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母子夜談
妹妹別演了，咱家全員讀你心聲 作者：廣白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傍晚時分，夕陽西下，絢麗多彩的晚霞如同一幅華麗的畫卷，染紅了半邊天空。
青描夏身背她那個與眾不同的小書包，興高采烈地走出了學堂。
此時此刻，太後所居的慈安宮中，豐盛的晚餐已然擺放上桌。
剛剛退朝歸來的蕭懿領著弟弟蕭湛匆匆走進殿內。
蕭湛一邊走一邊用力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滿臉笑容地說道：“母後一定命人備好了我最愛吃的炙臠骨，隔這麽遠我都能聞到誘人的香氣了。”
蕭懿斜眼看了一下弟弟，無可奈何地開口說：“你這鼻子簡直比狗都靈敏，不去偵破案件、追蹤線索可真是太浪費了。刑部近來有一件懸而未決的案子毫無頭緒，要不你過去給他們幫幫忙？”
蕭湛嚇得連連搖頭擺手，急忙推辭道：“別別別！刑部那些老家夥滿腦子都是案子，一旦忙碌起來，連飯都顧不上吃。我這嬌嫩的腸胃怎麽受得了那種折磨？”
“你這話說的，你要是真餓了，大可自行前去用餐，難道他們還敢阻攔你不成？”蕭懿打趣道。
“他們是不攔我，但他們會拿眼斜我啊。哥，你可別想著把我扔那去啊，我受不得餓你是知道的。”
自己弟弟那副樣子，簡直就差毫不掩飾地宣稱自己是個飯桶了，蕭懿頓時覺得興致全無。
他不禁暗自感歎，自己怎麽會忘了呢，這個與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啊，有的時候可是腦子跟著胃走的貨。
太後見到兩個兒子一同走進殿內，臉上的笑容又增添了幾分。
“都來了，忙碌了一整天，想必都餓壞了吧？”
蕭湛生怕被自己的大哥抓壯丁，急忙搶著迴答：“母後，兒臣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趕緊開飯吧！”
“好，都聽你的。”
於是，母子三人共同享用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其間氛圍十分和諧愉快。
用完晚膳之後，三人圍坐在一起品嚐消食茶。
太後默默觀察著大兒子的神情，心中暗自思忖著這事該如何啟齒。
蕭湛抿了幾口消食茶，注意到他的母後正仔細端詳著大哥的麵色，好像領悟到了什麽似的，故意開玩笑說道：“母後，您怎麽隻顧盯著大哥看？難道是大哥的臉上開出了花兒不成？”
蕭懿看都不看他那個呆頭呆腦的弟弟一眼，慢慢地將手中的茶盞放迴桌上後，神色自若地說道：“母後，有什麽話您不妨直說便是。”
“既是如此，那哀家也就不再拐彎抹角了。”
“嗯，兒臣洗耳恭聽。”
“懿兒啊，若是你僅是這京城裏尋常人家的孩子，那麽你想要晚婚，甚至是一輩子不成家，亦或是看破紅塵出家常伴青燈古佛旁，哀家都不會多加阻攔。”
太後稍稍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但你並非平凡之人，你乃堂堂一國之君，你享受著全國臣民的供養，自然也要承受與之相對應的約束。”
“母後，這些道理兒子都懂。”
“懂得這些便好，你需知曉，即便是尋常百姓之家，若無子孫後代也是了不得的大事，更遑論咱們帝王之家。身為一國之主卻膝下無子，往輕處講是斷送了自家香火，往重處說則可能會令國家根基不穩啊。”
