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五個在警校參加過不少聯誼,但畢竟還要訓練,喝酒都是點到為止,沒有人說是真喝醉過,所以他們還不知道,原來鬆田陣平的酒量這麽淺。


    也就才喝了五六瓶啤酒吧,怎麽就醉成這樣了呢?


    萩原研二無奈點頭:“所以小陣平才不怎麽喜歡聯誼啊!”


    萬一不小心喝醉了就不好了,喝醉了的鬆田陣平挺無理取鬧的,很容易崩人設的。


    所以每次出去聯誼,萩原研二都會攔著些鬆田陣平,就怕對方喝醉,鬆田陣平自己也很注意,畢竟他還要照顧喝醉的幼馴染。


    但今天在場的畢竟都是熟人,兩個人就沒在意,這不,一不小心鬆田陣平就喝醉了。


    萩原研二懊惱:“我應該攔著點小陣平的,喝這麽多明天會頭疼的。”


    雖然宿醉之後耍小脾氣的小陣平很可愛,但宿醉之後小陣平也會很難受的。


    “萩原你快把鬆田拖迴去!”降穀零突然喊道。


    萩原研二一驚,下意識迴頭,卻發現自家幼馴染不知道什麽時候跑到了工藤新羽麵前,鬆田陣平還一臉質問。


    萩原研二趕緊上前拉鬆田陣平:“小陣平別鬧,我們該迴去了,跟hagi迴家啦!”


    鬆田陣平不聽他的,反而把萩原研二的手扒拉開,依舊無言的瞪著工藤新羽。


    工藤新羽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鬆田陣平,你想幹什麽?”


    萩原研二欲哭無淚:“小陣平,跟hagi走吧。”


    鬆田陣平不理會萩原研二,反而指著諸伏景光問工藤新羽:“你叫他什麽?”


    工藤新羽:???這人想幹什麽?


    鬆田陣平見他不迴答,不依不饒的又問了一遍:“你叫他什麽?”


    工藤新羽疑惑的看向看諸伏景光:“你惹他了?”


    諸伏景光搖搖頭。


    他沒有啊!


    萩原研二都快哭了,他想帶走蹲在地上的鬆田陣平,但每一次伸手都被對方靈活的躲開,隻能耐心的哄著:“小陣平,別鬧了,都這麽晚了,我們該迴家睡覺了。跟hagi迴家睡覺好不好?”


    “不迴!”鬆田陣平相當固執,依舊死死盯著工藤新羽,一定要他給自己一個迴答。


    工藤新羽不跟醉鬼計較,順著他的意迴答道:“景光哥。”


    “他呢?”鬆田陣平又指向降穀零。


    “零哥。”


    鬆田陣平指向伊達航:“他?”


    “航哥。”工藤新羽扶額,“鬆田,你又整什麽幺蛾子?”


    鬆田陣平一本正經的指了指自己,很認真的問道:“你為什麽不叫我哥?”


    工藤新羽:???


    其他四人:???


    就這?就這?鬆田你要不要這麽幼稚?


    工藤新羽翻了個白眼,但還是相當痛快的喊了一聲:“陣平哥。”


    反正是喊哥又不是喊爸爸,再說他現在就是比他們小,不吃虧。


    鬆田陣平滿意了,也不鬧了,然後萩原研二就獲得了一隻抱著他黏黏糊糊不肯撒手的幼馴染:“hagi……”


    萩原研二:!!!


    啊,小陣平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


    hagi要暈了!


    萩原貓貓拖著自己的戰利品迴了窩,肆無忌憚的和鬆田貓貓貼貼:“陣平醬,hagi在哦!”


    五人組的其他三人對這個黏人的鬆田很是好奇。


    降穀零更是膽大包天的伸出了自己罪惡的手,狠狠揉搓了一下鬆田陣平看上去手感超好,實際上手感確實超好的卷毛。


    然後降穀零手背就挨了鬆田貓貓一爪子,鬆田貓貓還衝他呲了呲牙,惡狠狠的問:“金發混蛋你幹嘛?”


    降穀零稀奇道:“喲,還能認出人來呢?”


    一句話,成功惹得鬆田陣平炸了毛,張牙舞爪的就要撲上來:“金發混蛋你想打架嗎?”


    降穀零不甘示弱:“卷毛混蛋當我怕你嗎?”


    萩原研二趕緊攔住想要衝過去的鬆田陣平:“小陣平冷靜!”


    諸伏景光也抱住自家那隻煽風點火不嫌事大的幼馴染:“zero,你也消停消停吧!”


    降穀零和鬆田陣平對視一眼,然後不約而同的扭頭:“哼!”


    萩原研二:“……”


    諸伏景光:“……”


    這倆人又來了。


    工藤新羽:“……”你們倆是有點默契在身上的,就是默契的點有些奇怪?


    他轉頭問伊達航:“航哥,他們倆在學校也這樣嗎?”


