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到八卦還被無情丟棄在地上的柯南氣憤的瞪著葉開,可想到剛才葉開受到的打擊,覺得對方現在心裏肯定不太好受。


    於是大度的柯南決定把哥哥借給他抱一會兒,就一會兒!


    一秒。


    兩秒。


    三秒都過去了,他為什麽還不撒手?!!


    夠了!他說夠了!


    作為一個男人,你怎麽能這麽脆弱!


    所以趕緊放開你懷裏的那個男人……啊呸!是少年!


    柯南氣憤的站起身,打開手表默默把麻醉針對準了葉開的脖子。


    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麽了?為什麽總有刁民想和他搶他哥?


    先有萩原研二那幾個警察,後有他哥這個剛從國外迴來沒幾年的幼馴染。


    偏偏他還搶不過?


    果然都是一群陰險狡猾之人!合起夥來欺負一個單純又無害的自己!


    柯南瞄準葉開的脖子,鏡片反光,緩緩露出一個陰惻惻的笑。


    明爭他搶不過,他還可以暗鬥。


    他偷襲總可以吧?


    他哥說了,在打不過的情況下,可以不用講武德,在打得過的情況下,不講武德能夠保證自己以最快的方式取得碾壓式的勝利。


    現在他打不過,所以他不用講武德,沒毛病吧?


    葉開!咱倆新仇舊帳就在今天一並了結吧!


    還沉浸在悲傷情緒中的葉開莫名覺得自己脖頸一涼。


    他默默轉頭,正好對上了柯南那張“核善”的笑臉。


    葉開眼珠一動,盯著對方已經抬起的胳膊和那塊帶著瞄準鏡的表看了一會兒,沉默的鬆開了自己抱著工藤新羽的手。


    行了,這孩子絕對是工藤新羽一手帶起來的,這不講武德的脾氣簡直一模一樣。


    被發現的柯南絲毫不慌,氣定神閑的放下了自己的手表,然後迅速竄進他哥懷裏,警惕的盯著葉開。


    那幽怨的小表情,就差親口說出“你趕緊離我哥遠點”這句話了。


    葉開轉頭盯著工藤新羽:“……”


    工藤新羽你自己看看,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弟弟!


    工藤新羽抱著柯南,輕咳一聲說道:“柯南還小……”


    葉開深吸一口氣,但還是沒忍住直接給氣笑了。


    柯南是還小,但工藤新一不小了!


    他都十七了!


    不去找自己的小女朋友甜甜蜜蜜恩恩愛愛培養感情,整天黏著哥哥像話嗎?


    “別人都是媽寶男,爸寶女,你家這位算怎麽個事兒?”葉開冷笑問道,“哥寶男?”


    工藤新羽被這個詞雷到一時失語,緩了好一會兒才艱難開口道:“……倒也沒嚴重到那種程度。”


    柯南依舊半月眼瞪他,一臉的不爽。


    葉開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在工藤新羽這個便宜弟弟麵前強調一下自己的地位。


    他微微傾身,直視著柯南的眼睛,指了指工藤新羽又指了指自己,很認真的對柯南說道:“幼馴染,我的,懂嗎?”


    柯南懶得和他理論,用一聲不屑的冷笑代替了自己的迴答。


    葉開:???


    他是不是在嘲諷我?


    他一定是在嘲諷我吧?


    不是?他居然嘲諷我?!!


    這個柯南壞掉了,這個柯南絕對壞掉了,這不是他所了解的柯南。


    葉開傻眼了,伸出顫顫巍巍的手扶住工藤新羽的肩膀,發出了來自靈魂的拷問:“你確定這是你弟弟?”


    工藤新羽絲毫不覺得有什麽問題:“是啊。”


    葉開瞪大眼:“你還‘是’……你就是這麽教育孩子的?”


    說句實話,柯南剛剛笑的那一聲,他好像看到了一個縮小版的,年輕時候的江新羽。


    哇塞,他親愛的boss那時候的脾氣,是他都忍不住想揍一頓的拽。


    就在葉開擼起袖子準備和柯南理論一番的時候,目暮警官打斷了他這邊的談話:“那個,不好意思啊,葉先生。這邊三位的口供已經說完了,可以請您來說一下您和被害人起衝突的全部經過嗎?”


    “好的。”


    葉開先是客客氣氣的應了一聲,然後轉頭咬牙切齒的看向柯南:“小屁孩兒,你給我等著。”


    柯南眼神輕蔑,仿佛在說:快錄口供去吧,你個嫌疑人!