一旁的蕭湛連連點頭，表示非常讚同地附和道：“哥，母後所言極是啊！且先不論朝堂之上那幫文臣武將們如何想，單說這京城之中的普通老百姓，對皇帝是否有子嗣一事也是極為關注啊。更何況咱們那些好兄弟呢？他們這些年來除了納妾生子之外，似乎也沒做過其他事情。一個個都眼巴巴地盯著你這位置呢，生怕你誕下一兒半女的。”
太後轉頭看向自己的小兒子，眼中流露出一絲讚賞之意，然後緩緩點頭表示認同，並接著說道：“湛兒說得一點兒也沒錯！他們如今表麵上看起來還算老實本分，但若再過去個幾年甚至十幾年，到時候會發生什麽事情可就難說。”
聽到這裏，皇帝微微皺起眉頭，沉默片刻後迴應道：“母後，您所說的這些道理我心中自然都明白。”
太後見狀，繼續追問：“既然你心裏清楚，那麽關於充實後宮之事，你可有什麽打算？無需追求所謂的‘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嬪’，但起碼也應該選入幾位佳人入宮才是。”
蕭懿沉默片刻，最終緩緩開口道：“既然如此，那就依照母後您所說的辦吧，挑幾個合適的人選入宮即可。”
太後聽後點了點頭，又接著問道：“那你心中可有比較中意的？畢竟日後你們還要共同生活在一起，如果能選到與你心意相通之人，自然是再好不過。”
蕭懿微微搖了搖頭，迴答道：“兒臣並無特別心儀之人，一切全憑母後做主，您覺得合適的便是最好的。”
太後見狀，略微思索了一番，然後說道：“這全國各地想要進入皇宮成為妃嬪的女子可謂多如牛毛。其中既有出身名門望族的大家閨秀，又有溫婉可人的小家碧玉。她們每個人都有著各自獨特的魅力和優點，實在難以斷言孰優孰劣。然而……”
說到這裏，太後稍稍停頓了一下，似乎在觀察蕭懿的反應。
見他一臉認真傾聽的模樣，才繼續往下說：“以哀家之見，你這首次填充後宮，應當優先選擇那些懂得大體、顧全大局且知道分寸進退的大家閨秀們較為妥當些。當然，並不是說那些普通家庭出身的女孩子們不夠優秀，但不可否認的是，一個人從小所處的環境對於其性格塑造及觀念養成具有舉足輕重的作用。正因為如此，這些來自鍾鳴鼎食之家的女子往往能夠接受更為全麵而優質的教育，視野相對開闊許多；相較之下，那些小門小戶走出來的姑娘們受到資源限製等因素影響，其見識與格局難免會存在一定局限性。”
說完，太後似乎想起了什麽，微微皺起眉頭後又舒展開來，語氣和緩地補充道：“當然了，待到局勢徹底穩定之後，你若想挑選幾位溫婉可人、善解人意的女子入宮相伴，也未嚐不可。”
“母後，兒臣對於此事並無特殊癖好，一切以國家政務為重。至於入宮女子的人選問題，全憑母後定奪即可。”蕭懿一臉恭敬地迴應道。
聽聞此言，太後腦海中突然浮現出數日前宮廷宴會時所見到的京城雙姝之身影，於是她麵帶微笑，語氣委婉地試探起來。
“郝國公府中的那位嫡小姐與丞相府的千金皆才貌出眾、秀外慧中；性情更是端莊穩重、大方得體。此二女年歲不算小，但相較於你仍顯年輕。依哀家所見，她們是能擔起管理後宮之責的，不知你意下如何？”
蕭懿尚未發表什麽意見，一旁的蕭湛便迫不及待地插話道：“我覺得挺好！那可是名動京城的雙姝啊，若不能納入宮中侍奉皇兄左右，豈不可惜？”
說到此處，他忍不住露出狡黠一笑，繼續調侃道：“皇兄真是好福氣呀，就是不知這兩位傾國傾城的絕世佳人是否會因皇兄而心生醋意、明爭暗鬥。”
“你以為誰都像你這麽無聊？”
蕭湛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斜了弟弟一眼，隨即便將目光轉向太後，語氣恭敬地道：“既然母後認為不錯，那必定不會差到哪裏去。兒臣全聽您的安排，如果她們也有意於此，便依您所言行事吧。”
“嘿！”