    伊達航老神在在的喝了口啤酒:“是啊,習慣就好。”


    工藤新羽把玩著手機,似是不經意般目光掃過降穀零略顯傷感的側臉,在心中不停複盤著計劃的可行性。


    他剛剛讓手下把“夢魘”的行程透露給了意大利黑手黨那邊——當然,是假行程。


    他就是“夢魘”,怎麽可能主動把自己放在危險之中。


    不過黑手黨那邊的廢物著實有些膈應人,之前因為和他尋求合作失敗就懷恨在心,這兩年一直在追查他的行蹤。


    隻不過他的行蹤怎麽可能輕易被查到,他們抓不到他就在暗網上進行挑釁,雖然對他造不成實質性的傷害,卻也把他惡心的夠嗆。


    工藤新羽早就想找個機會收拾他們了。


    正好他需要一個合理的理由接觸黑衣組織,反正都是要死的,死在誰手裏又有什麽區別呢?幹脆給他鋪個路好了。


    工藤新羽故意讓人放出消息,黑手黨盯了“夢魘”這麽久,肯定不會放過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


    畢竟在他們眼裏,“夢魘”隻是一個沒背景沒勢力的小黑客,根本不足為懼。


    嗯,最後這句評價是他們在暗網上為了膈應他故意發的。


    雖然有故意惡心他的成分在裏頭,但他們估計也是這麽認為的,畢竟要不是這麽認為的,他們也不會在暗網上蹦噠的那麽歡。


    放出消息後,工藤新羽又讓蠱雕假扮他在意大利晃悠兩圈,反正也沒人見過“夢魘”的真麵目,隻要放出點半真半假的消息,他們會信的。


    然後在遭到黑手黨追殺之後,他再適時的在暗網上尋求一下幫助,黑衣組織會來主動聯係他的。


    之前黑衣組織找他談過合作的事,當時他嫌麻煩就給拒絕了,拒絕的那叫一個不留情麵。


    但凡當時他裝裝樣子猶豫猶豫再拒絕,事情都不用整的這麽麻煩,他大可以說自己後悔了,可以和他們合作。


    畢竟“夢魘”是出了名的隨心所欲,陰晴不定,很多組織想拉攏他讓他加入都被他拒絕了。


    廢話,他可是“銀河”殺手組織的幕後大boss,加入其他組織算怎麽個事兒?


    因此他對外表示隻接受合作,不接受收編,至於合不合作也得看他心情。


    不過他沒有猶豫就拒絕了那也還好說,但壞就壞在他把當時派來和他談合作的人給罵了。


    他嫌棄對方態度不好,挑刺挑了半天,並且表示這輩子都不會和黑衣組織合作。


    哦,再多提一句,當初和他談合作的人是琴酒。


    這……就有點尷尬了。


    豪言壯語都說出去了,再讓他拉下這張老臉主動去求合作,他做不到。


    不僅做不到,還要在黑衣組織再次派人聯係他的時候,繼續表示拒絕。


    然後再讓自己手下的人混進黑手黨加大追殺“夢魘”的力度,等估摸著差不多了,到了“夢魘”該撐不下去的時候再去和黑衣組織尋求幫助。


    借他們的手把黑手黨那夥人給收拾了,就是可能會被黑衣組織宰一頓。


    嘖,為了救個人他容易嗎?


    一個星期之後,蠱雕傳來消息說魚上鉤了,工藤新羽告訴他一切按計劃行事,先在意大利的灰黑色產業遊走一圈,讓一早就臥底在黑手黨那邊的兄弟拍些模糊的照片發迴去,接下來就等他們的追殺了。


    他剛把事情安排好,萩原研二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工藤新羽按下接聽鍵,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萩原研二急切的詢問:“新羽,你這幾天見過小諸伏和小降穀嗎?他們有沒有聯係過你?”


    工藤新羽瞬間了然,看來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已經去進行臥底培訓了。


    但這話他不能說,隻是配合的用疑惑的語氣問道:“景光哥和零哥?他們沒有聯係過我啊?研二哥,他們怎麽了?”


    萩原研二聲音有些凝重:“小諸伏和小降穀不見了。”


    “什麽?!!”工藤新羽拍案而起,“怎麽可能呢?研二哥你報警了沒?”


    萩原研二:“還沒有。我們是今天才發現他們不見了的,班長那邊也說沒見過,打電話也不接,發短信也不迴,沒辦法了就想來問問你,果然也不在你這裏。”


    鬆田陣平暴躁的聲音傳出來:“景老爺是怎麽迴事?丟下一封寫著他不當警察的信就失蹤了,他才入職一個星期吧?就這麽辭職了?”


    工藤新羽安慰他們:“陣平哥,研二哥你們別著急,也不一定是失蹤,再說景光哥和零哥那麽厲害,一定會沒事的,一定可以找到人的。”


    鬆田陣平:“真是煩死了!等找到他們兩個我一定要狠狠的揍他們一頓,尤其是那個金發混蛋,一句話不說就找不到人了,把我們當什麽啊?”


    工藤新羽:“陣平哥消消氣,說不定過幾天他們就迴來了呢?”


    萩原研二也在給幼馴染順毛:“是啊,小陣平,萬一他們過幾天就迴來了呢?消消氣,消消氣。”


    話是這麽說,萩原研二心裏已經有了猜測,同樣的,鬆田陣平也想到了那種可能。


    但本能的他們不願意相信,畢竟,那實在是太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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