    葉開此刻毫不懷疑,要不是柯南作為偵探,有找到真相這條最基本的底線,對方可能會在這次案件中毫不猶豫的把他拖下水。


    葉開起身離開後,工藤新羽敲了敲柯南的額頭:“你想做什麽?你到底看葉開哪裏不順眼了?”


    柯南嘴硬:“我沒有!”


    工藤新羽:“沒有?從中午吃飯的時候就一直針對他,你還敢說沒有?”


    “是他先算計我的!”柯南振振有詞的說道,“誰讓他把那幾個小孩子丟給我的?明明是他答應帶過來的!”


    可最後帶孩子的卻是他!


    這人還不知道把他哥哥拐帶到哪裏去了。


    憑什麽?


    柯南不服,所以他現在看葉開極度不順眼。


    他開始暗戳戳的琢磨該如何不著痕跡的給葉開找點麻煩。


    那邊葉開簡單說了一下自己和村上隆起衝突的全部過程,其他三人也證實了葉開沒有說謊。


    當時村上隆和葉開爭吵過會徑直迴了自己入住的旅館,其他三人也沒有了繼續滑雪的興致,紛紛迴了自己的房間。


    但他們三人都說在迴房間後到案發之前這段時間內,沒有見過村上隆,也沒有出入過房間,午飯也是在各自的房間內吃的。


    至於葉開,案發之前一直和工藤新羽在一起,這點工藤新羽給他做了證明,讓葉開摘掉了嫌疑人這頂帽子。


    問完話後,目暮警官帶著一行人來到他們入住的旅館。


    挺意外的,那幾個人訂的房間剛巧在工藤新羽和葉開的房間旁邊,樓層不高,在二樓。


    裏麵的布局是差不多的,一室一衛,還有一個露天陽台,從陽台往外看,就是飯店的後門。


    目暮警官對幾人的房間進行了勘察,其他幾人的房間都沒有什麽問題,包括被害人村上隆的房間內,也沒有發現有任何血液的痕跡。


    最後一間是穀口和樹的房間,正好在走廊的盡頭,在推開這個房間的浴室門後,看著裏麵幹淨整潔的樣子,穀口和樹本人明顯也愣了一下。


    目暮警官注意到這一點,不免起了疑心:“穀口先生,是有什麽不對嗎?”


    穀口和樹否認道:“不,沒有。”


    “這樣嗎?”目暮警官嘴上雖是這麽說,但還是讓鑒識組人員著重檢查了一下這個房間。


    但同樣的,他們依舊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穀口和樹趁警察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悄悄退到人群後方,和從進入這個房間開始就一直盯著他的杉山一郎對上了目光。


    “你……”


    這件事情太複雜,麵對這個針鋒相對多年的曾經摯友,穀口和樹一時竟不知該如何開口。


    “算我欠你的。”杉山一郎看出了他的窘迫,率先別開了目光。


    他看向房間內還在忙前忙後的警察,目光悠遠,似乎在迴憶什麽,良久才低聲寬慰道:“我們都和之前不一樣了,這不怪你。”


    時至今日,除了一句“物是人非”,杉山一郎也想不出什麽其他的話了。


    曾經在森林裏,抽噎著發誓“如果能活著迴去,他們要當一輩子朋友”的五個孩子都長大了,也都變了。


    現在迴頭再看當初的誓言,隻覺得幼稚的有些可笑。


    但即便如此,他們每個人也都很懷念那段幼稚到可笑的時光。


    可終究還是迴不去了。


    從三年前中島優子病逝,穀口和樹與他們心生嫌隙的那一刻開始,他們就永遠也迴不去了。


    “穀口……”杉山一郎突然叫了穀口和樹一聲。


    穀口和樹下意識看過去,杉山一郎的目光並不在他身上,但語氣卻很是堅定:“你要好好的活著。”


    穀口和樹慌亂了一瞬,有些不明白對方為什麽突然說出這句話:“你……”


    “目暮警官!”


    高木涉的到來打斷了穀口和樹的話,隻見他用一個大號的塑膠袋裝著一件染血的外套走了進來:“目暮警官,我們在附近的樹林裏發現了這個。”


    目暮警官接過那件藍色外套看了看:“有點像什麽人的工作服啊?”