蕭懿聞言卻是一撇嘴，滿臉不以為然道：“皇兄這話倒是好笑，進宮可是全天下無數女子夢寐以求的事，不知有多少人擠破頭想要進入這後宮呢！皇兄身份尊貴，難道還在乎這些女子是否心甘情願不成？”
“我又不是整天閑著沒事幹，挑選那些心懷不滿之人入宮做什麽？來給自己添堵嗎？”蕭湛眉頭微皺，反駁道。
眼見著兄弟二人就要爭執起來，太後急忙開口勸解道：“懿兒啊，你皇兄說得不無道理。這世上萬事萬物皆講究兩廂情願，正所謂強扭的瓜不甜，強行迎娶進門的女子又能好到哪裏去？”
“好好好，您說是便是！”
蕭湛見太後出麵調停，立刻改變態度，表示認同，不再與大哥爭論。
太後見狀，也不好再多說什麽。
她轉過頭去，看著大兒子，輕聲問道：“依哀家看，此二女均頗為出眾，但後位僅有一席，你對此可有何考量？”
蕭湛顯然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他微微皺起眉頭，陷入了深思之中。
過了一會兒，他才緩緩說道：“母後，這兩個人各方麵實力都相當，難分高下。如果讓其中一人登上後座，那麽另一個必然會心懷怨恨和不滿。”
太後點了點頭，表示認同道：“你所說的，正是我所擔憂的。”
“既如此，那幹脆就不冊封皇後，將她們兩人都封為妃子，您覺得如何？”
太後略微思索了一下迴答說：“都封為妃子，確實是一種解決方法。然而，這皇後之位始終空缺著是不是……”
蕭湛連忙安慰道：“母後，這個不必過於憂慮。隻要她們進入了這後宮，不論何種封號地位，將來所生下的子女皆是我的骨肉。子嗣之事有了著落，後位是否空懸並不要緊。”
太後聽了之後覺得很有道理，便迴應道：“嗯，你所言極是，那就這麽決定吧。”
話一說完，太後迅速揮手示意身邊的大宮女取出早已備好的懿旨，差遣他們立刻出宮去宣旨。
之所以如此急切，並不是因為太後性急，而是她生怕自己的兒子會突然反悔！夜長夢多啊！
這一晚，京城裏有人一夜無夢，有人一夜無眠。
青描夏身背她那個與眾不同的小書包，興高采烈地走出了學堂。
此時此刻，太後所居的慈安宮中，豐盛的晚餐已然擺放上桌。
剛剛退朝歸來的蕭懿領著弟弟蕭湛匆匆走進殿內。
蕭湛一邊走一邊用力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滿臉笑容地說道：“母後一定命人備好了我最愛吃的炙臠骨，隔這麽遠我都能聞到誘人的香氣了。”
蕭懿斜眼看了一下弟弟，無可奈何地開口說：“你這鼻子簡直比狗都靈敏，不去偵破案件、追蹤線索可真是太浪費了。刑部近來有一件懸而未決的案子毫無頭緒，要不你過去給他們幫幫忙？”
蕭湛嚇得連連搖頭擺手，急忙推辭道：“別別別！刑部那些老家夥滿腦子都是案子，一旦忙碌起來，連飯都顧不上吃。我這嬌嫩的腸胃怎麽受得了那種折磨？”
“你這話說的，你要是真餓了，大可自行前去用餐，難道他們還敢阻攔你不成？”蕭懿打趣道。
“他們是不攔我，但他們會拿眼斜我啊。哥，你可別想著把我扔那去啊，我受不得餓你是知道的。”
自己弟弟那副樣子，簡直就差毫不掩飾地宣稱自己是個飯桶了，蕭懿頓時覺得興致全無。
他不禁暗自感歎，自己怎麽會忘了呢，這個與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啊，有的時候可是腦子跟著胃走的貨。
太後見到兩個兒子一同走進殿內，臉上的笑容又增添了幾分。
“都來了，忙碌了一整天，想必都餓壞了吧？”
蕭湛生怕被自己的大哥抓壯丁，急忙搶著迴答：“母後，兒臣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趕緊開飯吧！”
