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


    “今天要跟我比試什麽呢?”


    自從趙玉清來到了上陰學宮,就展現出了驚人的天賦。


    君子六藝,無一不精。


    吟詩作賦更是讓人望塵莫及,在學宮內名聲大噪。


    徐渭熊更是三番五次的借著同門切磋的名頭,想要進一步的試探出趙玉清的底細。


    然而。


    徐渭熊卻是屢屢敗於趙玉清之手,卻是依舊沒能試探出趙玉清的底細。


    嚴重的打擊到了徐渭熊的自信。


    “哼!”


    “今天我不跟你文比,我要跟你比武。”


    眼看舞文弄墨不是趙玉清的對手,徐渭熊這一次直接窮圖匕見,要跟趙玉清比劍。


    “這...”


    趙玉清麵露為難之色。


    “怎麽?”


    “你的腰間常常佩劍掛刀,總不會說你對劍術一竅不通吧?”


    徐渭熊看出趙玉清眼中的為難,還以為趙玉清擔心自己的武學暴露,連忙用話堵住了趙玉清的後路。


    “也好。”


    “那就試試吧。”


    眼看徐渭熊不達目的誓不罷休,趙玉清隻能同意下來。


    見趙玉清終於同意比試,徐渭熊迫不及待的拔出了腰間的螭吻。


    “吟!”


    “劍名:螭吻!”


    徐渭熊的玉手輕輕撫過劍身,螭吻好似有靈,劍身輕輕的發出興奮的劍鳴聲。


    “劍名:桃花!”


    趙玉清也是輕輕拍了拍腰間,桃花應聲而出。


    “看劍!”


    徐渭熊也沒有任何的遲疑,直接揮劍朝著趙玉清殺來。


    劍勢很急!


    侵略如火!


    徐渭熊本就以才學和劍術名動天下。


    北椋王府的聽潮閣內更是收藏著天下大半的武學,這讓本就劍術天賦出眾的徐渭熊,年紀輕輕就擁有一身高超的劍術。


    一身武道境界更是直接跨過金剛,達到了指玄境。


    “劍一,走龍蛇!”


    麵對徐渭熊這來勢洶洶的一劍,趙玉清卻是直接使用了老黃的劍術。


    “什麽?”


    徐渭熊被這一劍打了個措手不及,接連向後退了數步,皺眉道:“這不是老黃獨創的九劍嗎?怎麽你也會?”


    “有幸見過一次,所以就學了些。”


    趙玉清麵無表情的說道,語氣就好似吃飯喝水一般平淡。


    恰恰是這樣的平淡,讓徐渭熊氣的直咬牙。


    從來都是別人震驚她的天賦,對她讚不絕口,何曾遇到今日這樣的局麵?


    徐渭熊心下一狠,再次舉劍朝著趙玉清襲來。


    “劍二,並蒂蓮!”


    然而。


    趙玉清依舊用老黃的劍招,輕而易舉的逼退了徐渭熊。


    “劍三,重三斤!”


    “劍四。”


    就這樣。


    徐渭熊對趙玉清使用了渾身解數,趙玉清卻始終用劍九黃的九式劍招應對,其他武學一概不用。


    “不打了,不打了。”


    半個時辰後。


    徐渭熊氣喘喘籲籲的擺了擺手,一臉不高興的放下了手中的劍。


    她算是看明白了。


    趙玉清不僅實力遠在自己之上,更是從一開始就在戲耍自己,完全把自己當作了陪練,用來提升他對九劍的熟練度。


    “趙玉清!”


    “你到底什麽境界?”


    悶悶不樂的徐渭熊坐在了地上,將心中的不滿盡數用在了地上的螞蟻。


    趙玉清也沒想到徐渭熊還有這般小孩的模樣,也是忍俊不禁道:“按照你們的說法,我應該是天象境吧。”


    趙玉清有些不確定。


    畢竟北離的武道境界與離陽的武道境界有些差別,尤其是離陽這邊更加注重心境,實力很多時候都遠遠超過了境界。


    “天象境!”


    “你說你是天象境?”


    徐渭熊的臉上罕見的露出了不可置信之色。


    聽到趙玉清是天象境的時候,徐渭熊第一個反應就是不可能。


    趙玉清明明跟自己的年紀差不多大,自己的武學天賦並不差,又有北涼王府作為倚靠,如今也不過是剛剛踏入指玄境,趙玉清怎麽可能會是天象境。


    可是。


    想到自己在他的麵前,就好似一個稚子,徐渭熊又有些相信了。


    “嗯。”


    “其實你沒必要這麽驚訝,區區一個天象境罷了,類似這樣的強者,你們北涼王府可不少啊。”


    趙玉清不以為意。


    越是對這個世界了解的越多,趙玉清就越感覺自己渺小。


    不說武帝城遇到的王仙之,就說這上陰學宮也有諸多可怕的氣息,更是有一道氣息宛若泰山,僅僅隻是看一眼就讓人望而生畏。


    趙玉清猜測這道氣息,很可能就是儒聖張扶搖!


    殊不知。


    這話落在徐渭熊的耳中,是多麽的無恥。


    聽聽!


    這是人話嗎?


    還區區一個天象境,真以為天象境強者是地裏的白菜嗎?


    徐渭熊很想跟趙玉清好好的辯駁一番,可想到自己不論是君子六藝還是武道境界都不如趙玉清,頓時就像泄了氣的氣球,毫無興致。


    “....”


    沉默震耳欲聾。


    徐渭熊緩了好一會兒,方才抬起頭:“趙玉清,我讓我爹調查過你,可你的來曆卻好似一張白紙,根本就查不到任何的線索。”


    “所以,你能告訴我,你的來曆嗎?”


    “可以。”


    “你們之所以查不到我任何的消息,是因為我本就不是離陽人,而是來自千裏之外的北離,我是北離道門望城山的弟子,現在是望城山的天師....”


    趙玉清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向徐渭熊吐露自己的來曆。


    趙玉清之所以如此做,也是經過了深思熟慮。


    自己這一次迴到離陽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把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從趙淳的手裏奪迴來。


    不過。


    趙淳現在可是李陽的皇帝,手握天下大權,而他不過是一個毫無根基的江湖客。


    想要奪迴這一切,無異於是癡人說夢。


    因此。


    被離陽皇室視作眼中釘肉中刺的北椋,自然就成了自己最佳的合作夥伴。


    但。


    北涼王徐曉可不是什麽善類,更不是什麽人都能跟他合作的。


    所以。


    趙玉清思考再三後,決定主動坦白自己的身份,以此來換取北椋王的善意,為以後的合作打下基礎。


    “什麽?”


    “你說你是禮王趙義的兒子?”


    趙玉清沒有對自己的來曆大書特書,隻是言簡意賅的挑明了幾個關鍵點。


    禮王趙義。


    北離王朝。


    望城山天師。


    一段牽涉到多年前皇室奪嫡的秘辛被趙玉清說了出來,直接把徐渭熊給幹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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