    高木涉:“是滑雪場這邊後勤人員的工作服,但不知道是誰的,還在排查中。”


    工藤新羽和柯南剛剛都聽到了杉山一郎和穀口和樹的談話,幾乎是瞬間,他們就明白了杉山一郎是什麽打算。


    柯南麵色凝重:“穀口和樹是兇手,但杉山一郎這是想替他頂罪?”


    工藤新羽看著那間幹淨的浴室,心中非常確定這才是第一案發現場,不過可惜了,血跡估計是被杉山一郎給衝洗掉了。


    這裏的警察沒有用魯米諾試劑檢驗現場血液的習慣,要不然直接在這個浴室裏噴一圈,看看有沒有反應就行了。


    不過葉開好像帶著?


    “葉……”工藤新羽迴頭找葉開,就發現對方皺著眉,正盯著穀口和樹的方向好像在確定什麽似的。


    工藤新羽順著葉開的目光看過去:“你在看什麽?”


    “這個叫穀口的,是不是有病?”葉開仔細打量著穀口和樹的臉色,然後不確定的問道。


    柯南:???


    工藤新羽:???


    “他又怎麽惹到你了?”工藤新羽不解問道,“他好像沒和你說過幾句話吧?”


    “不,不是罵人。”明白對方是誤會了什麽的葉開連忙把工藤新羽和柯南拉到一邊。


    “我從一開始就覺得這人臉色不太對勁。”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二人,“你看他麵容消瘦,口唇偏紫,麵色蒼白,如果我沒記錯,這好像是癌症的麵相?老大,你對這方麵有沒有什麽印象?”


    同樣看出這些症狀,但完全不記得這些代表著什麽的工藤新羽:“……你別問我,我就是個半吊子。”


    葉開輕輕“嘖”了一聲:“早說過讓你好好學了。”


    “還好意思說我,你不是也沒學完?”工藤新羽悄悄踹了他一腳,“整整一麵牆的書,你都背過了?”


    葉開:“我大概背了三分之二?”


    工藤新羽:“我也就背了一半多點吧。”


    兩人對視一眼,確定了,都是半吊子,誰也別說誰。


    葉開摸了摸鼻尖,輕聲抱怨:“那麽多書,還一本比一本厚,誰背的完?”


    工藤新羽深以為然:“就是。”


    柯南聽了半天沒聽懂:“歐尼醬,你們在說什麽?背什麽書?”


    背書和這個案件有什麽關係嗎?


    “啊,沒什麽,就是這個叫穀口的,極大概率得了癌症……嘖,葉開,你確定嗎?”


    葉開壓低聲音很無奈的說道:“我當然不確定啊!剩下的書我就翻了一遍,記不清了。”


    “那就是小概率得了癌症。”工藤新羽順從改口,“應該是死前的狂歡?覺得自己沒什麽念想了,就想著把這個他一直看不順眼的人也帶進地獄。”


    葉開說道:“我感覺那個杉山一郎應該是知道了。”


    所以才會說出讓穀口和樹好好活著這種話。


    可能是他對當年瞞著穀口和樹,中島優子患癌這件事感到愧疚吧。


    所以在知道穀口和樹殺了人後,才想著要替對方隱瞞。


    他們推測事情大概是這樣的,穀口和樹殺了人後就離開房間不知道去哪兒了,杉山一郎發現了這件事後,為了不讓穀口和樹被發現,就改變了屍體的位置,還幫對方打掃了浴室,銷毀證據。


    杉山一郎極有可能是從員工更衣室內偷了一件外套,裝作了工作人員的樣子,把屍體用提前準備好的紙箱裝好,又用鋼板或木板搭成滑梯把屍體從陽台運到樓下。


    再把紙箱運到一樓洗手間窗口外,搭上滑梯,在紙箱上綁上繩子,並把繩子從窗口扔進去,自己則靠著那身衣服從正門進入,來到洗手間拉動繩子將紙箱拖進去。


    柯南:“他還真是不怕被人發現啊。”


    工藤新羽:“被發現了就順勢承認人是他殺的,無論怎麽樣,都能達到他自己的目的。”


    柯南思考道:“可他畢竟不是真正的兇手,而且如果僅僅隻是因為對穀口和樹隱瞞了中島優子的病情,就心懷愧疚做到這個份上,是不是有點太牽強?”


    他總感覺,這個案件,還有什麽隱情。


    ———題外話———


    這是原創案件,寫的可能不是很好,但作者真的已經盡力了(╥w╥`)


    所以寶貝們湊活著看看吧


    這個案件結束,就是時候把工藤新一的大號拉出來遛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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