“好，都聽你的。”
於是，母子三人共同享用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其間氛圍十分和諧愉快。
用完晚膳之後，三人圍坐在一起品嚐消食茶。
太後默默觀察著大兒子的神情，心中暗自思忖著這事該如何啟齒。
蕭湛抿了幾口消食茶，注意到他的母後正仔細端詳著大哥的麵色，好像領悟到了什麽似的，故意開玩笑說道：“母後，您怎麽隻顧盯著大哥看？難道是大哥的臉上開出了花兒不成？”
蕭懿看都不看他那個呆頭呆腦的弟弟一眼，慢慢地將手中的茶盞放迴桌上後，神色自若地說道：“母後，有什麽話您不妨直說便是。”
“既是如此，那哀家也就不再拐彎抹角了。”
“嗯，兒臣洗耳恭聽。”
“懿兒啊，若是你僅是這京城裏尋常人家的孩子，那麽你想要晚婚，甚至是一輩子不成家，亦或是看破紅塵出家常伴青燈古佛旁，哀家都不會多加阻攔。”
太後稍稍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但你並非平凡之人，你乃堂堂一國之君，你享受著全國臣民的供養，自然也要承受與之相對應的約束。”
“母後，這些道理兒子都懂。”
“懂得這些便好，你需知曉，即便是尋常百姓之家，若無子孫後代也是了不得的大事，更遑論咱們帝王之家。身為一國之主卻膝下無子，往輕處講是斷送了自家香火，往重處說則可能會令國家根基不穩啊。”
一旁的蕭湛連連點頭，表示非常讚同地附和道：“哥，母後所言極是啊！且先不論朝堂之上那幫文臣武將們如何想，單說這京城之中的普通老百姓，對皇帝是否有子嗣一事也是極為關注啊。更何況咱們那些好兄弟呢？他們這些年來除了納妾生子之外，似乎也沒做過其他事情。一個個都眼巴巴地盯著你這位置呢，生怕你誕下一兒半女的。”
太後轉頭看向自己的小兒子，眼中流露出一絲讚賞之意，然後緩緩點頭表示認同，並接著說道：“湛兒說得一點兒也沒錯！他們如今表麵上看起來還算老實本分，但若再過去個幾年甚至十幾年，到時候會發生什麽事情可就難說。”
聽到這裏，皇帝微微皺起眉頭，沉默片刻後迴應道：“母後，您所說的這些道理我心中自然都明白。”
太後見狀，繼續追問：“既然你心裏清楚，那麽關於充實後宮之事，你可有什麽打算？無需追求所謂的‘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嬪’，但起碼也應該選入幾位佳人入宮才是。”
蕭懿沉默片刻，最終緩緩開口道：“既然如此，那就依照母後您所說的辦吧，挑幾個合適的人選入宮即可。”
太後聽後點了點頭，又接著問道：“那你心中可有比較中意的？畢竟日後你們還要共同生活在一起，如果能選到與你心意相通之人，自然是再好不過。”
蕭懿微微搖了搖頭，迴答道：“兒臣並無特別心儀之人，一切全憑母後做主，您覺得合適的便是最好的。”
太後見狀，略微思索了一番，然後說道：“這全國各地想要進入皇宮成為妃嬪的女子可謂多如牛毛。其中既有出身名門望族的大家閨秀，又有溫婉可人的小家碧玉。她們每個人都有著各自獨特的魅力和優點，實在難以斷言孰優孰劣。然而……”
說到這裏，太後稍稍停頓了一下，似乎在觀察蕭懿的反應。
見他一臉認真傾聽的模樣，才繼續往下說：“以哀家之見，你這首次填充後宮，應當優先選擇那些懂得大體、顧全大局且知道分寸進退的大家閨秀們較為妥當些。當然，並不是說那些普通家庭出身的女孩子們不夠優秀，但不可否認的是，一個人從小所處的環境對於其性格塑造及觀念養成具有舉足輕重的作用。正因為如此，這些來自鍾鳴鼎食之家的女子往往能夠接受更為全麵而優質的教育，視野相對開闊許多；相較之下，那些小門小戶走出來的姑娘們受到資源限製等因素影響，其見識與格局難免會存在一定局限性。”
