“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們實在不行,就躲空間裏去,現在本王更想看看,禹王到底想幹什麽!”


    薑嬴一孕傻三年,經常忘記自己還有空間可以依靠。


    聞言恍然大悟,心頭害怕的感覺消散不少,調笑言酌,“這還不明顯嗎?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那不想當皇帝的皇子,豈不就是廢柴皇子?聽說禹王這些年在封地並不安分,這次貿然出現,還和薑怡琳勾搭在一起,那之前我們兒子被綁架以及孫家的事,鐵定都和他撇不開關係!依我看呐,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薑嬴的分析言酌非常讚同。


    讚賞的看小女人一眼,“嬴兒的眼光,總是這般精準。不過還有一個事,秦守義身為太後心腹,以太後偏心禹王來看,秦守義如果真是詛咒薑家幕後的黑手,那麽,很大可能便是太後覺得薑家擋了禹王的道,因而費盡心機鏟除薑家!”


    按照太後溫水煮青蛙的性格,這步棋,當是下挺久了!


    若非薑嬴突然橫插一杠,薑家隻怕已經玩完了。


    言酌思維發散的想著,倒沒有懷疑薑嬴的芯子已經換了,隻將一切歸咎於她突然獲得的元靈空間和兒子的重生。


    母子二人改變了很多事,以至於上輩子薑家的走向,也被完全顛覆,現在波及到皇室的一些變化,也是情有可原的。


    薑嬴沒想到,原來太後才是大尾巴狼。


    為了自己寵愛的小兒子,自私狠毒至此!


    忍不住憤恨的攥緊了手,“好!好得很!我薑嬴才不管她是太後還是什麽人,犯到我頭上,就送她八個字: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言酌聞言把她摟得更緊了一些,“本王,和嬴兒一起。”


    片刻後,兩人一馬被逼到了山崖邊緣。


    禹王慫貨一個,不敢直接露麵,卻讓薑怡琳和血鏡一塊兒,指揮著狼群,要對他們夫妻趕盡殺絕。


    血境穿著黑衣裝,斷了一條手臂的衣袖空洞洞的,另外一隻手拿著一個大號的口哨。


    隻見他吹一下,狼群便停下,吹兩下,狼群呲牙咧嘴往前逼近一步,幾十上百隻的狼群,宛若他的士兵。


    薑怡琳站在狼群中間,笑得花枝亂顫,“薑嬴,你沒想到吧,你也有落到我手裏的一天!”


    “哈哈,我等這一天,可是等得花兒都要謝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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