說完，太後似乎想起了什麽，微微皺起眉頭後又舒展開來，語氣和緩地補充道：“當然了，待到局勢徹底穩定之後，你若想挑選幾位溫婉可人、善解人意的女子入宮相伴，也未嚐不可。”
“母後，兒臣對於此事並無特殊癖好，一切以國家政務為重。至於入宮女子的人選問題，全憑母後定奪即可。”蕭懿一臉恭敬地迴應道。
聽聞此言，太後腦海中突然浮現出數日前宮廷宴會時所見到的京城雙姝之身影，於是她麵帶微笑，語氣委婉地試探起來。
“郝國公府中的那位嫡小姐與丞相府的千金皆才貌出眾、秀外慧中；性情更是端莊穩重、大方得體。此二女年歲不算小，但相較於你仍顯年輕。依哀家所見，她們是能擔起管理後宮之責的，不知你意下如何？”
蕭懿尚未發表什麽意見，一旁的蕭湛便迫不及待地插話道：“我覺得挺好！那可是名動京城的雙姝啊，若不能納入宮中侍奉皇兄左右，豈不可惜？”
說到此處，他忍不住露出狡黠一笑，繼續調侃道：“皇兄真是好福氣呀，就是不知這兩位傾國傾城的絕世佳人是否會因皇兄而心生醋意、明爭暗鬥。”
“你以為誰都像你這麽無聊？”
蕭湛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斜了弟弟一眼，隨即便將目光轉向太後，語氣恭敬地道：“既然母後認為不錯，那必定不會差到哪裏去。兒臣全聽您的安排，如果她們也有意於此，便依您所言行事吧。”
“嘿！”
蕭懿聞言卻是一撇嘴，滿臉不以為然道：“皇兄這話倒是好笑，進宮可是全天下無數女子夢寐以求的事，不知有多少人擠破頭想要進入這後宮呢！皇兄身份尊貴，難道還在乎這些女子是否心甘情願不成？”
“我又不是整天閑著沒事幹，挑選那些心懷不滿之人入宮做什麽？來給自己添堵嗎？”蕭湛眉頭微皺，反駁道。
眼見著兄弟二人就要爭執起來，太後急忙開口勸解道：“懿兒啊，你皇兄說得不無道理。這世上萬事萬物皆講究兩廂情願，正所謂強扭的瓜不甜，強行迎娶進門的女子又能好到哪裏去？”
“好好好，您說是便是！”
蕭湛見太後出麵調停，立刻改變態度，表示認同，不再與大哥爭論。
太後見狀，也不好再多說什麽。
她轉過頭去，看著大兒子，輕聲問道：“依哀家看，此二女均頗為出眾，但後位僅有一席，你對此可有何考量？”
蕭湛顯然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他微微皺起眉頭，陷入了深思之中。
過了一會兒，他才緩緩說道：“母後，這兩個人各方麵實力都相當，難分高下。如果讓其中一人登上後座，那麽另一個必然會心懷怨恨和不滿。”
太後點了點頭，表示認同道：“你所說的，正是我所擔憂的。”
“既如此，那幹脆就不冊封皇後，將她們兩人都封為妃子，您覺得如何？”
太後略微思索了一下迴答說：“都封為妃子，確實是一種解決方法。然而，這皇後之位始終空缺著是不是……”
蕭湛連忙安慰道：“母後，這個不必過於憂慮。隻要她們進入了這後宮，不論何種封號地位，將來所生下的子女皆是我的骨肉。子嗣之事有了著落，後位是否空懸並不要緊。”
太後聽了之後覺得很有道理，便迴應道：“嗯，你所言極是，那就這麽決定吧。”
話一說完，太後迅速揮手示意身邊的大宮女取出早已備好的懿旨，差遣他們立刻出宮去宣旨。
之所以如此急切，並不是因為太後性急，而是她生怕自己的兒子會突然反悔！夜長夢多啊！
這一晚，京城裏有人一夜無夢，有人一夜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